第十四章 开陵城内
“小女子本是一个游历四方的乐师，在年少时因音律结识了一位少年。而后便与他一起云游四方，钻研曲谱，锄强扶弱，想起来那时候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雪梅眼中满是缅怀。
“这不是很好吗，与心爱之人相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难道是他已经……”雨茗先是疑惑，而后忧心询问。
“嗯，苏小姐想的没错，他早些年已经离开了人世，最初小女子想与他一同离去，但想到这般决定他定然不会愿意看到，而后便回到了生养他的开陵，继续做着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情，在此锄强扶弱，安静地专研曲谱。”
雪梅顿了顿，看向手中玉笛继续说：“只是每每吹起笛子，就会想起当年我们一同醉心音律的时光，曲子不免带上了一丝哀伤。”
听完这个故事，雨茗小心地对雪梅说：“雪梅小姐，你节哀……”
雪梅摇摇头，展颜一笑：“苏小姐不用多虑，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年，小女子也早释怀了，如今只想完成他的遗愿，完成他那未完成的曲谱，这也是小女子的愿望。”
“预祝雪梅小姐早日完成这本曲谱。”雨茗随即送上了祝福。
“那就借苏小姐吉言了，说起来此次外出采风，也是因为这曲谱呢。只可惜已过数年，无论小女子如何编排，总觉得不够满意，直至今日还未能写好。”雪梅语气中满是憾意。
“原来如此，不知何等惊艳的曲子，连雪梅小姐这样的音律大家花费数年仍未补全。”雨茗惊叹。
“苏小姐若有兴致，趁还有时间，小女子便奏一遍这半部曲子与你听。”说罢便再次吹响了笛子。
还是那般动人的笛音，极为欢快的曲调也十分悦耳，只是不知是听闻方才的故事心头沉重还是怎么，明明是欢快的音律，几人耳中的乐曲却显得更为哀婉。
船至岸边，笛子声也戛然而止，与船夫结了账后，曲中思绪令人难以走出，从渡口直到城内几人一路无言。
刚到开陵夜色微暗，城内却已经灯火通明，热闹的夜市可能得到亥时才会逐渐散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攸宁一行人也是极为显眼的。
“哇，这房子好大，这么大的房门是给巨人走的吗？”一到开陵，攸宁惊叹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那叫城门啦，嘻嘻，是不是很壮观啊。”雨茗嬉笑着回答。
“确实壮观，叫我造不知道要造多久才能造出来。”
“笨蛋，一个人怎么造得出城门，雪梅小姐，这天色也不早了，今天遇到这么多事情，你也快些回家好好修整一番，我们也该去找个客栈住一宿了。”雨茗轻笑。
雪梅闻言掩嘴轻笑：“两位这么快就要与小女子道别了吗？这救命之恩与地主之谊，怎么说也得请两位吃一顿晚餐的。”
“要去吃东西了？客栈是什么？好吃的吗？”在一旁四处观望的攸宁听到吃的马上将脑袋凑了过来直接三连问。
“客栈不是吃的，是可以让我们今晚过夜休息的地方，当然也可以吃饭就是了。”雨茗已经习惯了眼前的少年常识短缺，但还是感觉脑袋有点紧。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今晚就是要找那个叫客栈的地方咯？”
“没错，今天累了一天了，到客栈得好好休息一晚。”解决完了攸宁的问题，雨茗才转向雪梅：“这样不太好吧，你今天在城外也劳累了，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明天还得继续赶路，不如都早点回去歇息修整一番，更何况方才在船上能听到那般动听的曲子，也算够报酬了。”
“救命之恩哪儿那么轻易就能偿还，更何况你们远来是客，今晚也是需要吃晚餐的，那小女子请你们这一餐也是合情合理，而且小女子好歹也算半个开陵人，对城内的地方还是很熟悉的。”
“这…似乎说的也不错，攸宁，你觉得呢…嗯？攸宁！？”雨茗听完，正想与攸宁商议一下，怎料一转头攸宁已不见踪影。
“雪梅小姐，看来这一顿是吃不了了，我得赶紧找到他，来日再会了。”雨茗语气稍快，显得有一些急躁。
“苏小姐不必太多担心君公子，以他的本事想来在城内不会有危险。”雪梅见状，赶忙宽慰雨茗。
“这我知道，他我倒不是很担心，我担心的是别人。”雨茗说着话，人已经往前面找去了。
“阿伯，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兽皮衣的年轻人，长这么高……”
“大哥，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的穿着兽皮衣的……”
“这位姐姐，请问……”
在热闹的市集中，雨茗不断比划着询问攸宁的去向，渐渐的消失在人群当中。
灯火通明的夜市十分热闹，攸宁长期生活在大山，仅有几次到苍山镇也只是匆匆买完东西就回到山里，夜市里许多玩意儿让他感到十分新奇。
新奇的手工小玩意儿，没吃过的小吃、菜品，以及比苍山里的百姓更为多彩的衣物。
就在两位姑娘在攀谈的时候，攸宁已经闻着走着瞧着进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市集鼎沸的人声中，攸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栋艳丽的楼阁旁边，这里灯火明亮绚丽，红火的装饰与招呼着过往客人的艳丽女子十分吸引人。
“这位少侠看着好生俊俏，何不进来休息休息好好享受一下。”
背着大家伙的攸宁在街上可谓极为亮眼，就在攸宁站着门前看着这艳丽的楼阁时，从中走出一个衣着艳丽、酥胸半露的美妇，摇着扇子笑意盈盈地上来与攸宁搭话。
美妇上来就贴得很近，浓郁的脂粉味直冲鼻子，攸宁不由得退了一步。
“进去休息？你们这里是可以吃饭睡觉的地方吗？”
“哟，瞧少侠说的，我们红香阁啊，不仅菜肴可口，姑娘们的技艺也是极好的，保证让少侠吃好睡好，快活似神仙。”美妇手中圆扇半遮面，娇娇地嗔笑了一下。
能吃饭能睡觉，难度是雨茗所说的客栈？攸宁想到方才雨茗说的话，同时肚子很巧的叫了起来，便满口答应：“好，我跟你进去。”
美妇开心地眯起眼睛，扭着肥硕的屁股蛋儿，晃悠悠地将攸宁引进门去。
一进红香阁，印入眼帘的是一座流水假山，焚香燃起的青烟在池中环绕，一旁还有那绣着鸾凤和鸣的精美屏风，到处披红挂绿，轻纱曼舞，顶上青金薄纱灯在罗纱之间光影摇拽，花卉绿植点缀其中，还有许多花枝招展的女子笑着走着。
堂内莺声燕语络绎不绝，推杯换盏、耳边呢喃之声源源不断，还有阵阵丝竹之声勾着人的心扉。
攸宁行走期间，被眼前的新奇吸引了目光，一路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旁边的女子见此笑得更灿烂了。
美妇将攸宁引入了一间房间，房间布置与大厅相仿，却少了一分艳丽，多了一分雅致。
“公子请稍等，奴家这就去叫姑娘们进来。”美妇招待攸宁坐下，给攸宁斟上一杯酒。
“好。”攸宁不明所以，只能应了声好。
不消一会儿，美妇就领进来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衣着打扮虽风格各异，但个个肤白貌美，婀娜多姿。
姑娘们瞧着攸宁俊朗勇武的样貌，也是眼前一亮，频频暗送秋波，身子展示出最迷人的姿态。
“这位公子，奴家给您介绍介绍，这第一位姑娘叫兰香，自幼学琴，精通琴艺…”
美妇如数家珍般介绍着几位姑娘，待介绍完就询问攸宁：“公子可看上了哪位姑娘。”
“啊？这吃个饭还要选姑娘，城里吃饭还真麻烦。”
攸宁嘟囔着，胡乱指了一个清秀的姑娘。其他姑娘略显遗憾地退了出去，剩下的清秀女子一脸兴奋款款走到攸宁旁边坐下。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对了，我还有个朋友还在外面，我先去叫她过来。”攸宁感觉肚子实在是饿了，而后想起了雨茗也还未吃饭。
“公子还有同伴？您先喝着酒，把您同伴的样貌告于奴家，奴家帮您去叫他进来便好。”
“她…”攸宁正想说明雨茗的样貌，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君！攸！宁！你果然是个流氓！变态！大混蛋！你你你色心不改，敢偷偷摸摸到青楼来！”
“雨茗，你怎么找到来了，还一进来就骂我。”攸宁不解，无辜的眼神看着雨茗。
“你！你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走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结果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一下山就学坏了，你就是个大色狼！”雨茗柳眉竖起，指着攸宁一时间气急说不顺话。
“雨茗你先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一个人走开，不过我找到了你说的客栈，刚想去找你，结果你就来了。”
“客栈？你说这里？”雨茗大口吸了几口气，才稍微平复下心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算了，你先跟我离开这里。”
“哎哟这位姑娘消消火，咱家的姑娘们可被吓着了，这位公子已经在我们这儿点了姑娘，阁里也都是苦命之人，挣点钱也不容易。”
这些高来高去的人物对于她们这等人来说可惹不起，但美妇却又看着将要到手的银子不舍。
“哼，你当本姑娘和他一样好忽悠吗，定然是你们将他哄骗进来，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已经是够仁慈了，再不依不挠休怪我不客气！攸宁，走。”
说完，雨茗便拉着攸宁从窗户飞身出去，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还剩在房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脸色中带着后怕，也不敢再追下去，只好就此作罢。
“这不是很好吗，与心爱之人相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难道是他已经……”雨茗先是疑惑，而后忧心询问。
“嗯，苏小姐想的没错，他早些年已经离开了人世，最初小女子想与他一同离去，但想到这般决定他定然不会愿意看到，而后便回到了生养他的开陵，继续做着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情，在此锄强扶弱，安静地专研曲谱。”
雪梅顿了顿，看向手中玉笛继续说：“只是每每吹起笛子，就会想起当年我们一同醉心音律的时光，曲子不免带上了一丝哀伤。”
听完这个故事，雨茗小心地对雪梅说：“雪梅小姐，你节哀……”
雪梅摇摇头，展颜一笑：“苏小姐不用多虑，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年，小女子也早释怀了，如今只想完成他的遗愿，完成他那未完成的曲谱，这也是小女子的愿望。”
“预祝雪梅小姐早日完成这本曲谱。”雨茗随即送上了祝福。
“那就借苏小姐吉言了，说起来此次外出采风，也是因为这曲谱呢。只可惜已过数年，无论小女子如何编排，总觉得不够满意，直至今日还未能写好。”雪梅语气中满是憾意。
“原来如此，不知何等惊艳的曲子，连雪梅小姐这样的音律大家花费数年仍未补全。”雨茗惊叹。
“苏小姐若有兴致，趁还有时间，小女子便奏一遍这半部曲子与你听。”说罢便再次吹响了笛子。
还是那般动人的笛音，极为欢快的曲调也十分悦耳，只是不知是听闻方才的故事心头沉重还是怎么，明明是欢快的音律，几人耳中的乐曲却显得更为哀婉。
船至岸边，笛子声也戛然而止，与船夫结了账后，曲中思绪令人难以走出，从渡口直到城内几人一路无言。
刚到开陵夜色微暗，城内却已经灯火通明，热闹的夜市可能得到亥时才会逐渐散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攸宁一行人也是极为显眼的。
“哇，这房子好大，这么大的房门是给巨人走的吗？”一到开陵，攸宁惊叹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那叫城门啦，嘻嘻，是不是很壮观啊。”雨茗嬉笑着回答。
“确实壮观，叫我造不知道要造多久才能造出来。”
“笨蛋，一个人怎么造得出城门，雪梅小姐，这天色也不早了，今天遇到这么多事情，你也快些回家好好修整一番，我们也该去找个客栈住一宿了。”雨茗轻笑。
雪梅闻言掩嘴轻笑：“两位这么快就要与小女子道别了吗？这救命之恩与地主之谊，怎么说也得请两位吃一顿晚餐的。”
“要去吃东西了？客栈是什么？好吃的吗？”在一旁四处观望的攸宁听到吃的马上将脑袋凑了过来直接三连问。
“客栈不是吃的，是可以让我们今晚过夜休息的地方，当然也可以吃饭就是了。”雨茗已经习惯了眼前的少年常识短缺，但还是感觉脑袋有点紧。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今晚就是要找那个叫客栈的地方咯？”
“没错，今天累了一天了，到客栈得好好休息一晚。”解决完了攸宁的问题，雨茗才转向雪梅：“这样不太好吧，你今天在城外也劳累了，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明天还得继续赶路，不如都早点回去歇息修整一番，更何况方才在船上能听到那般动听的曲子，也算够报酬了。”
“救命之恩哪儿那么轻易就能偿还，更何况你们远来是客，今晚也是需要吃晚餐的，那小女子请你们这一餐也是合情合理，而且小女子好歹也算半个开陵人，对城内的地方还是很熟悉的。”
“这…似乎说的也不错，攸宁，你觉得呢…嗯？攸宁！？”雨茗听完，正想与攸宁商议一下，怎料一转头攸宁已不见踪影。
“雪梅小姐，看来这一顿是吃不了了，我得赶紧找到他，来日再会了。”雨茗语气稍快，显得有一些急躁。
“苏小姐不必太多担心君公子，以他的本事想来在城内不会有危险。”雪梅见状，赶忙宽慰雨茗。
“这我知道，他我倒不是很担心，我担心的是别人。”雨茗说着话，人已经往前面找去了。
“阿伯，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兽皮衣的年轻人，长这么高……”
“大哥，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的穿着兽皮衣的……”
“这位姐姐，请问……”
在热闹的市集中，雨茗不断比划着询问攸宁的去向，渐渐的消失在人群当中。
灯火通明的夜市十分热闹，攸宁长期生活在大山，仅有几次到苍山镇也只是匆匆买完东西就回到山里，夜市里许多玩意儿让他感到十分新奇。
新奇的手工小玩意儿，没吃过的小吃、菜品，以及比苍山里的百姓更为多彩的衣物。
就在两位姑娘在攀谈的时候，攸宁已经闻着走着瞧着进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市集鼎沸的人声中，攸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栋艳丽的楼阁旁边，这里灯火明亮绚丽，红火的装饰与招呼着过往客人的艳丽女子十分吸引人。
“这位少侠看着好生俊俏，何不进来休息休息好好享受一下。”
背着大家伙的攸宁在街上可谓极为亮眼，就在攸宁站着门前看着这艳丽的楼阁时，从中走出一个衣着艳丽、酥胸半露的美妇，摇着扇子笑意盈盈地上来与攸宁搭话。
美妇上来就贴得很近，浓郁的脂粉味直冲鼻子，攸宁不由得退了一步。
“进去休息？你们这里是可以吃饭睡觉的地方吗？”
“哟，瞧少侠说的，我们红香阁啊，不仅菜肴可口，姑娘们的技艺也是极好的，保证让少侠吃好睡好，快活似神仙。”美妇手中圆扇半遮面，娇娇地嗔笑了一下。
能吃饭能睡觉，难度是雨茗所说的客栈？攸宁想到方才雨茗说的话，同时肚子很巧的叫了起来，便满口答应：“好，我跟你进去。”
美妇开心地眯起眼睛，扭着肥硕的屁股蛋儿，晃悠悠地将攸宁引进门去。
一进红香阁，印入眼帘的是一座流水假山，焚香燃起的青烟在池中环绕，一旁还有那绣着鸾凤和鸣的精美屏风，到处披红挂绿，轻纱曼舞，顶上青金薄纱灯在罗纱之间光影摇拽，花卉绿植点缀其中，还有许多花枝招展的女子笑着走着。
堂内莺声燕语络绎不绝，推杯换盏、耳边呢喃之声源源不断，还有阵阵丝竹之声勾着人的心扉。
攸宁行走期间，被眼前的新奇吸引了目光，一路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旁边的女子见此笑得更灿烂了。
美妇将攸宁引入了一间房间，房间布置与大厅相仿，却少了一分艳丽，多了一分雅致。
“公子请稍等，奴家这就去叫姑娘们进来。”美妇招待攸宁坐下，给攸宁斟上一杯酒。
“好。”攸宁不明所以，只能应了声好。
不消一会儿，美妇就领进来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衣着打扮虽风格各异，但个个肤白貌美，婀娜多姿。
姑娘们瞧着攸宁俊朗勇武的样貌，也是眼前一亮，频频暗送秋波，身子展示出最迷人的姿态。
“这位公子，奴家给您介绍介绍，这第一位姑娘叫兰香，自幼学琴，精通琴艺…”
美妇如数家珍般介绍着几位姑娘，待介绍完就询问攸宁：“公子可看上了哪位姑娘。”
“啊？这吃个饭还要选姑娘，城里吃饭还真麻烦。”
攸宁嘟囔着，胡乱指了一个清秀的姑娘。其他姑娘略显遗憾地退了出去，剩下的清秀女子一脸兴奋款款走到攸宁旁边坐下。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对了，我还有个朋友还在外面，我先去叫她过来。”攸宁感觉肚子实在是饿了，而后想起了雨茗也还未吃饭。
“公子还有同伴？您先喝着酒，把您同伴的样貌告于奴家，奴家帮您去叫他进来便好。”
“她…”攸宁正想说明雨茗的样貌，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君！攸！宁！你果然是个流氓！变态！大混蛋！你你你色心不改，敢偷偷摸摸到青楼来！”
“雨茗，你怎么找到来了，还一进来就骂我。”攸宁不解，无辜的眼神看着雨茗。
“你！你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走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结果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一下山就学坏了，你就是个大色狼！”雨茗柳眉竖起，指着攸宁一时间气急说不顺话。
“雨茗你先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一个人走开，不过我找到了你说的客栈，刚想去找你，结果你就来了。”
“客栈？你说这里？”雨茗大口吸了几口气，才稍微平复下心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算了，你先跟我离开这里。”
“哎哟这位姑娘消消火，咱家的姑娘们可被吓着了，这位公子已经在我们这儿点了姑娘，阁里也都是苦命之人，挣点钱也不容易。”
这些高来高去的人物对于她们这等人来说可惹不起，但美妇却又看着将要到手的银子不舍。
“哼，你当本姑娘和他一样好忽悠吗，定然是你们将他哄骗进来，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已经是够仁慈了，再不依不挠休怪我不客气！攸宁，走。”
说完，雨茗便拉着攸宁从窗户飞身出去，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还剩在房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脸色中带着后怕，也不敢再追下去，只好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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