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4章 姑娘上钟了
平凡的人总是喜欢说人这辈子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们得珍惜时间。当你多读点书之后，才知道原来时间这个概念性的词语都是人自己定义的。
……
日子过得有波澜，但还算不上惊。
上半年海归精英李晏弘带着超链分析技术和风投搞了百度，微软发布Windows2000，周公子的《大明宫词》开播，新浪网易上市，电信分拆重组。
这些事儿都与郝孟无关，他只是个看客。
郝孟除开自己这摊子小事儿，表现得十分安稳。
这得归功于郝孟是一个单纯的安安稳稳的好孩子。当然，“单纯”这事儿只是他的老母亲认为的。
母亲大人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了解郝孟创业的情况说，儿咂，你那个茶叶卖得咋样？
郝孟说，母亲大人放心，一切都在儿咂的掌控之中。
孟小丽又说，儿咂，你肯定骗妈妈的，你要是卖得好，肯定早在我面前显摆了。
郝孟说，妈，我骗我爸也不可能骗你啊。
结果建国同志居然就在电话边，怒吼道，你个狗东西，我抽屉的烟是不是你摸走过几包？
然后就听见孟小丽说，你给我滚一边去。
接着又听她说，儿咂，你和韩荔聊得怎样？要不要我来一趟？
郝孟宽心道，妈妈你放心，那姑娘仗义着呢。
孟小丽说，儿咂，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人家可是京城人呢。
妈，她可是比我大好几岁呢？为了个京城户口，你打算把我卖了？郝孟嘴里说到，但心里却想起了韩荔的黑丝。
孟小丽哈哈大笑起来说，怎么可能呢？我儿子可是个宝。
……
学校公司里。
郝孟眼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工具人们慢慢成才，老怀甚慰。
十几个种子选手经过考核后，留下了十个，其中就包括宋莹莹和王思佳。
郝孟将人分成了两组，宋莹莹和王思佳分别任组长。
他还搞了个KPI。
“什么是KPI？”郝孟敲着白板，看着青春少女组合TEN-ONE。这个ONE用得很是灵性，指旁边的二哈于卫。
工具人们依然是不明白意思但仿佛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俗称不明觉厉。
“KPI就是关键绩效指标的英文KeyPerformanceIndicator的缩写。”
“也就是对你们工作环节中相关的流程及结果的关键参数，进行设置、取样、计算、分析，衡量流程绩效的一种目标式量化管理指标。”
“这词儿是不是听起来高大上的？”
“对，我也觉得听起来不明觉厉。”
“说简单点儿，就是详细量化指标，既能发现问题，也能给你们更明确的展示出哪一部分做到了，就能拿多少钱。”
“我们不只是单纯的卖一单，拿一笔提成。”
“那样做太原始，如果按照我的设计来，你会发现，这比原始的销售方式能创造更多的利润，拿到更多的提成。”
“你们相信我吗？”郝孟大声问道。
工具人不知道套路，但还是很给面子：“相信。”
“大声点儿。”
女子组合挺起胸膛，再次大声回答：“相信。”
郝孟打完鸡血，踱步到了仓库。
看着已经到货的老班章一饼饼的堆在架子上，心里暗自着急起来。
按道理说以那天的情况，应该没问题了。但这都又过了两天，韩荔竟然还没联系自己。
那娘们儿到底啥意思？非得让我牺牲色相么？
于卫走了过来，提起一个包装盒子，说：“这根据你的要求新设计的包装，又花了不少钱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越高端越挣钱。”郝孟说。
“大多数事情都已经完善，就欠电话名单了，你到底好久拿出来？”于卫问。
正当郝孟打算再宽一下对方的心的时候，电话响起来。
拿起一看，喜上眉梢：“我接个电话，回来再说。”郝孟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走。
“喂？孟子，我在你学校外边儿。”韩荔的电话。
郝孟说：“你沿着外面转到东南角，有个小门。”
郝孟跑到小门外，站在路边的树下。
过了几分钟，一辆捷达在面前停了下来。郝孟一看，正是韩荔。
韩荔在车里招了招手，郝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荔姐。”他打了个招呼。
韩荔嗯了一声，转身从后排座拿过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递给了郝孟。
“我还有事情，就不跟你多聊。这是名单，你看看。”
郝孟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打开袋子一看，厚厚一叠，几十页的样子。
抽出来之后，更是差点热泪盈眶，妈的，名字，单位，地址，电话号码，十分详细。
郝孟哽咽了：“姐，我简直感动得就想跟您啃兔头儿。”
啃兔头儿，蓉城朋友间的玩笑话，指男女之间接吻。
韩荔愣了愣，说：“你想吃兔头？那东西看起来都可怕，要吃你自己去吃。”
“不是那意思。”郝孟尴尬的说。
“那什么意思？”
郝孟看着韩荔，一汪秋水，鼻梁笔挺，樱桃小嘴，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兼着一丝年轻女人的清纯。
“你闭上眼睛，作为感谢，我给你个好东西。”郝孟说。
韩荔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把眼睛闭上。
郝孟紧张的背负着罪恶的在韩荔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韩荔一下睁开了眼，脸颊瞬间红了起来，骂道：“丫的，你敢亲你姐？”
郝孟厚着脸皮笑着说：“弟弟无以为报啊，只好献上我最真诚的吻。”
韩荔接着说：“妈的，给老娘滚下去。谁特么要你的吻，记得到时候多分点儿钱给我就成。”
郝孟赶紧的滚下了车。
站在路边，挥着手看着车子远去，直到车子转过弯不见踪影，就跟个忠心耿耿的大内太监似的。
……
夜已经很深了，公司的灯依然还亮着。
郝孟和于卫将名单分类梳理，然后一条条录进系统。
没有扫描仪，没有充会员后才能PDF转表格的WPS，只能用这种笨方法。
“真特么累啊，手指都要断了。”于卫停下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点起烟提神。
郝孟也站起来，双手叉腰肌，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蹦蹦跳跳做晚操，说：“坚持下，你要知道这每一条都是万恶的金钱的味道啊！”
说到这儿，于卫不由得畅想起来：“嚓，以你的定价，一饼利润两百块的话，这儿已经录入的号码值多少钱？”
于卫想到这儿，急忙扒拉过鼠标，拖动了一下：“至少五，五百万？”
“嘁，格局小了。”郝孟鄙视到，记得以后要说有几爽啊，兄弟。
“妈的，妈的，发财了，发财了。”于卫瞎叽吧叫唤起来。
“冷静点儿，都还没开始卖呢，这得看你手底下姑娘的能力。到底能不能搞到钱，就看明天开张的情况了。”
于卫狠狠的将烟头摁在烟灰缸，就像吃了虎鞭似的一下子精神亢奋起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终于录好了第一批信息，郝孟开始跟于卫规划起来。
“明天先从单位部分开始，这玩意儿主打送礼。送礼么，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单位里的人最舍得花钱。”
“这本身就是我重新搞那个包装的意义。”
“单位有钱，因为能报销，而且量大。先分出一千条，每人一百条，刚好分完。”
“明天把马志奇叫过来，不是让你安排他联系送货的人么？”
“他先过来守着，如果第一天量少，他就自己送，量大的时候再让他叫人。”
“还得注意实时的数据，万一，我说的是万一，我们真的一开始就爆单，你得赶紧给你舅舅打电话。”
“他要不信，我们就先付一部分款过去。”
“还有，得记着跟姑娘们开个会，让她们学会对公司的事情闭嘴。不管是对外也好，内部也好，财务上的事情是绝对要保密的。”
于卫听完这些，点了点头。只要是严肃的事情，于卫知道郝孟一向是认真的。
郝孟感叹道：“这些号码都是真实的号码，不在空号率。按这些姑娘练习时候的水平，就算是算上挂断率，拒绝率，那获取的利润也是很高啊。”
“啧啧，我的钱包已经即可难耐了。”于卫说。
“……”
等商量完，二人关好电脑，关上灯锁了门，往宿舍走去。灯光下拖着两道意气风发的影子。
郝孟突然又有了一种和于卫在渝城创业时的基情，呃，激情。
姑娘们，上钟了。
上钟才有票啊！！
……
日子过得有波澜，但还算不上惊。
上半年海归精英李晏弘带着超链分析技术和风投搞了百度，微软发布Windows2000，周公子的《大明宫词》开播，新浪网易上市，电信分拆重组。
这些事儿都与郝孟无关，他只是个看客。
郝孟除开自己这摊子小事儿，表现得十分安稳。
这得归功于郝孟是一个单纯的安安稳稳的好孩子。当然，“单纯”这事儿只是他的老母亲认为的。
母亲大人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了解郝孟创业的情况说，儿咂，你那个茶叶卖得咋样？
郝孟说，母亲大人放心，一切都在儿咂的掌控之中。
孟小丽又说，儿咂，你肯定骗妈妈的，你要是卖得好，肯定早在我面前显摆了。
郝孟说，妈，我骗我爸也不可能骗你啊。
结果建国同志居然就在电话边，怒吼道，你个狗东西，我抽屉的烟是不是你摸走过几包？
然后就听见孟小丽说，你给我滚一边去。
接着又听她说，儿咂，你和韩荔聊得怎样？要不要我来一趟？
郝孟宽心道，妈妈你放心，那姑娘仗义着呢。
孟小丽说，儿咂，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人家可是京城人呢。
妈，她可是比我大好几岁呢？为了个京城户口，你打算把我卖了？郝孟嘴里说到，但心里却想起了韩荔的黑丝。
孟小丽哈哈大笑起来说，怎么可能呢？我儿子可是个宝。
……
学校公司里。
郝孟眼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工具人们慢慢成才，老怀甚慰。
十几个种子选手经过考核后，留下了十个，其中就包括宋莹莹和王思佳。
郝孟将人分成了两组，宋莹莹和王思佳分别任组长。
他还搞了个KPI。
“什么是KPI？”郝孟敲着白板，看着青春少女组合TEN-ONE。这个ONE用得很是灵性，指旁边的二哈于卫。
工具人们依然是不明白意思但仿佛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俗称不明觉厉。
“KPI就是关键绩效指标的英文KeyPerformanceIndicator的缩写。”
“也就是对你们工作环节中相关的流程及结果的关键参数，进行设置、取样、计算、分析，衡量流程绩效的一种目标式量化管理指标。”
“这词儿是不是听起来高大上的？”
“对，我也觉得听起来不明觉厉。”
“说简单点儿，就是详细量化指标，既能发现问题，也能给你们更明确的展示出哪一部分做到了，就能拿多少钱。”
“我们不只是单纯的卖一单，拿一笔提成。”
“那样做太原始，如果按照我的设计来，你会发现，这比原始的销售方式能创造更多的利润，拿到更多的提成。”
“你们相信我吗？”郝孟大声问道。
工具人不知道套路，但还是很给面子：“相信。”
“大声点儿。”
女子组合挺起胸膛，再次大声回答：“相信。”
郝孟打完鸡血，踱步到了仓库。
看着已经到货的老班章一饼饼的堆在架子上，心里暗自着急起来。
按道理说以那天的情况，应该没问题了。但这都又过了两天，韩荔竟然还没联系自己。
那娘们儿到底啥意思？非得让我牺牲色相么？
于卫走了过来，提起一个包装盒子，说：“这根据你的要求新设计的包装，又花了不少钱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越高端越挣钱。”郝孟说。
“大多数事情都已经完善，就欠电话名单了，你到底好久拿出来？”于卫问。
正当郝孟打算再宽一下对方的心的时候，电话响起来。
拿起一看，喜上眉梢：“我接个电话，回来再说。”郝孟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走。
“喂？孟子，我在你学校外边儿。”韩荔的电话。
郝孟说：“你沿着外面转到东南角，有个小门。”
郝孟跑到小门外，站在路边的树下。
过了几分钟，一辆捷达在面前停了下来。郝孟一看，正是韩荔。
韩荔在车里招了招手，郝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荔姐。”他打了个招呼。
韩荔嗯了一声，转身从后排座拿过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递给了郝孟。
“我还有事情，就不跟你多聊。这是名单，你看看。”
郝孟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打开袋子一看，厚厚一叠，几十页的样子。
抽出来之后，更是差点热泪盈眶，妈的，名字，单位，地址，电话号码，十分详细。
郝孟哽咽了：“姐，我简直感动得就想跟您啃兔头儿。”
啃兔头儿，蓉城朋友间的玩笑话，指男女之间接吻。
韩荔愣了愣，说：“你想吃兔头？那东西看起来都可怕，要吃你自己去吃。”
“不是那意思。”郝孟尴尬的说。
“那什么意思？”
郝孟看着韩荔，一汪秋水，鼻梁笔挺，樱桃小嘴，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兼着一丝年轻女人的清纯。
“你闭上眼睛，作为感谢，我给你个好东西。”郝孟说。
韩荔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把眼睛闭上。
郝孟紧张的背负着罪恶的在韩荔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韩荔一下睁开了眼，脸颊瞬间红了起来，骂道：“丫的，你敢亲你姐？”
郝孟厚着脸皮笑着说：“弟弟无以为报啊，只好献上我最真诚的吻。”
韩荔接着说：“妈的，给老娘滚下去。谁特么要你的吻，记得到时候多分点儿钱给我就成。”
郝孟赶紧的滚下了车。
站在路边，挥着手看着车子远去，直到车子转过弯不见踪影，就跟个忠心耿耿的大内太监似的。
……
夜已经很深了，公司的灯依然还亮着。
郝孟和于卫将名单分类梳理，然后一条条录进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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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孟也站起来，双手叉腰肌，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蹦蹦跳跳做晚操，说：“坚持下，你要知道这每一条都是万恶的金钱的味道啊！”
说到这儿，于卫不由得畅想起来：“嚓，以你的定价，一饼利润两百块的话，这儿已经录入的号码值多少钱？”
于卫想到这儿，急忙扒拉过鼠标，拖动了一下：“至少五，五百万？”
“嘁，格局小了。”郝孟鄙视到，记得以后要说有几爽啊，兄弟。
“妈的，妈的，发财了，发财了。”于卫瞎叽吧叫唤起来。
“冷静点儿，都还没开始卖呢，这得看你手底下姑娘的能力。到底能不能搞到钱，就看明天开张的情况了。”
于卫狠狠的将烟头摁在烟灰缸，就像吃了虎鞭似的一下子精神亢奋起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终于录好了第一批信息，郝孟开始跟于卫规划起来。
“明天先从单位部分开始，这玩意儿主打送礼。送礼么，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单位里的人最舍得花钱。”
“这本身就是我重新搞那个包装的意义。”
“单位有钱，因为能报销，而且量大。先分出一千条，每人一百条，刚好分完。”
“明天把马志奇叫过来，不是让你安排他联系送货的人么？”
“他先过来守着，如果第一天量少，他就自己送，量大的时候再让他叫人。”
“还得注意实时的数据，万一，我说的是万一，我们真的一开始就爆单，你得赶紧给你舅舅打电话。”
“他要不信，我们就先付一部分款过去。”
“还有，得记着跟姑娘们开个会，让她们学会对公司的事情闭嘴。不管是对外也好，内部也好，财务上的事情是绝对要保密的。”
于卫听完这些，点了点头。只要是严肃的事情，于卫知道郝孟一向是认真的。
郝孟感叹道：“这些号码都是真实的号码，不在空号率。按这些姑娘练习时候的水平，就算是算上挂断率，拒绝率，那获取的利润也是很高啊。”
“啧啧，我的钱包已经即可难耐了。”于卫说。
“……”
等商量完，二人关好电脑，关上灯锁了门，往宿舍走去。灯光下拖着两道意气风发的影子。
郝孟突然又有了一种和于卫在渝城创业时的基情，呃，激情。
姑娘们，上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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