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交换申请
美国伊利诺伊州，卡塞尔学院本部。
图书馆二楼的中央控制室内，曼施坦因，古德里安和施耐德教授正聚在一面巨型的3D投影前，一颗与地球同步轨道的电子侦察卫星，正跨越几千公里的距离，将学院想要的讯息图像同步在这面巨型的投影上。
曼施坦因焦急地划动着手指，试图将地图拉近至布鲁克林街道，但他操作失败了。
附近没有摄像头可供使用，投影上只有两个渺小的红点在庞大的地图上不断闪烁着。
“明非还活着！”古德里安欢欣雀跃。
“闭嘴！我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靠谱一点！”曼施坦因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抬头朝四周大吼：“告诉我最近的摄像头在哪？我现在只能看到两个小点！纽约的基础设施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大厅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技术员弱弱举手：“半径三十公里以内的电子设备都被之前张开的领域破坏了，现在离目标最近的摄像头在皇后区，需要调用吗？”
“调用个鬼！”曼施坦因把手指插进发根，一脸无奈地看向身旁戴着呼吸机的施耐德：“你是执行局局长，让执行部派专员去吧。”
“不用你说，三十分钟前我已派遣执行部专员乘直升机飞往现场，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该到了。”施耐德说。
“初代种的陨落往往会残留下精神意志，我们的专员需要具备血统优势，否则很容易被污染。”曼斯坦因提醒道。
“放心，我派了楚子航去。路明非不在的情况下，他是学院里血统最强的学生，连恺撒也比不了他。”施耐德的声音透过维生系统传出，低哑得像是从一口幽井中刚刚浮起。
曼施坦因没觉得恐怖，反倒是松了口气，施耐德一向靠谱，执掌执行部以来，除了格陵兰海那次，他从未有过任务失败的记录。
“那就好。”他胸中大石落地，顺势坐下，向后一仰，瘫坐在那张真牛皮的老板椅子上，曼施坦因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
“辛苦你们了。”身后有人说。
曼施坦因回头，看见校长和守夜人正站在身后，刚才的话自然是校长说的。
“儿子你简直是学院的中流砥柱！去当风纪委员会主席真是屈才了！”守夜人一张老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他一副西部牛仔的打扮，大概是今天来见儿子，手上难得没拎红酒。
直接忽略了守夜人，曼施坦因看向身穿黑呢大衣的昂热，由衷赞叹：“英灵殿的战斗真是精彩！”
“校长也太猛了！”
“宝刀未老！”一群在控制室里全程围观的实习生们振臂欢呼。
大厅里传来洪雷般的掌声，昂热摆了摆手，冲大家鞠了个躬，正色道：“现在还不是表彰的时候，我们需要确认路明非的情况。”
“楚子航已到达目标区域！”屏幕前一位接收到信号源接入的执行部实习生大叫道。
“接收信号。”昂热沉声说。
“收到。”诺玛的声音回荡在控制室，下一秒画面被切进废墟边缘。
屏幕前的所有人都深吸了口气，如果不是GPS定位正显示着他们此时的位置，几乎没人会认为他们现在正呆在布鲁克林。
战场的中心已经消失，现在那里是一片废墟，只有从地下裸露出的钢条和预制板可以证明这曾经是一座建筑。
至于废墟周边，外壁本该为红的大部分建筑，在高温中被氧化成了黑色，此时正不断有居民从黑色建筑中逃出来。
他们中有些人正在急匆匆拨着电话，大概是在报警，而另一些人则跪伏在街上朝着废墟中心虔诚地画着十字，可能是觉得耶稣显灵了。
虽然言灵领域如同一发电磁脉冲弹般摧毁了附近所有的电子设备，但路明非和老唐的碰撞瞬间还是被不少人用肉眼所观察到。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住在高层，事发时因为手机突然没信号而靠近窗户，因此目睹了路英雄和龙王诺顿的决战。
“看来富山雅史有的忙了。”校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静静点燃，深吸了一口后询问道：“路明非出来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镜头外传来芬格尔的声音，楚子航正要把镜头移过去，被芬格尔连连阻止：“别拍了别拍了！路明非裤子都烧没了！他醒过来要是知道自己光腚的照片流传整个卡塞尔学院，你猜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楚子航一怔。
“他会杀了我！”芬格尔说。
“为什么是你？”楚子航疑惑。
“妈的！因为他不会相信是你拍的！”芬格尔叫道。
楚子航想了想，将镜头推进废墟深处，透过大屏幕，控制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一具青灰色的龙骨十字，正安静地靠在焦黑色的废墟中。
“这是路明非独立做到的吗？”施耐德轻声询问。
“至少%70。”昂热答。
“我就知道明非是个天才！”古德里安眼睛里亮晶晶的，他盯着昂热，一脸期待：“校长，我的职称……”
“咳咳……这个得等到年终的校董会会议上共同决定。”昂热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路明非在出发前还提前和我申请了下学期的实习项目。”
“我们的路英雄申请了什么？”守夜人好奇道。
“他申请下个学期去日本分部做交换生。”昂热耸了耸肩。
“他脑子瓦特了吗？他去日本学什么？切生鱼片吗？”曼施坦因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刚刚击杀龙王级存在的人物居然想去日本分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交换？他是疯了吗？喜欢二次元可以申请去东京旅游，也不必直接去交换吧！
“额……他不是要去交换当学生。”昂热伸手弹了弹烟灰，接着说：“他要去的是日本执行部！”
“让一年级的学生去执行部？学院没有这个先例！”曼施坦因第一个反对。
“是没有。”昂热盯着眼前的巨幕，昏迷的路明非正被芬格尔背着攀上直升机的机舱。
直升机旋翼在街道上掀起强烈的风压，登机时楚子航将镜头收起，投影的最后一幕，他的美瞳意外脱落，一双燎原般燃烧着的黄金瞳暴露在镜头之下。
昂热漫不经心地扫了施耐德一眼，作为楚子航的导师，这眼看得施耐德有点心慌。
他急忙抢在校长之前反驳曼施坦因：“但学院也没有在一年级就击杀龙王的先例！我认可路明非的实力！”
“明非的才能万中无一！我们要相信明非！”一旁古德里安的声音听起来可靠又坚定。
图书馆二楼的中央控制室内，曼施坦因，古德里安和施耐德教授正聚在一面巨型的3D投影前，一颗与地球同步轨道的电子侦察卫星，正跨越几千公里的距离，将学院想要的讯息图像同步在这面巨型的投影上。
曼施坦因焦急地划动着手指，试图将地图拉近至布鲁克林街道，但他操作失败了。
附近没有摄像头可供使用，投影上只有两个渺小的红点在庞大的地图上不断闪烁着。
“明非还活着！”古德里安欢欣雀跃。
“闭嘴！我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靠谱一点！”曼施坦因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抬头朝四周大吼：“告诉我最近的摄像头在哪？我现在只能看到两个小点！纽约的基础设施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大厅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技术员弱弱举手：“半径三十公里以内的电子设备都被之前张开的领域破坏了，现在离目标最近的摄像头在皇后区，需要调用吗？”
“调用个鬼！”曼施坦因把手指插进发根，一脸无奈地看向身旁戴着呼吸机的施耐德：“你是执行局局长，让执行部派专员去吧。”
“不用你说，三十分钟前我已派遣执行部专员乘直升机飞往现场，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该到了。”施耐德说。
“初代种的陨落往往会残留下精神意志，我们的专员需要具备血统优势，否则很容易被污染。”曼斯坦因提醒道。
“放心，我派了楚子航去。路明非不在的情况下，他是学院里血统最强的学生，连恺撒也比不了他。”施耐德的声音透过维生系统传出，低哑得像是从一口幽井中刚刚浮起。
曼施坦因没觉得恐怖，反倒是松了口气，施耐德一向靠谱，执掌执行部以来，除了格陵兰海那次，他从未有过任务失败的记录。
“那就好。”他胸中大石落地，顺势坐下，向后一仰，瘫坐在那张真牛皮的老板椅子上，曼施坦因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
“辛苦你们了。”身后有人说。
曼施坦因回头，看见校长和守夜人正站在身后，刚才的话自然是校长说的。
“儿子你简直是学院的中流砥柱！去当风纪委员会主席真是屈才了！”守夜人一张老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他一副西部牛仔的打扮，大概是今天来见儿子，手上难得没拎红酒。
直接忽略了守夜人，曼施坦因看向身穿黑呢大衣的昂热，由衷赞叹：“英灵殿的战斗真是精彩！”
“校长也太猛了！”
“宝刀未老！”一群在控制室里全程围观的实习生们振臂欢呼。
大厅里传来洪雷般的掌声，昂热摆了摆手，冲大家鞠了个躬，正色道：“现在还不是表彰的时候，我们需要确认路明非的情况。”
“楚子航已到达目标区域！”屏幕前一位接收到信号源接入的执行部实习生大叫道。
“接收信号。”昂热沉声说。
“收到。”诺玛的声音回荡在控制室，下一秒画面被切进废墟边缘。
屏幕前的所有人都深吸了口气，如果不是GPS定位正显示着他们此时的位置，几乎没人会认为他们现在正呆在布鲁克林。
战场的中心已经消失，现在那里是一片废墟，只有从地下裸露出的钢条和预制板可以证明这曾经是一座建筑。
至于废墟周边，外壁本该为红的大部分建筑，在高温中被氧化成了黑色，此时正不断有居民从黑色建筑中逃出来。
他们中有些人正在急匆匆拨着电话，大概是在报警，而另一些人则跪伏在街上朝着废墟中心虔诚地画着十字，可能是觉得耶稣显灵了。
虽然言灵领域如同一发电磁脉冲弹般摧毁了附近所有的电子设备，但路明非和老唐的碰撞瞬间还是被不少人用肉眼所观察到。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住在高层，事发时因为手机突然没信号而靠近窗户，因此目睹了路英雄和龙王诺顿的决战。
“看来富山雅史有的忙了。”校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静静点燃，深吸了一口后询问道：“路明非出来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镜头外传来芬格尔的声音，楚子航正要把镜头移过去，被芬格尔连连阻止：“别拍了别拍了！路明非裤子都烧没了！他醒过来要是知道自己光腚的照片流传整个卡塞尔学院，你猜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楚子航一怔。
“他会杀了我！”芬格尔说。
“为什么是你？”楚子航疑惑。
“妈的！因为他不会相信是你拍的！”芬格尔叫道。
楚子航想了想，将镜头推进废墟深处，透过大屏幕，控制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一具青灰色的龙骨十字，正安静地靠在焦黑色的废墟中。
“这是路明非独立做到的吗？”施耐德轻声询问。
“至少%70。”昂热答。
“我就知道明非是个天才！”古德里安眼睛里亮晶晶的，他盯着昂热，一脸期待：“校长，我的职称……”
“咳咳……这个得等到年终的校董会会议上共同决定。”昂热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路明非在出发前还提前和我申请了下学期的实习项目。”
“我们的路英雄申请了什么？”守夜人好奇道。
“他申请下个学期去日本分部做交换生。”昂热耸了耸肩。
“他脑子瓦特了吗？他去日本学什么？切生鱼片吗？”曼施坦因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刚刚击杀龙王级存在的人物居然想去日本分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交换？他是疯了吗？喜欢二次元可以申请去东京旅游，也不必直接去交换吧！
“额……他不是要去交换当学生。”昂热伸手弹了弹烟灰，接着说：“他要去的是日本执行部！”
“让一年级的学生去执行部？学院没有这个先例！”曼施坦因第一个反对。
“是没有。”昂热盯着眼前的巨幕，昏迷的路明非正被芬格尔背着攀上直升机的机舱。
直升机旋翼在街道上掀起强烈的风压，登机时楚子航将镜头收起，投影的最后一幕，他的美瞳意外脱落，一双燎原般燃烧着的黄金瞳暴露在镜头之下。
昂热漫不经心地扫了施耐德一眼，作为楚子航的导师，这眼看得施耐德有点心慌。
他急忙抢在校长之前反驳曼施坦因：“但学院也没有在一年级就击杀龙王的先例！我认可路明非的实力！”
“明非的才能万中无一！我们要相信明非！”一旁古德里安的声音听起来可靠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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