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困局
“瞧瞧，但凡是个男人都能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老鬼这个时候伸手一指昏死在地上的周元宝，微嘲道：“就是这么个玩意，你也能看得上眼。”
“那魏斯胜过他何止十倍，可怜他和你同居一室一月有余，居然连你的一根手指也未碰过。”
“这世道，我真是越发地看不懂了。”老鬼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只差将人尽可夫四个字直接道出。
坐于他怀中的美妇双手缠在老鬼的脖子上，她只听了老鬼这几句话，就明白了老鬼的用意。
老鬼之所以一直说话，用言语贬低女鬼，正是让她产生极度的羞愧，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之中，之后老鬼想要攻破女鬼的心防将会事半功倍。
魏斯立于假山石上，他看着楼中老鬼的一番表演，不由笑道：“果然无论是什么时代，PUA都无处不在。”
此时，美妇也配合老鬼同唱一出双簧，只见她从老鬼怀中起身，摆动着腰肢，款款走到女鬼跟前。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女鬼的下巴，笑道：“瞧瞧这一张脸蛋，美得跟花似的，真是我见犹怜。”
“虽说妹妹的地位要高过我，可我毕竟痴长你十几岁，看事情也要比你更清楚一些。”
“你说咱们女人这辈子究竟又图些什么呢？”
“男人？那是笑话。”
“男人哪一个不是喜新厌旧。相信男人一心不二，我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
“妹妹你又不是没经历过，忘了当年怒沉百宝箱的教训了？”
“所以说，男人是万万靠不住的。”美妇说这话的时候，还朝老鬼挖了一眼。
“那么，我们还能靠什么呢？”
“其实妹妹你这些年也该明白的。”
“那鬼首抛开权势不谈，妹妹当真愿意委身于他？”
“说白了，不管那位置上坐的是一个人，还是放的一块石头，我们都不真的在乎。”
“我们在乎的是，我们能在这其中得到些什么便利，不管是钱财也好，权位也罢，能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才是最可靠的。”
美妇此时又走回老鬼身前，坐进对方的怀里，娇笑道：“妹妹的身子谁都可以给，难不成独独他就不行了？”
老鬼这个时候也一把拍在美妇的丰腴大腿之上，笑道：“若妹子这是看我既老又驼，怕我不中用了。”
“若妹子只管将心放进肚子里，我保管你尝试一次，以后就再也离不开我。”
“不信，你只管问问丽娘，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我的威猛了。”
女鬼见二鬼你一言我一语，知晓老鬼此刻多半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
她看了一眼庭院，院中的小鬼一时半会只怕无法醒转。
至于鬼首，她自然知道此刻的他还藏在一处洞穴之中养伤。
今日之后，鬼首也将自身难保。
能够抗衡老鬼的力量本就不多，鬼首未受伤前，也仅仅只能压制，无法打杀。
她和老鬼虽居于同等地位，可她更多的是靠着美色得来的位置，并非老鬼的对手。
即便是手底下的小鬼，哪一个又不是对她垂涎三尺，欲望多过敬畏。
老鬼只需给出些微蝇头小利，这些小鬼将随时调转枪头。
不过是一群墙头草罢了。
老鬼所以迟迟不动手，也正是清楚这一点，此刻的她正好比是笼中之鸟，已经插翅难飞了。
而其余二鬼之中，吊死鬼存在感一直极低，水鬼则多半时间都在水中沉睡。
他们或许拥有挫败老鬼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老鬼的几句话却让女鬼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丽娘啊，你说说看，我比那鬼首如何？”
“鬼首哪里能和你比。”
“也是。鬼首这些年刚愎自用，从来不将下边人的话听进耳中，动则出言辱骂。”
“更有甚者，那水鬼和吊死鬼好歹是有些脸面的，他也全然不顾，当众让他们出丑。”
“你说，我这次杀鬼首，算不算是以有道伐无道，顺应天地人心呢？”
美妇听后一阵娇笑：“鬼首这段日子深居简出，怕的不正是凭白就暴毙了。”
女鬼这才明白老鬼之所以在魏斯败亡之后，又等了这几日，一方面是在确认魏斯不会再出现，更重要的则是串联水鬼和吊死鬼。
四鬼之中，女鬼与鬼首的关系无疑最是亲近。
老鬼此刻登门，若不是说服了其余二鬼，又如何会在女鬼面前摊牌。
难不成真的没有转机了？
女鬼这些年虽说以采补之术和无数男子同塌而眠，为了权势也对鬼首曲意逢迎。
正如老鬼所说的那样，好像不管来的是谁都可以。
可这几日下来，她却发现自己莫名开始厌恶起从前来。
昨夜她在这张床榻之上，将名为赵宝根的男子体内的气机吸食干净，出奇地感觉到一股恶心感。
到了今日，她甚至不愿与周元宝鱼水一场，而是拿起鞭子奋力抽打，仿佛要借此将内心的烦闷发泄出去。
就在前几日的宴饮之中，鬼首曾举起酒杯，当着众鬼的面嘉奖了女鬼一番。
并一口认定，中了鬼毒之后，若是不能及时得到解药，魏斯只能是死路一条。
此话一出，让在座的群鬼纷纷振奋。
老鬼听后更是欣喜欲狂，他望向垂垂老矣的鬼首，眼中皆是掩饰不尽的杀机。
而女鬼却如兜头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一般，她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冷，虽坐于众鬼之中，鬼声鼎沸，却没听清周围众鬼的声音。
就这么恍恍惚惚撑到了宴饮结束，她挥散抬辇的小鬼，只身回到土地祠中，里边自然空无一人，就是连之前残留的一丝气息也荡然无存。
她翻开那副破旧棺材，躺了进去，直到第二日曙光将现，方才回到这座小楼之中。
魏斯果真如鬼首所认定的那样，就这么死了？
这个问题女鬼在棺材之中曾问了自己无数遍，心中始终怀着一丝侥幸，固执地认定只要一眼没见到他的尸体，那他都还有活着的可能。
只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魏斯都不曾出现，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
你若是活着，哪怕是为了报仇，也该让我再见你一眼的。
老鬼倒是没有想到女鬼到了这步田地还是不肯松口。
在他看来，只要他将其中的利弊讲清楚了，以女鬼水性杨花的个性，将很容易被说服才对。
美妇这个时候却出声笑道：“倒看不出来，妹妹原来还是有忠贞可言的。”
她又搂着老鬼的脖子说道：“还真让我说着了，对她来说，谁都可以，独独你不行。”
老鬼此时也一声冷哼，一巴掌重重拍在美妇的丰臀之上，顿时惹得对方一声惊呼。
“这样也好，你若是不反抗一下，我的兴致还没那么高呢。”
“还好丽娘想的周到，就防着你来这一出，早早收买了丁老二丁老三两只小鬼。”
女鬼一听，不由又是一阵惊诧。
她这时才想起来侯在门外的抬辇小鬼在对方上楼之后一直不见出声，她原本还以为被老鬼顺手打压了。
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另有图谋，只是收买了这两只小鬼又当如何？
她此刻已经成为笼中之鸟，处境难道还能更加险恶不成？
“老二老三，你们还不快快进来。”这句话不是出自女鬼之口，而是由丽娘说出来。
木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两只丑陋而矮小的小鬼满脸腆着笑，争相恐后地挤进屋内。
他们一进门，两眼瞬间一亮，眼睛直直盯着美妇的修长大腿，像是狗见着了骨头一般。
他们似乎想要去抱住美妇的长腿，可老鬼的眼睛这时朝他们一横，他们瞬间就被吓破了胆。
“妹妹你除了生了一张好脸蛋，其他方面可都不太行啊。”
“尤其是看人这一点上，真是白长了这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当年你还在青楼之中，所有人都劝你不要轻信那个书生，你不听，于是有了后来的投河自尽。”
“做了鬼后倒是学聪明了，知道用美色去换取地位。可惜过犹不及，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愿意待你以诚的魏斯，你却偏偏能狠下心来看着他陷入死地。”
“现在也是一样。鬼首眼见着就要败亡，形势已经分明，你这个时候却开始立牌坊了，我真是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还有，你手底下这两只小鬼，我只是略施小惠就让他们背叛了你。”
“我没想过居然会如此容易，哪怕他们中间稍稍犹豫这么一刹那，我都要高看你一眼。”
“可是没有。甚至到了现在，你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背叛得你，这听起来多像是一个笑话。”
美妇这时走到两只小鬼面前，她对其中那只秃头小鬼下命令道：“把鞭子捡起来。”
秃头小鬼听后立马屁颠屁颠地去捡鞭子。
美妇这时却一脚踩在鞭子上，低头看着秃头小鬼，说道：“我让你用手了？”
秃头小鬼听后却是一愣，一时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旁的独眼小鬼却一把抢身过来，用嘴叼起那只鞭子。
美妇看后，用手摸了摸独眼小鬼的头，就像是在摸一只狗。
“妹妹，你瞧，他们现在多开心。”美妇朝着女鬼一笑道。
“老二，你来告诉杜若妹妹，你们究竟是怎么背叛得她。”美妇朝着秃头小鬼说道。
秃头小鬼本来还在因为没能理解美妇的意思，被老三抢了捡鞭子的差事而沮丧。
这个时候一听美妇的吩咐，立刻转哀为喜。
只见他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大，我们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你该为我们感到开心才对。”
“鬼首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纪老大。”
“纪老大说了，怕你抹不开面子，所以让我们在你的饭菜里下了点药。”
“你吃了药，再投靠纪老大，就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药力作用，身不由己。这样你心理负担也就没那么大了。”
老鬼这个时候伸手一指昏死在地上的周元宝，微嘲道：“就是这么个玩意，你也能看得上眼。”
“那魏斯胜过他何止十倍，可怜他和你同居一室一月有余，居然连你的一根手指也未碰过。”
“这世道，我真是越发地看不懂了。”老鬼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只差将人尽可夫四个字直接道出。
坐于他怀中的美妇双手缠在老鬼的脖子上，她只听了老鬼这几句话，就明白了老鬼的用意。
老鬼之所以一直说话，用言语贬低女鬼，正是让她产生极度的羞愧，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之中，之后老鬼想要攻破女鬼的心防将会事半功倍。
魏斯立于假山石上，他看着楼中老鬼的一番表演，不由笑道：“果然无论是什么时代，PUA都无处不在。”
此时，美妇也配合老鬼同唱一出双簧，只见她从老鬼怀中起身，摆动着腰肢，款款走到女鬼跟前。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女鬼的下巴，笑道：“瞧瞧这一张脸蛋，美得跟花似的，真是我见犹怜。”
“虽说妹妹的地位要高过我，可我毕竟痴长你十几岁，看事情也要比你更清楚一些。”
“你说咱们女人这辈子究竟又图些什么呢？”
“男人？那是笑话。”
“男人哪一个不是喜新厌旧。相信男人一心不二，我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
“妹妹你又不是没经历过，忘了当年怒沉百宝箱的教训了？”
“所以说，男人是万万靠不住的。”美妇说这话的时候，还朝老鬼挖了一眼。
“那么，我们还能靠什么呢？”
“其实妹妹你这些年也该明白的。”
“那鬼首抛开权势不谈，妹妹当真愿意委身于他？”
“说白了，不管那位置上坐的是一个人，还是放的一块石头，我们都不真的在乎。”
“我们在乎的是，我们能在这其中得到些什么便利，不管是钱财也好，权位也罢，能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才是最可靠的。”
美妇此时又走回老鬼身前，坐进对方的怀里，娇笑道：“妹妹的身子谁都可以给，难不成独独他就不行了？”
老鬼这个时候也一把拍在美妇的丰腴大腿之上，笑道：“若妹子这是看我既老又驼，怕我不中用了。”
“若妹子只管将心放进肚子里，我保管你尝试一次，以后就再也离不开我。”
“不信，你只管问问丽娘，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我的威猛了。”
女鬼见二鬼你一言我一语，知晓老鬼此刻多半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
她看了一眼庭院，院中的小鬼一时半会只怕无法醒转。
至于鬼首，她自然知道此刻的他还藏在一处洞穴之中养伤。
今日之后，鬼首也将自身难保。
能够抗衡老鬼的力量本就不多，鬼首未受伤前，也仅仅只能压制，无法打杀。
她和老鬼虽居于同等地位，可她更多的是靠着美色得来的位置，并非老鬼的对手。
即便是手底下的小鬼，哪一个又不是对她垂涎三尺，欲望多过敬畏。
老鬼只需给出些微蝇头小利，这些小鬼将随时调转枪头。
不过是一群墙头草罢了。
老鬼所以迟迟不动手，也正是清楚这一点，此刻的她正好比是笼中之鸟，已经插翅难飞了。
而其余二鬼之中，吊死鬼存在感一直极低，水鬼则多半时间都在水中沉睡。
他们或许拥有挫败老鬼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老鬼的几句话却让女鬼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丽娘啊，你说说看，我比那鬼首如何？”
“鬼首哪里能和你比。”
“也是。鬼首这些年刚愎自用，从来不将下边人的话听进耳中，动则出言辱骂。”
“更有甚者，那水鬼和吊死鬼好歹是有些脸面的，他也全然不顾，当众让他们出丑。”
“你说，我这次杀鬼首，算不算是以有道伐无道，顺应天地人心呢？”
美妇听后一阵娇笑：“鬼首这段日子深居简出，怕的不正是凭白就暴毙了。”
女鬼这才明白老鬼之所以在魏斯败亡之后，又等了这几日，一方面是在确认魏斯不会再出现，更重要的则是串联水鬼和吊死鬼。
四鬼之中，女鬼与鬼首的关系无疑最是亲近。
老鬼此刻登门，若不是说服了其余二鬼，又如何会在女鬼面前摊牌。
难不成真的没有转机了？
女鬼这些年虽说以采补之术和无数男子同塌而眠，为了权势也对鬼首曲意逢迎。
正如老鬼所说的那样，好像不管来的是谁都可以。
可这几日下来，她却发现自己莫名开始厌恶起从前来。
昨夜她在这张床榻之上，将名为赵宝根的男子体内的气机吸食干净，出奇地感觉到一股恶心感。
到了今日，她甚至不愿与周元宝鱼水一场，而是拿起鞭子奋力抽打，仿佛要借此将内心的烦闷发泄出去。
就在前几日的宴饮之中，鬼首曾举起酒杯，当着众鬼的面嘉奖了女鬼一番。
并一口认定，中了鬼毒之后，若是不能及时得到解药，魏斯只能是死路一条。
此话一出，让在座的群鬼纷纷振奋。
老鬼听后更是欣喜欲狂，他望向垂垂老矣的鬼首，眼中皆是掩饰不尽的杀机。
而女鬼却如兜头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一般，她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冷，虽坐于众鬼之中，鬼声鼎沸，却没听清周围众鬼的声音。
就这么恍恍惚惚撑到了宴饮结束，她挥散抬辇的小鬼，只身回到土地祠中，里边自然空无一人，就是连之前残留的一丝气息也荡然无存。
她翻开那副破旧棺材，躺了进去，直到第二日曙光将现，方才回到这座小楼之中。
魏斯果真如鬼首所认定的那样，就这么死了？
这个问题女鬼在棺材之中曾问了自己无数遍，心中始终怀着一丝侥幸，固执地认定只要一眼没见到他的尸体，那他都还有活着的可能。
只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魏斯都不曾出现，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
你若是活着，哪怕是为了报仇，也该让我再见你一眼的。
老鬼倒是没有想到女鬼到了这步田地还是不肯松口。
在他看来，只要他将其中的利弊讲清楚了，以女鬼水性杨花的个性，将很容易被说服才对。
美妇这个时候却出声笑道：“倒看不出来，妹妹原来还是有忠贞可言的。”
她又搂着老鬼的脖子说道：“还真让我说着了，对她来说，谁都可以，独独你不行。”
老鬼此时也一声冷哼，一巴掌重重拍在美妇的丰臀之上，顿时惹得对方一声惊呼。
“这样也好，你若是不反抗一下，我的兴致还没那么高呢。”
“还好丽娘想的周到，就防着你来这一出，早早收买了丁老二丁老三两只小鬼。”
女鬼一听，不由又是一阵惊诧。
她这时才想起来侯在门外的抬辇小鬼在对方上楼之后一直不见出声，她原本还以为被老鬼顺手打压了。
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另有图谋，只是收买了这两只小鬼又当如何？
她此刻已经成为笼中之鸟，处境难道还能更加险恶不成？
“老二老三，你们还不快快进来。”这句话不是出自女鬼之口，而是由丽娘说出来。
木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两只丑陋而矮小的小鬼满脸腆着笑，争相恐后地挤进屋内。
他们一进门，两眼瞬间一亮，眼睛直直盯着美妇的修长大腿，像是狗见着了骨头一般。
他们似乎想要去抱住美妇的长腿，可老鬼的眼睛这时朝他们一横，他们瞬间就被吓破了胆。
“妹妹你除了生了一张好脸蛋，其他方面可都不太行啊。”
“尤其是看人这一点上，真是白长了这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当年你还在青楼之中，所有人都劝你不要轻信那个书生，你不听，于是有了后来的投河自尽。”
“做了鬼后倒是学聪明了，知道用美色去换取地位。可惜过犹不及，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愿意待你以诚的魏斯，你却偏偏能狠下心来看着他陷入死地。”
“现在也是一样。鬼首眼见着就要败亡，形势已经分明，你这个时候却开始立牌坊了，我真是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还有，你手底下这两只小鬼，我只是略施小惠就让他们背叛了你。”
“我没想过居然会如此容易，哪怕他们中间稍稍犹豫这么一刹那，我都要高看你一眼。”
“可是没有。甚至到了现在，你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背叛得你，这听起来多像是一个笑话。”
美妇这时走到两只小鬼面前，她对其中那只秃头小鬼下命令道：“把鞭子捡起来。”
秃头小鬼听后立马屁颠屁颠地去捡鞭子。
美妇这时却一脚踩在鞭子上，低头看着秃头小鬼，说道：“我让你用手了？”
秃头小鬼听后却是一愣，一时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旁的独眼小鬼却一把抢身过来，用嘴叼起那只鞭子。
美妇看后，用手摸了摸独眼小鬼的头，就像是在摸一只狗。
“妹妹，你瞧，他们现在多开心。”美妇朝着女鬼一笑道。
“老二，你来告诉杜若妹妹，你们究竟是怎么背叛得她。”美妇朝着秃头小鬼说道。
秃头小鬼本来还在因为没能理解美妇的意思，被老三抢了捡鞭子的差事而沮丧。
这个时候一听美妇的吩咐，立刻转哀为喜。
只见他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大，我们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你该为我们感到开心才对。”
“鬼首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纪老大。”
“纪老大说了，怕你抹不开面子，所以让我们在你的饭菜里下了点药。”
“你吃了药，再投靠纪老大，就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药力作用，身不由己。这样你心理负担也就没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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