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沟通
“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女孩面前，你真的不是个变态吗？”女生忍不住吐槽。
“我想，我应该没有否认过这件事吧。”桐原深微笑道。
女生无奈地叹了口气。
“变态不是夸奖人的话吧，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她突然警惕起来。
“就算你救了我，以身相许什么的，我也不会做的。”
看见她抱住自己的样子，桐原深只好提醒道：“你似乎是想太多了，对初中女生下手可是要吃牢饭的。”
女生做出惊讶的表情。
“明明是个自称猥琐男的变态，你真的有颜面说出这种话吗。”
“况且，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情况下，法律的限制对你会有用处吗？”
桐原深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怎……怎么了？”她不知为何紧张起来。
桐原深呵呵一笑：“看样子你似乎没有摆正自己的心态，我需要给你这位学霸科普一下相关知识呢。”
桐原深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已知日本的女性平均胸围是B到C之间，假使平均值为2.5，那你的水平便不足1，四舍五入是平均值的三分之一，这样说，你可能还是不清楚差距，那就以身高举例，日本女性平均身高是158cm，那你便是50厘米，去游乐场连票都不用买，就凭这种水平，你觉得你做得到诱使男性犯罪吗？”
桐原深缓缓抬起手臂，食指指向了对方堪称贫瘠的胸口。
女生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她低下头，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的尺寸。
她面无表情道：“我竟然在一瞬间觉得你会说些正经话，真是太蠢了。”
桐原深耸耸肩，开始把目光转向桌面上的题目。
也不管女生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写着一年级的习题册。
她忽然开口说道：
“你做的好像很艰难，需要我教你吗？我的国文成绩算得上出色，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桐原深做手势终止了她的话。
“介绍自己就没必要了，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教倒是可以。”
“愿意让我教你却不想知道我的名字，这是哪个地方的习俗吗？”女生古怪道。
“名字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小说里没有名字的都是路人甲和炮灰，能够一本正经介绍自己的人，多少也是个占了些许笔墨的配角，我不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有到那种程度。”桐原深笑了笑。
女生也不再说话，坐在桌前安静地看着桐原深绞尽脑汁钻研题目。
他从杂物中翻出了以前国语课的教科书和练习册，不出所料，干干净净，和新的一样。
这人怎么回事啊，中学三年，像活在梦里一样，学校没让他没留级吗，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天才吗？
桐原深也没感觉自己的记忆力有什么显著变化，仍是正常少年的水平。
时间一如既往肆意流逝，转眼已是日暮时分。
桐原深站起身，挡住贪恋少女白皙容颜的残霞。
“明天还会来吗？”女生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倒是希望明天不用来。”
周二到周四都有社团活动时间。
桐原深背着包走出门。
桐原深背着包站在门口。
女生正坐在他昨天的位置上。
他也不在意，到旁边随便找了个地方。
女生偶尔会靠过来出声解决一下桐原深遇上的难题。
第二天依旧如此。
等到第三次分别即将来临时，桐原深没急着离开，他仔细端详了她半天。
“你脸色很难看自己知道吗？”
女生平淡道：“也许吧。”
“呵呵。”桐原深不再看她，踏出房门。
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点点抽离了她脸上的血色。
“结果到头来，还是这种结局。”她喃喃自语。
随后又失笑道：“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她转过身去，伸出纤细的手似乎想要触摸太阳。
“毕竟太阳终归是要落下去的。”
她扶着窗边，又一次迈上死路。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前倾。
此时的风很好，欢笑地荡漾着，吹起了她的发丝。
在风声的寂静中，她会悄然无声地死去。
“咚咚～”
有个人敲了敲未关上的房门，他说话的声音像投入湖面的石子，令其荡起无法遏制的波澜。
“这回记得头朝地，我可提醒过你了。”
女生身体一瞬间僵住了，她若无其事地从窗户上下来，到桌边坐好。
“难道说你是幽灵吗，走路不用发出声音的。”
听到这种评价，桐原深不置可否。
“你不是要回家吗？”
她神色平静，甚至顺便把被风吹乱的发丝理齐了。
桐原深指了指表盘。
“我骗你的，社团活动还有半小时才结束呢。”
女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呢，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桐原深坐到她面前，莫名其妙叹了口气：“很可惜，并没有，说实话，我本来打算就这么看着你自杀的，因为有预感事情可能会很麻烦，不过你的运气很好，一个原本活不到三章的路人角色在我的人生里得到了一点戏份。”
女生静静听完，歪着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选择。”
“任务：帮助自杀者重获新生。”
桐原深露出阴森的笑容。
“那种理由有很多吧。好了，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生摇了摇头。
“我要听你的理由。”
“明知道麻烦很大，自己也很不情愿，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确定要听吗？即使我会骗你？”桐原深盯着她的眼睛。
女生轻轻复述了一遍，“即使你会骗我。”
“既然你非要我回答，那就没办法了。”他垮起脸，仿佛自暴自弃一般，“因为像我这样学习一塌糊涂，体育也不行，相貌更是一般的男生，从来都只能在角落里默默羡慕别人的美好校园生活，第一次和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有了交集，沉迷你的关注无法自拔，为了救你可以不顾一切……”
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脸上换上了戏谑的表情：“这种理由，你满意吗？”
“一点也不。”
女生露出和桐原深相似的看笑话一样略带笑意的表情。
她似乎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才提的问题。
她轻咳一声，回答道：“我骗你的，我很介意你撒谎，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
桐原深有些意外，“原来你会笑啊，我还以为你是个面瘫呢，毕竟这年头很流行平胸面瘫。”
女生的笑容逐渐消失。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你撒谎的，你说的那些应该都是事实。”
桐原深也不在乎她的讽刺，自己说的话可更难听，而且缓和气氛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而且是真心想帮你。那么，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她不知为何陷入了沉默。
半响之后突然笑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拿走我的第一次吧，算是给你救了我的回报。”
“这种事情是你想要的吧。”
“我不会反抗，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里没有其他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无论怎样我都会配合你。”
“我的脸很漂亮吧，我三年以来收到的情书能摆到你那么高呢，可以肆意玩弄他们心中女神的机会错过这一次就再也不会有了。”
她像个靠着发条的动力支撑的精致人偶，一板一眼说着羞耻的台词，每说一句就更麻木一分。
不看胸部的话，她的身体还是很有吸引力的，白皙而毫无瑕疵的肌肤，纤细如柳的腰肢，修长又不乏肉感的双腿。
“好。”桐原深爽快地答应了。
她的心在一瞬间坠到了谷底，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眼。
她的上衣被解开了，衬衫也紧随其后。
一抹令人目眩的雪白裸露在空气中，光是看着就足以使人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口水。
压抑不住的想要逃走的冲动化作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别动。”
她猛地睁开眼睛。
桐原深正在她锁骨下写着什么。
“好了。”桐原深满意地点点头。
“你写了什么？”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带着哭腔。
“当然是我的名字，虽然是汉字，我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作为使用过的证明。”桐原深整理好她的衣服。
“好了，我已经玩弄过了，还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看到这种东西，也不会再有人觉得你是处女了吧。”
“真是无聊。”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桐原深强调道：“我说过了，我会帮你，最起码这一句是真话。”
“那又怎样，我不认为你有能力解决问题。”女生神色又恢复原样。
“做不到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逞强，你只需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桐原深笑道。
“你以为自己是谁？如果向别人求救有用，我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吗？你什么都做不到，无论是谁都一样。”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又落到低谷。
“所以呢，现在有个人说他能救你，他愿意救你，你就要以自己已经绝望了为理由放弃这个机会吗？”桐原深懒洋洋地讽刺道。
“尝试对你有什么坏处吗？向我寻求帮助会让你的处境变得更糟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比你等死要强吗？”
“还是说……”他语调一转，贴近女生的脸颊，轻轻吹了一口气：“你说的都不过是借口，你其实是个发情的婊子，内心空虚，只是想找个男人安慰你的身体？”
听到这种话，神色几乎没有过波动的女生也难免心生怒意，她的巴掌随着声音的落下而抬起。
桐原深像早有预料似的轻巧避过。
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已经无药可救，什么都不在乎了呢，看这样子，还是想保持自己的贞洁形象的嘛。”
“我想，我应该没有否认过这件事吧。”桐原深微笑道。
女生无奈地叹了口气。
“变态不是夸奖人的话吧，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她突然警惕起来。
“就算你救了我，以身相许什么的，我也不会做的。”
看见她抱住自己的样子，桐原深只好提醒道：“你似乎是想太多了，对初中女生下手可是要吃牢饭的。”
女生做出惊讶的表情。
“明明是个自称猥琐男的变态，你真的有颜面说出这种话吗。”
“况且，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情况下，法律的限制对你会有用处吗？”
桐原深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怎……怎么了？”她不知为何紧张起来。
桐原深呵呵一笑：“看样子你似乎没有摆正自己的心态，我需要给你这位学霸科普一下相关知识呢。”
桐原深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已知日本的女性平均胸围是B到C之间，假使平均值为2.5，那你的水平便不足1，四舍五入是平均值的三分之一，这样说，你可能还是不清楚差距，那就以身高举例，日本女性平均身高是158cm，那你便是50厘米，去游乐场连票都不用买，就凭这种水平，你觉得你做得到诱使男性犯罪吗？”
桐原深缓缓抬起手臂，食指指向了对方堪称贫瘠的胸口。
女生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她低下头，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的尺寸。
她面无表情道：“我竟然在一瞬间觉得你会说些正经话，真是太蠢了。”
桐原深耸耸肩，开始把目光转向桌面上的题目。
也不管女生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写着一年级的习题册。
她忽然开口说道：
“你做的好像很艰难，需要我教你吗？我的国文成绩算得上出色，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桐原深做手势终止了她的话。
“介绍自己就没必要了，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教倒是可以。”
“愿意让我教你却不想知道我的名字，这是哪个地方的习俗吗？”女生古怪道。
“名字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小说里没有名字的都是路人甲和炮灰，能够一本正经介绍自己的人，多少也是个占了些许笔墨的配角，我不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有到那种程度。”桐原深笑了笑。
女生也不再说话，坐在桌前安静地看着桐原深绞尽脑汁钻研题目。
他从杂物中翻出了以前国语课的教科书和练习册，不出所料，干干净净，和新的一样。
这人怎么回事啊，中学三年，像活在梦里一样，学校没让他没留级吗，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天才吗？
桐原深也没感觉自己的记忆力有什么显著变化，仍是正常少年的水平。
时间一如既往肆意流逝，转眼已是日暮时分。
桐原深站起身，挡住贪恋少女白皙容颜的残霞。
“明天还会来吗？”女生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倒是希望明天不用来。”
周二到周四都有社团活动时间。
桐原深背着包走出门。
桐原深背着包站在门口。
女生正坐在他昨天的位置上。
他也不在意，到旁边随便找了个地方。
女生偶尔会靠过来出声解决一下桐原深遇上的难题。
第二天依旧如此。
等到第三次分别即将来临时，桐原深没急着离开，他仔细端详了她半天。
“你脸色很难看自己知道吗？”
女生平淡道：“也许吧。”
“呵呵。”桐原深不再看她，踏出房门。
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点点抽离了她脸上的血色。
“结果到头来，还是这种结局。”她喃喃自语。
随后又失笑道：“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她转过身去，伸出纤细的手似乎想要触摸太阳。
“毕竟太阳终归是要落下去的。”
她扶着窗边，又一次迈上死路。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前倾。
此时的风很好，欢笑地荡漾着，吹起了她的发丝。
在风声的寂静中，她会悄然无声地死去。
“咚咚～”
有个人敲了敲未关上的房门，他说话的声音像投入湖面的石子，令其荡起无法遏制的波澜。
“这回记得头朝地，我可提醒过你了。”
女生身体一瞬间僵住了，她若无其事地从窗户上下来，到桌边坐好。
“难道说你是幽灵吗，走路不用发出声音的。”
听到这种评价，桐原深不置可否。
“你不是要回家吗？”
她神色平静，甚至顺便把被风吹乱的发丝理齐了。
桐原深指了指表盘。
“我骗你的，社团活动还有半小时才结束呢。”
女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呢，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桐原深坐到她面前，莫名其妙叹了口气：“很可惜，并没有，说实话，我本来打算就这么看着你自杀的，因为有预感事情可能会很麻烦，不过你的运气很好，一个原本活不到三章的路人角色在我的人生里得到了一点戏份。”
女生静静听完，歪着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选择。”
“任务：帮助自杀者重获新生。”
桐原深露出阴森的笑容。
“那种理由有很多吧。好了，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生摇了摇头。
“我要听你的理由。”
“明知道麻烦很大，自己也很不情愿，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确定要听吗？即使我会骗你？”桐原深盯着她的眼睛。
女生轻轻复述了一遍，“即使你会骗我。”
“既然你非要我回答，那就没办法了。”他垮起脸，仿佛自暴自弃一般，“因为像我这样学习一塌糊涂，体育也不行，相貌更是一般的男生，从来都只能在角落里默默羡慕别人的美好校园生活，第一次和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有了交集，沉迷你的关注无法自拔，为了救你可以不顾一切……”
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脸上换上了戏谑的表情：“这种理由，你满意吗？”
“一点也不。”
女生露出和桐原深相似的看笑话一样略带笑意的表情。
她似乎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才提的问题。
她轻咳一声，回答道：“我骗你的，我很介意你撒谎，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
桐原深有些意外，“原来你会笑啊，我还以为你是个面瘫呢，毕竟这年头很流行平胸面瘫。”
女生的笑容逐渐消失。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你撒谎的，你说的那些应该都是事实。”
桐原深也不在乎她的讽刺，自己说的话可更难听，而且缓和气氛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而且是真心想帮你。那么，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她不知为何陷入了沉默。
半响之后突然笑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拿走我的第一次吧，算是给你救了我的回报。”
“这种事情是你想要的吧。”
“我不会反抗，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里没有其他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无论怎样我都会配合你。”
“我的脸很漂亮吧，我三年以来收到的情书能摆到你那么高呢，可以肆意玩弄他们心中女神的机会错过这一次就再也不会有了。”
她像个靠着发条的动力支撑的精致人偶，一板一眼说着羞耻的台词，每说一句就更麻木一分。
不看胸部的话，她的身体还是很有吸引力的，白皙而毫无瑕疵的肌肤，纤细如柳的腰肢，修长又不乏肉感的双腿。
“好。”桐原深爽快地答应了。
她的心在一瞬间坠到了谷底，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眼。
她的上衣被解开了，衬衫也紧随其后。
一抹令人目眩的雪白裸露在空气中，光是看着就足以使人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口水。
压抑不住的想要逃走的冲动化作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别动。”
她猛地睁开眼睛。
桐原深正在她锁骨下写着什么。
“好了。”桐原深满意地点点头。
“你写了什么？”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带着哭腔。
“当然是我的名字，虽然是汉字，我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作为使用过的证明。”桐原深整理好她的衣服。
“好了，我已经玩弄过了，还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看到这种东西，也不会再有人觉得你是处女了吧。”
“真是无聊。”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桐原深强调道：“我说过了，我会帮你，最起码这一句是真话。”
“那又怎样，我不认为你有能力解决问题。”女生神色又恢复原样。
“做不到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逞强，你只需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桐原深笑道。
“你以为自己是谁？如果向别人求救有用，我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吗？你什么都做不到，无论是谁都一样。”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又落到低谷。
“所以呢，现在有个人说他能救你，他愿意救你，你就要以自己已经绝望了为理由放弃这个机会吗？”桐原深懒洋洋地讽刺道。
“尝试对你有什么坏处吗？向我寻求帮助会让你的处境变得更糟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比你等死要强吗？”
“还是说……”他语调一转，贴近女生的脸颊，轻轻吹了一口气：“你说的都不过是借口，你其实是个发情的婊子，内心空虚，只是想找个男人安慰你的身体？”
听到这种话，神色几乎没有过波动的女生也难免心生怒意，她的巴掌随着声音的落下而抬起。
桐原深像早有预料似的轻巧避过。
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已经无药可救，什么都不在乎了呢，看这样子，还是想保持自己的贞洁形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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