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又一年冬天
窗外飞舞着白色的小精灵，我抬起唯一没有裹在被子里的脑袋，看它们与冬风凑成美丽的画。
“下雪啦！”我穿好衣服跑到二哥房间。
“嗯。”二哥喉咙里发出个嗯的声音，又接着睡了。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搬了个板凳坐到门口。
看小雪花粘到地上融化，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去找林雀呢。
“要不要尝尝？”我妈用筷子夹着一个白花花的年糕，问我。
然后，我就端着一盘子年糕往山上跑。
“我妈炸了点年糕，让我送来。”我说着朝林雀家开着门的屋里走去。
只有林奶奶坐在火盆前，喝着热茶水。
“替我跟你妈说声谢谢。”林奶奶起身接过年糕，将它放在碗柜里。
“就您一个人在家吗？”我试探性地问。
“黄玉还没起，林雀出门了。”林奶奶说。
“那我先回去了。”我说着就往外走了。
“林雀中午回来，会经过你家院前。”林奶奶对我说了句，又坐了回去。
我果真在院里等到了上山的林雀，她跟在林志成的后面。
我冲她挥手。
“我下午要去捡柴火，到时候来找你。”林雀停下来跟我说。
“好！”我爽快的点头。
下午林雀来了之后我先带她进屋里看二哥给我的新书。
“真好看。”林雀轻轻翻着页，笑着说。
“你现在晚上还能出来吗？”我问她。
“我奶奶不让。”林雀摇头。
“那等我看完借你回去看吧。”现在只能这样了。
“给你看样东西。”林雀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围巾？”我展开它，问。
“嗯，跟奶奶去小叔家的时候，婶婶教我的，还给了我两团线。”林雀笑着说。
“好软和。”林雀的小手真巧，白色的围巾织的很平整，围巾的长度也刚好够在脖子上围一圈。
“给你的。”林雀笑得很开心。
“我很喜欢！”我轻轻摸着脖子上的围巾，也很开心。
“我去拾柴火了。”
我跟着林雀一边捡着山里干枯的树枝，一边聊着她从婶婶那听来的故事。
捡完柴火，我们将其码在林雀家房子侧边的柴堆上。
“我前两天跟二哥去了一个爷爷家。”等她讲完，我也跟她分享了张爷爷的事。
“你怎么还敢来？上回的账还没算完呢。”黄玉从屋里出来，将我们码好的柴棍挥到地上。
“从哪来的？”我正准备反击时，林雀盯着黄玉的手问。
“翻出来的呗，你藏的还挺严实。”黄玉扭了扭手腕，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银手镯。
“还给我！”林雀喊着，双手抓住黄玉的手腕。
“我找到了，就是我的。”黄玉甩开她说。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林雀叫着又扑了上去。
“现在是我的了。”黄玉双手抓着林雀的肩膀，给她推到地上。又挑衅地说：“挺好的镯子，给你拿着，不是糟蹋东西吗？”
“你真不要脸！”我骂着，一把将黄玉抱住，对林雀喊：“抢手镯！”
林雀立马爬起来，拽着黄玉的手，要把手镯抢回来。
可惜我的力气抵不过黄玉，没坚持到手镯被拿回来就被她挣脱开了。黄玉用戴手镯的右手抵着林雀的胸口，给她按倒在地。
我从后面向黄玉扑过去，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肚子。她松开林雀，使劲掰开我的手，然后猛地一甩身子，把我甩到地上。
林雀又爬起来去抓她的手腕，被她三两下给挣开了，但林雀丝毫没有放弃，一有机会就到她手上抢手镯。
我坐在地上，瞄准了黄玉的双腿。先起身后腿了几步，又往她腿上冲，她被我的冲击力动摇了平衡，我接着抱住她的腿往后一拉。
黄玉终于被我们扳倒在地，我跟林雀合力将她翻过来，紧接着我一屁股坐在她肚子上，双手按住她的左手，让林雀好拿她右手上的手镯。
黄玉拼命扭着身体挣扎着，我怀疑她家的饭全让她一个人吃了，力气大的出奇，林雀在她的挣扎下都没法顺利脱掉手镯。
我捡起旁边的木棍，立在黄玉眼睛上方，恶狠狠地说：“你再动我就把你眼睛戳瞎！”她又扭了两下。
“我没什么不敢的，不信你试试。”我又将木棍逼近她的眼睛警告道，她这才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林雀拿回了手镯，我才丢掉木棍站了起来。
“你们在干嘛？”黄小凤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我一跳。
“妈，她们抢我东西，手镯在林雀手上！”黄玉立马大声喊着。
黄小凤一听这话，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从林雀手上把手镯夺走了。
“那是我妈留下最后的东西。”林雀恳求地望着黄小凤。
“一个疯子能留下什么好东西？”黄小凤讽刺道。
林雀哭着让她把手镯还给她。
黄小凤不为所动地细细观赏着银手镯，我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冲上去抢了手镯就跑。
我虽然力气不大，但脚力还可以。加上是下坡，我连路都没看就使劲往前冲，连滑带跑，没让黄小凤追上。
这时候肯定不能回我家，被逮个正着不说，黄小凤还会在我家大闹一场，就她那张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说不定还得被我妈教训一顿。
我就沿着山路一直冲到山下，到了溪边看身后没人才停了下来。想了半天，最终先决定去张爷爷家躲躲。
“呦，你一个人来的？”张爷爷开了门问我。
“嗯，二哥懒得下来。”我点点头说。
“先烤烤火，让爷爷想想今天咱们玩些什么。”张爷爷招呼我进了屋。
我一边烤着火，一边有些不安地扭头向窗外看去。
“今天下棋怎么样？”张爷爷拿着一个纸做的扁盒子问我。
“好。”我答应着，看他拿出一个平坦的凳子，将盒子里画着红色线条的白纸铺在上面。
然后拿出写有红字和黑字的黄色的棋子分成两边摆好。
“这叫象棋，来，爷爷教你怎么玩。”张爷爷将凳子挪到我面前说。
教了几局，我只能按着他说的规则木讷地走着棋子。
“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张爷爷问。
“下雪啦！”我穿好衣服跑到二哥房间。
“嗯。”二哥喉咙里发出个嗯的声音，又接着睡了。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搬了个板凳坐到门口。
看小雪花粘到地上融化，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去找林雀呢。
“要不要尝尝？”我妈用筷子夹着一个白花花的年糕，问我。
然后，我就端着一盘子年糕往山上跑。
“我妈炸了点年糕，让我送来。”我说着朝林雀家开着门的屋里走去。
只有林奶奶坐在火盆前，喝着热茶水。
“替我跟你妈说声谢谢。”林奶奶起身接过年糕，将它放在碗柜里。
“就您一个人在家吗？”我试探性地问。
“黄玉还没起，林雀出门了。”林奶奶说。
“那我先回去了。”我说着就往外走了。
“林雀中午回来，会经过你家院前。”林奶奶对我说了句，又坐了回去。
我果真在院里等到了上山的林雀，她跟在林志成的后面。
我冲她挥手。
“我下午要去捡柴火，到时候来找你。”林雀停下来跟我说。
“好！”我爽快的点头。
下午林雀来了之后我先带她进屋里看二哥给我的新书。
“真好看。”林雀轻轻翻着页，笑着说。
“你现在晚上还能出来吗？”我问她。
“我奶奶不让。”林雀摇头。
“那等我看完借你回去看吧。”现在只能这样了。
“给你看样东西。”林雀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围巾？”我展开它，问。
“嗯，跟奶奶去小叔家的时候，婶婶教我的，还给了我两团线。”林雀笑着说。
“好软和。”林雀的小手真巧，白色的围巾织的很平整，围巾的长度也刚好够在脖子上围一圈。
“给你的。”林雀笑得很开心。
“我很喜欢！”我轻轻摸着脖子上的围巾，也很开心。
“我去拾柴火了。”
我跟着林雀一边捡着山里干枯的树枝，一边聊着她从婶婶那听来的故事。
捡完柴火，我们将其码在林雀家房子侧边的柴堆上。
“我前两天跟二哥去了一个爷爷家。”等她讲完，我也跟她分享了张爷爷的事。
“你怎么还敢来？上回的账还没算完呢。”黄玉从屋里出来，将我们码好的柴棍挥到地上。
“从哪来的？”我正准备反击时，林雀盯着黄玉的手问。
“翻出来的呗，你藏的还挺严实。”黄玉扭了扭手腕，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银手镯。
“还给我！”林雀喊着，双手抓住黄玉的手腕。
“我找到了，就是我的。”黄玉甩开她说。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林雀叫着又扑了上去。
“现在是我的了。”黄玉双手抓着林雀的肩膀，给她推到地上。又挑衅地说：“挺好的镯子，给你拿着，不是糟蹋东西吗？”
“你真不要脸！”我骂着，一把将黄玉抱住，对林雀喊：“抢手镯！”
林雀立马爬起来，拽着黄玉的手，要把手镯抢回来。
可惜我的力气抵不过黄玉，没坚持到手镯被拿回来就被她挣脱开了。黄玉用戴手镯的右手抵着林雀的胸口，给她按倒在地。
我从后面向黄玉扑过去，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肚子。她松开林雀，使劲掰开我的手，然后猛地一甩身子，把我甩到地上。
林雀又爬起来去抓她的手腕，被她三两下给挣开了，但林雀丝毫没有放弃，一有机会就到她手上抢手镯。
我坐在地上，瞄准了黄玉的双腿。先起身后腿了几步，又往她腿上冲，她被我的冲击力动摇了平衡，我接着抱住她的腿往后一拉。
黄玉终于被我们扳倒在地，我跟林雀合力将她翻过来，紧接着我一屁股坐在她肚子上，双手按住她的左手，让林雀好拿她右手上的手镯。
黄玉拼命扭着身体挣扎着，我怀疑她家的饭全让她一个人吃了，力气大的出奇，林雀在她的挣扎下都没法顺利脱掉手镯。
我捡起旁边的木棍，立在黄玉眼睛上方，恶狠狠地说：“你再动我就把你眼睛戳瞎！”她又扭了两下。
“我没什么不敢的，不信你试试。”我又将木棍逼近她的眼睛警告道，她这才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林雀拿回了手镯，我才丢掉木棍站了起来。
“你们在干嘛？”黄小凤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我一跳。
“妈，她们抢我东西，手镯在林雀手上！”黄玉立马大声喊着。
黄小凤一听这话，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从林雀手上把手镯夺走了。
“那是我妈留下最后的东西。”林雀恳求地望着黄小凤。
“一个疯子能留下什么好东西？”黄小凤讽刺道。
林雀哭着让她把手镯还给她。
黄小凤不为所动地细细观赏着银手镯，我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冲上去抢了手镯就跑。
我虽然力气不大，但脚力还可以。加上是下坡，我连路都没看就使劲往前冲，连滑带跑，没让黄小凤追上。
这时候肯定不能回我家，被逮个正着不说，黄小凤还会在我家大闹一场，就她那张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说不定还得被我妈教训一顿。
我就沿着山路一直冲到山下，到了溪边看身后没人才停了下来。想了半天，最终先决定去张爷爷家躲躲。
“呦，你一个人来的？”张爷爷开了门问我。
“嗯，二哥懒得下来。”我点点头说。
“先烤烤火，让爷爷想想今天咱们玩些什么。”张爷爷招呼我进了屋。
我一边烤着火，一边有些不安地扭头向窗外看去。
“今天下棋怎么样？”张爷爷拿着一个纸做的扁盒子问我。
“好。”我答应着，看他拿出一个平坦的凳子，将盒子里画着红色线条的白纸铺在上面。
然后拿出写有红字和黑字的黄色的棋子分成两边摆好。
“这叫象棋，来，爷爷教你怎么玩。”张爷爷将凳子挪到我面前说。
教了几局，我只能按着他说的规则木讷地走着棋子。
“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张爷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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