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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No!男鸳鸯!

    日子果真匆匆如白驹过隙,不过三日,我已是华朝的当朝皇后,执了凤印,成了百姓们口中的与容易恩爱非常的贤后。

    三日前,我已与容易成了婚。帝后大婚的仪仗并不很盛大,圣旨上只道皇帝初登帝位,体恤民生,一切从简。故而这婚礼办的很是低调,至少按以往,容易那厮一出场必要万人欢呼的架势是绝对很低调。

    我因此不得不怀疑是便宜爹这奸臣当的大发了,把国库给掏空了,容易是为了我们右相府满地的金银珠宝才来娶我。想我沈起勤俭节约的活了十七年,如今竟也养起这小白脸了,说出去真乃京都一大奇事也。

    成婚的过程无疑是漫长的,出府,祭祖,游街,入宫。我眼前只有迎面的大片红色,所幸身侧有容易一直握着我的手帮我引路,没有出现旺财预言过的我定会把板牙卡掉的又一奇事。

    接受众臣朝拜时我轻掀了下盖头,眼尖尖的瞧见了在我身旁几步远的身着宫装的一女子。

    她在那儿用手来回的狠拧着帕子,我这人有一缺点,那就是将心比心的能力特强,此刻正与那手帕将帕比帕,顿觉浑身疼痛,只好把盖头盖上,眼不见身不疼。

    新婚之夜是不可言说也会意不得的。

    便宜爹一向极不近女色,对情爱之事也极不在乎,我虽面上装的倜傥风流,可自小就是被沈立管的严严的,也只好不在乎情爱之事。

    别家小姐是没吃过猪肉也得见见猪跑,我别说猪跑了,连猪我都没见过。

    唯一比较亲近的异性李乐,还是个编排我多年的小人,我心眼小,记仇,所以和他没可能。于是我就开始亲近顾遇,谁成想,这是个断情绝爱的主儿,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专心搞话本事业,决心不掺和这红尘情事了。

    是以看破红尘许久的我对新婚之夜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想到容易比我还要淡定许多。

    只在掀了我的盖头时看着全身红红,身着嫁衣的我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我脸色铁青,只得祝他的那杯交杯酒里有刺客下的毒,可他确实好好的和我交着双臂喝完了。

    我只道现在华朝的刺客真是如鼠般胆小。

    之后看着容易红衣倾城,笑着和我道他还有公务要批,让我自己好生先歇下,他先走了。我也累了一天,就真的好生歇下了。

    次日清晨,我被一个很大的力道给活活推醒,怒极睁眼,入目的就是容易那张放大的俊脸。他看我醒了就叫旺财进来帮我梳洗打扮,然后拿起一根早已备好的绣花针刺破了中指,在一片洁白的手帕上滴了一滴血,我心道这就算帝后圆房成功了。

    容易走之前交代我梳洗打扮完,和他一起去接受宫妃请安。旺财一边用巧手给我梳洗着一边和我说了一些这皇宫里的事情。

    容易和我一样娘亲早逝,从西北回来也是因为先皇也就是他爹去世,他作为太子自要继承父位。

    而这宫里在我之先只有一位宫妃,就是我昨天看见的爱拧帕子的那位姑娘。据说是容易从西北带回来的。

    我对于容易讨多少个妻妾这事不甚在乎,我天性喜热闹,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是一听拧帕子的宫妃是随容易从西北回来的,这实在是很话本子,我来了兴致,招呼着旺财速速给我梳洗。

    从我的长起阁穿宫过院的来到容易的寝宫如意殿,却未见那位宫妃,容易只说她身子不适不能请安,让我见谅。然后笑的忒狡诈,让我坐到他旁边陪他办公务。

    看着那一桌子如山高的折子,我想,这哪是你办公务,这明明就是公务办你。

    只在如意殿待了一会儿容易就又有事要办,打发我回了宫。

    我百无聊赖的挨过了俩天,这俩天白日里还是就寝时容易都没有出现,我想这应该就是被打入冷宫了,不过我有吃有喝还有钱,这就够了,我很随遇而安。

    只是便宜爹如果知道他女儿没能成为祸水把容易淹死,不知要作何感想。

    今一早儿我就醒了,环顾着华丽的长起阁,还真就怀念起了便宜爹大方的笑,旺财每年用花园的桃树结的花制成的桃花糕,黑胡子在如意酒楼说的书……

    但我这人从来都是伤心不了多长时间的,转瞬已经叫来了旺财,关严门,讨论偷溜出宫去如意酒楼玩的可能性有多大。

    旺财还是建议我先在皇宫里玩一玩罢,万一被发现,容易一个激动要了我小命就不好了。我听后很是郑重的点头表示赞同。

    领着旺财在偌大的皇宫了逛了一圈,这皇宫里的主子现在虽只有我和容易,还有那位宫妃三位,但宫人们却是不少。

    最后我只好堪堪停在了御花园内,欣喜的瞧着虽已深秋,但皇宫里开的正盛的桃花,吩咐着旺财道:“旺财,去御膳房找些器皿来,咱把这桃花剪下来几枝装进去,回去做个桃花糕。”

    旺财同样欣喜的点头跑远了,我摇着把血红玉扇,靠在桃树下流着口水想着桃花糕。

    “沈起,你何时欢喜上这折扇了?”

    容易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我一收玉扇——拜黑胡子为师之后啊,黑胡子生平就爱执把折扇装风流,也自然要我也执折扇。况我一向喜着白衣,央了便宜爹给我弄了把稀世的血红玉扇,无事时一摇,那也是摇动了京都一众贵公子的心呐。

    我把玉扇收回腰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欢喜的。”

    容易走近了几步,问我:“这三日在宫里可住的习惯?睡的安稳吗?”

    我抬首去看他,容易今日身着便服,只身一人,依旧一身明黄,三千青丝随意挽在脑后,确是永远耀着眼的人儿。

    回想起自成亲,这整三日的他露面不见,我也不拐弯抹角,直直问道:“你究竟为何要娶我?娶了我又为何终日不见我?不见我又为何要娶我?”

    容易盯了我一会儿,然后笑出声来,我不懂他面对我为什么这么爱笑,又为什么不回答我问题,正欲再问,旺财带着容易身边的王太监回来了。

    旺财鼓起腮帮子,生气的与我道:“姑……皇后娘娘,王公公说御花园归瑶妃管理,不得瑶妃同意其他人不许擅动分毫。”

    三日来积攒在胸中的说不清的气这时都涌了上来,又看向一旁不置可否的容易,我冷笑道:“哈,我乃凤冠霞帔的正宫主位,连这花园里的桃树都摘不得几枝了?怎的这皇宫中人还要各自辟个地盘称王不成?”

    御花园还带归谁归谁的?这和狗撒尿占地盘有什么区别吗?我深吸一口气,等着容易的回答。

    容易不语了半晌才道:“皇宫内有皇宫的规矩,你若是想要桃树,我不若差人移去你宫里几棵?”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就是话本子里那硬要拆鸳鸯的女配角,如今这俩个鸳鸯合起伙来要下我面子。

    我生性愚钝,明争暗斗的事向来不大懂,但容易直接在下人面前护着他的鸳鸯,丝毫不给我女配角应有的面子。我这半个话本先生必是要替自己圆一圆剧情的。

    我喜笑颜开,盈盈的道:“移树之事却是不急,只是闻得皇宫内有此等规矩,我这刚入宫几日的新后觉得新奇的很。不过,前俩日我似是听说这位瑶妃身子不适,是以未来与我请安,怎么这俩日身子还没好?莫不是有何隐疾?”

    既嘲讽了这宫里狗撒尿一般的规矩,又做足了女配角该有的对鸳鸯主角的恶毒,我想,这段话也总算是值上一盘桃花糕了,我欣慰。

    果然,容易面色沉了一沉,我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与他互为死对头的年月,却见他又忽地和缓开来,道:“你说笑了,瑶儿并无隐疾,待明日一早我定让她给你请安。”

    我再也不想看一眼容易这个男鸳鸯,只和旺财道:“我突感身子乏累,旺财,我们且回宫吧。”

    容易突然从后面拽住了我的袖尾,我刚要发作,他一把把袖子撸了上去,看到了那根系在我腕上的红绳,又松开了我,道:“下回要走也应换个理由罢,我都听腻了,沈起你怎的还没说腻。”

    便宜爹,你且谋反吧,我受不了这厮了!

    拂袖回宫后我也是真的乏累了,躺在床上睡的格外的安稳,再醒来时房内已点上了烛火,容易在桌旁伴着灯光批着奏文。

    这场面我却也是熟悉的很,从前做他的伴读时经常是我偷懒睡觉,他一人完成我们二人的功课到傍晚,我醒来只管收现成的课业就是了。

    昔年我也是在容易面前霸道过的。

    容易见有动静,抬眸看我,道:“醒了?定是饿了吧,下人们刚送了碗银耳羹来,起来尝尝?”

    我用被子蒙上脸,谁要喝你个男鸳鸯的羹,反正我不喝。

    有脚步声走近,一声低笑自我头顶传来,容易轻轻揭开我头顶的被子:“很好喝的,不比桃花糕差,起来尝一点,明儿我亲手给你做桃花糕,好不好?”

    旺财这个嘴上连门都没有的傻蛋,气煞我也。

    我这人向来不会摆什么架子,别人给我台阶下,我肯定就迈开步子踩上那台阶了,尤其又有美食在前,就起床喝了一整碗的银耳羹。

    容易瞧着我喝完后就又回了他的如意殿,我喝完羹人又觉的有些困乏,重新躺回床睡着了,昏昏欲睡间只来得及思考明儿早有人要给我请安,只是,容易若有了这心上人又为何要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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