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青春的羞涩
期末考试我如愿以偿的当了第二名，红居然还没有凤儿的名次高，她身上的光辉也就突然失去了。凤儿的英语和班长的都是一百分，我还是59.
热情等待着奖品的来临，我想这次是非我莫属了。班主任宣布一共有10个奖，三好学生六个，其他四个是学习奖，劳动奖，音乐奖，体育奖，而三好学生的评选结果是大家海选，不排除一个人得两个奖。我记得我是按名次写了六个人，没有写我自己。
唱选票的时候我坎坷不安的坐在座位上读试卷。班长念选票，凤儿和红在黑板上在念到的人后面写“正”字，半截上我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我的得票竟然没有体育委员大海的多，他可是倒数第8名的学生啊？
结果出来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班长是全票，红是38张，凤儿是38张，明明是30张，我同桌是22张，大海是20张，还要几个，我居然是12张。以后我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黑板越来越模糊，只看到凤儿咬着嘴唇。
回家的路上大头都炫耀着他的体育奖状和笔记本。我是哭着走的，把他们甩出很远，一个人孤独的走，手里紧握着木棒，非常想打狼。
凤儿气喘吁吁的追上我，书包里掏给我方便面，我一把打掉了。她倒好，还笑。
“你笑吧，，得了两个奖状当然高兴的笑了，还有一支钢笔一个笔记本，你得意的笑吧。我才不稀罕呢，呜呜……”
“就那点儿本事儿？得奖是同学们评的，都怨你平时太捣乱，少说点废话就会好的。给。”她这次递过来的是刚得的钢笔。
“不要！你假好心。你有红彤彤的奖状，我没有，你贴到你家墙上别人看了多风光。我爹又要让我放羊了，呜呜……”
凤儿好像也生了气，黑夜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感觉她在哽咽。她说“钢笔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给大头了啊！”
“要。回头跟我爹说我把奖状弄丢了。”我接过凤儿的钢笔，她破涕为笑。
我回家没有提到奖状的事儿，只说学校奖了我只钢笔。我爹笑的很灿烂，露出嘴里寥寥无几的几颗牙。
可是我也没有见到过凤儿的墙上有奖状，从来也没有见过。每天反正过的很快，不知道为什么学习，也不知道为什么吃饭。
凤儿变得更漂亮了，她已经不再梳那麻花辫，只是把头发简单的用皮筋扎起来，有些蓬松，反而更好看。我那个时候也并没有感觉到她又多么好，也许是每天在一起的缘故，根本也不会懂得珍惜，也不会明白她的心在想什么，她总是不多说话。
整个初中我没有得过一个奖状，也就失去了那份热情。初二的时候另一个叫鹏鹏的同学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一跃成为了第一名，班长的威风似乎一夜扫地。鹏鹏和我关系还是比较好的，他诚实、无语、默不作声的学习。
我还是占了个第一，是最捣乱却学习最好的学生。后来我想之所以我永远也得不到奖状的原因也就是因为我不学习就考高分，其实我在学习，只是不在课堂上学习，是在路上。
凤儿呢？虽然还在前茅，但总的趋势就是下降，就是英语永远是第一名。一路上我回味着历史、地理，她就知道念念有词的背诵英语课文。我问她：“你偏科了，这样永远也不会到前面的。”
“你也偏科啊！瞧你的英语，老是不及格，你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学学英语吗？有什么难的，你只是不去背诵。”她反而教育我。
“才不是呢。我又不当翻译家，学它干嘛？知道ABCD就行了。不是我不想学，看见我就脑袋大，整个蝌蚪文，蛮文。”
“考试有英语的，你会被拉了分数，就是不当翻译家也要必须学。”
我就是有股犟劲，越不喜欢的东西看都不想看。每天凤儿会变着发儿的教我，我只有翻译成汉语了才能记住。为此班主任专门找我谈话，让我以后好好向凤儿学习，争取考出好成绩。她还说得不得奖没关系，反而应该是动力，要么对我大姐说我每天就知道贪玩儿，不努力。
想想我能懂吗？大概前辈子转世的时候石头压过，要不为什么开窍开的非常迟呢？不懂关爱，不懂理解，更不懂和老师亲切的交谈。反而我的理解就是偏心，更促进了我疯狂的捣乱，以至于老师在和老师不在一个样。
一个小插曲奠定了我和凤儿的恋爱地位。那个懵懂的年代，已经有了浅浅的爱的萌芽，虽然更多的是关心和亲切，但谁也不希望自己看顺眼的女孩子和别人走的近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大扫除，也就是王婆画眉般的粗略扫一下课堂前的院子。凤儿等着我，我就让她搞这项轻松的工作，然后和大头一起去打篮球。我认为球技还是有长进的，个子也就在那个时候长高了。大头的球技很差，但他又身高和体能的优势，常常把我撞的倒下。
这时我被人喊名字，是个大头班的学生，他上到初二就辍学了，叫方方，他的个头和大头一样，高我五公分。方方把我叫到操场的一处仡佬，我还以为给我烟抽呢。突然他就给我一记耳光，顺便把我踹到地上。我整个被搞懵了。
他自己点燃一颗烟说：“那个叫凤儿的女孩子是你们村的吧？现在我郑重的警告你以后不要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许说说笑笑。”
我努力的爬起来，莫名的惊诧。这时又走过来了一个学生，他也是大头班的，是校长的儿子，叫宝宝。天那，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居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傻傻的呆站着。宝宝看来是帮忙的，他拉开方方口口声声说“算了，算了。”我那个时候真想抱着宝宝大哭。
就这样他们走了，我拍拍身上的土，装着笑继续来到操场上，大头居然在笑。
凤儿提着我的书包喊大家走，她已经完成了我交给她的任务。一路上我没有声音，冥思苦想，听到大头滔滔不绝的和凤儿说话，难受极了。对了，分明是大头，没想到啊！从小就和我争，现在居然收买外人对付我，好恶毒啊！我越听凤儿好像对他越好，一气之下跑远了，边跑边哭。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就一个人走了，母亲问我：“凤儿还没有来呢？”“不等她了，有大头呢！”
上课的时候我再也不看凤儿，只看窗户。偏偏老师这个时候要调整座位，她让凤儿和我坐同桌，我举手坚决反对，坚持一个人到最后的角落里。班主任叫我到办公室好一顿训，她说：“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是你大姐特意叮嘱我，说你英语不好，一定要安排个英语好的学生坐同桌。凤儿怎么了？你们从小长大，别的东西我不多说了，我个人想她帮助你最好不过了。”
我有个毛病，最害怕和老师单独谈话，好比老鼠见到猫儿，浑身得瑟，什么也不会说的。
结果我还是单人独桌到了最后和一群笤帚为伍，再也不用当心同学们看见我捣乱。放学后我独自一溜烟就跑了，心想，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一个礼拜六的中午，我在二姐家吃饭，她的孩子比较调皮，非要我和他玩儿。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敲上课钟了，我坐到座位上环顾众同学，发现凤儿不见了。我到她同桌身边悄悄的打探，她说凤儿中午肚子疼，向老师请假先回家了。万岁，总算不用躲她了。我放学后拼命的玩儿篮球，大头叫我回家的声音我都没有听见。那天我的球技简直太出神入化，宝宝不时的给我伸大拇指。太阳落山后我才突然回过神来，糟糕，全村就我一个人了。
我顾不得洗满头大汗的花脸，抓起书包就飞快的往家跑。但我的速度根本感不上太阳，半山腰就已经大黑，我甚至连找木棍的机会都没有了。怎么办呢？心里还是有点害怕，毕竟没有单独走过夜路，最害怕的是那段怪石嶙峋的山沟，前几天下大雨那里还被冲出一具死人骷髅，脑袋是几个大洞，简直就是魔鬼。越害怕胆子就越小，天上竟然没有月亮，还不时的传出怪物的叫声。我跑几步停下来看看后面是不是有东西，可走起来偏偏就是感觉有东西在后边跟着，我的汗一直就没有落，头发都一直竖着。一只猫头鹰在我的脑袋起叫了几声，吊，这下看来是死定了，从小就听大人们说猫头鹰一叫准死人，它会未卜先知。
好像我尿急了，但是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走吧，就要走出山沟，那三个小山梁我就不怎么害怕啦。三十米，二十米，终于走出了啦！
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前面有个黑影，坏了，而且还动，还向我走来。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就怕是狼，不过听说晚上狼的眼睛是发光的，黑影没有发光；不会是鬼魂儿吧，我这个时候不得不相信真有鬼魂了。夜静的可怕，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我不敢向前走，不敢。“锁子。”我正专心致志，突然听到的是巨大的轰鸣声，居然还是叫我名字。我大叫“鬼啊！”，险些昏过去。
一个手拉住了我，很熟悉的声音说“是我，我是凤儿。”
果然是凤儿，她离我非常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长舒了口气的我说：“先去前边等我，我都要尿裤子啦。”
她坐在山梁的一块大石头上，我也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才知道她故意撒谎没有回家，一直在这里等着我。我向她讲述了为什么不理她的原因，还狠狠的骂了大头一顿。
凤儿的身体起起伏伏的哭了，我说：“回家再哭吧，看你妈找你。”
她一直跟在我身后，到我家时果然她爸爸已经在门口抽着旱烟，倒是笑着说：“以后记得回家早一点，别让大人们操心，现在应该好好学习。”
热情等待着奖品的来临，我想这次是非我莫属了。班主任宣布一共有10个奖，三好学生六个，其他四个是学习奖，劳动奖，音乐奖，体育奖，而三好学生的评选结果是大家海选，不排除一个人得两个奖。我记得我是按名次写了六个人，没有写我自己。
唱选票的时候我坎坷不安的坐在座位上读试卷。班长念选票，凤儿和红在黑板上在念到的人后面写“正”字，半截上我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我的得票竟然没有体育委员大海的多，他可是倒数第8名的学生啊？
结果出来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班长是全票，红是38张，凤儿是38张，明明是30张，我同桌是22张，大海是20张，还要几个，我居然是12张。以后我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黑板越来越模糊，只看到凤儿咬着嘴唇。
回家的路上大头都炫耀着他的体育奖状和笔记本。我是哭着走的，把他们甩出很远，一个人孤独的走，手里紧握着木棒，非常想打狼。
凤儿气喘吁吁的追上我，书包里掏给我方便面，我一把打掉了。她倒好，还笑。
“你笑吧，，得了两个奖状当然高兴的笑了，还有一支钢笔一个笔记本，你得意的笑吧。我才不稀罕呢，呜呜……”
“就那点儿本事儿？得奖是同学们评的，都怨你平时太捣乱，少说点废话就会好的。给。”她这次递过来的是刚得的钢笔。
“不要！你假好心。你有红彤彤的奖状，我没有，你贴到你家墙上别人看了多风光。我爹又要让我放羊了，呜呜……”
凤儿好像也生了气，黑夜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感觉她在哽咽。她说“钢笔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给大头了啊！”
“要。回头跟我爹说我把奖状弄丢了。”我接过凤儿的钢笔，她破涕为笑。
我回家没有提到奖状的事儿，只说学校奖了我只钢笔。我爹笑的很灿烂，露出嘴里寥寥无几的几颗牙。
可是我也没有见到过凤儿的墙上有奖状，从来也没有见过。每天反正过的很快，不知道为什么学习，也不知道为什么吃饭。
凤儿变得更漂亮了，她已经不再梳那麻花辫，只是把头发简单的用皮筋扎起来，有些蓬松，反而更好看。我那个时候也并没有感觉到她又多么好，也许是每天在一起的缘故，根本也不会懂得珍惜，也不会明白她的心在想什么，她总是不多说话。
整个初中我没有得过一个奖状，也就失去了那份热情。初二的时候另一个叫鹏鹏的同学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一跃成为了第一名，班长的威风似乎一夜扫地。鹏鹏和我关系还是比较好的，他诚实、无语、默不作声的学习。
我还是占了个第一，是最捣乱却学习最好的学生。后来我想之所以我永远也得不到奖状的原因也就是因为我不学习就考高分，其实我在学习，只是不在课堂上学习，是在路上。
凤儿呢？虽然还在前茅，但总的趋势就是下降，就是英语永远是第一名。一路上我回味着历史、地理，她就知道念念有词的背诵英语课文。我问她：“你偏科了，这样永远也不会到前面的。”
“你也偏科啊！瞧你的英语，老是不及格，你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学学英语吗？有什么难的，你只是不去背诵。”她反而教育我。
“才不是呢。我又不当翻译家，学它干嘛？知道ABCD就行了。不是我不想学，看见我就脑袋大，整个蝌蚪文，蛮文。”
“考试有英语的，你会被拉了分数，就是不当翻译家也要必须学。”
我就是有股犟劲，越不喜欢的东西看都不想看。每天凤儿会变着发儿的教我，我只有翻译成汉语了才能记住。为此班主任专门找我谈话，让我以后好好向凤儿学习，争取考出好成绩。她还说得不得奖没关系，反而应该是动力，要么对我大姐说我每天就知道贪玩儿，不努力。
想想我能懂吗？大概前辈子转世的时候石头压过，要不为什么开窍开的非常迟呢？不懂关爱，不懂理解，更不懂和老师亲切的交谈。反而我的理解就是偏心，更促进了我疯狂的捣乱，以至于老师在和老师不在一个样。
一个小插曲奠定了我和凤儿的恋爱地位。那个懵懂的年代，已经有了浅浅的爱的萌芽，虽然更多的是关心和亲切，但谁也不希望自己看顺眼的女孩子和别人走的近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大扫除，也就是王婆画眉般的粗略扫一下课堂前的院子。凤儿等着我，我就让她搞这项轻松的工作，然后和大头一起去打篮球。我认为球技还是有长进的，个子也就在那个时候长高了。大头的球技很差，但他又身高和体能的优势，常常把我撞的倒下。
这时我被人喊名字，是个大头班的学生，他上到初二就辍学了，叫方方，他的个头和大头一样，高我五公分。方方把我叫到操场的一处仡佬，我还以为给我烟抽呢。突然他就给我一记耳光，顺便把我踹到地上。我整个被搞懵了。
他自己点燃一颗烟说：“那个叫凤儿的女孩子是你们村的吧？现在我郑重的警告你以后不要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许说说笑笑。”
我努力的爬起来，莫名的惊诧。这时又走过来了一个学生，他也是大头班的，是校长的儿子，叫宝宝。天那，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居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傻傻的呆站着。宝宝看来是帮忙的，他拉开方方口口声声说“算了，算了。”我那个时候真想抱着宝宝大哭。
就这样他们走了，我拍拍身上的土，装着笑继续来到操场上，大头居然在笑。
凤儿提着我的书包喊大家走，她已经完成了我交给她的任务。一路上我没有声音，冥思苦想，听到大头滔滔不绝的和凤儿说话，难受极了。对了，分明是大头，没想到啊！从小就和我争，现在居然收买外人对付我，好恶毒啊！我越听凤儿好像对他越好，一气之下跑远了，边跑边哭。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就一个人走了，母亲问我：“凤儿还没有来呢？”“不等她了，有大头呢！”
上课的时候我再也不看凤儿，只看窗户。偏偏老师这个时候要调整座位，她让凤儿和我坐同桌，我举手坚决反对，坚持一个人到最后的角落里。班主任叫我到办公室好一顿训，她说：“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是你大姐特意叮嘱我，说你英语不好，一定要安排个英语好的学生坐同桌。凤儿怎么了？你们从小长大，别的东西我不多说了，我个人想她帮助你最好不过了。”
我有个毛病，最害怕和老师单独谈话，好比老鼠见到猫儿，浑身得瑟，什么也不会说的。
结果我还是单人独桌到了最后和一群笤帚为伍，再也不用当心同学们看见我捣乱。放学后我独自一溜烟就跑了，心想，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一个礼拜六的中午，我在二姐家吃饭，她的孩子比较调皮，非要我和他玩儿。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敲上课钟了，我坐到座位上环顾众同学，发现凤儿不见了。我到她同桌身边悄悄的打探，她说凤儿中午肚子疼，向老师请假先回家了。万岁，总算不用躲她了。我放学后拼命的玩儿篮球，大头叫我回家的声音我都没有听见。那天我的球技简直太出神入化，宝宝不时的给我伸大拇指。太阳落山后我才突然回过神来，糟糕，全村就我一个人了。
我顾不得洗满头大汗的花脸，抓起书包就飞快的往家跑。但我的速度根本感不上太阳，半山腰就已经大黑，我甚至连找木棍的机会都没有了。怎么办呢？心里还是有点害怕，毕竟没有单独走过夜路，最害怕的是那段怪石嶙峋的山沟，前几天下大雨那里还被冲出一具死人骷髅，脑袋是几个大洞，简直就是魔鬼。越害怕胆子就越小，天上竟然没有月亮，还不时的传出怪物的叫声。我跑几步停下来看看后面是不是有东西，可走起来偏偏就是感觉有东西在后边跟着，我的汗一直就没有落，头发都一直竖着。一只猫头鹰在我的脑袋起叫了几声，吊，这下看来是死定了，从小就听大人们说猫头鹰一叫准死人，它会未卜先知。
好像我尿急了，但是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走吧，就要走出山沟，那三个小山梁我就不怎么害怕啦。三十米，二十米，终于走出了啦！
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前面有个黑影，坏了，而且还动，还向我走来。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就怕是狼，不过听说晚上狼的眼睛是发光的，黑影没有发光；不会是鬼魂儿吧，我这个时候不得不相信真有鬼魂了。夜静的可怕，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我不敢向前走，不敢。“锁子。”我正专心致志，突然听到的是巨大的轰鸣声，居然还是叫我名字。我大叫“鬼啊！”，险些昏过去。
一个手拉住了我，很熟悉的声音说“是我，我是凤儿。”
果然是凤儿，她离我非常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长舒了口气的我说：“先去前边等我，我都要尿裤子啦。”
她坐在山梁的一块大石头上，我也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才知道她故意撒谎没有回家，一直在这里等着我。我向她讲述了为什么不理她的原因，还狠狠的骂了大头一顿。
凤儿的身体起起伏伏的哭了，我说：“回家再哭吧，看你妈找你。”
她一直跟在我身后，到我家时果然她爸爸已经在门口抽着旱烟，倒是笑着说：“以后记得回家早一点，别让大人们操心，现在应该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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