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是梦的梦
大头家已经盖好了宽敞明亮的新房子，他西装革履，还戴起了金丝边眼镜。好像他已经谈了很多个对象，不过都没有成功，原因是山下的女孩子们已经整整20年没有嫁到山上来了。他爸爸本计划整体迁出，又没有太多的钱。不过大头现在的状况不发愁娶不到老婆。腊月里我初中的一个同学已经结婚，凤儿还帮我上了10块钱的礼。
我和凤儿初六就到了学校，高三开学要比别人早，大家马上就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学习中。一连串的考试，一摸，二摸，会考，等等就是真正的高考。
某个摸底考试的时候我们都戴了小白花，然后站起来低下头听****为伟人致悼词，我们很多人都流泪了。
我以六个A两个B一个C的成绩完成了会考，专心备战高考。这时我的成绩已经有了显著的提高，最高时达到全班第七名。老师们也都按着往年的比例给大家划出多少人在没有问题考大学当中，我在里面。
凤儿也更加强烈的给我灌输英语，只要我英语能达到90分的及格水平，满可以窥探重点了。学习，学习，再学习。现在月底我家都不用回，凤儿就会给我带来母亲烙的“红糖泛面饼”，姐姐的学费。我钱都不用拿，都是凤儿一手保管着。记得我取笑她道“等我考上大学，你也跟着来帮我叠被子洗衣裳。”凤儿就会红着脸假怒道“现在不许胡思乱想，快做你的英语题。”
的确那个时候我都头昏脑胀了要，睡觉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方程式。步也不用跑了，高三的学生已经有了太多的自由，很多人都搬出了乱哄哄的宿舍，到村子里的民房里住。乱哄哄，就是乱哄哄。很多人会考结束后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书，完全完成了上高中的使命，他们放松下来就是喝酒，打扑克，肆无忌惮的谈恋爱；一夜间就会突然冒出很多看似这么也走不到一起的牵手恋人。
凤儿这几天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明显憔悴很多，不多来找我，在一起时经常走私，好像哭过。我根本没有在意，也许是功课的压力大，照顾我的过。一个周六我们在城墙上吹春风，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全古城的景色和三三两两牵手的恋人。我高谈阔论，凤儿一直心不在焉。
“怎么了啊？别不高兴了。你应该轻松些，高考本来就是独木桥，不是每个高中生都能通过的，咱们尽力了就行。”我开导她，怕她压力大。
凤儿的下巴放在胳膊上，头发有些凌乱。她摇头说“不是因为这。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能上大学，还是因为你我才有幸读完高中。”
我心里一阵暖，搂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说“怕我走了不要你啊？小女生气，多疑。我可不想对不住乡亲们，不做陈世美。”
凤儿突然流着泪抱住我，热烈的狂吻。那次是她第一次说“我爱你”。我们拥抱了很久，很久。
暖风习习，吹出了深埋在地下的种子，它们已经绿油油的冒出来，茁壮生长，不久就会开花结果。阴风还是不愿意早早离去，偶尔反常的制造短暂的降温，不过小草还是会顽强的挺过来，不屈不饶。春天将尽，火红的七月还会远吗？远处的农民都已经下地，麦田旁是被人践踏和锄铲的小草！
凤儿可是真的三天没有来见我了，吃饭我都自己去打，她还红红的眼睛。我到文班课堂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对我异样的目光，私下里窃窃私语。我早不在乎了，本来他们看我就不对劲，都是受熊猫的鼓动。去你们的吧！我就是现在和你们的班花在一起，吃醋吧你们！我甚至得意的和凤儿坐在一起，她却擦了擦鼻涕上厕所去了！唉!女生就是承受能力差，心理素质就决定完了。我就和以前的男学生打招呼，说说笑笑，他们的笑居然都非常不正常。我在凤儿的书上写到“永远爱着你的锁子。”回课堂的时候遇见英语高老师，我喊了他一声，好像他没有听见，急匆匆走了。
我现在是完全的不理无关紧要的闲事儿，前排座位上热情交谈的恋人更本影响不了我做数理化。又三天，这时同学们也都议论着什么，好像是哪个女生一夜没有回宿舍，英语老师怎么的云云。切！太正常了啊，算什么新闻还背着我说，我才不稀罕呢！
衣服在周六的体育课上彻底被汗水泥土滚胀了，回到宿舍我向女生宿舍喊凤儿，让她每天帮我洗衣服，女生们告诉我说凤儿在床上躺着呢！我说是不是病了？她们说没有。起初我还真想到宿舍看看她，害怕被一群女生盯着，太不自在了。
星期日中午我换好干净衣服，隔着铁门把胀衣服扔过去，凤儿在那边说“到河滩洗吧！”我高叫“万岁”。
哗哗流淌的绵水啊！你流淌了多少年？又见证了多少的恩恩爱爱和悲欢离合？你那清澈是否洗涤静了所有人的心？
我坐在石头上东瞅西望，和凤儿讲不远处那些男男女女，一直想逗她笑，课她就是不抬头，只是使劲的洗衣服。我摸出烟点着，还是开导她说“你老这样我怎么安心学习啊？别女生样了，我迟早要你的。呵呵呵，对了，这两天哪个女生又出问题了啊？听别人每天泛泛，桃色新闻我都听腻了，你知道不？”
凤儿突然停住了洗衣服，她一屁股坐到了水里，放声哭泣，说“你都知道了吗？你不应该知道的！”我纳闷，过去扶她起来，拉着她胳膊说“发什么神经啊！别人桃色你哭什么，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
没有等我说完，凤儿突然就发疯的抱住我，一口咬着我的肩膀，隔着衣服咬出血来。我被咬疼了，推开她喊“你疯了？到底有什么事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这时我预感到某些不快。
凤儿无力的瘫倒在水里，无力的说“我不是处女了。。。。。”听完，我眼前一片漆黑。。。。。。。。。。
我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鲜血在她的嘴角流出，流到了水里漂到大海。同时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发疯的从水里提起软绵绵的她，摇摆着怒吼：“谁？是谁？哪个混蛋男生？他不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吗？他对你怎么啦？说，快说！”
凤儿无力的摇着头，挤出一丝的微笑，喃喃道：“求你放了我吧！我对不起你，不要问是谁，你必须要有美好的前程。。。”
“不！！！！**的快说，快说，”我无比冲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从小长大的女生居然欺骗我，她那么爱我，居然背着我和别人在一起，她。。。。我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令她咳嗽，咬着牙说“快说，让我明白，我不想被欺骗，我可以不要你，但是你必须讲明白。”
凤儿挣扎着逃脱，居然她止住了哭声，笑。疯了，她疯了，女生都疯了，全世界人都他妈的疯了。片刻她长叹着气，脸上非常镇定着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坐下来好好谈吧，我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我只好安静的坐下，拼命地抽烟，眼泪不止的流淌。
“其实当你在这里和霞好上以后，我非常心疼，也就和我们一个同班同学好上了。他非常喜欢我，一直在追求我。后来我们就。。。。。”她停顿了半天流泪，却没有擦嘴里流出的血。继续说“当霞离开你后我才感觉你很可怜，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是你没有问过我，我也是人，也有感情，来这里只是可怜你，不想让你荒废了学业。”
我浑身无力，心疼的要命，开始仇视着她说“就这么多了吗？我他妈不需要你可怜，滚！不要脸的东西，滚他妈远远的吧！没有你我照样考大学，以后找个女朋友比你强一百倍！”
凤儿然后满脸的笑，她继续平静的洗衣服，说“谢谢你能理解我，无论在你身旁发生多么大的事儿，你必须冷静，必须考大学。你骂我吧，打我也愿意，只求你能冷静几个月就行。”
无情的岁月啊！为什么我老是满身的伤痕，为什么我不能拥有一点美丽！想想我会冷静吗？激荡的青春啊！一切都会因为在爱与不爱中永生，一切也会在恨与不恨中败落！
很久，我抽完了以整盒的烟。凤儿已经洗好衣服，她照着水用手梳理了自己的头发，安静而又美丽。可是此时我看不到她的美丽，不敢相信一切的一切。算了吧！我没有那么自私，可以自己去爱，为什么不能应许别人去爱呢？爱是多么自由有多么不需要理由的啊！我开始憎恨，憎恨她美丽面庞下那欺骗的心，憎恨自己的愚，憎恨一切的一切。
末了，我起身说：“谢谢你这么早告诉我。其实一切都无所谓，我更本就没有在乎过你，你就是当鸡了以后和我也没关系。”再一把夺过她的脸盆说“以后谁也不要见谁，咱们就当是陌生人。”
凤儿趟着泪水，泪水停在她深深的酒窝中久久不愿流出，她还是堆着一脸的笑且有些凄凉：“看到你冷静真好，咱们回吧！”
我们一前一后往回走，我走的非常快，头也不回。此刻的我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无助，更是多么的狼狈。我恨不得马上跑到山城中学把那个男生揍个半死，可是现在我去不了；揍人家有什么用呢？是凤儿变了心，自己也没有多么在乎过她啊！她不就是个姐姐妹妹吗？同时恨我的无知，闪电般的划过我们以前在一起的岁月，都是那么假，都是那么不值得留恋。可是不管怎么，我还是多么爱你的啊！再不论如何，你怎么就和别人一时激动呢？无数无数的想，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简直就要爆炸了！
一对儿男生从我身边超过，他们大声的议论着学校里发生的事儿。
“听说就是高三的英语老师，他可是奸污过好多了女生了啊，真不是个东西。”
“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
“好像是高三文班的班花，我也不知道。”
他们嘻嘻哈哈的走远。
晴天霹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三文班的班花？班花？这么熟悉，谁呢？我呆站着想。凤儿也站到我身后，说“走吧。”
凤儿！！！！！我把一盆衣服扔到地上，转过身怒瞪着她说：“还有呢，说，这两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那个高流氓怎么了？”我的手指直点着她的鼻尖。
凤儿异常镇静着说：“那夜我留在他家，我不是个好女人，一直在欺骗你，你打我吧！”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又一巴掌掴在她脸上，然后发疯地冲回学校。凤儿在后边歇斯底里的喊我。
门口我顺手拎起把铁锨，此时像无比凶恶的勇士，血红着眼，满腔怒火。我找到课堂，找到办公室，找遍学校的各个角落，寻找着高流氓，一旦见到了，我会把铁锨插到他的脑袋里。无数的学生都吃惊的躲闪，女生们更是发出刺耳的尖叫，我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很多男同学甚至讥讽着我，怂恿着我。
对了，去他家。我奔出校园，进入一排小房子的家属院，问某个老师“高流氓家住哪儿？”他被我的面容吓坏，慌乱的指向一个小屋。我几步走过去，踹开门大喊“高流氓**给我出来。”
是高流氓战战兢兢的出现了，但随后我被凤儿使劲搂住，保安们夺下了我的铁锨，很多男同学都围住强烈挣扎的我。完全没有理智的我逢人便打，见人就抓，慢慢的没有了一点力气，只是沙哑地叫唤着。也许不知道抓疼了谁，他使劲的在我脑袋上给了一击，我眼前一片漆黑，倒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暗中我梦见了落日。。。。。。。。
我和凤儿初六就到了学校，高三开学要比别人早，大家马上就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学习中。一连串的考试，一摸，二摸，会考，等等就是真正的高考。
某个摸底考试的时候我们都戴了小白花，然后站起来低下头听****为伟人致悼词，我们很多人都流泪了。
我以六个A两个B一个C的成绩完成了会考，专心备战高考。这时我的成绩已经有了显著的提高，最高时达到全班第七名。老师们也都按着往年的比例给大家划出多少人在没有问题考大学当中，我在里面。
凤儿也更加强烈的给我灌输英语，只要我英语能达到90分的及格水平，满可以窥探重点了。学习，学习，再学习。现在月底我家都不用回，凤儿就会给我带来母亲烙的“红糖泛面饼”，姐姐的学费。我钱都不用拿，都是凤儿一手保管着。记得我取笑她道“等我考上大学，你也跟着来帮我叠被子洗衣裳。”凤儿就会红着脸假怒道“现在不许胡思乱想，快做你的英语题。”
的确那个时候我都头昏脑胀了要，睡觉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方程式。步也不用跑了，高三的学生已经有了太多的自由，很多人都搬出了乱哄哄的宿舍，到村子里的民房里住。乱哄哄，就是乱哄哄。很多人会考结束后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书，完全完成了上高中的使命，他们放松下来就是喝酒，打扑克，肆无忌惮的谈恋爱；一夜间就会突然冒出很多看似这么也走不到一起的牵手恋人。
凤儿这几天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明显憔悴很多，不多来找我，在一起时经常走私，好像哭过。我根本没有在意，也许是功课的压力大，照顾我的过。一个周六我们在城墙上吹春风，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全古城的景色和三三两两牵手的恋人。我高谈阔论，凤儿一直心不在焉。
“怎么了啊？别不高兴了。你应该轻松些，高考本来就是独木桥，不是每个高中生都能通过的，咱们尽力了就行。”我开导她，怕她压力大。
凤儿的下巴放在胳膊上，头发有些凌乱。她摇头说“不是因为这。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能上大学，还是因为你我才有幸读完高中。”
我心里一阵暖，搂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说“怕我走了不要你啊？小女生气，多疑。我可不想对不住乡亲们，不做陈世美。”
凤儿突然流着泪抱住我，热烈的狂吻。那次是她第一次说“我爱你”。我们拥抱了很久，很久。
暖风习习，吹出了深埋在地下的种子，它们已经绿油油的冒出来，茁壮生长，不久就会开花结果。阴风还是不愿意早早离去，偶尔反常的制造短暂的降温，不过小草还是会顽强的挺过来，不屈不饶。春天将尽，火红的七月还会远吗？远处的农民都已经下地，麦田旁是被人践踏和锄铲的小草！
凤儿可是真的三天没有来见我了，吃饭我都自己去打，她还红红的眼睛。我到文班课堂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对我异样的目光，私下里窃窃私语。我早不在乎了，本来他们看我就不对劲，都是受熊猫的鼓动。去你们的吧！我就是现在和你们的班花在一起，吃醋吧你们！我甚至得意的和凤儿坐在一起，她却擦了擦鼻涕上厕所去了！唉!女生就是承受能力差，心理素质就决定完了。我就和以前的男学生打招呼，说说笑笑，他们的笑居然都非常不正常。我在凤儿的书上写到“永远爱着你的锁子。”回课堂的时候遇见英语高老师，我喊了他一声，好像他没有听见，急匆匆走了。
我现在是完全的不理无关紧要的闲事儿，前排座位上热情交谈的恋人更本影响不了我做数理化。又三天，这时同学们也都议论着什么，好像是哪个女生一夜没有回宿舍，英语老师怎么的云云。切！太正常了啊，算什么新闻还背着我说，我才不稀罕呢！
衣服在周六的体育课上彻底被汗水泥土滚胀了，回到宿舍我向女生宿舍喊凤儿，让她每天帮我洗衣服，女生们告诉我说凤儿在床上躺着呢！我说是不是病了？她们说没有。起初我还真想到宿舍看看她，害怕被一群女生盯着，太不自在了。
星期日中午我换好干净衣服，隔着铁门把胀衣服扔过去，凤儿在那边说“到河滩洗吧！”我高叫“万岁”。
哗哗流淌的绵水啊！你流淌了多少年？又见证了多少的恩恩爱爱和悲欢离合？你那清澈是否洗涤静了所有人的心？
我坐在石头上东瞅西望，和凤儿讲不远处那些男男女女，一直想逗她笑，课她就是不抬头，只是使劲的洗衣服。我摸出烟点着，还是开导她说“你老这样我怎么安心学习啊？别女生样了，我迟早要你的。呵呵呵，对了，这两天哪个女生又出问题了啊？听别人每天泛泛，桃色新闻我都听腻了，你知道不？”
凤儿突然停住了洗衣服，她一屁股坐到了水里，放声哭泣，说“你都知道了吗？你不应该知道的！”我纳闷，过去扶她起来，拉着她胳膊说“发什么神经啊！别人桃色你哭什么，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
没有等我说完，凤儿突然就发疯的抱住我，一口咬着我的肩膀，隔着衣服咬出血来。我被咬疼了，推开她喊“你疯了？到底有什么事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这时我预感到某些不快。
凤儿无力的瘫倒在水里，无力的说“我不是处女了。。。。。”听完，我眼前一片漆黑。。。。。。。。。。
我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鲜血在她的嘴角流出，流到了水里漂到大海。同时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发疯的从水里提起软绵绵的她，摇摆着怒吼：“谁？是谁？哪个混蛋男生？他不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吗？他对你怎么啦？说，快说！”
凤儿无力的摇着头，挤出一丝的微笑，喃喃道：“求你放了我吧！我对不起你，不要问是谁，你必须要有美好的前程。。。”
“不！！！！**的快说，快说，”我无比冲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从小长大的女生居然欺骗我，她那么爱我，居然背着我和别人在一起，她。。。。我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令她咳嗽，咬着牙说“快说，让我明白，我不想被欺骗，我可以不要你，但是你必须讲明白。”
凤儿挣扎着逃脱，居然她止住了哭声，笑。疯了，她疯了，女生都疯了，全世界人都他妈的疯了。片刻她长叹着气，脸上非常镇定着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坐下来好好谈吧，我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我只好安静的坐下，拼命地抽烟，眼泪不止的流淌。
“其实当你在这里和霞好上以后，我非常心疼，也就和我们一个同班同学好上了。他非常喜欢我，一直在追求我。后来我们就。。。。。”她停顿了半天流泪，却没有擦嘴里流出的血。继续说“当霞离开你后我才感觉你很可怜，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是你没有问过我，我也是人，也有感情，来这里只是可怜你，不想让你荒废了学业。”
我浑身无力，心疼的要命，开始仇视着她说“就这么多了吗？我他妈不需要你可怜，滚！不要脸的东西，滚他妈远远的吧！没有你我照样考大学，以后找个女朋友比你强一百倍！”
凤儿然后满脸的笑，她继续平静的洗衣服，说“谢谢你能理解我，无论在你身旁发生多么大的事儿，你必须冷静，必须考大学。你骂我吧，打我也愿意，只求你能冷静几个月就行。”
无情的岁月啊！为什么我老是满身的伤痕，为什么我不能拥有一点美丽！想想我会冷静吗？激荡的青春啊！一切都会因为在爱与不爱中永生，一切也会在恨与不恨中败落！
很久，我抽完了以整盒的烟。凤儿已经洗好衣服，她照着水用手梳理了自己的头发，安静而又美丽。可是此时我看不到她的美丽，不敢相信一切的一切。算了吧！我没有那么自私，可以自己去爱，为什么不能应许别人去爱呢？爱是多么自由有多么不需要理由的啊！我开始憎恨，憎恨她美丽面庞下那欺骗的心，憎恨自己的愚，憎恨一切的一切。
末了，我起身说：“谢谢你这么早告诉我。其实一切都无所谓，我更本就没有在乎过你，你就是当鸡了以后和我也没关系。”再一把夺过她的脸盆说“以后谁也不要见谁，咱们就当是陌生人。”
凤儿趟着泪水，泪水停在她深深的酒窝中久久不愿流出，她还是堆着一脸的笑且有些凄凉：“看到你冷静真好，咱们回吧！”
我们一前一后往回走，我走的非常快，头也不回。此刻的我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无助，更是多么的狼狈。我恨不得马上跑到山城中学把那个男生揍个半死，可是现在我去不了；揍人家有什么用呢？是凤儿变了心，自己也没有多么在乎过她啊！她不就是个姐姐妹妹吗？同时恨我的无知，闪电般的划过我们以前在一起的岁月，都是那么假，都是那么不值得留恋。可是不管怎么，我还是多么爱你的啊！再不论如何，你怎么就和别人一时激动呢？无数无数的想，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简直就要爆炸了！
一对儿男生从我身边超过，他们大声的议论着学校里发生的事儿。
“听说就是高三的英语老师，他可是奸污过好多了女生了啊，真不是个东西。”
“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
“好像是高三文班的班花，我也不知道。”
他们嘻嘻哈哈的走远。
晴天霹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三文班的班花？班花？这么熟悉，谁呢？我呆站着想。凤儿也站到我身后，说“走吧。”
凤儿！！！！！我把一盆衣服扔到地上，转过身怒瞪着她说：“还有呢，说，这两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那个高流氓怎么了？”我的手指直点着她的鼻尖。
凤儿异常镇静着说：“那夜我留在他家，我不是个好女人，一直在欺骗你，你打我吧！”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又一巴掌掴在她脸上，然后发疯地冲回学校。凤儿在后边歇斯底里的喊我。
门口我顺手拎起把铁锨，此时像无比凶恶的勇士，血红着眼，满腔怒火。我找到课堂，找到办公室，找遍学校的各个角落，寻找着高流氓，一旦见到了，我会把铁锨插到他的脑袋里。无数的学生都吃惊的躲闪，女生们更是发出刺耳的尖叫，我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很多男同学甚至讥讽着我，怂恿着我。
对了，去他家。我奔出校园，进入一排小房子的家属院，问某个老师“高流氓家住哪儿？”他被我的面容吓坏，慌乱的指向一个小屋。我几步走过去，踹开门大喊“高流氓**给我出来。”
是高流氓战战兢兢的出现了，但随后我被凤儿使劲搂住，保安们夺下了我的铁锨，很多男同学都围住强烈挣扎的我。完全没有理智的我逢人便打，见人就抓，慢慢的没有了一点力气，只是沙哑地叫唤着。也许不知道抓疼了谁，他使劲的在我脑袋上给了一击，我眼前一片漆黑，倒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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