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其女蓁蓁
“杨毅？”
杨毅听着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不知多少次午夜梦回，房间里只留下他遗憾的叹息。
神情有些恍惚，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只听到秋风拍打枝叶发出的哗哗声。
“呵，又幻听了，我这个毛病真的该改改了。”杨毅内心自嘲道，继续向前走着。
“杨毅！”
虚幻空灵的声音再度响起，杨毅一怔，这次他真切得听到，清清楚楚。
白霜！
在他身后，叫住他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和她的初次相遇，往日点点滴滴在杨毅脑海浮现。溪流边狼狈不堪的样子，阳光下笑靥如花的样子，屋顶上晃荡双腿天真浪漫的样子，雨夜里泪流满面令他心碎的样子....
杨毅紧咬嘴唇想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脚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白霜在长武学院，他是知道的。
在他来长武学院之前他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曾安慰自己“长武学院这么大，学员过万，只要自己低调一点。”他们，自然便没怎么概率会撞见，只是没想到不仅遇见了，而且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突然。
冥冥之中，命运还是让他们再次相遇。
“好久不见，白霜”杨毅扬起笑容，故作轻松地对着分别的恋人说出二人之间重逢的第一句话。
眼前的女子还是那么美丽，时间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怀中抱着几本书籍，柔美娇弱的脸庞，眼神中透着一丝与之气息不符的坚毅，身穿白裙的白霜站在那里，如同一朵空旷山谷中的幽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好久不见。”
白霜静静看着杨毅，眼神里夹杂着惊讶、欣喜，更多的是温柔。
“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杨毅和白霜安静地坐在小道的长椅上，两个人除了开始的一句话后，再也没有说过话。
久别重逢的二人找不回从前亲密无间的默契，再次相遇只让杨毅感觉到他们之间深渊般的陌生、隔阂，没有了可以秉烛夜谈的话题，没有了说不完的话。
啊，真是令人难过。
良久，就在杨毅忍受不住想要先行离去的时候，白霜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嗯，我过的还好。”
听着白霜的关心，杨毅不由自主的汇报起自己的琐碎事情。
“采药，做饭，生活很简单。闲得无聊跟着几个朋友来海州逛逛，然后嘛被他们怂恿着到长武学院来跟着一个导师学两招，起码有个保命的能力。”
“导师？”白霜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再次相见，杨毅居然踏上了修行之路，“哪个导师？”
“我只知道她叫杨若楠。”
“杨若楠...”白霜嘴里念叨几遍，想起杨若楠是什么人，欣喜的说道：“杨师可是我们学院最优秀的导师之一，平时除了分给她的学生外，不收任何人做学生。杨毅你能跟着她学东西真的挺好，好好学呀。”
“嗯。”
....话到这里，二人之间重新沉默下来，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就像他们在草屋中的日子一般，只是静静的坐着。
“大王”
“大王”
异口同声说起大王的二人，对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笑声将空气中尴尬的气氛消散。
“你有多久没见过大王了？”
“有两三年了吧。”
“那是挺久了，你是没见到大王，嚯那好家伙，它现在都有我胸部那么高了。”杨毅在自己胸口的地方比划，“也不知道他在山里都吃些什么东西，一天一个样。有一次，不知道它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居然跑去跟残暴狮打架。”
“啊？它现在胆子这么大了嘛，我记得它以前都能被一只鸡撵的到处跑。现在居然敢去和残暴狮打架。”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发现的时候都吓死了，它的眼睛上，”杨毅指了指左眼，“被划拉了三四道爪痕，血淋淋的。我还以为我要失去它了，好在最后它命大活了下来，破了相，眼睛上留了疤。”
白霜紧张的屏住呼吸，小脸紧张的看着杨毅，听他说完结局后长吁一口气，用手抚着胸口，嘴里叫着“好险好险。”
“是啊，我当时真的被吓个半死。”回想当时的场景，杨毅也心有余悸。
“你这是要去哪？”扭头间杨毅瞥见白霜怀里抱着的书籍，不由念了出来：“伤寒要方，疫病论，你这是...”
“哦，这个呀，”白霜开口解释道：“最近几天医馆突然出现几个被老鼠咬伤的人，伤势古怪，坐堂的医者难以应付便报上来给我，希望我能去看看。”
“闻言杨毅拍拍自己脑袋，“嗨！你瞧我这记性，忘了你是行医世家出身，我采药的本事还是跟你学的呢。”
“是呀，你的记性就像你跟我说过的金鱼一样，只有几秒。”白霜眉眼带笑揶揄道。
杨毅听着白霜说起他曾经说的金鱼记忆，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自己的糗事被人再次提起，即使他脸皮再厚再漠不关心，也不由脸红害羞，谁叫提起的人叫白霜呢。
“你开医馆了？”
“嗯，就在学院附近。”一缕头发从白霜的侧耳滑落，她用手将滑落的头发撩到耳朵，简单的动作杨毅却看呆了。
除了丈夫之外，不曾被人如此赤裸直视的白霜，修长的脖子泛起一丝红色，害羞的低下了头。
“呆子，你看什么呢。”
“啊？！哦哦，”被揭穿的杨毅脱口就是一句，“你脖子上有皱纹。”
“？？？”
“.....”
白霜死死攥住膝盖上的书籍，手背青筋直跳，恨不得当场锤死杨毅，咬牙切齿的说出那句杨毅常说的句型：
“如果嘴巴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杨毅一听心中直呼糟糕，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然后找根针缝起来，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不是，我是说”
“娘亲！”
杨毅正想开口解释的时候，一个扎着小辫子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扑在白霜的膝盖上，清脆的叫着。
听着小女孩对白霜的称呼呆愣住，“娘亲？”
有些上头的杨毅瞬间从天堂回到现实，发热的脑子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冷却下来。
“她是...”杨毅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语气有些不确定。
白霜抱起小女孩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揭开她的身份：“她是我的女儿，蓁蓁。”
蓁蓁...娘亲...
是啊，她已经嫁人了。
贺蓁蓁的出现再次提醒杨毅，白霜不再是他的女孩，现在的她是贺奇的妻子，贺蓁蓁的母亲。为人妻，为人母，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
杨毅心中发闷，似乎有一口气不吐不快，想大声发泄。好在本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的杨毅很快调整了心态，他们现在还能平静的坐下来聊天寒暄，也不错。
“娘亲，他是谁呀？”贺蓁蓁好奇地看着杨毅，漆黑发亮的眼睛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睫毛一扑一扑。
抱起小女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白霜温柔的对她说：“蓁儿，他是娘亲的好朋友，快叫杨毅叔叔。”
贺蓁蓁奶声奶气的叫了声“杨毅叔叔好。”
“好好，”手足无措的杨毅，此时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放腿上也不是，放两侧也不对。
滑稽的动作惹得贺蓁蓁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看着可爱的贺蓁蓁，杨毅假装伸手进怀里掏东西，实际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早些时候每日抽奖送的兔子玩偶送给贺蓁蓁。
“蓁蓁，初次见面叔叔没有准备东西给你，这个送给你。”
从未见过玩偶的贺蓁蓁眼睛唰的一下再也挪不开，伸手就想抱在怀里，最后关头止住动作扭头眼巴巴的望着白霜的眼睛，得到肯定后一把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蓁蓁，我们该说什么？”白霜在一旁循循善诱。
“谢谢叔叔。”
把玩片刻，想起自己为什么来的贺蓁蓁扭头对白霜撒娇道：“娘亲~我们快回家吧，你看爹爹在等我们呢。”
听到贺奇也来了，杨毅抬头望去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贺奇。
心中念头百转，起身和白霜母女告别，与贺奇擦身而过的时候，杨毅停住。
“我和她只是偶遇简单聊了两句。”
“我知道，”贺奇目不斜视，眼神一直落在不远处玩耍嬉戏的妻子、女儿身上，“我的妻子，我比你更了解她。”
“还有，你既然已经成家，那就该和那些女人保持距离，比如周梨。”
听杨毅提起周梨，贺奇收回视线扭头盯着他，眼睛微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意：
“你在教我做事？”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回到司徒家，正在院中喝茶的司徒复向他招招手，示意坐下一起喝茶。
“阿毅，最近在学院过得还行吗？若楠的脾气有时候是臭了点，你多担待。”司徒复将沏好的茶杯推到杨毅身前。
“好香啊！”
还没喝，杨毅就闻到了杯子里飘散出来的茶香，小酌一口，入口些许苦涩，随后茶的清香、甘甜在口腔中迸发，“好茶！”
“喜欢喝就多喝点，等下我让人送点过来给你，不过我先跟你说啊，这茶叶我这也不多了，你可得省着点喝。”
司徒复往杯中续满茶水，打趣说道。
“算了吧，我可不会泡茶，想喝了就来找复哥你。”
“你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关系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两人以兄弟相称，一人叫阿毅，一人叫复哥。
杨毅一口喝完杯中茶水，“杨姐挺好的，教会我很多东西，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她的脾气呢。”
“呵呵，对了上次我和你提过向白姑娘求凤眼露的那件事情...”
见司徒复旧事重提杨毅一下反应过来，“复哥你瞧我这记性，我最近训练都忘了，我今天还遇见白霜了。”
“不是我有意催促，实在是这凤眼露我有急用。”司徒复眼前一亮，“你刚说...你遇见白霜了？那你们...”
司徒复脸上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复哥你别瞎想，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凤眼露的事情我会尽快搞定，只是上次你说买凤眼露这钱...”
“我出！”
杨毅听着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不知多少次午夜梦回，房间里只留下他遗憾的叹息。
神情有些恍惚，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只听到秋风拍打枝叶发出的哗哗声。
“呵，又幻听了，我这个毛病真的该改改了。”杨毅内心自嘲道，继续向前走着。
“杨毅！”
虚幻空灵的声音再度响起，杨毅一怔，这次他真切得听到，清清楚楚。
白霜！
在他身后，叫住他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和她的初次相遇，往日点点滴滴在杨毅脑海浮现。溪流边狼狈不堪的样子，阳光下笑靥如花的样子，屋顶上晃荡双腿天真浪漫的样子，雨夜里泪流满面令他心碎的样子....
杨毅紧咬嘴唇想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脚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白霜在长武学院，他是知道的。
在他来长武学院之前他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曾安慰自己“长武学院这么大，学员过万，只要自己低调一点。”他们，自然便没怎么概率会撞见，只是没想到不仅遇见了，而且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突然。
冥冥之中，命运还是让他们再次相遇。
“好久不见，白霜”杨毅扬起笑容，故作轻松地对着分别的恋人说出二人之间重逢的第一句话。
眼前的女子还是那么美丽，时间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怀中抱着几本书籍，柔美娇弱的脸庞，眼神中透着一丝与之气息不符的坚毅，身穿白裙的白霜站在那里，如同一朵空旷山谷中的幽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好久不见。”
白霜静静看着杨毅，眼神里夹杂着惊讶、欣喜，更多的是温柔。
“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杨毅和白霜安静地坐在小道的长椅上，两个人除了开始的一句话后，再也没有说过话。
久别重逢的二人找不回从前亲密无间的默契，再次相遇只让杨毅感觉到他们之间深渊般的陌生、隔阂，没有了可以秉烛夜谈的话题，没有了说不完的话。
啊，真是令人难过。
良久，就在杨毅忍受不住想要先行离去的时候，白霜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嗯，我过的还好。”
听着白霜的关心，杨毅不由自主的汇报起自己的琐碎事情。
“采药，做饭，生活很简单。闲得无聊跟着几个朋友来海州逛逛，然后嘛被他们怂恿着到长武学院来跟着一个导师学两招，起码有个保命的能力。”
“导师？”白霜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再次相见，杨毅居然踏上了修行之路，“哪个导师？”
“我只知道她叫杨若楠。”
“杨若楠...”白霜嘴里念叨几遍，想起杨若楠是什么人，欣喜的说道：“杨师可是我们学院最优秀的导师之一，平时除了分给她的学生外，不收任何人做学生。杨毅你能跟着她学东西真的挺好，好好学呀。”
“嗯。”
....话到这里，二人之间重新沉默下来，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就像他们在草屋中的日子一般，只是静静的坐着。
“大王”
“大王”
异口同声说起大王的二人，对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笑声将空气中尴尬的气氛消散。
“你有多久没见过大王了？”
“有两三年了吧。”
“那是挺久了，你是没见到大王，嚯那好家伙，它现在都有我胸部那么高了。”杨毅在自己胸口的地方比划，“也不知道他在山里都吃些什么东西，一天一个样。有一次，不知道它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居然跑去跟残暴狮打架。”
“啊？它现在胆子这么大了嘛，我记得它以前都能被一只鸡撵的到处跑。现在居然敢去和残暴狮打架。”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发现的时候都吓死了，它的眼睛上，”杨毅指了指左眼，“被划拉了三四道爪痕，血淋淋的。我还以为我要失去它了，好在最后它命大活了下来，破了相，眼睛上留了疤。”
白霜紧张的屏住呼吸，小脸紧张的看着杨毅，听他说完结局后长吁一口气，用手抚着胸口，嘴里叫着“好险好险。”
“是啊，我当时真的被吓个半死。”回想当时的场景，杨毅也心有余悸。
“你这是要去哪？”扭头间杨毅瞥见白霜怀里抱着的书籍，不由念了出来：“伤寒要方，疫病论，你这是...”
“哦，这个呀，”白霜开口解释道：“最近几天医馆突然出现几个被老鼠咬伤的人，伤势古怪，坐堂的医者难以应付便报上来给我，希望我能去看看。”
“闻言杨毅拍拍自己脑袋，“嗨！你瞧我这记性，忘了你是行医世家出身，我采药的本事还是跟你学的呢。”
“是呀，你的记性就像你跟我说过的金鱼一样，只有几秒。”白霜眉眼带笑揶揄道。
杨毅听着白霜说起他曾经说的金鱼记忆，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自己的糗事被人再次提起，即使他脸皮再厚再漠不关心，也不由脸红害羞，谁叫提起的人叫白霜呢。
“你开医馆了？”
“嗯，就在学院附近。”一缕头发从白霜的侧耳滑落，她用手将滑落的头发撩到耳朵，简单的动作杨毅却看呆了。
除了丈夫之外，不曾被人如此赤裸直视的白霜，修长的脖子泛起一丝红色，害羞的低下了头。
“呆子，你看什么呢。”
“啊？！哦哦，”被揭穿的杨毅脱口就是一句，“你脖子上有皱纹。”
“？？？”
“.....”
白霜死死攥住膝盖上的书籍，手背青筋直跳，恨不得当场锤死杨毅，咬牙切齿的说出那句杨毅常说的句型：
“如果嘴巴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杨毅一听心中直呼糟糕，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然后找根针缝起来，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不是，我是说”
“娘亲！”
杨毅正想开口解释的时候，一个扎着小辫子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扑在白霜的膝盖上，清脆的叫着。
听着小女孩对白霜的称呼呆愣住，“娘亲？”
有些上头的杨毅瞬间从天堂回到现实，发热的脑子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冷却下来。
“她是...”杨毅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语气有些不确定。
白霜抱起小女孩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揭开她的身份：“她是我的女儿，蓁蓁。”
蓁蓁...娘亲...
是啊，她已经嫁人了。
贺蓁蓁的出现再次提醒杨毅，白霜不再是他的女孩，现在的她是贺奇的妻子，贺蓁蓁的母亲。为人妻，为人母，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
杨毅心中发闷，似乎有一口气不吐不快，想大声发泄。好在本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的杨毅很快调整了心态，他们现在还能平静的坐下来聊天寒暄，也不错。
“娘亲，他是谁呀？”贺蓁蓁好奇地看着杨毅，漆黑发亮的眼睛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睫毛一扑一扑。
抱起小女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白霜温柔的对她说：“蓁儿，他是娘亲的好朋友，快叫杨毅叔叔。”
贺蓁蓁奶声奶气的叫了声“杨毅叔叔好。”
“好好，”手足无措的杨毅，此时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放腿上也不是，放两侧也不对。
滑稽的动作惹得贺蓁蓁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看着可爱的贺蓁蓁，杨毅假装伸手进怀里掏东西，实际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早些时候每日抽奖送的兔子玩偶送给贺蓁蓁。
“蓁蓁，初次见面叔叔没有准备东西给你，这个送给你。”
从未见过玩偶的贺蓁蓁眼睛唰的一下再也挪不开，伸手就想抱在怀里，最后关头止住动作扭头眼巴巴的望着白霜的眼睛，得到肯定后一把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蓁蓁，我们该说什么？”白霜在一旁循循善诱。
“谢谢叔叔。”
把玩片刻，想起自己为什么来的贺蓁蓁扭头对白霜撒娇道：“娘亲~我们快回家吧，你看爹爹在等我们呢。”
听到贺奇也来了，杨毅抬头望去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贺奇。
心中念头百转，起身和白霜母女告别，与贺奇擦身而过的时候，杨毅停住。
“我和她只是偶遇简单聊了两句。”
“我知道，”贺奇目不斜视，眼神一直落在不远处玩耍嬉戏的妻子、女儿身上，“我的妻子，我比你更了解她。”
“还有，你既然已经成家，那就该和那些女人保持距离，比如周梨。”
听杨毅提起周梨，贺奇收回视线扭头盯着他，眼睛微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意：
“你在教我做事？”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回到司徒家，正在院中喝茶的司徒复向他招招手，示意坐下一起喝茶。
“阿毅，最近在学院过得还行吗？若楠的脾气有时候是臭了点，你多担待。”司徒复将沏好的茶杯推到杨毅身前。
“好香啊！”
还没喝，杨毅就闻到了杯子里飘散出来的茶香，小酌一口，入口些许苦涩，随后茶的清香、甘甜在口腔中迸发，“好茶！”
“喜欢喝就多喝点，等下我让人送点过来给你，不过我先跟你说啊，这茶叶我这也不多了，你可得省着点喝。”
司徒复往杯中续满茶水，打趣说道。
“算了吧，我可不会泡茶，想喝了就来找复哥你。”
“你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关系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两人以兄弟相称，一人叫阿毅，一人叫复哥。
杨毅一口喝完杯中茶水，“杨姐挺好的，教会我很多东西，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她的脾气呢。”
“呵呵，对了上次我和你提过向白姑娘求凤眼露的那件事情...”
见司徒复旧事重提杨毅一下反应过来，“复哥你瞧我这记性，我最近训练都忘了，我今天还遇见白霜了。”
“不是我有意催促，实在是这凤眼露我有急用。”司徒复眼前一亮，“你刚说...你遇见白霜了？那你们...”
司徒复脸上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复哥你别瞎想，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凤眼露的事情我会尽快搞定，只是上次你说买凤眼露这钱...”
“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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