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再见白霜
“杨毅！醒来！”
一声震喝，震的漆黑空间破碎、崩回，杨毅眼前重新出现光亮，漆黑空间消失不见。
杨若楠保持着震喝的动作，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凝重。
就在刚刚，她察觉到自己灌注到杨毅体内的天息失去了联系，这让她想到过去遇见那些邪魔外道的经历。
同样是攫取他人天息后，切断天息与主人的联系，强行将他人的天息留在自己体内炼化。
过程虽有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灌输而非被掠取，但结果是一样的。有着自己气息、联系的天息在进入杨毅身体后，极短时间里就和自己失去联系。
“你和我说实话，”杨若楠神色严肃道：“你是不是拜过其他人为老师，跟着他学过一些偏门术法。”
眼睛紧盯着杨毅，若是他真的随人学过邪法，那不管怎样杨若楠都决定将他赶出学院，撇清自己和他的关系，哪怕事后司徒复找她麻烦也在所不惜。
着实是与攫取者扯上关系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私自让杨毅进入学院并教授他，本身就不符合学院规矩，只是说学院一向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没人举报，学院高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学院里的老师赚一些“外快。”
导师的收入不高，原因学院高层心知肚明，故而也就任其为之。
但是一旦和攫取者扯上关系...对不起，没得商量。
她自己不但会被学院开除，还会上三界楼的悬赏榜，到时所有的赏金猎人都会像闻到血的鲨鱼一样来追杀她。
“杨姐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杨毅有些纳闷，搞不懂杨若楠变脸变的这么快，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可这也太快了，杨毅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看着她的表情从刚才的淡定从容一下子变得严肃，心里惴惴不安，直犯嘀咕，难道是说刚才自己心里的动静被知道了？
不能吧...
这要是会读心术，那自己还玩个屁啊，心里的那点小秘密早就被发现了。
“你先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没有！”
“你发誓，”杨若楠叹了口气，神情有所缓和。
“杨毅，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刚才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害怕。”
“杨姐，我和你保证，我没有跟随他人修行过术法。”杨毅指天发誓，信誓旦旦道：“如果我所说的有一句谎话，就让我死无全尸。”
“好了好了，”杨若楠赶忙阻止杨毅，生怕他再立下什么恶毒的誓言，免得他因为此事对自己心中生恶。
“刚刚...”杨若楠犹豫不决，说话吞吞吐吐，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要和杨毅说，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如实说。
“我察觉到我与你体内的那丝天息失去联系，这让我感觉十分不妙。这种情况我只在那些攫取者身上碰到过。”
“攫取者？”
“是的，有一类人他们自身的先天气息早已消散，又渴望踏上修行之路获得力量，便会剑走偏锋。或是吸取万物生灵的天息为自己所用，或是驾驭万灵，或是...攫取他人的天息。
吸取万灵天息或是驾驭万灵这类偏门小众术法，虽不受人待见，但总归是正途，仍能行走在阳光下。
依靠邪法从他人身上掠夺天息到自己身上，经过秘法炼化后化为己用。被掠夺之人，轻则天息尽散变成普通人，严重的会死。我们将这种攫取他人天息的人称为攫取者，三界楼常年悬赏收割所有的攫取者的性命。
我刚才担忧的，便是你已经修行了攫取者的法门。若是这样，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杨毅脸上显露紧张，连连向杨若楠保证自己此前从未跟随任何人学习过，心中升起阴霾。
难道刚才自己误打误撞学会了攫取者的法术？
按照杨若楠刚才说的，这攫取者可不是什么好身份，这件事一定要藏好，万一不小心被人发现，那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杨若楠不知道他什么情况，杨毅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吗。在今年之前，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甚至连系统都没有，三年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别说修行正道邪道术法了，他压根就学不了呀。
觉醒后的系统，也是个半吊子不着调的系统，整天给一些有的没的，压根没跟过他修行法门，那这所谓的攫取者法门根本无从谈起。
再者，自己要是会这样的法术，也不至于三年里一次都没有发现，以至于混的这么惨。
“好了，别瞎想了，或许是我最近上课上的有点累，感觉错了。”看着愣在原地的杨毅，杨若楠出言好生安慰。
“既然你暂时无法修行出天息，那就先打熬身子，尽量让自己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杨毅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抛诸脑后，双手用力揉搓脸庞，长出一口气：“嗯，谢谢杨姐。”
从那天之后的一个月里，日出而练，日落而归，杨毅都在杨若楠的指导下，从最基础的拳脚开始训练，从起初不懂诀窍只知道蛮力乱打的王八拳，到像模像样的施展一套拳脚功夫，算是小有成就。
这期间，司徒复兄妹偶尔也会来学院看杨毅训练，只是从来没有一起来过。像是约好了一样，司徒复来，司徒离就不会出现，反之亦然。
司徒复每次前来，杨若楠都会让杨毅独自练习，自己和司徒复到不远的办公室里说话聊天，再回来时两颊飞红霞，头发与衣服有些许凌乱，眼神中带着水意。
杨毅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此情此景，哪还能不知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每次到这种情景时，他都会对着杨若楠会心一笑，随后在连声的“杨姐我错了”的求饶声中被恼羞成怒的杨若楠狠狠训练。
两人仿佛形成一种特有的默契。
等到司徒复再来时，杨毅仍记吃不记打，又犯贱的会心一笑，每次如此。
杨若楠也仍会恼羞成怒的狠狠训练他，二人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这天下午，杨毅正在杨若楠的指导下训练。
“哟~”柔媚酥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没想到平日里最瞧不起别人赚‘外快’的杨师，也会偷偷教人赚‘外快’，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呀。”
妩媚的面容，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珠帘遮住半张面容，粉色衣服下的腰肢扭得跟水蛇一样，行走似弱柳扶风。
只是一开口便让杨毅感觉很不爽，就好像俗套古装剧中为了出现而出现的女反派。
“关你屁事，”气不过的她阴阳怪气的杨毅直接怼了回去，“小毅！”
杨若楠回身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嘴里训斥着他，背对女子的脸庞上挂着笑容，眼神分明在夸赞杨毅“干得漂亮！姐姐没白疼你。”
“没礼貌，快和周梨助教道歉。”助教二字带着重音，像是刻意强调，周梨听着脸上浮起不渝。
“哼，”杨毅没有听杨若楠的话，哼了一声独自走到一旁继续训练。
杨若楠转身脸上带着一脸的不好意思，对周梨连声道歉，“我这弟弟刚从乡下来，不太会说话，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周梨助教多担待。”
她说到助教两个字是刻意加了重音，重复强调周梨只是一个助教，而自己则是导师。
“哎呀呀，人家可从来没听说杨师有个弟弟，怕不是干弟弟吧，呵呵呵。”周梨捂着嘴妩媚得呵呵笑着，那腰肢摇晃的杨毅感觉马上就要断了一样。
“唉，周助教整天跟在贺师身边忙前忙后的，哪里有工夫关心我们呀，你说是不是周助教。”
杨若楠句句不离助教二字，可谓是刀刀直中要害。
“你！”
周梨显然没想到杨若楠会如此不给面子，时刻提起她的伤心事，气的一时说不出话，胸膛一起一伏，异常汹涌。
“不知道周助教今天来我这小地方有何贵干啊，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去调教我这弟弟了，他这个惫懒性子，你一下不盯着他就偷懒。”
杨若楠嘴上说是在询问周梨今天的来意，人已经自顾自的转身，“杨毅！你没吃饭那！出拳跟个女人一样软绵无力，整天想着走偏门。”
....
不远处独自练习的杨毅不禁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心中暗道杨姐真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那种狠。
一旁的周梨听了杨若楠的这句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句句看似都是在训斥杨毅，在她听来字字都在嘲讽她走贺奇的关系当上助教。
“贺师让我来通知你，别忘了今年海州城学院大比的事情。”
周梨丢下一句话，一刻都不停留气冲冲地离去。
等到周梨走远，杨毅凑上来摩挲着下巴，看着远去的背影，“好看吧，”“好看，诶疼疼疼，姐松手。”
杨若楠揪着杨毅的耳朵，疼的后者不停求饶。
“她再好看也是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杨姐姐你天生丽质，”杨毅一通好话说尽，才让杨若楠送来揪着他耳朵的手。
揉搓着发红的耳朵，没好气的道：“姐，你下手也太黑了，我耳朵都红了。”
感受杨若楠眼中传来的威胁感，杨毅急忙转移话题：“姐，她什么来路啊，说话阴阳怪气的。”
“还能什么来路，贺奇身边的跟班呗。”
“贺奇？他不是成亲了么，”杨毅心中有些不适，“这个周梨跟贺奇什么关系呀。”
“我也不太清楚，她以前只是学院里的一名学生，搭上贺奇后成了学院里的助教。”杨若楠此时也发现杨毅的不对劲，误以为他看上了周梨。
“杨毅你不对劲啊，怎么那么关心他们的关系，难道你...”
杨毅闻言着急忙慌解释，“嗨姐你可别乱说啊，我只是八卦。”
“你最好是，”杨若楠将信将疑，“我警告你，你离周梨远点，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好了，你自己训练吧，我去看看这个贺奇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嗯，杨姐你去吧，我自己再练会。”
杨若楠走后，杨毅又独自练习直到日落，收拾好东西穿过林荫小道回家。
“杨毅？”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杨毅停下脚步，呆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漫天黄叶，他好像又回到那年夏天。
一声震喝，震的漆黑空间破碎、崩回，杨毅眼前重新出现光亮，漆黑空间消失不见。
杨若楠保持着震喝的动作，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凝重。
就在刚刚，她察觉到自己灌注到杨毅体内的天息失去了联系，这让她想到过去遇见那些邪魔外道的经历。
同样是攫取他人天息后，切断天息与主人的联系，强行将他人的天息留在自己体内炼化。
过程虽有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灌输而非被掠取，但结果是一样的。有着自己气息、联系的天息在进入杨毅身体后，极短时间里就和自己失去联系。
“你和我说实话，”杨若楠神色严肃道：“你是不是拜过其他人为老师，跟着他学过一些偏门术法。”
眼睛紧盯着杨毅，若是他真的随人学过邪法，那不管怎样杨若楠都决定将他赶出学院，撇清自己和他的关系，哪怕事后司徒复找她麻烦也在所不惜。
着实是与攫取者扯上关系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私自让杨毅进入学院并教授他，本身就不符合学院规矩，只是说学院一向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没人举报，学院高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学院里的老师赚一些“外快。”
导师的收入不高，原因学院高层心知肚明，故而也就任其为之。
但是一旦和攫取者扯上关系...对不起，没得商量。
她自己不但会被学院开除，还会上三界楼的悬赏榜，到时所有的赏金猎人都会像闻到血的鲨鱼一样来追杀她。
“杨姐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杨毅有些纳闷，搞不懂杨若楠变脸变的这么快，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可这也太快了，杨毅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看着她的表情从刚才的淡定从容一下子变得严肃，心里惴惴不安，直犯嘀咕，难道是说刚才自己心里的动静被知道了？
不能吧...
这要是会读心术，那自己还玩个屁啊，心里的那点小秘密早就被发现了。
“你先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没有！”
“你发誓，”杨若楠叹了口气，神情有所缓和。
“杨毅，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刚才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害怕。”
“杨姐，我和你保证，我没有跟随他人修行过术法。”杨毅指天发誓，信誓旦旦道：“如果我所说的有一句谎话，就让我死无全尸。”
“好了好了，”杨若楠赶忙阻止杨毅，生怕他再立下什么恶毒的誓言，免得他因为此事对自己心中生恶。
“刚刚...”杨若楠犹豫不决，说话吞吞吐吐，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要和杨毅说，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如实说。
“我察觉到我与你体内的那丝天息失去联系，这让我感觉十分不妙。这种情况我只在那些攫取者身上碰到过。”
“攫取者？”
“是的，有一类人他们自身的先天气息早已消散，又渴望踏上修行之路获得力量，便会剑走偏锋。或是吸取万物生灵的天息为自己所用，或是驾驭万灵，或是...攫取他人的天息。
吸取万灵天息或是驾驭万灵这类偏门小众术法，虽不受人待见，但总归是正途，仍能行走在阳光下。
依靠邪法从他人身上掠夺天息到自己身上，经过秘法炼化后化为己用。被掠夺之人，轻则天息尽散变成普通人，严重的会死。我们将这种攫取他人天息的人称为攫取者，三界楼常年悬赏收割所有的攫取者的性命。
我刚才担忧的，便是你已经修行了攫取者的法门。若是这样，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杨毅脸上显露紧张，连连向杨若楠保证自己此前从未跟随任何人学习过，心中升起阴霾。
难道刚才自己误打误撞学会了攫取者的法术？
按照杨若楠刚才说的，这攫取者可不是什么好身份，这件事一定要藏好，万一不小心被人发现，那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杨若楠不知道他什么情况，杨毅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吗。在今年之前，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甚至连系统都没有，三年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别说修行正道邪道术法了，他压根就学不了呀。
觉醒后的系统，也是个半吊子不着调的系统，整天给一些有的没的，压根没跟过他修行法门，那这所谓的攫取者法门根本无从谈起。
再者，自己要是会这样的法术，也不至于三年里一次都没有发现，以至于混的这么惨。
“好了，别瞎想了，或许是我最近上课上的有点累，感觉错了。”看着愣在原地的杨毅，杨若楠出言好生安慰。
“既然你暂时无法修行出天息，那就先打熬身子，尽量让自己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杨毅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抛诸脑后，双手用力揉搓脸庞，长出一口气：“嗯，谢谢杨姐。”
从那天之后的一个月里，日出而练，日落而归，杨毅都在杨若楠的指导下，从最基础的拳脚开始训练，从起初不懂诀窍只知道蛮力乱打的王八拳，到像模像样的施展一套拳脚功夫，算是小有成就。
这期间，司徒复兄妹偶尔也会来学院看杨毅训练，只是从来没有一起来过。像是约好了一样，司徒复来，司徒离就不会出现，反之亦然。
司徒复每次前来，杨若楠都会让杨毅独自练习，自己和司徒复到不远的办公室里说话聊天，再回来时两颊飞红霞，头发与衣服有些许凌乱，眼神中带着水意。
杨毅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此情此景，哪还能不知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每次到这种情景时，他都会对着杨若楠会心一笑，随后在连声的“杨姐我错了”的求饶声中被恼羞成怒的杨若楠狠狠训练。
两人仿佛形成一种特有的默契。
等到司徒复再来时，杨毅仍记吃不记打，又犯贱的会心一笑，每次如此。
杨若楠也仍会恼羞成怒的狠狠训练他，二人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这天下午，杨毅正在杨若楠的指导下训练。
“哟~”柔媚酥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没想到平日里最瞧不起别人赚‘外快’的杨师，也会偷偷教人赚‘外快’，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呀。”
妩媚的面容，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珠帘遮住半张面容，粉色衣服下的腰肢扭得跟水蛇一样，行走似弱柳扶风。
只是一开口便让杨毅感觉很不爽，就好像俗套古装剧中为了出现而出现的女反派。
“关你屁事，”气不过的她阴阳怪气的杨毅直接怼了回去，“小毅！”
杨若楠回身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嘴里训斥着他，背对女子的脸庞上挂着笑容，眼神分明在夸赞杨毅“干得漂亮！姐姐没白疼你。”
“没礼貌，快和周梨助教道歉。”助教二字带着重音，像是刻意强调，周梨听着脸上浮起不渝。
“哼，”杨毅没有听杨若楠的话，哼了一声独自走到一旁继续训练。
杨若楠转身脸上带着一脸的不好意思，对周梨连声道歉，“我这弟弟刚从乡下来，不太会说话，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周梨助教多担待。”
她说到助教两个字是刻意加了重音，重复强调周梨只是一个助教，而自己则是导师。
“哎呀呀，人家可从来没听说杨师有个弟弟，怕不是干弟弟吧，呵呵呵。”周梨捂着嘴妩媚得呵呵笑着，那腰肢摇晃的杨毅感觉马上就要断了一样。
“唉，周助教整天跟在贺师身边忙前忙后的，哪里有工夫关心我们呀，你说是不是周助教。”
杨若楠句句不离助教二字，可谓是刀刀直中要害。
“你！”
周梨显然没想到杨若楠会如此不给面子，时刻提起她的伤心事，气的一时说不出话，胸膛一起一伏，异常汹涌。
“不知道周助教今天来我这小地方有何贵干啊，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去调教我这弟弟了，他这个惫懒性子，你一下不盯着他就偷懒。”
杨若楠嘴上说是在询问周梨今天的来意，人已经自顾自的转身，“杨毅！你没吃饭那！出拳跟个女人一样软绵无力，整天想着走偏门。”
....
不远处独自练习的杨毅不禁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心中暗道杨姐真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那种狠。
一旁的周梨听了杨若楠的这句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句句看似都是在训斥杨毅，在她听来字字都在嘲讽她走贺奇的关系当上助教。
“贺师让我来通知你，别忘了今年海州城学院大比的事情。”
周梨丢下一句话，一刻都不停留气冲冲地离去。
等到周梨走远，杨毅凑上来摩挲着下巴，看着远去的背影，“好看吧，”“好看，诶疼疼疼，姐松手。”
杨若楠揪着杨毅的耳朵，疼的后者不停求饶。
“她再好看也是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杨姐姐你天生丽质，”杨毅一通好话说尽，才让杨若楠送来揪着他耳朵的手。
揉搓着发红的耳朵，没好气的道：“姐，你下手也太黑了，我耳朵都红了。”
感受杨若楠眼中传来的威胁感，杨毅急忙转移话题：“姐，她什么来路啊，说话阴阳怪气的。”
“还能什么来路，贺奇身边的跟班呗。”
“贺奇？他不是成亲了么，”杨毅心中有些不适，“这个周梨跟贺奇什么关系呀。”
“我也不太清楚，她以前只是学院里的一名学生，搭上贺奇后成了学院里的助教。”杨若楠此时也发现杨毅的不对劲，误以为他看上了周梨。
“杨毅你不对劲啊，怎么那么关心他们的关系，难道你...”
杨毅闻言着急忙慌解释，“嗨姐你可别乱说啊，我只是八卦。”
“你最好是，”杨若楠将信将疑，“我警告你，你离周梨远点，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好了，你自己训练吧，我去看看这个贺奇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嗯，杨姐你去吧，我自己再练会。”
杨若楠走后，杨毅又独自练习直到日落，收拾好东西穿过林荫小道回家。
“杨毅？”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杨毅停下脚步，呆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漫天黄叶，他好像又回到那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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