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复一年

    已然至深夜,此时众人围在堂屋的方桌旁,讨论李桂迟升学的事。

    学校主任电话里告诉爷爷李桂迟是不能升学,因为年龄不够。

    此时的李桂迟五岁多。

    成绩要是很好还马马虎虎能上,但是他的成绩已然是倒数。

    校主任也姓张,名叫张文标。是爷爷年轻时的同学。瘦瘦高高的,早些年参过军。他的孙子张立和李桂迟一个班。成绩也是不上不下。

    爷爷表示能不能不留级。

    坐在鸡翅木红漆的皮椅上的张文标眉头皱了皱。烟头猩红,深吸了一口,长抒了一口气:“雅标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孙子升学,实在是没法开口啊,不够年龄就来上学,能让他上一年级我已然在校长那破了格,还保证他一定能学好。可是他成绩实在拿不出手啊!”

    爷爷同样也在抽烟,“咳咳,咳咳咳”。

    被烟呛了一口,咳了两声说无奈道:“还能不能在校长那通融

    “能试过的我都试了,没办法啊,况且他年纪还小就算升班了也跟不上啊,我这边还得开会,就先忙了,你也少抽点烟。”

    爷爷撮了撮被烟熏黄的牙齿,人家已经说这么直白了,他也只能作罢。客套说了几句就挂了。

    显然,屋里所有人都听见了电话里的内容。气氛一下子就阴郁了下来。灯泡散发着微黄光,仰头思考着灯泡为什么发黄光的李桂迟还没有意识到大人们为什突然不说话了。

    他还是一个劲的思考自己的问题。

    时间不会等你长大了再怎么怎么样,她就像象棋里的卒,只有向前。至于你能否赢得这场博弈,关键在于下棋的人。

    没过几天,开学的消息就几乎传达道每个学生耳朵里。有人欢喜有人愁。有的人因为家长放纵作业没写,有的人因还没玩够放声大哭,有的人因成绩优异曾被老师表扬而迫不及待,有的人因为做的不好曾被老师批评而畏首畏尾。

    没有多少学生会像第一次开学那么期待,才刚二年级就出现了“厌学”。

    李桂迟站在那熟悉的班级群门口张望。他眼睁睁看着熟悉的同学往隔壁走去,而自己却被告知留下。

    迷离的眼神天真的望着,老师已经不再是熟悉的人了。换成了一个胖矮的男老师。名叫刘轩。

    李英年也等孩子开了学又出外地打工去了。年年如此,只有冬天冷的时候回来过个年,农忙的时候回家过几天。

    李桂迟初中的时候曾在自己的日记里写过:“我的父亲应该是一个很冷漠的人,因为他很寡言,从我出生至今他说过最多的就是‘你最近成绩怎么样’。即使每年在家的时候也从不过问我,除非我有问题要问,否则我就算作业不会他也不教。我所认知的父亲是一个几乎什么都会但就是不善言辞的人,应该是他不想讲话的缘故。这种人在古代应该是当帝王的。”

    刘轩稍微看了看班里的同学,点了一遍人数。看了看手中的点名表,忽的皱了皱眉头。L那一栏里居然会有李桂迟的名字。

    刘轩对这个学生稍微有点印象,因为自己的同僚经常提起他。刘轩很意外:“李桂迟不应该上二年级吗?怎么一年级名单上还有他?”心里想着。

    李桂迟对这一切都感到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班级,陌生的是人吗?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这不怪他。同学们和他们去年一样“没心没肺”。而上过一次一年级的李桂迟却不再说话了。他终于学会闭上了嘴巴,听这个世界的其他声音。

    他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知觉告诉他靠窗的位置很好。

    刘轩特意去办公室问了问李桂迟的情况,才知道起因后果。

    第一节课,刘轩要选班长。李桂迟没有抬头看老师,而是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有一个规律,从幼儿园开始到五年级,门口的家长是越来越少。而学生的身高也越来越高。

    一时看的出神。他知道班级里在选班委,不想参与,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争着抢着。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才导致只有自己没升班。

    这突如其来的成熟是同龄人不能有的,好是固然的,但也因此失去了一个孩子乃至青年该有的血性和不畏的勇气。

    “李桂迟?”刘轩见他看窗外看的出神。

    “嗯?”李桂迟这才一脸迷茫地把头转过来。

    刘轩眯了眯眼,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此时眯的像一条线:“要不这个班长给你当吧。”刘轩觉得李桂迟上过一年级而且还挺聪明,把班长让给他当挺合适的。

    “不,我不当。”李桂迟眼神坚定,貌似很成熟的摇了摇头。

    刘轩愣了一下,会心一笑,这个眼神似乎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眼里。

    血色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衫,血雾里模糊不清的脸。只觉此女小家碧玉,应是娇美可人。

    “俗圣!”女人作揖。酥麻的声音足矣让所有男人折服,可此时她却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大声说话,仿佛面前的男人是一个魔鬼。

    红砖黄瓦,皇城坝下,紫气弥漫。万国来朝。黑衣绣龙紫袍的男人站在皇都最顶端,金龙活灵活现盘在男人衣服上。唯有后脚龙爪处被利刃划破,血流不止。

    男人没有说话,女人声音有点打颤,道:“一会皇帝会来朝拜,圣上应该准备一下。飞檐上风大,您还是下去吧。”

    “你为什么不下去。”男人笑了笑。

    衣裙飘摆,风似乎在狂怒。这是男人第一次笑,竟然是对一个女人?

    女人吓了一跳,眼框湿润,娇珠欲落。男人又道:“要不……你帮我出席吧。”

    “臣妾不敢。”女人急忙摇头。往后退了几步。本来就不长的飞檐这一退女人就踩空了。

    男人并没有去接,这飞檐上他下了禁制,能单脚上到这飞檐上的修为一定不低,能强行进的了禁制的修为更是恐怖,天底下只有男人的妻子曾经破开过一次,只不过千年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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