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如无科举，天下书籍皆可焚
秦可卿颜色极美，但是贾宝玉对其印象却不多，一是他毕竟不是原来的贾宝玉，一些原来的记忆模糊不清，甚至混乱不堪，二是此女子不像尤氏，经常出现在老太太房中，与宝玉能见着面。
秦可卿与宝玉见礼之后，便推说身体不适，要退下，贾宝玉倒是无所谓，尤氏却道，“如今宝玉中了秀才，蓉哥儿也应该上进些，做媳妇的要从这上面多多规劝。”
秦氏道，“太太说的好没道理，蓉哥何尝不上进了？再说家里还有老爷，太太何必说这些。”
尤氏脸色微微一变，见贾蓉只管喝酒，对两人的对话充耳不闻，又见贾宝玉似乎有些奇怪，便哼了一声道，“你在这里替我招待宝兄弟吧，我去后面看看老爷怎么还不来。”起身出去了。
秦氏见婆婆离开，并未在意，“宝叔，你下面有什么打算？是准备继续考状元，还是准备...”
宝玉道，“嫂子说笑了，状元是没得想的，这次考的秀才，已经是先祖显灵了。目前正准备继续学习，只是有一难处。”
“什么难处。”
“如今家里的族学我是去不得的，既然要去考试，就缺了一个先生。故而烦恼。”
“原来如此，以我之见，你也不用太过烦恼。老爷那边自然会替你安排。实在不行，我们大老爷这边也是认识几个不错的先生，也可以介绍给你。”秦可卿笑道。
“哼，”贾蓉哼了一声，“快别丢人了，我们家里认识什么先生。说这些干什么，白白叫人心里笑话。”
宝玉见贾蓉面有不快，心里不清楚他们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请自己来赴宴，贾珍直到现在都没出来，尤氏、贾蓉、秦氏都透着一股奇怪的意思。
“蓉哥儿说笑了，东西两府本是一家，不管是敬老爷、还是我那哥哥，都是天纵之才。如今听说敬老爷看破红尘，在外修行，可有什么消息？”宝玉道。
贾蓉听宝玉提到贾敬，微微一愣，接着奇怪的打量起宝玉来，“我那祖父，如果他要是在的话，家里...”
“爷是喝多了吧，不如今日我们先到这里，改日再请宝叔吧。”秦可卿道。
贾蓉面色微微一变，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道，“罢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宝叔，实在对不住，或许是父亲临时有事，过不来吧。我送你回去吧。”
贾宝玉有些莫名其妙，随着贾蓉出了宁国府。临走之时，只听得后院似乎有吵闹之声，见秦可卿面色微变，急匆匆的往后面去了。
等拜别了贾蓉，回到荣国府内，正好遇到贾政等人，又被叫去。
程日兴等人自然又是一阵猛夸，恨不得把宝玉夸成天上地下，稀世珍宝。贾政也面露喜色，道，“平日老太太护着你，对你骄纵些，如今你既然觉悟了，要学那上进之道，家里无不支持你的。”
宝玉虽然觉被众人夸的有些烦，还是一一应对。贾政又嘱咐了几句，便放过了他。
回到自己院内，见两个有些面熟的丫鬟正在打扫，问道，“两位姐姐是哪里来的，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那两个丫鬟微微一愣，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回答道，“二爷真是的，连我们两个都不认识了，可见病还没有完全好，她是茜雪，我是小红，都是您屋里的丫鬟。”
宝玉一愣，仔细打量了一番，见那茜雪穿着一件半新的柳绿褂子，头上挽了一个发髻，插着一只小花，此时也正看着自己。
小红一色卧蚕眉，两腮红晕，笑着看着自己。“你看我这病，把你们两个都忘了。咦，快跟我进来吧。”
两人跟宝玉进了屋子，茜雪一会儿便上了茶来，宝玉道，“这几天怎么没见过你俩，可是我生病这几天你们有事情忙去了？”
“哪里有什么事情，我们就是伺候二爷的。只是这几天太太嘱咐不让我们来打扰二爷功课，这才只让袭人几人在跟前伺候。”小红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你们。以后这扫地的事情你们也不用去做了，叫外面婆子去做就行，你们有时间就把我屋子收拾下就行。”宝玉把茜雪拿来的茶一饮而尽，转过房门，就到了书房。
傅秋芳和麝月正在练字，“两位姐姐写的字越来越好看了，将来说不得也要去考状元。”
“二爷真是的，就会取笑人家。”麝月看了看自己歪歪扭扭的名字，不满道。
“哪里是取笑，我说的是真话，你看这字写的，比我的还好看。”
“那是秋芳写的，可不是我。”
原来傅家本来对傅秋芳期望很大，准备把她当做联姻的本钱，从小就按照大家小姐的标准培养，傅秋芳所学，也是投入极大的。傅秋芳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这书法上也是有一定造诣。
“秋芳姐姐果然是有大才的。”小红道。
麝月见是茜雪和小红，“你们怎么进来了，太太不是叫你们没事不要来吗？”
“太太那是为了不打扰二爷读书，如今二爷进了学，还不准我们进来伺候？你说是不是茜雪。”小红低声反驳道。
“这屋里那里容得下那么多人，有了我们几个就够了...”
“好了，麝月，是我叫他们进来的。袭人和秋纹呢？”
麝月瞄了宝玉一眼，见他并未生气，道，“袭人应该去老太太那边了，秋纹出去顽了吧。对了，二爷今天不是去东府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我也是一头雾水，你看看袭人有事没，如果没事把她叫回来，小红，你去找找秋纹，她要是没事，把她也找回来。”
待两人走后，傅秋芳道，“急匆匆的找她们回来做啥？”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如今有了一些眉目。我准备给你一个差事，看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差事？”
“把袭人她们全部都教会认字儿，最好能看得懂账本，写的了书信的那种。”
傅秋芳一愣，道，“倒也奇怪，这几天你一直让我教袭人她们写字，我就觉得奇怪，家中有人认字，可以写书信就行，为啥还要叫她们也学这个，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这个吗，我一时也解释不明白，总之你想想，这读书，是一门极大的学问，如果能有一个好的启蒙老师，自然是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如今我们贾府之内，真正能读书的有几个？我想先从我自己做起，让大家都学习，说不定能改变家风。”
“你是想学古之圣贤？”
“学不来，学不来，总之我想让你们读书，也是为了你们好，怎么样？”宝玉笑道。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怕袭人他们没时间伺候你。”傅秋芳也笑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袭人并麝月急匆匆的回来，“二爷有事情？”袭人见傅秋芳和贾宝玉有说有笑，交谈正欢，没来由的一阵生气。
“老太太那边可好？”
“也什么事情，就是和太太那边说话，听说南边的姑奶奶身体有些微恙，老太太正叫打发人去探望。”原来贾宝玉还有一个亲姑姑，如今嫁给了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探花郎林海。
这林海表字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是极有才学的人物。如今在南边办着皇差，乃是贾府得意的女婿。昨日忽然来了书信，说宝玉的亲姑姑贾敏感染了风寒，如今正在家中养病。贾母听了消息，十分担心，今日就要贾政安排人往南边去，探望病情。
宝玉对这个姑姑毫无印象，一是宝玉尚未出生，这个姑姑已经出嫁，二是林如海一直在南边做官，贾家却留在京中，两家距离也远，平时主要靠书信往来。
宝玉道，“可是安排谁去？”
“本来想安排琏二哥去，大奶奶说，只是偶感风寒，就安排琏二哥去，好像有些过分了，不如先安排管事的去看看，需要什么，自然来信，再叫琏二爷去送吧。”袭人回道。
宝玉低头想了想道，“可惜我如今年纪太小，老太太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让我去。不然我倒是想毛遂自荐一番。”
“你去做什么，我听人家说，那舟车劳顿，可是要命的很。可不像家里舒服。”袭人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昔年魏武、谪仙都曾经游历天下，等我长大了，第一件事就是游历天下。”贾宝玉憧憬道。
“这样恐怕不好吧。”袭人担忧道。
“我可以带着你们...”宝玉笑道。
“别吹牛，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傅秋芳道。
“不好、不好，别半路上被人劫了去。那可怎么办？”茜雪有些害怕的说道。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门外忽听一声说话声，探春并秋纹、小红进屋来。
“我们二爷要去游历天下呢。”袭人见是探春，笑着告状道。
“咦，二哥哥要出远门？”探春问道。
“哈哈，只是有些想法，我曾经听说有一个叫徐霞客的，是前朝人士，曾经最远走到YN省，还曾经和那里的土司做过朋友，是个十分博学的有意思人。听说他还写过一本游记，可惜我书房里面没有。”
“我也曾经听说这个人，不是走经济仕途之人，他的书倒是未曾见过。”傅秋芳看了宝玉一眼，
“说起来可笑，好多书籍都因为不是科举考试要考的书籍，很难流传于世间。如果不是为了做那八股文章，恐怕天下的书籍，皆可焚烧，为何？只因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滢恋色，好货寻愁之事，那里去有工夫看书？”傅秋芳接着说道。
“姐姐观点未必太过偏颇，这读书有时也不全是为了考试。我今日把你们几个找来，正是为了说此事，我准备让秋芳姐姐教你们几个读书写字，直到我满意为止...”
一众姐姐妹妹都楞在当场。
秦可卿与宝玉见礼之后，便推说身体不适，要退下，贾宝玉倒是无所谓，尤氏却道，“如今宝玉中了秀才，蓉哥儿也应该上进些，做媳妇的要从这上面多多规劝。”
秦氏道，“太太说的好没道理，蓉哥何尝不上进了？再说家里还有老爷，太太何必说这些。”
尤氏脸色微微一变，见贾蓉只管喝酒，对两人的对话充耳不闻，又见贾宝玉似乎有些奇怪，便哼了一声道，“你在这里替我招待宝兄弟吧，我去后面看看老爷怎么还不来。”起身出去了。
秦氏见婆婆离开，并未在意，“宝叔，你下面有什么打算？是准备继续考状元，还是准备...”
宝玉道，“嫂子说笑了，状元是没得想的，这次考的秀才，已经是先祖显灵了。目前正准备继续学习，只是有一难处。”
“什么难处。”
“如今家里的族学我是去不得的，既然要去考试，就缺了一个先生。故而烦恼。”
“原来如此，以我之见，你也不用太过烦恼。老爷那边自然会替你安排。实在不行，我们大老爷这边也是认识几个不错的先生，也可以介绍给你。”秦可卿笑道。
“哼，”贾蓉哼了一声，“快别丢人了，我们家里认识什么先生。说这些干什么，白白叫人心里笑话。”
宝玉见贾蓉面有不快，心里不清楚他们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请自己来赴宴，贾珍直到现在都没出来，尤氏、贾蓉、秦氏都透着一股奇怪的意思。
“蓉哥儿说笑了，东西两府本是一家，不管是敬老爷、还是我那哥哥，都是天纵之才。如今听说敬老爷看破红尘，在外修行，可有什么消息？”宝玉道。
贾蓉听宝玉提到贾敬，微微一愣，接着奇怪的打量起宝玉来，“我那祖父，如果他要是在的话，家里...”
“爷是喝多了吧，不如今日我们先到这里，改日再请宝叔吧。”秦可卿道。
贾蓉面色微微一变，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道，“罢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宝叔，实在对不住，或许是父亲临时有事，过不来吧。我送你回去吧。”
贾宝玉有些莫名其妙，随着贾蓉出了宁国府。临走之时，只听得后院似乎有吵闹之声，见秦可卿面色微变，急匆匆的往后面去了。
等拜别了贾蓉，回到荣国府内，正好遇到贾政等人，又被叫去。
程日兴等人自然又是一阵猛夸，恨不得把宝玉夸成天上地下，稀世珍宝。贾政也面露喜色，道，“平日老太太护着你，对你骄纵些，如今你既然觉悟了，要学那上进之道，家里无不支持你的。”
宝玉虽然觉被众人夸的有些烦，还是一一应对。贾政又嘱咐了几句，便放过了他。
回到自己院内，见两个有些面熟的丫鬟正在打扫，问道，“两位姐姐是哪里来的，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那两个丫鬟微微一愣，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回答道，“二爷真是的，连我们两个都不认识了，可见病还没有完全好，她是茜雪，我是小红，都是您屋里的丫鬟。”
宝玉一愣，仔细打量了一番，见那茜雪穿着一件半新的柳绿褂子，头上挽了一个发髻，插着一只小花，此时也正看着自己。
小红一色卧蚕眉，两腮红晕，笑着看着自己。“你看我这病，把你们两个都忘了。咦，快跟我进来吧。”
两人跟宝玉进了屋子，茜雪一会儿便上了茶来，宝玉道，“这几天怎么没见过你俩，可是我生病这几天你们有事情忙去了？”
“哪里有什么事情，我们就是伺候二爷的。只是这几天太太嘱咐不让我们来打扰二爷功课，这才只让袭人几人在跟前伺候。”小红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你们。以后这扫地的事情你们也不用去做了，叫外面婆子去做就行，你们有时间就把我屋子收拾下就行。”宝玉把茜雪拿来的茶一饮而尽，转过房门，就到了书房。
傅秋芳和麝月正在练字，“两位姐姐写的字越来越好看了，将来说不得也要去考状元。”
“二爷真是的，就会取笑人家。”麝月看了看自己歪歪扭扭的名字，不满道。
“哪里是取笑，我说的是真话，你看这字写的，比我的还好看。”
“那是秋芳写的，可不是我。”
原来傅家本来对傅秋芳期望很大，准备把她当做联姻的本钱，从小就按照大家小姐的标准培养，傅秋芳所学，也是投入极大的。傅秋芳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这书法上也是有一定造诣。
“秋芳姐姐果然是有大才的。”小红道。
麝月见是茜雪和小红，“你们怎么进来了，太太不是叫你们没事不要来吗？”
“太太那是为了不打扰二爷读书，如今二爷进了学，还不准我们进来伺候？你说是不是茜雪。”小红低声反驳道。
“这屋里那里容得下那么多人，有了我们几个就够了...”
“好了，麝月，是我叫他们进来的。袭人和秋纹呢？”
麝月瞄了宝玉一眼，见他并未生气，道，“袭人应该去老太太那边了，秋纹出去顽了吧。对了，二爷今天不是去东府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我也是一头雾水，你看看袭人有事没，如果没事把她叫回来，小红，你去找找秋纹，她要是没事，把她也找回来。”
待两人走后，傅秋芳道，“急匆匆的找她们回来做啥？”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如今有了一些眉目。我准备给你一个差事，看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差事？”
“把袭人她们全部都教会认字儿，最好能看得懂账本，写的了书信的那种。”
傅秋芳一愣，道，“倒也奇怪，这几天你一直让我教袭人她们写字，我就觉得奇怪，家中有人认字，可以写书信就行，为啥还要叫她们也学这个，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这个吗，我一时也解释不明白，总之你想想，这读书，是一门极大的学问，如果能有一个好的启蒙老师，自然是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如今我们贾府之内，真正能读书的有几个？我想先从我自己做起，让大家都学习，说不定能改变家风。”
“你是想学古之圣贤？”
“学不来，学不来，总之我想让你们读书，也是为了你们好，怎么样？”宝玉笑道。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怕袭人他们没时间伺候你。”傅秋芳也笑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袭人并麝月急匆匆的回来，“二爷有事情？”袭人见傅秋芳和贾宝玉有说有笑，交谈正欢，没来由的一阵生气。
“老太太那边可好？”
“也什么事情，就是和太太那边说话，听说南边的姑奶奶身体有些微恙，老太太正叫打发人去探望。”原来贾宝玉还有一个亲姑姑，如今嫁给了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探花郎林海。
这林海表字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是极有才学的人物。如今在南边办着皇差，乃是贾府得意的女婿。昨日忽然来了书信，说宝玉的亲姑姑贾敏感染了风寒，如今正在家中养病。贾母听了消息，十分担心，今日就要贾政安排人往南边去，探望病情。
宝玉对这个姑姑毫无印象，一是宝玉尚未出生，这个姑姑已经出嫁，二是林如海一直在南边做官，贾家却留在京中，两家距离也远，平时主要靠书信往来。
宝玉道，“可是安排谁去？”
“本来想安排琏二哥去，大奶奶说，只是偶感风寒，就安排琏二哥去，好像有些过分了，不如先安排管事的去看看，需要什么，自然来信，再叫琏二爷去送吧。”袭人回道。
宝玉低头想了想道，“可惜我如今年纪太小，老太太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让我去。不然我倒是想毛遂自荐一番。”
“你去做什么，我听人家说，那舟车劳顿，可是要命的很。可不像家里舒服。”袭人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昔年魏武、谪仙都曾经游历天下，等我长大了，第一件事就是游历天下。”贾宝玉憧憬道。
“这样恐怕不好吧。”袭人担忧道。
“我可以带着你们...”宝玉笑道。
“别吹牛，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傅秋芳道。
“不好、不好，别半路上被人劫了去。那可怎么办？”茜雪有些害怕的说道。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门外忽听一声说话声，探春并秋纹、小红进屋来。
“我们二爷要去游历天下呢。”袭人见是探春，笑着告状道。
“咦，二哥哥要出远门？”探春问道。
“哈哈，只是有些想法，我曾经听说有一个叫徐霞客的，是前朝人士，曾经最远走到YN省，还曾经和那里的土司做过朋友，是个十分博学的有意思人。听说他还写过一本游记，可惜我书房里面没有。”
“我也曾经听说这个人，不是走经济仕途之人，他的书倒是未曾见过。”傅秋芳看了宝玉一眼，
“说起来可笑，好多书籍都因为不是科举考试要考的书籍，很难流传于世间。如果不是为了做那八股文章，恐怕天下的书籍，皆可焚烧，为何？只因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滢恋色，好货寻愁之事，那里去有工夫看书？”傅秋芳接着说道。
“姐姐观点未必太过偏颇，这读书有时也不全是为了考试。我今日把你们几个找来，正是为了说此事，我准备让秋芳姐姐教你们几个读书写字，直到我满意为止...”
一众姐姐妹妹都楞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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