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从律所实习生到偶像练习生
2017年1月1日13时
蒲明和陈文跟艺丽传媒谈完事情回到家时，杨帆正在吃外卖。
“刚起床？肯定吃的是早午饭！你师傅今天下午刚好也有空，等会我们三人一起说说李导那事。”蒲明看见穿着睡衣、顶着随意炸开的头发正常吃冒菜的杨帆道。
“早上十点起的床，这一觉睡得真舒服。”杨帆正好吃完，开始收拾外卖残留，收拾完就去书房等着两人回卧室换衣服。
……
书房内，陈文坐在电脑桌前打开了一份对赌协议：“我把2016年9月深市飞腾企业管理合伙企业和艺丽传媒相关合作的协议发给你，腾飞旗下的飞腾公司花了33亿购买艺丽传媒27.64%股份。艺丽传媒的市场估值没有这么高，这属于溢价收购。
这次交易其实是腾飞方面的战略性的收购，腾飞旗下有着大量文字IP，这是可以成为各个IP大厦的地基，后面无论是将文字作品拍成电视剧、电影、还是动画等等，都是在地基之上的添砖加瓦，比如《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等。
我拿你之前接触过的房地产行业打比方：这些文字IP就像土地，但有了土地还不够，想要争取最大的利益就在这些土地上盖楼，那么就需要找施工方来负责楼房搭建这部分，艺丽传媒就是施工方这个角色。他们公司能够稳定的大量出品各种优秀的影视剧作品，以及子公司艺丽传媒旗下拥有各种优秀的艺人，这些都值得腾飞投入资源。
当然艺丽传媒高达一百亿的估值也必须物有所值，作为对赌条件，艺丽传媒2017-2019年连续三年的净利润不能低于5亿、7亿、9亿，共计21亿，对价也是分期支付。”
蒲明站在窗边补充道：“艺丽传媒拿到一部分对价后，就让子公司艺丽经纪大规模的搜罗各种艺人，EM就是其中之一。艺丽传媒对于寒国娱乐做了一份很不错的商业尽调，他们向我们提供资料的时候，把这个商业尽调也一起拿给我们了。
我在这里面发现你之前跟我提过寒国这个Produce101的选秀综艺节目，艺丽那边评价也很高。顺便就跟腾飞视频的姜安提了一嘴，他也很心动，就到寒国跟Produce101团队接触。”
蒲明接着介绍了Produce101CHINA这个项目。
“Produce101CHINA幕后的总导演是李刚，他的三文鱼团队，做过多款质量很不错的音乐类综艺。总制片人是姜安是腾飞视频刚从湘南卫视挖过来的，还没有作为网综，不过能力很不错，十年前红极一时的选秀节目他有参与制作。
这两个人的团队加上腾飞视频节目开发中心，这档节目的人员数量超过300了。正式核心的编创团队，从总导演、导演组、总编剧、编剧组、选管组、现场执行组，每个架构里面都有三文鱼和腾飞的人。
这是我们腾飞2017年主推的S+综艺。”
陈文接着介绍了他知道的项目制作进度。
“我之前不是带着你做了国内外90多家经纪公司的比较简单的法律尽职调查么，后来节目组从国内42家以及寒国7家练习生公司一共1888位练习生中选出了150位练习生，同时从报名的3000名个人练习生中选取了50位，总计200位练习生中确定了101位练习生，最后由腾飞风控部对这101位练习生做深度的背调。”
蒲明解释这样做的原因：“因为决定一档节目真正影响力的除了播出时的有趣，更重要的是后续的运营。为了让Produce101CHINA最终产出的7人男团拥有更长的生命力，腾飞决定和艺丽传媒合作，专门成立一家公司做这个节目产生的7人团的运营，我们不希望因为最后选出的7人爆出一些丑闻，毁掉一个团队。腾飞和艺丽都想试一试，华夏到底能不能运营出一个现象级的偶像团体。”
陈文接着说：“如果你不想参加这个节目，我们下周的工作重心就是在跟这101位练习生及其所属的经纪公司签订相关合同和设立搭建运营这7人团的新公司。”
蒲明总结陈词：“通过12月的前期宣发和准备投入的资料，这会是一款成功的综艺，但是能到什么程度大家不确定。你参加这个综艺，会通过这个节目正式的进入娱乐圈，曝光在聚光灯下。作为这个行业半个从业者，我觉得你能红。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参加完这个节目后必须继续在娱乐圈混，你通过参加这个节目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娱乐圈工作，之后继续当你的律师也行。节目的热度总有消退的时候，一个节目也不能改变你的后半生，就看你现在想不想和喜不喜欢。”
陈文笑着说：“我大徒弟的位置一直都是你的。”
其实李导昨天提及的时候，杨帆没有直接拒绝就是他已经有些心动。不过要做下决定，就需要有人在背后推一把，而舅舅和师傅的话让他再无顾忌。
杨帆选择了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想参加。”，他顿了顿继续说：“反正就三四个月的时间，我大学学分已经修够了、也不准备考研，就大四准备司法考试就行，时间上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我发现我也有点想去这个我完全不熟悉但又不是全然陌生的世界看看。”
蒲明笑了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还有舅舅呢，那这次你就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去吧，等会儿我给李导回个电话。下午我带你去艺丽经纪公司那边，今儿早上艺丽经纪的执行董事李娜也在，我跟她谈了谈。他们那里有现成的舞蹈老师、声乐老师和演员老师，你要参加的话，虽然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做个集训、知道偶像应该具备什么样的业务能力。”
陈文把之前做的一些报告打印出来，里面有100位练习生的基础资料，一边操作电脑一边说：“我和你舅舅给你的帮助暂时就这些了，这毕竟是个大逃杀的综艺，其他练习生专业对口，你呢，除了一张脸，其他的就……”
陈文立刻反驳道：“我还是练了十多年的钢琴、五年的吉他，从高中起就组了乐队玩音乐，我还是乐队里的主音吉他手兼主唱。我跟我乐队哥们现在还时不时的聚在一起玩呢，还在腾飞音乐发了几首歌，别看不起我。”
蒲明在打印机前装订报告，嘴也不停：“钢琴还行，但你那乐队，草台班子。你那原创的歌，是不是你姐发在群里你大一跟你小女朋友告白的歌，你这次是参加的是偶像团体的综艺。对了，你看看你微博上有没有泄露你女朋友的个人信息，别到时候连累别人。”
杨帆平时不怎么在微博上公开自己的私人生活，一般都发在飞信朋友圈较为私人的空间里面，飞信都是家人、朋友、还有最近加的精辞所的同事，这些人也不会在网上乱发些什么。
杨帆翻了翻自己的微博，大多都是自己出去旅游的风景照。不过确实有几张自己跟林彤的合照，随手就将这些微博转为仅个人可见。
陈文将所有文件都排队打印后，就起身对蒲明说：“你下午带杨帆去艺丽那边把，我就不去。我也要回家好好休息两天，这个项目后面的事情还有点多。蒲总你应该给我加点律师费才行。”
“去你的，快回去睡你的觉吧。我这一个月应该都在深市这边，杨帆的事情我来安排。”蒲明跟杨帆在一边把首饰归纳打印好的资料。
陈文说完就回客卧拿上自己的物品，陈文自己的车停在腾飞大厦地下停车场。蒲明和杨帆把陈文送到了腾飞大厦门口，两人就去了艺丽传媒和艺丽经纪公司的办公楼。
蒲明开着车跟杨帆闲聊起来了Produce101CHINA刚刚公布的嘉宾，EM男团的华夏成员。
蒲明今早上在艺丽见到退出EM的两个成员：“我今天接触了从EM退出加入艺丽经纪的两人，这两人中，我更欣赏林梓易，他的未来不止于此。”
杨帆有些困惑：“我记得他们团华夏成员当中人气最高的应该是这次出事的沈斯珏吧，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他上了很多寒国综艺、在综艺上放得开，很有梗的。我反而对林梓易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不过林彤看过他之前演的寒剧，据说那部剧当时很火。如果不是这次，我都不知道他是爱豆，都一直以为他是个演员。”
蒲明跟杨帆解释自己看得上林梓易的原因：“从2016年5月开始，沈斯珏、林梓易起诉MU公司并跟艺丽经纪接触的事情，主导人都是林梓易。听艺丽的人说，林梓易从2015年底就开始自学华夏和寒国相关法律，之后又带着沈斯珏起诉MU公司。然后又跟金南允谈判、安抚EM团员特别是林杨和韩轩，同时还帮助EM其他团员在MU公司争取到了新的运营团队、重新签订了经济条约。最后跟金南的关系也没有闹僵，要不然怎么可能这四个人还能在一起上一个综艺。
艺丽当时是想之间跟EM四个中国成员一起签约，但林梓易拒绝了、并说服了其他两个想一起解约的林杨和韩轩，他说自己跟沈斯珏已经起诉并做了很多，继续在MU呆着，还会受制于人。但林杨和韩轩还没有做到这个地步，MU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保证华夏市场，反而会优待EM剩下的成员。就让他和沈斯珏先在国内闯一闯，因为之前回国的寒流明星也不是个个都混出头了。他很聪明且理智，还很务实，只要在国内有合适的机会，发展前景会很不错的。
对了，你们这次的练习生还有很多是寒国公司旗下华夏籍练习生，实力应该很不错。这次三个综艺的节目组有个默契，就是本次的练习生都是只有自己国家的国籍的，其他国籍的都被排除在外了。可能是要为了后续合作做准备，不过这些都是中后期节目组要忙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节目会不会火，如果这个节目没有爆火的话，估计也没了后续。”
杨帆翻找了寒国公司旗下华夏籍的练习生资料，赞叹道：
“厉害了，寒国三大都来了啊，每人都派出了一位。这三位练习时长最少的都有两年了，我看着这介绍，应该是最拔尖的那一批了，寒国公司野心也不小啊。今年出道位就5个，如果默认这三家公司的练习生最后都能出道的话，那么，剩下97个人争夺2个席位……修罗场啊。”
蒲明笑了笑说：“你就不觉得自己也能出道？”
杨帆不在意地说：“你说是司法考试的排名，我还能有勇气拼一拼，跟我女朋友争个全校第一。这节目舞蹈实力很重要的，就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别一轮游就行。”
杨帆继续在副驾驶位上看这些未来三个月既是自己队友又是自己对手的人的资料。
蒲明和陈文跟艺丽传媒谈完事情回到家时，杨帆正在吃外卖。
“刚起床？肯定吃的是早午饭！你师傅今天下午刚好也有空，等会我们三人一起说说李导那事。”蒲明看见穿着睡衣、顶着随意炸开的头发正常吃冒菜的杨帆道。
“早上十点起的床，这一觉睡得真舒服。”杨帆正好吃完，开始收拾外卖残留，收拾完就去书房等着两人回卧室换衣服。
……
书房内，陈文坐在电脑桌前打开了一份对赌协议：“我把2016年9月深市飞腾企业管理合伙企业和艺丽传媒相关合作的协议发给你，腾飞旗下的飞腾公司花了33亿购买艺丽传媒27.64%股份。艺丽传媒的市场估值没有这么高，这属于溢价收购。
这次交易其实是腾飞方面的战略性的收购，腾飞旗下有着大量文字IP，这是可以成为各个IP大厦的地基，后面无论是将文字作品拍成电视剧、电影、还是动画等等，都是在地基之上的添砖加瓦，比如《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等。
我拿你之前接触过的房地产行业打比方：这些文字IP就像土地，但有了土地还不够，想要争取最大的利益就在这些土地上盖楼，那么就需要找施工方来负责楼房搭建这部分，艺丽传媒就是施工方这个角色。他们公司能够稳定的大量出品各种优秀的影视剧作品，以及子公司艺丽传媒旗下拥有各种优秀的艺人，这些都值得腾飞投入资源。
当然艺丽传媒高达一百亿的估值也必须物有所值，作为对赌条件，艺丽传媒2017-2019年连续三年的净利润不能低于5亿、7亿、9亿，共计21亿，对价也是分期支付。”
蒲明站在窗边补充道：“艺丽传媒拿到一部分对价后，就让子公司艺丽经纪大规模的搜罗各种艺人，EM就是其中之一。艺丽传媒对于寒国娱乐做了一份很不错的商业尽调，他们向我们提供资料的时候，把这个商业尽调也一起拿给我们了。
我在这里面发现你之前跟我提过寒国这个Produce101的选秀综艺节目，艺丽那边评价也很高。顺便就跟腾飞视频的姜安提了一嘴，他也很心动，就到寒国跟Produce101团队接触。”
蒲明接着介绍了Produce101CHINA这个项目。
“Produce101CHINA幕后的总导演是李刚，他的三文鱼团队，做过多款质量很不错的音乐类综艺。总制片人是姜安是腾飞视频刚从湘南卫视挖过来的，还没有作为网综，不过能力很不错，十年前红极一时的选秀节目他有参与制作。
这两个人的团队加上腾飞视频节目开发中心，这档节目的人员数量超过300了。正式核心的编创团队，从总导演、导演组、总编剧、编剧组、选管组、现场执行组，每个架构里面都有三文鱼和腾飞的人。
这是我们腾飞2017年主推的S+综艺。”
陈文接着介绍了他知道的项目制作进度。
“我之前不是带着你做了国内外90多家经纪公司的比较简单的法律尽职调查么，后来节目组从国内42家以及寒国7家练习生公司一共1888位练习生中选出了150位练习生，同时从报名的3000名个人练习生中选取了50位，总计200位练习生中确定了101位练习生，最后由腾飞风控部对这101位练习生做深度的背调。”
蒲明解释这样做的原因：“因为决定一档节目真正影响力的除了播出时的有趣，更重要的是后续的运营。为了让Produce101CHINA最终产出的7人男团拥有更长的生命力，腾飞决定和艺丽传媒合作，专门成立一家公司做这个节目产生的7人团的运营，我们不希望因为最后选出的7人爆出一些丑闻，毁掉一个团队。腾飞和艺丽都想试一试，华夏到底能不能运营出一个现象级的偶像团体。”
陈文接着说：“如果你不想参加这个节目，我们下周的工作重心就是在跟这101位练习生及其所属的经纪公司签订相关合同和设立搭建运营这7人团的新公司。”
蒲明总结陈词：“通过12月的前期宣发和准备投入的资料，这会是一款成功的综艺，但是能到什么程度大家不确定。你参加这个综艺，会通过这个节目正式的进入娱乐圈，曝光在聚光灯下。作为这个行业半个从业者，我觉得你能红。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参加完这个节目后必须继续在娱乐圈混，你通过参加这个节目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娱乐圈工作，之后继续当你的律师也行。节目的热度总有消退的时候，一个节目也不能改变你的后半生，就看你现在想不想和喜不喜欢。”
陈文笑着说：“我大徒弟的位置一直都是你的。”
其实李导昨天提及的时候，杨帆没有直接拒绝就是他已经有些心动。不过要做下决定，就需要有人在背后推一把，而舅舅和师傅的话让他再无顾忌。
杨帆选择了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想参加。”，他顿了顿继续说：“反正就三四个月的时间，我大学学分已经修够了、也不准备考研，就大四准备司法考试就行，时间上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我发现我也有点想去这个我完全不熟悉但又不是全然陌生的世界看看。”
蒲明笑了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还有舅舅呢，那这次你就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去吧，等会儿我给李导回个电话。下午我带你去艺丽经纪公司那边，今儿早上艺丽经纪的执行董事李娜也在，我跟她谈了谈。他们那里有现成的舞蹈老师、声乐老师和演员老师，你要参加的话，虽然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做个集训、知道偶像应该具备什么样的业务能力。”
陈文把之前做的一些报告打印出来，里面有100位练习生的基础资料，一边操作电脑一边说：“我和你舅舅给你的帮助暂时就这些了，这毕竟是个大逃杀的综艺，其他练习生专业对口，你呢，除了一张脸，其他的就……”
陈文立刻反驳道：“我还是练了十多年的钢琴、五年的吉他，从高中起就组了乐队玩音乐，我还是乐队里的主音吉他手兼主唱。我跟我乐队哥们现在还时不时的聚在一起玩呢，还在腾飞音乐发了几首歌，别看不起我。”
蒲明在打印机前装订报告，嘴也不停：“钢琴还行，但你那乐队，草台班子。你那原创的歌，是不是你姐发在群里你大一跟你小女朋友告白的歌，你这次是参加的是偶像团体的综艺。对了，你看看你微博上有没有泄露你女朋友的个人信息，别到时候连累别人。”
杨帆平时不怎么在微博上公开自己的私人生活，一般都发在飞信朋友圈较为私人的空间里面，飞信都是家人、朋友、还有最近加的精辞所的同事，这些人也不会在网上乱发些什么。
杨帆翻了翻自己的微博，大多都是自己出去旅游的风景照。不过确实有几张自己跟林彤的合照，随手就将这些微博转为仅个人可见。
陈文将所有文件都排队打印后，就起身对蒲明说：“你下午带杨帆去艺丽那边把，我就不去。我也要回家好好休息两天，这个项目后面的事情还有点多。蒲总你应该给我加点律师费才行。”
“去你的，快回去睡你的觉吧。我这一个月应该都在深市这边，杨帆的事情我来安排。”蒲明跟杨帆在一边把首饰归纳打印好的资料。
陈文说完就回客卧拿上自己的物品，陈文自己的车停在腾飞大厦地下停车场。蒲明和杨帆把陈文送到了腾飞大厦门口，两人就去了艺丽传媒和艺丽经纪公司的办公楼。
蒲明开着车跟杨帆闲聊起来了Produce101CHINA刚刚公布的嘉宾，EM男团的华夏成员。
蒲明今早上在艺丽见到退出EM的两个成员：“我今天接触了从EM退出加入艺丽经纪的两人，这两人中，我更欣赏林梓易，他的未来不止于此。”
杨帆有些困惑：“我记得他们团华夏成员当中人气最高的应该是这次出事的沈斯珏吧，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他上了很多寒国综艺、在综艺上放得开，很有梗的。我反而对林梓易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不过林彤看过他之前演的寒剧，据说那部剧当时很火。如果不是这次，我都不知道他是爱豆，都一直以为他是个演员。”
蒲明跟杨帆解释自己看得上林梓易的原因：“从2016年5月开始，沈斯珏、林梓易起诉MU公司并跟艺丽经纪接触的事情，主导人都是林梓易。听艺丽的人说，林梓易从2015年底就开始自学华夏和寒国相关法律，之后又带着沈斯珏起诉MU公司。然后又跟金南允谈判、安抚EM团员特别是林杨和韩轩，同时还帮助EM其他团员在MU公司争取到了新的运营团队、重新签订了经济条约。最后跟金南的关系也没有闹僵，要不然怎么可能这四个人还能在一起上一个综艺。
艺丽当时是想之间跟EM四个中国成员一起签约，但林梓易拒绝了、并说服了其他两个想一起解约的林杨和韩轩，他说自己跟沈斯珏已经起诉并做了很多，继续在MU呆着，还会受制于人。但林杨和韩轩还没有做到这个地步，MU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保证华夏市场，反而会优待EM剩下的成员。就让他和沈斯珏先在国内闯一闯，因为之前回国的寒流明星也不是个个都混出头了。他很聪明且理智，还很务实，只要在国内有合适的机会，发展前景会很不错的。
对了，你们这次的练习生还有很多是寒国公司旗下华夏籍练习生，实力应该很不错。这次三个综艺的节目组有个默契，就是本次的练习生都是只有自己国家的国籍的，其他国籍的都被排除在外了。可能是要为了后续合作做准备，不过这些都是中后期节目组要忙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节目会不会火，如果这个节目没有爆火的话，估计也没了后续。”
杨帆翻找了寒国公司旗下华夏籍的练习生资料，赞叹道：
“厉害了，寒国三大都来了啊，每人都派出了一位。这三位练习时长最少的都有两年了，我看着这介绍，应该是最拔尖的那一批了，寒国公司野心也不小啊。今年出道位就5个，如果默认这三家公司的练习生最后都能出道的话，那么，剩下97个人争夺2个席位……修罗场啊。”
蒲明笑了笑说：“你就不觉得自己也能出道？”
杨帆不在意地说：“你说是司法考试的排名，我还能有勇气拼一拼，跟我女朋友争个全校第一。这节目舞蹈实力很重要的，就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别一轮游就行。”
杨帆继续在副驾驶位上看这些未来三个月既是自己队友又是自己对手的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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