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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婚事

    幸儿道:“好了,我暂且相信你说的。我现在不和你多说了,我回去后会好好想想你说的这一切,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我若想起来了,和你说的一致。我会想方设法的去找你的,或以后有机会见面再说下一步该怎么办?现在你说的这些,我一点儿都记不起来,我不敢贸然相信你。不把事情弄清楚,我是轻易不会相信你说的。你不要再跟踪着我了。免得让人发现了,你们就是死路一条。我也该走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清心见幸儿因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脸上流露出落寞。看着她转身后那单薄而孤寂的背影,心里涌出难以言说的心疼难过。

    幸儿回到家中,不露一点儿痕迹。和往常一样吃喝,等到夜深人静时,仔细思考着清心说的那些话:“如果清心是为了要挟阿齐,可以劫持自己或要杀了自己更容易些。拿出这些理由骗自己,总觉着没有必要。她说自己是被辽国二皇子耶律齐所劫,那么,阿齐应该是耶律齐了,所以他才每天神神秘秘的,又非常忙碌。他从不跟自己说他是辽国二皇子,自己每次问起他的身份,他都说的含含糊糊,说他在军中办差。如果他真的如清心所说的是辽国二皇子,以他的身份地位,有多少贵女都会争着抢着做他的女人。没必要买个童养媳来做媳妇,自己以前接触的只有他一个人,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若是普通人家,买来的童养媳应该由他父母来抚养。怎么是由他自己抚养呢?如清心所说,自己是被打伤后劫持来的。看似更让人相信些,自己确实头部受伤,昏迷好长时间,才不记以前的事情了,这样还算说得通。只觉得清心、清静,两个名字很熟悉。他说自己的父母是李景顺和白凤锦。这两个名字仿佛刻在自己脑子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若他们真的是自己的父母,自己失踪了,他们会伤心成什么样子?自己的哥哥叫明诚、明信所以自己才下意识给自己取了个明义的名字。一定要找个机会去暨远县一趟,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每天自己身边从来都是不离人的。要去暨远县谈何容易?越想越没有头绪。竟一夜失眠,直到天快亮了,才安慰自己,这些事只能谨慎绸缪,慢慢想办法去完成,过急必有失误。留在此处没有危险,只能暂时安干现状。方安下心睡去。”

    晚上,耶律齐来了,陪幸儿吃了顿饭,吃饭间问了幸儿去哪里玩了?好不好玩儿?幸儿一一答了。

    耶律齐道:“我怎么看你眼圈有些发黑?是不是累着了,没休息好?这两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我现在军中事多,很忙,顾不上照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幸儿点头道:“你忙你的吧,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耶律齐见幸儿的样子,没什么异常,吃完饭又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告辞走了。走到大门处,总觉得心下不安。叫来律古问道:“姑娘这两天出去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见没见过什么人?”

    律古道:“每次出去都是同三爷在一起。有时也和那些大臣家的爱玩的公子们比赛投壶打马球,没有单独和任何人见过面或说过话。除了如厕外,没有离开过我们视线。”

    耶律齐听了心下稍安,嘱咐道:“姑娘出去,你们时刻跟在身边。千万不要让她见陌生人,更不要让她跟陌生人说话。”

    律古应:“是”。

    耶律齐嘱咐完,方骑马离去。

    耶律齐和雅琪格的婚事。定在腊月十二,耶律齐每日又多了一件筹备婚事,更没有时间再去小院了。

    幸儿有近一个月没有看见耶律齐。问律古,他怎么了,为什么好常时间没来,律古只说不知道,幸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自己除了耶律浑一个人能和自己说话,就只有自己小院中的人,都是一问三不知的。

    这天白天耶律齐派人送来了十箱金银首饰、头面、挂件,衣服一应俱全。幸儿正纳闷,问,也无人知道是何缘故,平空的,他要送来这么多东西。晚上耶律齐来了,好像喝了很多酒,走路都有些虚浮,幸儿叫海棠煮些醒酒汤,耶律齐叫侍侯的人都退出去,自己有话跟妙儿说。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没等幸儿问送来这么多东西来的原故。耶律齐口齿有些粘连的道:“妙儿,我知道你不了解我心情,可你一定要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害你的。以后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不要恨我。你只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就行。”

    幸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无来由的话,弄得稀里糊涂。问道:“阿齐,出什么事了?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送我那么多东西?”

    耶律齐苦笑道:“没出什么事。我的东西我最想送的只有你。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唯一最爱的人。”

    屋里的丫头被遣出去了,幸儿见耶律齐喝的有点多,只得亲自倒茶给他喝。

    耶律齐一手抓住幸儿的手腕,一手将幸儿手中茶杯取出,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站在幸儿面前,将幸儿搂入怀中,低头吻上幸儿的红唇,幸儿将他推离自己,耶律齐则就势弯腰抱起幸儿来到床前,将她压在床上,幸儿觉得他今天太反常。忙又使劲去推他,怎奈力气太小,根本无济于事,耶律齐抱的更紧,将脸凑过来道:“妙儿,我的好妙儿,想死我了。我们早晚都要成夫妻。不如今天我们就成就好事。”说完又去吻幸儿的唇,手也在解着幸儿的衣服。

    幸儿用力推开他的脑袋,道:“不行,我们还没成亲呢。你放开我,你清醒些好吗?”

    耶律齐依然留恋那点点红唇,将幸儿的双手按在她的头上,继续索吻。

    幸儿左右转动头,躲避着耶律齐的唇,耶律齐终究是喝醉了的,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被幸儿转头躲着,唇吻在了幸儿的脸颊上,幸儿在这空隙忙对他道:“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希望我们的这个时刻,是要留在大婚时的,我不想这样和人无媒无聘的苟和。你这样是不尊重我,你听见了吗?”

    耶律齐被她的话惊醒,见她眼泪已顺着眼角往下淌,立时停下动作,心疼的抬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好,好,好,听你的,你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心疼,我就是想把最好的给你,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你说要等大婚,那就等大婚。是我不好,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是我喝糊涂了,我不碰你了,你别生气了。”说着抬起身子,从床上下来,接着道:“你早点休息吧,我要回去了。我怕我再待下去,还会把持不住的。”说完扯了扯衣服站起身来,转身走出门去。

    幸儿也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点缝,看着耶律齐一身落寞寂寥的走出了小院。

    幸儿知道肯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才让平时冷静自持的耶律齐,今晚如此失控。自己在这里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无依无靠。所有侍候自己的人,都是他的人,自己孤立无助。问谁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不会说的。

    第二日,幸儿跟耶律浑出去打马球,玩了一上午。中午去一个羊肉店吃饭,这里没有雅间。大家都在大厅里坐着吃饭。幸儿让掌柜的给跟着自己和耶律浑的侍卫点两桌菜,让他们也去吃。不让他们在旁边伺候。侍卫们去了靠门处的一个空桌,幸儿见小店中客人不少。吃饭的客人们都在谈论着自己话题。说话的声音稍小些,旁边桌的人就什么都听不到。跟着幸儿和耶律浑的侍卫并不在意他们二人说什么。只注意旁边桌上人的动作。以保证他们二人的安全。

    耶律浑高兴的谈论着今天打马球的事:“明义,今天咱们赢了要好好喝酒庆祝一番。看你马球打的倒是不太好。捣乱却是数第一。今天我们赢了,全仗着你在中间捣乱。我们两个配合的绝对是默契。”

    幸儿道:“行,多喝些酒好好庆祝庆祝,不过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多担待些,别逼我喝,我是喝不了酒的。”

    “行,我多喝,你随意,这样行了吧?”

    “嗯,够朋友,来你先喝一杯,我们接着说球的事儿。这场球,我知道我打的不好。又不想拖你后腿。只能想出这些旁门左道的办法来帮你”。见耶律浑喝了杯中酒,马上替他又斟满酒杯。

    耶律浑又端起来一口喝了,高兴的道:“我最佩服就是你这点,鬼主意多,整人,还让对方挑不出理来。今天你装着抢马球,球杆往后一甩,正甩在其猛的马屁股上,那球其猛明明马上要打中了的。他的马被你这么甩上一杆,受惊跑了出去,球就没打中,你看把他气的都要疯了,但你脑后又没长眼睛,他又说不出来你违规。这种哑巴亏让他吃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愿意看他恼羞成怒,有火发不出来的样子。”

    幸儿见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有些醉意,趁着他高兴,声音放小些问道:“阿浑,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算不算是朋友?”

    耶律浑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当然算朋友了。我们不但算朋友,而且算最好的朋友。”

    幸儿道:“那我问你什么,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耶律浑不加思索的道:“当然要对你说实话了。”忽然觉得哪里说的不对,又补充道:“你问我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实话实说,但你不要问,有关我二哥的事情,我不敢说,要让他知道了,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会打死我的。要问他的事情,你就亲自去问他本人吧。”

    幸儿马上撅起小嘴来,把头扭向一边道:“还说是最好的朋友呢,刚说完什么都可以对我说,马上就变卦了,既然这样,我们以后不要做朋友了,我以后出来再也不用你陪着了,以后我们各玩各的吧。”

    耶律浑忙道:“你看,你看,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生气了。不是我不想跟你说。是我不敢跟你说。你看我们两个在一起出来玩。吃喝玩乐样样我们两个都能玩儿到一处去。原来我自己带着侍卫出去。现在想想特无聊。两人在一起,喝酒也有趣,吃饭时,对菜也能品评到一块儿去。就是对看不顺眼的人,我们两个一起去作弄别人,总比我一人有意思的多。你看,我们就像亲哥俩,你好不容易求二哥答应了让你出来。如果没有我跟着,二哥是不会让你一个人经常出来的。你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别让我太为难就行,有的事我确实不能跟你说,你也别怪我。别生气了。别再赌气说那样绝情的话了。”

    幸儿看了耶律洋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在仔细想:他不敢说的不过有两件。一是耶律齐是辽国的二皇子,这是他一直瞒着自己的。二是看耶律齐昨晚反常的表现,什么第一次要给自己,恐怕是要娶王妃,这件事也是最怕让自己知道的。只有这两件事关系到自己的,耶律齐不会让他吐露给自己,其余的恐怕耶律浑也不会知道太多。既然他不敢说,不如自己拿话试探试探他。便道:“你不想让我问的,是你二哥是二皇子的事,还是你二哥要娶王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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