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怀仁
这种事情向酒肆里的客人们打听是打听不到的。
三人吃罢了饭就离开了酒肆，抱着吃饱就歇起了午觉的白泽从街上往回走。初秋的天空高远，已经渐渐有了凉爽的气息，州城里的百姓脸上都洋溢着笑，能看出来秋日收获了不错的年辰。
回到客栈，安置好白泽后三人聚集在了顾余曦的房里，设下了一个隔音结界。
“不知那怀大人是何来头，如何能从推官平步青云？这江州近年也并无大案发生，若非得了上头贵人的青眼，他累积的功绩怕是只在江州刺史面前而不在有权任命县官的吏部，很难想象为何突然擢升他为县令。”凌逸皱眉道。
“那么据你所知，推官的人选一般从何处而来呢？”顾余曦看向凌逸道。
“江州此处历来属于偏远地区，推官按理说大约明法科及第？或是从其他差吏之间挑选出能够胜任者。”凌逸虽说对时下的官员选拔制度略有耳闻，但并不能说是了如指掌。只不过顾余曦也可以想象按这位怀大人之能，若是他早已手握更高层次的入场券，定不会在这江州做一名小小的推官。
“是什么让他在此偏远的州城安然断案数年又突然升迁呢？他那样气定神闲埋头断案，好似一直有把握不会明珠暗投。”沈月瑶也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与其在此苦思冥想也想不明白，不若我们趁着时间还早走一趟彭泽县，会一会那怀大人。”顾余曦提议道。
“既然他人已不在州城，或许我们之后几天在彭泽待的时间更久，不若我们索性将客栈的房退了，去那彭泽县另寻住处？”凌逸答应的干脆。
“也好，出城还要一段时间，我们速速整理好客栈门前见。”沈月瑶道。
运气不好的人就是和他们一样，进城赶上排长队，出城时竟也是如此。
初秋的午后清凉的风并不能完全带走炎炎烈日，三人一兽排队排得汗流浃背，白泽更是叫苦不迭：“可恶的大个子，哄骗我江州风景绝好，遍地美食，结果一个下午就又出城了……”毫无心理负担地将顾余曦何沈月瑶二人的帐全部扣在了凌逸头上。
沈月瑶何顾余曦都默契地保持沉默，什么都不清楚地凌逸笑道：“这小兔儿真是享福，跟着我们吃了顿好的，歇了个午觉，下午就能出城游玩。”沈月瑶和顾余曦又一次默契地双双抬起放在“小兔儿”头上的手，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眼看队伍就要排到三人出城，一阵马蹄声撕开了人群的喧嚣：“紧急公务，让开让开！”
三人赶忙避到一边，定睛一看果然还是早上官道上那伙人，一时间出城的人只能两侧分开让他们先走，待到将他们一行人都放出了城，才陆陆续续回来排队。
三人好容易出了城，沈月瑶道：“我们去寻一个无人之处，加快速度绕行至彭泽吧。”
“也好，官道上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使那缩地成尺之术。”顾余曦道。
三人沿着官道寻到来时的那一片树林，提气向彭泽县方向奔去。
天色未见稍晚，三人便已来到了彭泽县城之外，只见那县城门口竟守卫森严，比江州城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心下差异，这江州怎的如此怪异，州城的官道上有人纵马疾驰，下辖的县城又是这样戒备……
正要上前入城，守卫的士兵就先一步向三人道：“县令大人有命，非本县居民一律不得入城。”
顾余曦诧异道：“却是为何？”若非紧急情况实在很少有这样将人拒之门外的，时至午后，要知道寻常人此刻进不了县城可能也就赶不到下一个镇甸住宿，需要露宿荒野了。
“我等不知，这是县令大人的意思，三位还是早些请回吧！”那士兵显然知道什么却迫于长官的压力不愿意说与他们。
两下僵持之间，那熟悉的马蹄声竟又一次从背后传来，只见那一干士兵神情一凛，互相小声道：“快站好，县令大人回来了！”然后迅速整理站姿，笔直挺拔地立于城门前。
“县令大人？那纵马之人是怀大人吗？”凌逸奇道。
三人转过头，只见马队里那为首的男子着一身丝质圆领锦袍，身形微胖，鬓发胡须皆以花白；到近处再看，那人双目炯炯眉头紧锁，似是有什么难以开解的烦心事。
一群人驾马行至城门前，却并没有如在江州城门口一般长驱直入，为首之人微微抬起胳膊，示意身后的随从停下前进的马匹。城门口的一众士兵却并不敢造次，更加严阵以待地站在那里。
三人心下了然，那为首的中年人应当就是怀大人。只见他缓缓驱马至顾余曦三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随即缓了缓面色笑道：“见过三位道长，不知匆忙从江州赶来彭泽所为何事？”
三人和那一干守城的士兵一样十分惊讶，顾余曦上前作揖道：“贫道见过怀大人，不才请教县尊大人怎知我三人乃玄门人士？”
“呵呵，我不仅知道你们乃方外之人，还知道你三人定是出身自那玄门正宗的几大门派。”怀大人表情狡黠，笑道：“你三人先行随我进城吧，我们先去县衙再坐下叙话。”
三人满腹狐疑地被带进了城，这怀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一眼便道破了他三人的身份？要知道为防泄漏玄门出身导致不必要的麻烦，三人皆是身着常服。
来到了县衙后堂，怀大人在书房里面见了他们。
“见过怀大人。”三人正式行礼。
“呵呵，三位道长免礼，在下怀仁，现任彭泽县令。”这怀大人仿佛十分开心，嘴上一直挂着笑：“三位道长放心，本县并未对三位道长行那卜算之术，只是不久前在江州城门处曾见过尔等。”
“县尊您当时行色匆匆，竟留意到我们了？”沈月瑶瞪大了眼睛，那时候江州城门口排队之人可不少。
三人吃罢了饭就离开了酒肆，抱着吃饱就歇起了午觉的白泽从街上往回走。初秋的天空高远，已经渐渐有了凉爽的气息，州城里的百姓脸上都洋溢着笑，能看出来秋日收获了不错的年辰。
回到客栈，安置好白泽后三人聚集在了顾余曦的房里，设下了一个隔音结界。
“不知那怀大人是何来头，如何能从推官平步青云？这江州近年也并无大案发生，若非得了上头贵人的青眼，他累积的功绩怕是只在江州刺史面前而不在有权任命县官的吏部，很难想象为何突然擢升他为县令。”凌逸皱眉道。
“那么据你所知，推官的人选一般从何处而来呢？”顾余曦看向凌逸道。
“江州此处历来属于偏远地区，推官按理说大约明法科及第？或是从其他差吏之间挑选出能够胜任者。”凌逸虽说对时下的官员选拔制度略有耳闻，但并不能说是了如指掌。只不过顾余曦也可以想象按这位怀大人之能，若是他早已手握更高层次的入场券，定不会在这江州做一名小小的推官。
“是什么让他在此偏远的州城安然断案数年又突然升迁呢？他那样气定神闲埋头断案，好似一直有把握不会明珠暗投。”沈月瑶也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与其在此苦思冥想也想不明白，不若我们趁着时间还早走一趟彭泽县，会一会那怀大人。”顾余曦提议道。
“既然他人已不在州城，或许我们之后几天在彭泽待的时间更久，不若我们索性将客栈的房退了，去那彭泽县另寻住处？”凌逸答应的干脆。
“也好，出城还要一段时间，我们速速整理好客栈门前见。”沈月瑶道。
运气不好的人就是和他们一样，进城赶上排长队，出城时竟也是如此。
初秋的午后清凉的风并不能完全带走炎炎烈日，三人一兽排队排得汗流浃背，白泽更是叫苦不迭：“可恶的大个子，哄骗我江州风景绝好，遍地美食，结果一个下午就又出城了……”毫无心理负担地将顾余曦何沈月瑶二人的帐全部扣在了凌逸头上。
沈月瑶何顾余曦都默契地保持沉默，什么都不清楚地凌逸笑道：“这小兔儿真是享福，跟着我们吃了顿好的，歇了个午觉，下午就能出城游玩。”沈月瑶和顾余曦又一次默契地双双抬起放在“小兔儿”头上的手，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眼看队伍就要排到三人出城，一阵马蹄声撕开了人群的喧嚣：“紧急公务，让开让开！”
三人赶忙避到一边，定睛一看果然还是早上官道上那伙人，一时间出城的人只能两侧分开让他们先走，待到将他们一行人都放出了城，才陆陆续续回来排队。
三人好容易出了城，沈月瑶道：“我们去寻一个无人之处，加快速度绕行至彭泽吧。”
“也好，官道上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使那缩地成尺之术。”顾余曦道。
三人沿着官道寻到来时的那一片树林，提气向彭泽县方向奔去。
天色未见稍晚，三人便已来到了彭泽县城之外，只见那县城门口竟守卫森严，比江州城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心下差异，这江州怎的如此怪异，州城的官道上有人纵马疾驰，下辖的县城又是这样戒备……
正要上前入城，守卫的士兵就先一步向三人道：“县令大人有命，非本县居民一律不得入城。”
顾余曦诧异道：“却是为何？”若非紧急情况实在很少有这样将人拒之门外的，时至午后，要知道寻常人此刻进不了县城可能也就赶不到下一个镇甸住宿，需要露宿荒野了。
“我等不知，这是县令大人的意思，三位还是早些请回吧！”那士兵显然知道什么却迫于长官的压力不愿意说与他们。
两下僵持之间，那熟悉的马蹄声竟又一次从背后传来，只见那一干士兵神情一凛，互相小声道：“快站好，县令大人回来了！”然后迅速整理站姿，笔直挺拔地立于城门前。
“县令大人？那纵马之人是怀大人吗？”凌逸奇道。
三人转过头，只见马队里那为首的男子着一身丝质圆领锦袍，身形微胖，鬓发胡须皆以花白；到近处再看，那人双目炯炯眉头紧锁，似是有什么难以开解的烦心事。
一群人驾马行至城门前，却并没有如在江州城门口一般长驱直入，为首之人微微抬起胳膊，示意身后的随从停下前进的马匹。城门口的一众士兵却并不敢造次，更加严阵以待地站在那里。
三人心下了然，那为首的中年人应当就是怀大人。只见他缓缓驱马至顾余曦三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随即缓了缓面色笑道：“见过三位道长，不知匆忙从江州赶来彭泽所为何事？”
三人和那一干守城的士兵一样十分惊讶，顾余曦上前作揖道：“贫道见过怀大人，不才请教县尊大人怎知我三人乃玄门人士？”
“呵呵，我不仅知道你们乃方外之人，还知道你三人定是出身自那玄门正宗的几大门派。”怀大人表情狡黠，笑道：“你三人先行随我进城吧，我们先去县衙再坐下叙话。”
三人满腹狐疑地被带进了城，这怀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一眼便道破了他三人的身份？要知道为防泄漏玄门出身导致不必要的麻烦，三人皆是身着常服。
来到了县衙后堂，怀大人在书房里面见了他们。
“见过怀大人。”三人正式行礼。
“呵呵，三位道长免礼，在下怀仁，现任彭泽县令。”这怀大人仿佛十分开心，嘴上一直挂着笑：“三位道长放心，本县并未对三位道长行那卜算之术，只是不久前在江州城门处曾见过尔等。”
“县尊您当时行色匆匆，竟留意到我们了？”沈月瑶瞪大了眼睛，那时候江州城门口排队之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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