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诡案
“呵呵，正是。三位道长形貌轶丽，可谓鹤立鸡群，加之怀抱一只硕大的白兔，让人印象颇为深刻。”怀大人眯着眼睛含笑道：“本县于出城前见到尔等排队，快马行至彭泽却见你们依然到达城门，试问若非仙门道家那缩地成尺之术，何来这样的速度呢？”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心下不禁赞叹，不愧为常年断案之人，那一双眼睛端的是锐利非常。
“我乃昆仑派弟子凌虚，这二位是我的同门凌逸和月瑶。”顾余曦拱手道：“早就听闻怀大人断案如神之名，今日方知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哦？你三人竟是来这彭泽寻本县的？”怀仁奇道：“如此说来我将三位道友请进县城岂非命中机缘？”
“正是如此。”顾余曦笑道：“我三人本欲去江州城拜访怀大人，不曾想去到江州才听闻怀大人已右迁至彭泽，我三人这才急忙赶来彭泽县，无论如何都想和怀大人见上一面。”
“呵呵，原来如此，不知三位寻我所谓何事？”怀仁笑得很和善：“说来也巧，本县将尔等带入县城，也是因着有一桩事要拜托给三位道友。”
“我等只是听闻怀大人任江州推官之后江州便几无悬案，甚至江州连同下辖之地的治安也大有起色。我三人心中仰慕大人高才，好奇之下想要前来一睹真容，是否真如传说中一般如有神助。”顾余曦笑道：“不知怀县尊有何差事动用我等，但凡县尊所托，我三人定不辱命。”
“三位道友抬爱了，断案之道于国于民只是微不足道的本事，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怀大人自谦不已，却渐渐收住了笑：“实不相瞒，本县辅一到任，这彭泽就出了一桩怪案。本县断案多年，深信寻常刑案纵然观之或有诡异之处，然实则十之八九皆是人力所为。”
“不知这怪案有何不同寻常之处？”凌逸道。
“这怪案乃是一桩连环凶杀案。自我到任那一日开始，每七日便杀一人，时至今天已是第五人了。凶手行凶的对象都是那等壮年男性，且不知为几人何皆是上有老下有小，为家中顶梁柱，一旦出事全家都难以为继。”怀仁蹙眉道：“这案子的诡异之处在于，几人皆是消失于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有两位被害人是好端端走在大街上，突如其来一阵迷雾伴随着女子的笑声，随后人就不见了。第二天那失踪之人的尸体又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如此说来此案确能称得上诡异。”凌逸道。
沈月瑶冲着他连连使眼色，凌逸浑然未觉。
“确是如此。”怀大人并未与他计较，复又道：“你三人应知本县刚刚就任，又不才顶着断案如神的称号，遇此诡谲之案却旬月有余无法侦破，每过七天就是一条人命消逝，一个家庭破碎，压力可见一斑。本县与凶手斗智斗勇，挑了那家中兄弟多的差役于城中各处巡逻，却是一无所获，甚至还有一人当他们面失踪。”
三人听后都沉默了，心知怀大人在他们面前故作轻松，其实他面临的压力何止一点半点？
“大人请恕贫道无知，还要敢问大人是否有人针对于您，不想让您在这彭泽多呆下去？”顾余曦疑惑道：“这样案发时间点和这样的作案方式包括那行凶对象的选择，一人被杀全家不保，恕在下直言，无一不在给大人施压，让您在彭泽难以为继。行凶方式或许诡异，但那行凶的目的却是昭然若揭。”
“本县自是心中有数。”怀仁沉吟道：“实不相瞒，这背后之人不是想将我赶出彭泽县，而是想断了本县的升迁之路。”
“升迁？”沈月瑶忍不住道：“可是您刚刚就任彭泽县令啊！”
“几位道友，本县观你们所着衣物仿佛并非本朝规制。”怀仁笑道：“且尔等听说本县的断案之能甚至去江州寻我，却丝毫不知本官生平，甚是怪异。”
三人面面相觑，皆是脸一红又低下头去；心道这怀大人果然火眼金睛，一点微小的破绽都逃不过他的细致观察。
“三位道友不必如此，本县并非那等目光狭隘不容异端之辈。”怀县令笑道：“既然几位道友来自其他时空，那怀仁就为各位介绍一二。”
“本县姓怀字瑛之，并州人士，年少进士科及第，官至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宰相。”怀县令讲述自己曾经身处高位之时就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看起来毫无波澜：“但是本县身处宰相之位仅半年有余，朝中便有那等别有用心之人罗织造反罪名陷害于我。时值女帝登基朝纲未稳，圣上顾念我往日之功，并未将我处以极刑。后来我再三向圣上澄清，她老人家将我从牢狱之中释放，贬谪至江州做一个推官，后来的事你们应是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定是那起子陷害怀大人的别有用心之人见大人升官起复，不愿坐视大人重返中枢，才行此下策。”顾余曦道：“他们知道寻常之案难不住您，于是不知从哪一处寻了一只幽灵或是魅魔作乱。大人赎罪，魅魔和幽灵只是贫道的猜想，具体是什么诡异之物作乱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世道，人心永远比妖魔鬼怪来的更加可怕。”怀县令蹙眉到：“为了朝堂倾轧争权夺利，竟然视这些百姓的性命如草芥一般，真真是枉立于士大夫之列！”
“既然大人心中有了章程，不妨直说需要我等如何配合大人。”三人拱手道。
“三位小友既如此爽快，瑛之就不客气了。明日又是七日之期，届时我将县中一干符合要求的男子一一聚集在县衙，有你们在旁助阵，定要捉到那一个胡作非为的妖物。”
“昆仑派弟子不敢有负县令大人所托，明日只要那怪物现身，必然教他有来无回。”凌逸道。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心下不禁赞叹，不愧为常年断案之人，那一双眼睛端的是锐利非常。
“我乃昆仑派弟子凌虚，这二位是我的同门凌逸和月瑶。”顾余曦拱手道：“早就听闻怀大人断案如神之名，今日方知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哦？你三人竟是来这彭泽寻本县的？”怀仁奇道：“如此说来我将三位道友请进县城岂非命中机缘？”
“正是如此。”顾余曦笑道：“我三人本欲去江州城拜访怀大人，不曾想去到江州才听闻怀大人已右迁至彭泽，我三人这才急忙赶来彭泽县，无论如何都想和怀大人见上一面。”
“呵呵，原来如此，不知三位寻我所谓何事？”怀仁笑得很和善：“说来也巧，本县将尔等带入县城，也是因着有一桩事要拜托给三位道友。”
“我等只是听闻怀大人任江州推官之后江州便几无悬案，甚至江州连同下辖之地的治安也大有起色。我三人心中仰慕大人高才，好奇之下想要前来一睹真容，是否真如传说中一般如有神助。”顾余曦笑道：“不知怀县尊有何差事动用我等，但凡县尊所托，我三人定不辱命。”
“三位道友抬爱了，断案之道于国于民只是微不足道的本事，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怀大人自谦不已，却渐渐收住了笑：“实不相瞒，本县辅一到任，这彭泽就出了一桩怪案。本县断案多年，深信寻常刑案纵然观之或有诡异之处，然实则十之八九皆是人力所为。”
“不知这怪案有何不同寻常之处？”凌逸道。
“这怪案乃是一桩连环凶杀案。自我到任那一日开始，每七日便杀一人，时至今天已是第五人了。凶手行凶的对象都是那等壮年男性，且不知为几人何皆是上有老下有小，为家中顶梁柱，一旦出事全家都难以为继。”怀仁蹙眉道：“这案子的诡异之处在于，几人皆是消失于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有两位被害人是好端端走在大街上，突如其来一阵迷雾伴随着女子的笑声，随后人就不见了。第二天那失踪之人的尸体又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如此说来此案确能称得上诡异。”凌逸道。
沈月瑶冲着他连连使眼色，凌逸浑然未觉。
“确是如此。”怀大人并未与他计较，复又道：“你三人应知本县刚刚就任，又不才顶着断案如神的称号，遇此诡谲之案却旬月有余无法侦破，每过七天就是一条人命消逝，一个家庭破碎，压力可见一斑。本县与凶手斗智斗勇，挑了那家中兄弟多的差役于城中各处巡逻，却是一无所获，甚至还有一人当他们面失踪。”
三人听后都沉默了，心知怀大人在他们面前故作轻松，其实他面临的压力何止一点半点？
“大人请恕贫道无知，还要敢问大人是否有人针对于您，不想让您在这彭泽多呆下去？”顾余曦疑惑道：“这样案发时间点和这样的作案方式包括那行凶对象的选择，一人被杀全家不保，恕在下直言，无一不在给大人施压，让您在彭泽难以为继。行凶方式或许诡异，但那行凶的目的却是昭然若揭。”
“本县自是心中有数。”怀仁沉吟道：“实不相瞒，这背后之人不是想将我赶出彭泽县，而是想断了本县的升迁之路。”
“升迁？”沈月瑶忍不住道：“可是您刚刚就任彭泽县令啊！”
“几位道友，本县观你们所着衣物仿佛并非本朝规制。”怀仁笑道：“且尔等听说本县的断案之能甚至去江州寻我，却丝毫不知本官生平，甚是怪异。”
三人面面相觑，皆是脸一红又低下头去；心道这怀大人果然火眼金睛，一点微小的破绽都逃不过他的细致观察。
“三位道友不必如此，本县并非那等目光狭隘不容异端之辈。”怀县令笑道：“既然几位道友来自其他时空，那怀仁就为各位介绍一二。”
“本县姓怀字瑛之，并州人士，年少进士科及第，官至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宰相。”怀县令讲述自己曾经身处高位之时就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看起来毫无波澜：“但是本县身处宰相之位仅半年有余，朝中便有那等别有用心之人罗织造反罪名陷害于我。时值女帝登基朝纲未稳，圣上顾念我往日之功，并未将我处以极刑。后来我再三向圣上澄清，她老人家将我从牢狱之中释放，贬谪至江州做一个推官，后来的事你们应是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定是那起子陷害怀大人的别有用心之人见大人升官起复，不愿坐视大人重返中枢，才行此下策。”顾余曦道：“他们知道寻常之案难不住您，于是不知从哪一处寻了一只幽灵或是魅魔作乱。大人赎罪，魅魔和幽灵只是贫道的猜想，具体是什么诡异之物作乱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世道，人心永远比妖魔鬼怪来的更加可怕。”怀县令蹙眉到：“为了朝堂倾轧争权夺利，竟然视这些百姓的性命如草芥一般，真真是枉立于士大夫之列！”
“既然大人心中有了章程，不妨直说需要我等如何配合大人。”三人拱手道。
“三位小友既如此爽快，瑛之就不客气了。明日又是七日之期，届时我将县中一干符合要求的男子一一聚集在县衙，有你们在旁助阵，定要捉到那一个胡作非为的妖物。”
“昆仑派弟子不敢有负县令大人所托，明日只要那怪物现身，必然教他有来无回。”凌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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