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松开的手
今天早晨王如和王意如往常一样，在餐桌吃早饭，爸爸去外面启动车子准备送她们去上学，妈妈在卧室照例检查两人的书包。
妈妈边收拾王如和王意的书包边焦急说：“王意，你昨晚完成的家庭作业呢”。
这时王意正在餐桌用搪瓷勺往嘴里扒拉着米粥，小脑袋扎两个小辫儿上下左右一摇一晃，嘴里哼着歌，小小的身材也就刚高过餐桌，像极一只奋力干饭的小猪仔。
听到妈妈喊她，立马放下手里的勺儿，挪挪屁股蹦蹦哒哒跑向卧室。
刚到卧室门口，“找到了，在你姐姐书包里，以后你写完放自己书包，别和你姐姐的混在一起了。
爸爸已经在门口喊了：“如意你俩吃完没有快上车，到时间了”。
话音未落，姐姐王如匆匆去卧室拿着书包上了车，随后，王意慢吞吞，恋恋不舍放下手中的油条，背起书包也上了车。
“姐姐，你怎么每次都比我快。”王意不高兴地撅着小嘴嘟囔。
“谁让你吃那么多了，每次都等你”。王如也不甘示弱略带生气说着。
爸爸看着后座的她俩，开始了调解：“好啦，以后妹妹你吃快一点，姐姐你也要等等妹妹，你们两姐妹要相亲相爱，团结互助……”
启动车子前一刻爸爸摇下车窗，对站在门口的妈妈何怡狡狤地眨了一下眼睛。
妈妈笑面如魇，目送着车子渐行渐远。
今年冬天格外冷，春节刚过不久就是元宵佳节了。
这天父母带着王如意上街看表演和舞狮灯火。
长乐街每年这时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只见街上人头攒动，各个店铺前被围的水泄不通。
整条街是五彩斑斓的灯光，一棵棵树上挂满彩色灯笼和彩旗，每个店铺均屋里屋外灯火通明的样子。
突然，只听人群中传来尖锐的妇女怒斥声：“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
另一边，一老板用喇叭用力喊着，彷佛生怕这喧闹声淹没了他的声音：“大家都别急，师傅加急赶工包了，大家要的汤圆都有，别挤啊都”。只见他家门前排起了长龙。
“是福记汤圆，爸爸，我们快去买”。
王如边说边迫不及待拉起爸爸的手，跑向福记汤圆长龙门前的队伍中，看来排到还早的呢”。
这边的妈妈紧紧拉着王意的手，看了不大一会儿舞狮，王意突然感觉有些肚子疼，妈妈猜她胡乱吃太多，只好先带她回家。
等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排到了王如。王如迫不及待脱口而出她准备了好久的话：“老板，我要黑芝麻多一点，其他几种馅儿各来一些，一共要两斤’’。
“得嘞，您的齐了拿好，赶明儿再来”，老板娴熟装好递给她。
“你妹妹肚子刚刚疼，妈妈带她回去了，我们也回吧，如儿”。
“啊，她没事吧，估计她又吃多啦，每次都像猪一样能吃”。王如此时变身小大人给爸爸分析。
“如儿，你们是双胞胎姐妹，不能这样说你妹妹，要相亲相爱，你妹妹如果是小猪，那你不也是小猪嘛”。爸爸用调侃的语气批评了王如，随后俯下身，勾起手指轻轻捏了下王如的鼻子。
“那好叭，我知道了”。王如不情愿的嘟囔着回答。
“我还想吃那个糖人儿，爸爸”。
“你刚才还说你妹妹呢，你也是同样贪嘴，可真是亲姐妹”。
“嘿嘿，糖人儿王意最爱吃，我这是给王意买的”。王如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转就有了贪嘴的由头。
“真是拿你两没办法”。
这时糖人儿摊前人不多了，轮到王如时：“我要一个福字的，老板”。卖糖人儿的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翁。
爸爸的电话铃声响起，爸爸略带惊讶喃喃自语到，“怎么是他”？顿了几秒后爸爸接起电话，“范成功，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爸爸说着走开了，示意王如等他一下。
王如的糖人好了，另一个包在透明纸袋是给王意的，她边吃边对老翁说：“我爸爸一会儿打完电话回来就给你钱”。
老翁慈祥笑着声音如圆钟般：“没关系小姑娘，看你这么可爱，这两个大爷送你了”。
“诶呦，那可多不合适，您这是小本生意，我替她付了”。
“青莲阿姨，你也来买糖人啊”？
“是，正好看着像你，你怎么一个人，你爸妈呢”？
“爸爸接电话去了，王意吃坏了肚子，妈妈先带她回去了。我爸去了有几分钟了，怎么还不回来呀呢”？
“可能是重要的事情吧，这儿怪冷的，阿姨带你赶紧去找找你爸爸，赶紧回家吧天怪冷的”。
“好的好的”王如拨浪鼓般摇头答应道。
青莲带着王如离开后，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转到一偏僻小巷。
青莲阿姨我从小就认识，一直对我们很好，不会……哎呀我想哪里去了，可是黑乎乎的看不见了，爸爸你去哪了。王如心里默念着，不由得攥紧了小手。
前面黑洞洞地，她越来越害怕，支支吾吾说：“青莲阿姨，这是哪里，好黑啊”。
但她没有等来答复，随即而来的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爸爸打完电话回到糖人铺子，却不见了王如的踪影。
立马急了，怒声质问老翁：“我女儿去哪儿了”？见他手上的青筋开始暴露，眼神里的杀气与怒火足以烧掉整条长乐街。
年近花甲的老翁，想必早已见过人生的风浪与之形形色色的人，却还是被震到了。
“年轻人，你女儿一直等你迟迟未回，糖人儿快吃完的时候，来一女人，你孩子喊她阿姨，俩人就说要去找你。你先别着急，可能已经回家了，快回家看看吧”。
正在这时，爸爸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是妈妈打来的。“王志，你还带女儿逛着呢，这都几点了，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呢”。
“老婆，没有人带如儿回家吗”。
“你昏了头啦，如儿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是和我在一起，可我接了个电话的功夫，等我回来，她不在糖人铺了。老板说一个女人带她寻我去了，所以问问你是不已经回家了”。
“什么？那你快找啊，刚刚意儿发高烧了，我把她先送医院然后去找你，你先赶紧找如儿”。
电话那边的妈妈，带着怒气与哭腔挂断了电话。
王志整理了情绪冷静下来，开始向街上的行人询问求助，寻找王如的踪迹……
从晚上9点多一直找到11点时随着气温越来越低，王志被冻得脸色发紫。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拔腿就开始跑。
他飞奔到这条街的广播站，一把推开广播站房间的门，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到：“我女儿丢了，快，快，喇叭给我”。
房里的两位工作人员一听这话，“您别急，您孩子性别，年龄，名字，失踪时间，地点，穿什么衣服”？
届时长乐街都是寻找王如的声音，原本热闹喧嚣的长乐街变得人流稀少，加上越来越低的温度，整条街顿时变冷清了。
寻找一夜未果，凌晨六点左右十分，心态崩溃加上体力不支，王志和妻子何怡在亲朋好友的陪伴下来到了长乐派出所报案了。
警察做了相关问询记录后，开始立案调查王如的失踪案。
王志夫妇拜托警察无论如何尽快找到王如，为此他们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几天后，医院里的王意即将出院。
长乐街那天晚上回到家，王意患了急性肠胃炎导致发烧，进了医院。这期间一直是小姨陪着王意。
这几天她都没有见过爸妈，还有姐姐。
王志夫妇怕影响王如住院，所以并没有告诉她王如失踪了。
办完出院手续后，小姨带着王意坐车回家。可刚下车还没到门口，就远远听见屋子里爸妈的争吵声。
“王志，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你除了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你生意”！
“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王意听闻赶紧下车，拉着小姨的手向屋里跑去，“爸妈，我回来了，姐姐呢”？
她用稚嫩的声音喊：“姐姐，姐姐，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啊，你在哪里呀”。
可当她找遍了家里所有房间，还是没见到姐姐的身影。小姨眼看瞒不住了，拉过王意的手轻声说道：“你姐姐那晚失踪了”。
“失踪，怎么会失踪呀，为什么会失踪啊，那晚明明还在一起”。
王意快哭了，着急的语无伦次质问正在争吵的父母，摇着何怡的胳膊。
用小孩子天真的眼睛看着何怡和王志，等待他俩的回答。
这时他俩停止了争吵，他们已经记不得这是自王如失踪后第多少次争吵了。以前从来不吵架的两个人竟成了现在这样。
王意见爸妈没有说话，她伤心彷徨无措不知所以，转身跑回她们的卧室手忙脚乱地翻出王如的书包和玩具，拿到父母面前。
“爸爸妈妈，快走我们去找姐姐”。
王志蹲下摸着王意的头：“孩子，你姐姐会找回来的，你不要急啊。很多人都在帮忙找你姐姐，还有警察叔叔。意儿，你胃还疼吗，是爸爸妈妈不好，这几天都没顾得上去看你”。
妈妈也反应过来，整理下情绪后把王意抱上床。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安抚着：“意儿，对不起妈妈这几天没有去看你。你胃还疼吗”？她自责的把额头抵在王意额头摩挲。
王意看着妈妈变得憔悴的面庞，懂事的她用稚嫩的小手擦干了妈妈脸颊的泪珠，并且也不再问了，和妈妈紧紧抱在了一起。
妈妈边收拾王如和王意的书包边焦急说：“王意，你昨晚完成的家庭作业呢”。
这时王意正在餐桌用搪瓷勺往嘴里扒拉着米粥，小脑袋扎两个小辫儿上下左右一摇一晃，嘴里哼着歌，小小的身材也就刚高过餐桌，像极一只奋力干饭的小猪仔。
听到妈妈喊她，立马放下手里的勺儿，挪挪屁股蹦蹦哒哒跑向卧室。
刚到卧室门口，“找到了，在你姐姐书包里，以后你写完放自己书包，别和你姐姐的混在一起了。
爸爸已经在门口喊了：“如意你俩吃完没有快上车，到时间了”。
话音未落，姐姐王如匆匆去卧室拿着书包上了车，随后，王意慢吞吞，恋恋不舍放下手中的油条，背起书包也上了车。
“姐姐，你怎么每次都比我快。”王意不高兴地撅着小嘴嘟囔。
“谁让你吃那么多了，每次都等你”。王如也不甘示弱略带生气说着。
爸爸看着后座的她俩，开始了调解：“好啦，以后妹妹你吃快一点，姐姐你也要等等妹妹，你们两姐妹要相亲相爱，团结互助……”
启动车子前一刻爸爸摇下车窗，对站在门口的妈妈何怡狡狤地眨了一下眼睛。
妈妈笑面如魇，目送着车子渐行渐远。
今年冬天格外冷，春节刚过不久就是元宵佳节了。
这天父母带着王如意上街看表演和舞狮灯火。
长乐街每年这时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只见街上人头攒动，各个店铺前被围的水泄不通。
整条街是五彩斑斓的灯光，一棵棵树上挂满彩色灯笼和彩旗，每个店铺均屋里屋外灯火通明的样子。
突然，只听人群中传来尖锐的妇女怒斥声：“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
另一边，一老板用喇叭用力喊着，彷佛生怕这喧闹声淹没了他的声音：“大家都别急，师傅加急赶工包了，大家要的汤圆都有，别挤啊都”。只见他家门前排起了长龙。
“是福记汤圆，爸爸，我们快去买”。
王如边说边迫不及待拉起爸爸的手，跑向福记汤圆长龙门前的队伍中，看来排到还早的呢”。
这边的妈妈紧紧拉着王意的手，看了不大一会儿舞狮，王意突然感觉有些肚子疼，妈妈猜她胡乱吃太多，只好先带她回家。
等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排到了王如。王如迫不及待脱口而出她准备了好久的话：“老板，我要黑芝麻多一点，其他几种馅儿各来一些，一共要两斤’’。
“得嘞，您的齐了拿好，赶明儿再来”，老板娴熟装好递给她。
“你妹妹肚子刚刚疼，妈妈带她回去了，我们也回吧，如儿”。
“啊，她没事吧，估计她又吃多啦，每次都像猪一样能吃”。王如此时变身小大人给爸爸分析。
“如儿，你们是双胞胎姐妹，不能这样说你妹妹，要相亲相爱，你妹妹如果是小猪，那你不也是小猪嘛”。爸爸用调侃的语气批评了王如，随后俯下身，勾起手指轻轻捏了下王如的鼻子。
“那好叭，我知道了”。王如不情愿的嘟囔着回答。
“我还想吃那个糖人儿，爸爸”。
“你刚才还说你妹妹呢，你也是同样贪嘴，可真是亲姐妹”。
“嘿嘿，糖人儿王意最爱吃，我这是给王意买的”。王如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转就有了贪嘴的由头。
“真是拿你两没办法”。
这时糖人儿摊前人不多了，轮到王如时：“我要一个福字的，老板”。卖糖人儿的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翁。
爸爸的电话铃声响起，爸爸略带惊讶喃喃自语到，“怎么是他”？顿了几秒后爸爸接起电话，“范成功，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爸爸说着走开了，示意王如等他一下。
王如的糖人好了，另一个包在透明纸袋是给王意的，她边吃边对老翁说：“我爸爸一会儿打完电话回来就给你钱”。
老翁慈祥笑着声音如圆钟般：“没关系小姑娘，看你这么可爱，这两个大爷送你了”。
“诶呦，那可多不合适，您这是小本生意，我替她付了”。
“青莲阿姨，你也来买糖人啊”？
“是，正好看着像你，你怎么一个人，你爸妈呢”？
“爸爸接电话去了，王意吃坏了肚子，妈妈先带她回去了。我爸去了有几分钟了，怎么还不回来呀呢”？
“可能是重要的事情吧，这儿怪冷的，阿姨带你赶紧去找找你爸爸，赶紧回家吧天怪冷的”。
“好的好的”王如拨浪鼓般摇头答应道。
青莲带着王如离开后，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转到一偏僻小巷。
青莲阿姨我从小就认识，一直对我们很好，不会……哎呀我想哪里去了，可是黑乎乎的看不见了，爸爸你去哪了。王如心里默念着，不由得攥紧了小手。
前面黑洞洞地，她越来越害怕，支支吾吾说：“青莲阿姨，这是哪里，好黑啊”。
但她没有等来答复，随即而来的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爸爸打完电话回到糖人铺子，却不见了王如的踪影。
立马急了，怒声质问老翁：“我女儿去哪儿了”？见他手上的青筋开始暴露，眼神里的杀气与怒火足以烧掉整条长乐街。
年近花甲的老翁，想必早已见过人生的风浪与之形形色色的人，却还是被震到了。
“年轻人，你女儿一直等你迟迟未回，糖人儿快吃完的时候，来一女人，你孩子喊她阿姨，俩人就说要去找你。你先别着急，可能已经回家了，快回家看看吧”。
正在这时，爸爸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是妈妈打来的。“王志，你还带女儿逛着呢，这都几点了，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呢”。
“老婆，没有人带如儿回家吗”。
“你昏了头啦，如儿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是和我在一起，可我接了个电话的功夫，等我回来，她不在糖人铺了。老板说一个女人带她寻我去了，所以问问你是不已经回家了”。
“什么？那你快找啊，刚刚意儿发高烧了，我把她先送医院然后去找你，你先赶紧找如儿”。
电话那边的妈妈，带着怒气与哭腔挂断了电话。
王志整理了情绪冷静下来，开始向街上的行人询问求助，寻找王如的踪迹……
从晚上9点多一直找到11点时随着气温越来越低，王志被冻得脸色发紫。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拔腿就开始跑。
他飞奔到这条街的广播站，一把推开广播站房间的门，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到：“我女儿丢了，快，快，喇叭给我”。
房里的两位工作人员一听这话，“您别急，您孩子性别，年龄，名字，失踪时间，地点，穿什么衣服”？
届时长乐街都是寻找王如的声音，原本热闹喧嚣的长乐街变得人流稀少，加上越来越低的温度，整条街顿时变冷清了。
寻找一夜未果，凌晨六点左右十分，心态崩溃加上体力不支，王志和妻子何怡在亲朋好友的陪伴下来到了长乐派出所报案了。
警察做了相关问询记录后，开始立案调查王如的失踪案。
王志夫妇拜托警察无论如何尽快找到王如，为此他们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几天后，医院里的王意即将出院。
长乐街那天晚上回到家，王意患了急性肠胃炎导致发烧，进了医院。这期间一直是小姨陪着王意。
这几天她都没有见过爸妈，还有姐姐。
王志夫妇怕影响王如住院，所以并没有告诉她王如失踪了。
办完出院手续后，小姨带着王意坐车回家。可刚下车还没到门口，就远远听见屋子里爸妈的争吵声。
“王志，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你除了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你生意”！
“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王意听闻赶紧下车，拉着小姨的手向屋里跑去，“爸妈，我回来了，姐姐呢”？
她用稚嫩的声音喊：“姐姐，姐姐，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啊，你在哪里呀”。
可当她找遍了家里所有房间，还是没见到姐姐的身影。小姨眼看瞒不住了，拉过王意的手轻声说道：“你姐姐那晚失踪了”。
“失踪，怎么会失踪呀，为什么会失踪啊，那晚明明还在一起”。
王意快哭了，着急的语无伦次质问正在争吵的父母，摇着何怡的胳膊。
用小孩子天真的眼睛看着何怡和王志，等待他俩的回答。
这时他俩停止了争吵，他们已经记不得这是自王如失踪后第多少次争吵了。以前从来不吵架的两个人竟成了现在这样。
王意见爸妈没有说话，她伤心彷徨无措不知所以，转身跑回她们的卧室手忙脚乱地翻出王如的书包和玩具，拿到父母面前。
“爸爸妈妈，快走我们去找姐姐”。
王志蹲下摸着王意的头：“孩子，你姐姐会找回来的，你不要急啊。很多人都在帮忙找你姐姐，还有警察叔叔。意儿，你胃还疼吗，是爸爸妈妈不好，这几天都没顾得上去看你”。
妈妈也反应过来，整理下情绪后把王意抱上床。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安抚着：“意儿，对不起妈妈这几天没有去看你。你胃还疼吗”？她自责的把额头抵在王意额头摩挲。
王意看着妈妈变得憔悴的面庞，懂事的她用稚嫩的小手擦干了妈妈脸颊的泪珠，并且也不再问了，和妈妈紧紧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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