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开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赵艳向后仰仰头，又坐正身体，整个人一下子看起来轻松了很多。“明天我就去南方特区，我二哥就是去的那里，先找个地方一边打工一边找他。我以后也不回家了，也没脸再回村子，我对那个家使命完成了。走一步说一步吧，去南方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总不是问题吧。”
说到这里，赵艳看看张家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说这么多吗？不光因为那天你帮了我。”
张家栋诧异的说：“那为啥？”
“因为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我也实在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我也不怕你知道，明天我就走了，我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面。”说完赵艳低下了头。
过一会儿，赵艳眼含泪光轻轻抬起头喃喃地说：“多希望这过去的一切是一场梦呀！”
张家栋这时好想抱抱她，再帮她擦干泪水。他脸憋的通红，却一动没动。因为长这么大，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抱了。
赵艳擦拭了泪水，妩媚的杏眼看着张家栋说：“你年后别再来这里工作了吧，这种地方诱惑太多，时间长了人真的会变坏的。”
“嗯。”
“我也该走了，不影响你睡觉，明天我就去南方特区，边说边站起来穿羽绒服。”
张家栋也站起来笨拙的说：“你几点的车？我送你。”
“不用，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走的。”
她穿好羽绒服，拉上拉链就往门口走，张家栋在后面跟着赵艳往前走，到门口赵艳没有拉门，而是立定后扭头，这时跟着她的张家栋差点撞在赵艳身上，他赶紧收住脚步，俩人之间几乎是面对面了。
赵艳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按说这身高对女孩子来说可以了。不过，站在一米八身高的张家栋面前，就显着小鸟依人了。赵艳穿着稍有跟的靴子，她的的头顶也不过刚到张家栋的鼻尖处，他闻到了赵艳头发上护发素的香味。
赵艳说：“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张家栋局促的嗯了一声。
赵艳两手轻轻搂住他腰，脸放到他胸膛上片刻后说：“谢谢你！”
说完，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又恢复了刚进来时的样子，开门而去。此刻，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飘舞着，屋里的灯光冲出门口，映射在的飘落的雪上，令落雪看起来晶莹而光亮，像一只只飞舞着的精灵。外面凉气袭来，张家栋一个激灵关上了门，屋里剩他一人，赵艳的身影似乎还在屋内，她的故事仿佛一场电影。张家栋突然觉得，刚才的事情好像一场梦。看表，这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第二天，已是腊月二十九。负责人来厨房说:“今天小姐们就都回家了，你们收拾一下卫生，下午没什么客人就提前关门，明天就放假。”
张家栋正在收拾卫生，赵艳站在厨房口敲了两下门，给张家栋招了招手，说要他来帮个忙，张家栋以为有包让他来帮着拿呢。他跟着赵艳到她的宿舍，屋内并没有什么大小包，床上放着一个手挎包和一个双肩背包。赵艳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摩托罗拉汉显BP机，递到张家栋手里说：“原有的号我已注销了，后面不干胶上这一组号码是新号，只有我知道，它对我没用了，这个送你了，如果你觉得脏，等我走后你可以扔了。”
“这太贵重了吧？”
“贵重啥呀，可能都好几手了，一个客人送的，你留着玩吧。再见，别忘记还有我这样一个朋友。”
赵艳离开后，剩下的其他特服陆续也走了，没走的也跟着相好的离开了。更绝的是，川蜀省的两个特服，她们丈夫们来接的她们，听厨房另一个师傅说过，这俩川蜀省特服，她们丈夫知道她们在这里做什么，她们丈夫在工地打工，有时会来找她们过一夜就走。
年三十终于到了，张家栋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在这里工作差几天不到三个月，给了一千二百元工资，还有回家的火车票，前两个月按照一个月三百元，腊月按照双工资开的，一个月六百元。
负责人让最后留守的员工都到大厅，说大老板马上过来，厨房两个人，还有前厅剩下的服务员、服务生、保安等坚守到最后的十几个人，在大厅站成了一长排，不一会时间，门口停了一辆宝马车，老板的侄女、侄女婿还有负责人赶紧开门迎接，在他们迎接下，走进屋一个很有派头，穿黑色长呢子大衣的中年人，张家栋想，这就是在首都开律所的大老板吧。
负责人说：“听老板训话，大家鼓掌。”
大家拍起手来，这大老板挥挥手说：“我训什么话啊，一年到头了，平时也没有时间来和大家见个面，本来说今天要聚个餐再让各位回家的，知道大家回家心切，聚餐就放到年后，等来了再聚，你们辛苦一年了，今天来主要是给大家发个小红包，你们回去时，给家人买点礼物带回去。”
说完，把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大家。发完红包，他嘱托侄女婿要送大家到车站，说完这些就走了。张家栋打开红包看，里面是两百元现金。心想这老板真不错，出手真大方！
张家栋拿着人生第一次赚到的这一千四百元工资，离开了红玫瑰夜总会，坐上回家的火车。
“赵艳向后仰仰头，又坐正身体，整个人一下子看起来轻松了很多。“明天我就去南方特区，我二哥就是去的那里，先找个地方一边打工一边找他。我以后也不回家了，也没脸再回村子，我对那个家使命完成了。走一步说一步吧，去南方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总不是问题吧。”
说到这里，赵艳看看张家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说这么多吗？不光因为那天你帮了我。”
张家栋诧异的说：“那为啥？”
“因为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我也实在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我也不怕你知道，明天我就走了，我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面。”说完赵艳低下了头。
过一会儿，赵艳眼含泪光轻轻抬起头喃喃地说：“多希望这过去的一切是一场梦呀！”
张家栋这时好想抱抱她，再帮她擦干泪水。他脸憋的通红，却一动没动。因为长这么大，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抱了。
赵艳擦拭了泪水，妩媚的杏眼看着张家栋说：“你年后别再来这里工作了吧，这种地方诱惑太多，时间长了人真的会变坏的。”
“嗯。”
“我也该走了，不影响你睡觉，明天我就去南方特区，边说边站起来穿羽绒服。”
张家栋也站起来笨拙的说：“你几点的车？我送你。”
“不用，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走的。”
她穿好羽绒服，拉上拉链就往门口走，张家栋在后面跟着赵艳往前走，到门口赵艳没有拉门，而是立定后扭头，这时跟着她的张家栋差点撞在赵艳身上，他赶紧收住脚步，俩人之间几乎是面对面了。
赵艳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按说这身高对女孩子来说可以了。不过，站在一米八身高的张家栋面前，就显着小鸟依人了。赵艳穿着稍有跟的靴子，她的的头顶也不过刚到张家栋的鼻尖处，他闻到了赵艳头发上护发素的香味。
赵艳说：“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张家栋局促的嗯了一声。
赵艳两手轻轻搂住他腰，脸放到他胸膛上片刻后说：“谢谢你！”
说完，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又恢复了刚进来时的样子，开门而去。此刻，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飘舞着，屋里的灯光冲出门口，映射在的飘落的雪上，令落雪看起来晶莹而光亮，像一只只飞舞着的精灵。外面凉气袭来，张家栋一个激灵关上了门，屋里剩他一人，赵艳的身影似乎还在屋内，她的故事仿佛一场电影。张家栋突然觉得，刚才的事情好像一场梦。看表，这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第二天，已是腊月二十九。负责人来厨房说:“今天小姐们就都回家了，你们收拾一下卫生，下午没什么客人就提前关门，明天就放假。”
张家栋正在收拾卫生，赵艳站在厨房口敲了两下门，给张家栋招了招手，说要他来帮个忙，张家栋以为有包让他来帮着拿呢。他跟着赵艳到她的宿舍，屋内并没有什么大小包，床上放着一个手挎包和一个双肩背包。赵艳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摩托罗拉汉显BP机，递到张家栋手里说：“原有的号我已注销了，后面不干胶上这一组号码是新号，只有我知道，它对我没用了，这个送你了，如果你觉得脏，等我走后你可以扔了。”
“这太贵重了吧？”
“贵重啥呀，可能都好几手了，一个客人送的，你留着玩吧。再见，别忘记还有我这样一个朋友。”
赵艳离开后，剩下的其他特服陆续也走了，没走的也跟着相好的离开了。更绝的是，川蜀省的两个特服，她们丈夫们来接的她们，听厨房另一个师傅说过，这俩川蜀省特服，她们丈夫知道她们在这里做什么，她们丈夫在工地打工，有时会来找她们过一夜就走。
年三十终于到了，张家栋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在这里工作差几天不到三个月，给了一千二百元工资，还有回家的火车票，前两个月按照一个月三百元，腊月按照双工资开的，一个月六百元。
负责人让最后留守的员工都到大厅，说大老板马上过来，厨房两个人，还有前厅剩下的服务员、服务生、保安等坚守到最后的十几个人，在大厅站成了一长排，不一会时间，门口停了一辆宝马车，老板的侄女、侄女婿还有负责人赶紧开门迎接，在他们迎接下，走进屋一个很有派头，穿黑色长呢子大衣的中年人，张家栋想，这就是在首都开律所的大老板吧。
负责人说：“听老板训话，大家鼓掌。”
大家拍起手来，这大老板挥挥手说：“我训什么话啊，一年到头了，平时也没有时间来和大家见个面，本来说今天要聚个餐再让各位回家的，知道大家回家心切，聚餐就放到年后，等来了再聚，你们辛苦一年了，今天来主要是给大家发个小红包，你们回去时，给家人买点礼物带回去。”
说完，把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大家。发完红包，他嘱托侄女婿要送大家到车站，说完这些就走了。张家栋打开红包看，里面是两百元现金。心想这老板真不错，出手真大方！
张家栋拿着人生第一次赚到的这一千四百元工资，离开了红玫瑰夜总会，坐上回家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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