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港区外外外角
北美，旧金山。
“你们倒也真敢！”
无畏眯着眼睛，恶狠狠瞪着眼前衣着古怪的四个女孩：“当真以为我弄不死你们吗？”
“还请校长不吝赐教！！！”
如果在场有见到这一幕的人认识这几个人的身份，如果有认识这几个人身份的人见到这一幕，这都会成为一场震惊整个世界的惊天炸弹。
可惜，现场没有人能同时兼具这两种身份。
“嘛，我说。”见到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中越来越多，马萨诸撒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于是就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这么多人...不大好。”
一身古典军服打扮的前提督学校校长，人类第一个舰娘，战列舰无畏号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如果只有眼前的四个巡洋舰，她倒是还有信心搏一搏，撑一撑。
但是面前还有一艘马萨诸塞。
作为北美仅次于衣阿华级的强大战列舰，而且还是黑海战列舰，无畏实在没有信心可以战胜她，尤其这里还是人类大量聚集的繁华城镇。
半年多以前的哈瓦那惨剧仿佛就在昨天，无畏更加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了。
在找了个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坐下后，无畏就开始仔细审视着眼前的这五个黑海。
毫无疑问，她们就是黑海舰娘。
作为世界上和黑海交战次数最多的舰娘，无畏对黑海的感觉可以说是刻印到了骨髓里了，在她们出现在旧金山外十几公里的海面上时，她就已经感应并发现了她们。
自己唯一没有向她们攻击或者呼叫其他舰娘的理由，就只有这些人是齐开的下属，这一条原因而已。
可是她们是齐开的舰娘，这又不妨碍她对黑海的厌恶，更何况这次齐开本人并没有出现，所以她自然也没有必要给这群黑海好脸色。
可是她不给对面好脸色，对面却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一样，没脸没皮的凑上来。
“呐，校长，帮帮我们吧，帮帮我们吧！”亚特兰大带头，其余三艘亚特兰大级齐齐一副谄媚的表情，就连一直以来无精打采的圣地亚哥也为了完成自己姐姐的嘱托，装出一副市侩的模样。
“我再重复一遍，我不是你们的校长！”无畏握了握拳头，强忍着将面前的桌子砸碎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您是我们boss的校长啊！”亚特兰大说着，一脸真诚：“boss的校长就是我们的校长，boss的母亲就是我们的母亲！Boss的家乡有句俗语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既是boss的老师，那么就是boss的母亲！那么也就是我们的母亲。”
说着，亚特兰大级再次站起身，朝着无畏九十度鞠躬：“求，求，您，了！母亲大人！！！”
无畏瞪大了眼睛，额头肉眼可见的有无数血管凸起跳动，满载的怒气值几乎让她背后都开始出现了舰装的虚影，马上就要具现化了出来。
“哎哎哎，我们先喝咖啡，先喝咖啡！”眼见失态，马萨诸塞立马抢过一旁不敢上前的服务生手中的咖啡，端到众人面前，然后赶紧把这四个愣头青按回椅子上：“您息怒，息怒，喝咖啡，喝咖啡。”
无畏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鼻腔微微冷哼一声，一仰脖子就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有什么事情快说，说完快滚！”
马萨诸塞在一旁讪笑着，尴尬着搓了搓手，然后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刚要张嘴的亚特兰大，重新抢回了话语权。
“那个，还请我们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马萨诸塞轻咳了一声，准备将谈话重新拉回正题。
“不用重新介绍了，我都听见了。”无畏黑着脸说道：“亚特兰大级，马萨诸塞号。你们的威胁我都听到了！”
“不是威胁，不是威胁，怎么能是威胁呢？”马萨诸塞说着，额头划过一滴汗水。
“不是威胁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无畏脸色一变：“齐开那孩子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如果是他想找我说什么事情，那么一定是他自己过来见我，而不是派自己几个手下过来。”
马萨诸塞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无畏的出发点居然在这。
“你们这群没有得到我学生同意，擅自离开自己港区，进入人类领地的黑海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嘴中的一个字么？”无畏说着，眼神越发冰冷：“看在我学生的面子上，你们现在立刻就给我滚，滚出旧金山！”
马萨诸塞嘴角带上一丝苦涩的微笑，想说些什么吧，忽然又感觉眼前这女人油盐不进，说啥都没法好好说。
看来真能用非常手段了。
想到这里，马萨诸塞身上的气息忽然变了变。
即使她的表情依然笑容满面，即使她的神情依然春风和煦，即使她的声音依然娇憨可亲，但是她整个人的气场已经变了。
作为久经战阵的老兵，无畏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马萨诸塞的变化。
“其实吧，校长女士，说句不好听的......”马萨诸塞说着，声音顿了顿，脸上的笑也越发的温柔可人：“其实，您并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么？”
听到马萨诸塞的话，无畏脸上的表情又一次凝重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其实没什么。”马萨诸塞说着，手指无聊的摩擦着咖啡杯的杯口，手指和陶瓷的杯壁发出叽叽喳喳摩擦的声音：“就是想说，您是不是有些...太过得意忘形了？”
“您肯定心里清楚，就凭您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而我也清楚，这里肯定不只您一个舰娘，也许还有航母？在陆地上和航母战斗，这可真是太难为我了。”马萨诸塞说着，不仅摇头苦笑：“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身边这四个看起来又蠢又笨的憨货，最开始的设计初衷，可就是防空巡洋舰。”
“你说谁憨呢！”圣胡安原本安安静静地听着，突然听见有人骂自己姐姐是憨货，立马不高兴了：“大姐头，她说你是憨货！”
“你给我闭嘴！”一旁的朱诺立马锤了自己妹妹一下，然后安安静静坐好。
白了身旁的憨货一眼，马萨诸塞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再者，校长女士，提督学校的校长，无畏号战列舰女士，您真的觉得如果我们在这里打起来，您能护得住这周围的人类么？”
“你什么意思？”无畏的表情终于变了：“你不是齐开的舰娘么？你敢做出这种事？齐开怎么管教你的？”
“呵呵，巧了。”马萨诸塞笑出了声：“您应该清楚我是百慕大的黑海舰娘吧。现阶段我只能算是您学生的...客人？总之就是他还管不到我。”
“那你们呢？你们作为齐开的舰娘，她这个样子，你们一点也不打算管一管么？”无畏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将所有的杯具全部砸的震了起来。
一时间，三艘亚特兰大级全部看向自己的姐姐，而亚特兰大也没有犹豫，立刻就开口说道：“这事吧...很复杂，母亲大人您看......”
“不许你这么叫我！”无畏脸色铁青：“有多复杂？长话短说！”
亚特兰大瘪了瘪嘴，委屈扒拉的说道：“就是马萨诸塞答应在boss追究我们偷跑出来的时候求情，代价就是这次外出我们所有事情都得听她的。”
“所以她接下来要屠城，你们也就在旁边看着？”无畏瞪大了眼睛。
“屠城？”亚特兰大看了看马萨诸塞那明显是在演戏的表情：“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无畏看了看马萨诸塞那明显是在威胁的表情：“很有可能！”
亚特兰大无语了：“总之啦，您有什么事情和她说吧，我们就是陪衬。”
“陪衬！”四个亚特兰大级动作整齐划一。
无畏捂脸，忽然感觉自己学生手下真的一堆乱七八糟，各种不靠谱。
但是作为人类的守护神，她不可能放任这么一个危险因素，在人类的领土乱窜。
“你想要什么？”
长久的思考过后，无畏缓缓抬起头，咬着牙缓缓说道。
马萨诸塞深吸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她平日里的笑容：“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名叫齐开的学生，在这片土地留下的所有痕迹吧。”
无畏一愣，看了看马萨诸塞，又看了看亚特兰大：“...就这？”
“就是这样。”马萨诸塞捂脸：“我们话都没说完，您就要赶我们走，不这么吓唬您，您怎么肯听得进我们的话？”
无畏张了张嘴，又皱了皱眉，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化为幽幽一叹。
听进去...她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她怎么可以听得进去你们说的话？
无畏看着亚特兰大，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显得那么天真，那么率直，那么无邪的女孩儿。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大洋之上的？无畏陷入了深深的思索。50年前？60年前？还是70年前？
忘了，可是她至今还记得她第一次与亚特兰大交手时的场景。可能，连她自己都忘了，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女人，曾经也是和她在战场上，奋力搏杀的敌人之一。
也是她手下，无数亡魂的战友、师长。
“亚特兰大。”
突然，正在发呆的亚特兰大被单独点了名，整个人跳了一下，随后回答道：“嗯？怎么了，母亲大人？”
无畏第一时间握紧了双手，双眼圆瞪，吓得亚特兰大立刻改口叫校长。
“回答我，认真的回答我。”无畏说着，声音仿佛都在和牙齿摩擦，颤抖：“从你遇到我的学生开始，到你生命的结束，即使我的学生在你死前死去，你还会对其他人类舰娘下杀手么？”
亚特兰大一皱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无畏为什么话题就直接跳到了这上面。
她抬起头想了想：“和boss见面后...他不喜欢我们杀舰娘，所以我也好久没有动手了。至于boss死后......不知道。”
“你必须知道！”无畏忽然站起身，凶狠的瞪着亚特兰大：“你，必须知道。”
“我怎么知道啊！”亚特兰大为难的说道，仿佛是被无畏吓到了一般，往马萨诸塞那边缩了缩：“除非boss说话，否则我基本应该跟着boss一起走了。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肺部停止呼吸的那一天，就是我自沉的那一天。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啊。”
无畏看着亚特兰大，眼睛眯了又眯，光芒在那双沧桑的眼神中反复划过，眼眶也是红了又红。
她们只是兵器，是战场上为了彼此利益碰撞的兵器。
但是，但是，但是......
就算这么安慰自己......
就算这么劝慰自己......
无畏长长地叹了口气：“答应我，今天过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旧金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亚特兰大一愣：“我吗？”
马萨诸塞立马拿胳膊顶了亚特兰大一下，亚特兰大也就心领神会了：“哦，是是是，好好好。”
无畏抿了抿嘴，率先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咖啡厅的出口。
其余人愣了愣，随后将咖啡一仰脖子，快步跟了上去。
“你们倒也真敢！”
无畏眯着眼睛，恶狠狠瞪着眼前衣着古怪的四个女孩：“当真以为我弄不死你们吗？”
“还请校长不吝赐教！！！”
如果在场有见到这一幕的人认识这几个人的身份，如果有认识这几个人身份的人见到这一幕，这都会成为一场震惊整个世界的惊天炸弹。
可惜，现场没有人能同时兼具这两种身份。
“嘛，我说。”见到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中越来越多，马萨诸撒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于是就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这么多人...不大好。”
一身古典军服打扮的前提督学校校长，人类第一个舰娘，战列舰无畏号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如果只有眼前的四个巡洋舰，她倒是还有信心搏一搏，撑一撑。
但是面前还有一艘马萨诸塞。
作为北美仅次于衣阿华级的强大战列舰，而且还是黑海战列舰，无畏实在没有信心可以战胜她，尤其这里还是人类大量聚集的繁华城镇。
半年多以前的哈瓦那惨剧仿佛就在昨天，无畏更加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了。
在找了个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坐下后，无畏就开始仔细审视着眼前的这五个黑海。
毫无疑问，她们就是黑海舰娘。
作为世界上和黑海交战次数最多的舰娘，无畏对黑海的感觉可以说是刻印到了骨髓里了，在她们出现在旧金山外十几公里的海面上时，她就已经感应并发现了她们。
自己唯一没有向她们攻击或者呼叫其他舰娘的理由，就只有这些人是齐开的下属，这一条原因而已。
可是她们是齐开的舰娘，这又不妨碍她对黑海的厌恶，更何况这次齐开本人并没有出现，所以她自然也没有必要给这群黑海好脸色。
可是她不给对面好脸色，对面却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一样，没脸没皮的凑上来。
“呐，校长，帮帮我们吧，帮帮我们吧！”亚特兰大带头，其余三艘亚特兰大级齐齐一副谄媚的表情，就连一直以来无精打采的圣地亚哥也为了完成自己姐姐的嘱托，装出一副市侩的模样。
“我再重复一遍，我不是你们的校长！”无畏握了握拳头，强忍着将面前的桌子砸碎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您是我们boss的校长啊！”亚特兰大说着，一脸真诚：“boss的校长就是我们的校长，boss的母亲就是我们的母亲！Boss的家乡有句俗语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既是boss的老师，那么就是boss的母亲！那么也就是我们的母亲。”
说着，亚特兰大级再次站起身，朝着无畏九十度鞠躬：“求，求，您，了！母亲大人！！！”
无畏瞪大了眼睛，额头肉眼可见的有无数血管凸起跳动，满载的怒气值几乎让她背后都开始出现了舰装的虚影，马上就要具现化了出来。
“哎哎哎，我们先喝咖啡，先喝咖啡！”眼见失态，马萨诸塞立马抢过一旁不敢上前的服务生手中的咖啡，端到众人面前，然后赶紧把这四个愣头青按回椅子上：“您息怒，息怒，喝咖啡，喝咖啡。”
无畏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鼻腔微微冷哼一声，一仰脖子就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有什么事情快说，说完快滚！”
马萨诸塞在一旁讪笑着，尴尬着搓了搓手，然后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刚要张嘴的亚特兰大，重新抢回了话语权。
“那个，还请我们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马萨诸塞轻咳了一声，准备将谈话重新拉回正题。
“不用重新介绍了，我都听见了。”无畏黑着脸说道：“亚特兰大级，马萨诸塞号。你们的威胁我都听到了！”
“不是威胁，不是威胁，怎么能是威胁呢？”马萨诸塞说着，额头划过一滴汗水。
“不是威胁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无畏脸色一变：“齐开那孩子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如果是他想找我说什么事情，那么一定是他自己过来见我，而不是派自己几个手下过来。”
马萨诸塞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无畏的出发点居然在这。
“你们这群没有得到我学生同意，擅自离开自己港区，进入人类领地的黑海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嘴中的一个字么？”无畏说着，眼神越发冰冷：“看在我学生的面子上，你们现在立刻就给我滚，滚出旧金山！”
马萨诸塞嘴角带上一丝苦涩的微笑，想说些什么吧，忽然又感觉眼前这女人油盐不进，说啥都没法好好说。
看来真能用非常手段了。
想到这里，马萨诸塞身上的气息忽然变了变。
即使她的表情依然笑容满面，即使她的神情依然春风和煦，即使她的声音依然娇憨可亲，但是她整个人的气场已经变了。
作为久经战阵的老兵，无畏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马萨诸塞的变化。
“其实吧，校长女士，说句不好听的......”马萨诸塞说着，声音顿了顿，脸上的笑也越发的温柔可人：“其实，您并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么？”
听到马萨诸塞的话，无畏脸上的表情又一次凝重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其实没什么。”马萨诸塞说着，手指无聊的摩擦着咖啡杯的杯口，手指和陶瓷的杯壁发出叽叽喳喳摩擦的声音：“就是想说，您是不是有些...太过得意忘形了？”
“您肯定心里清楚，就凭您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而我也清楚，这里肯定不只您一个舰娘，也许还有航母？在陆地上和航母战斗，这可真是太难为我了。”马萨诸塞说着，不仅摇头苦笑：“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身边这四个看起来又蠢又笨的憨货，最开始的设计初衷，可就是防空巡洋舰。”
“你说谁憨呢！”圣胡安原本安安静静地听着，突然听见有人骂自己姐姐是憨货，立马不高兴了：“大姐头，她说你是憨货！”
“你给我闭嘴！”一旁的朱诺立马锤了自己妹妹一下，然后安安静静坐好。
白了身旁的憨货一眼，马萨诸塞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再者，校长女士，提督学校的校长，无畏号战列舰女士，您真的觉得如果我们在这里打起来，您能护得住这周围的人类么？”
“你什么意思？”无畏的表情终于变了：“你不是齐开的舰娘么？你敢做出这种事？齐开怎么管教你的？”
“呵呵，巧了。”马萨诸塞笑出了声：“您应该清楚我是百慕大的黑海舰娘吧。现阶段我只能算是您学生的...客人？总之就是他还管不到我。”
“那你们呢？你们作为齐开的舰娘，她这个样子，你们一点也不打算管一管么？”无畏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将所有的杯具全部砸的震了起来。
一时间，三艘亚特兰大级全部看向自己的姐姐，而亚特兰大也没有犹豫，立刻就开口说道：“这事吧...很复杂，母亲大人您看......”
“不许你这么叫我！”无畏脸色铁青：“有多复杂？长话短说！”
亚特兰大瘪了瘪嘴，委屈扒拉的说道：“就是马萨诸塞答应在boss追究我们偷跑出来的时候求情，代价就是这次外出我们所有事情都得听她的。”
“所以她接下来要屠城，你们也就在旁边看着？”无畏瞪大了眼睛。
“屠城？”亚特兰大看了看马萨诸塞那明显是在演戏的表情：“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无畏看了看马萨诸塞那明显是在威胁的表情：“很有可能！”
亚特兰大无语了：“总之啦，您有什么事情和她说吧，我们就是陪衬。”
“陪衬！”四个亚特兰大级动作整齐划一。
无畏捂脸，忽然感觉自己学生手下真的一堆乱七八糟，各种不靠谱。
但是作为人类的守护神，她不可能放任这么一个危险因素，在人类的领土乱窜。
“你想要什么？”
长久的思考过后，无畏缓缓抬起头，咬着牙缓缓说道。
马萨诸塞深吸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她平日里的笑容：“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名叫齐开的学生，在这片土地留下的所有痕迹吧。”
无畏一愣，看了看马萨诸塞，又看了看亚特兰大：“...就这？”
“就是这样。”马萨诸塞捂脸：“我们话都没说完，您就要赶我们走，不这么吓唬您，您怎么肯听得进我们的话？”
无畏张了张嘴，又皱了皱眉，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化为幽幽一叹。
听进去...她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她怎么可以听得进去你们说的话？
无畏看着亚特兰大，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显得那么天真，那么率直，那么无邪的女孩儿。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大洋之上的？无畏陷入了深深的思索。50年前？60年前？还是70年前？
忘了，可是她至今还记得她第一次与亚特兰大交手时的场景。可能，连她自己都忘了，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女人，曾经也是和她在战场上，奋力搏杀的敌人之一。
也是她手下，无数亡魂的战友、师长。
“亚特兰大。”
突然，正在发呆的亚特兰大被单独点了名，整个人跳了一下，随后回答道：“嗯？怎么了，母亲大人？”
无畏第一时间握紧了双手，双眼圆瞪，吓得亚特兰大立刻改口叫校长。
“回答我，认真的回答我。”无畏说着，声音仿佛都在和牙齿摩擦，颤抖：“从你遇到我的学生开始，到你生命的结束，即使我的学生在你死前死去，你还会对其他人类舰娘下杀手么？”
亚特兰大一皱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无畏为什么话题就直接跳到了这上面。
她抬起头想了想：“和boss见面后...他不喜欢我们杀舰娘，所以我也好久没有动手了。至于boss死后......不知道。”
“你必须知道！”无畏忽然站起身，凶狠的瞪着亚特兰大：“你，必须知道。”
“我怎么知道啊！”亚特兰大为难的说道，仿佛是被无畏吓到了一般，往马萨诸塞那边缩了缩：“除非boss说话，否则我基本应该跟着boss一起走了。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肺部停止呼吸的那一天，就是我自沉的那一天。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啊。”
无畏看着亚特兰大，眼睛眯了又眯，光芒在那双沧桑的眼神中反复划过，眼眶也是红了又红。
她们只是兵器，是战场上为了彼此利益碰撞的兵器。
但是，但是，但是......
就算这么安慰自己......
就算这么劝慰自己......
无畏长长地叹了口气：“答应我，今天过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旧金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亚特兰大一愣：“我吗？”
马萨诸塞立马拿胳膊顶了亚特兰大一下，亚特兰大也就心领神会了：“哦，是是是，好好好。”
无畏抿了抿嘴，率先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咖啡厅的出口。
其余人愣了愣，随后将咖啡一仰脖子，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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