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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竟然还在

    和田,秦池和玉玲珑所在的宾馆套房内。

    秦池一本杂志看完了,看玉玲珑还在发呆便率先打破了沉默,问玉玲珑明天准备先去哪里,可玉玲珑并没有答话。

    等了许久,玉玲珑还是没有说话,秦池看她睁着眼并没有睡着,只是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想什么,于是便提高了声音问道:“喂……喂……想什么呢?”

    玉玲珑突然惊觉过来,看了看秦池,双手捂着耳朵嗔怪道:“喊什么喊,耳朵都被你震聋了。”秦池没有注意的是,玉玲珑在双手捂耳朵的同时悄悄用两个小拇指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角。

    “你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不说话。”

    “我……我在想晚上怎么防备你。”

    “怪谁呀,刚到和田就让你先找宾馆,你不找,结果没有了房间,要不是那个什么领导提前有事回WLMQ,我们这连这一间房都没有呢,再说是你非要坚持两个人住一间的,我看这都是你预谋好的吧。”

    “美死你,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预谋跟你住一个屋,亏你想得出来,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了谁知道墨玉那边举行什么玉石节,那边举行节日人怎么都跑和田来住了。”

    “和田离墨玉本来就不远,这边条件又好,来这边住也很正常呀。对了,问你呢,明天去哪里?干脆去墨玉看看玉石节怎么样?”秦池再次问道。

    “不行!”玉玲珑回答的很干脆,甚至有些紧张。

    “为什么?”秦池有些不解。

    玉玲珑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说道:“不为什么,你不是要跟着我的直觉走吗?我的直觉告诉我明天不应该去墨玉。”

    秦池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他早已失去了寻玉的念头,现在只不过是要陪着玉玲珑玩玩罢了,所以说道:“行,行,听你的,你说去哪里咱就去那里。折腾了两天了,都没好好睡过觉,待会就在宾馆吃个饭,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再考虑去哪吧。”

    “恩。”这次,玉玲珑显得特别的乖。

    他们下楼在宾馆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回到了房间,玉玲珑本来很想洗个澡的,没敢,直接躺下睡了。

    秦池从小流浪生活养成的习惯,从来没有把洗澡当成日常事务,特别今天与玉玲珑共居一室,所以直接和衣枕着背包躺在了沙发上,玉玲珑给他扔过来一个毛毯。

    躺下后,两个人其实都有着同样一个念头,就是想着对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吧,秦池也就是把那个念头闪了一下便坦然睡着了,但是他睡梦中几次不经意的翻身却让床上的玉玲珑心跳加快了好几次。

    玉玲珑注定一夜难眠,她一直在防备和期待秦池会不会有什么动作,后来看秦池睡得跟个猪似的,也就在放心和失落中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里竟然出现了邓琼,她梦见自己远远地看着秦池和邓琼幸福地呆在一起,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越飞越远直到消失。玉玲珑从梦中惊醒,还是深夜,却再也睡不着了,她转过身,默默地看着沙发上秦池熟睡的身影,哭了,内心充满了伤心,却也有喜悦。终于,她起身,下床,走到沙发边上,斜跪在地上,静静地看了秦池一会,然后轻轻低头在秦池脸上吻了一下,心中默念道;“虽然此世你依然不属于我,可是此刻我们终于是在一起了,为了能有这一天,我愿意……并且已经付出了所有。”

    秦池整晚睡得都很香,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他和玉玲珑还有邓琼在一起飞,飞的很开心,好像她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一样。第二天醒来他还自嘲昨夜的梦,觉得自己尽想好事,细想下其实世上的男人有哪个是不花心,不贪的,何况玉玲珑本来就是诸多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自己与其共居一室而只是拉进梦里转了一圈也很正常。只是秦池如果玉玲珑也把他拉进了梦里的话,他会不会感觉遗憾,再如果他知道玉玲珑拉进梦里的不仅有他,还有她素未谋面的邓琼时他又会作何感想呢?回味自己的梦,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把玉玲珑和邓琼弄到一起了呢。秦池自己都没有发觉,其实他内心一直是在刻意地回避梦里出现的情形,只是越是刻意回避那情形在自己的潜意识越是被强化,所以才会在梦里释放,只是他的愿望比较美好罢了。

    第二天早上,宾馆吃早点的时候,玉玲珑告诉他,她想把薪疆几个有名的与和田玉相关的地方都逛一逛,第一站选择了且末,从那里开始了他们的寻玉之旅。

    当天邓琼和王建也从WLMQ出发去了MY县。

    一周之后,WLMQ,玉缘店内。

    “姐姐,你相信轮回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命运,有时候我感觉似乎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有些事好像一定会发生。”邓琼回答道。

    叫她姐的人是玉缘店里的秦玉。原来上次在这里没有遇上秦池,第二天邓琼和王建去了正在举办玉石文化旅游节MY县,想着在那里或许能找到秦池他们。可是在那呆到玉石节闭幕也没有发现秦池,于是邓琼又回到了WLMQ,她想,既然秦池是跟这里的老板的表妹一起走的,他们迟早会回到这里。

    那天邓琼走进玉缘,秦玉再次见到她显得特别的高兴,无论如何也要她坐下喝一杯茶,这次邓琼没有拒绝,反正她已经准备在WLMQ待下去了。以前店里来人秦玉总是倒完杯茶就一声不吭了,但对邓琼却显得特别的亲热和善言,而且两人特别投缘,没多大一会便很熟识了,并以姐妹相称,无话不谈起来。邓琼也知道了秦玉祖上原来是秦螭家族的管家,忠心耿耿地跟了秦家几代人,秦家现在也把她家当成了自己家族的人。这次她是陪秦螭一起出来历练的。秦玉告诉邓琼,她从小在家族秦家长大,很少和外面联系,所以不善于与人交际,难得遇到能说来话的邓琼,所以希望如果邓琼在WLMQ没事,每天都能过来和她聊天,她一个人实在太无聊了。这也正合邓琼的心意,所以便一口答应下来。王建因为父亲的祭日就要到了,要回萫港去祭拜父亲,所以呆了两天便走了,走之前在玉缘附近给邓琼订了一个长期居住的宾馆。

    这天邓琼又习惯性地来到了玉缘店里,与秦玉聊起了轮回和命运的话题。

    “恩,我一见姐姐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应该就是一对好姐妹。”秦玉说道。

    邓琼对秦玉其实也有些模模糊糊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上次见面邓琼内心里对这里有一种莫名的敌视,所以也就没有太注意。听秦玉这么一说,她好像觉得那种相识感更浓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或许真的有前世今生吧,当初没有遇到秦池的时候,我就经常在梦里梦到他,这是真的,所以第一次看到他,我一眼就认出了梦里的他,好像我已经寻找了他几世似的。”

    “姐姐真是幸福,找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秦玉笑着说。

    “可是我们从结婚那天起,我就越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迟早要离开我。”

    “他不是说你是他寻找了很久的缘分吗?你们应该是注定的姻缘呀。”秦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点低。

    “之前他是这么说过,我也一直这么觉得,直到我们结婚的那晚。”

    “那晚怎么了?”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邓琼不禁有些脸红,记忆又回到了那一刻。她感觉,那晚应该是她和秦池一生中幸福的极点,却也是拐点。

    多年期盼,多年寻找,两个人终于走在了一起,那晚秦池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放纵的时候,她幸福地承受着一切,包括疼痛和欢愉。当秦池在自己身体彻底释放后,伴随着他一声低沉的吼叫。她突然感觉他的身体和激情都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莫名其妙地问了自己一句:“是你在和我说话?”

    “什么?”邓琼问道。

    “没……没什么。对不起,刚才我太粗鲁了。”他轻轻离开了她的身体说道。

    “你刚才的样子真的有点吓人。”邓琼娇声说道。

    秦池有点不好意思,很快却又坏坏地看向了邓琼。

    那晚他们折腾了很久,后来邓琼也完全不再淑女,开始主动疯狂。秦池好像是故意要放开什么,而邓琼却好像是想留住什么。只是从那晚后秦池想要放开的东西却越来越放不下,邓琼也感觉想要留住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走远。

    “姐姐?”看邓琼没有答自己的话,有些出神,而且眼神却渐渐悲伤,秦玉边叫醒了她。

    “哦,不好意思,我……”邓琼感觉到自己走神,急忙说道。

    “是我不该问,哪能问你新婚之夜的事情呢,看把姐姐问得脸都红了,呵呵。”秦玉故意逗她,笑着说道。

    “死丫头,敢取笑我。”邓琼也感觉脸有点热,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他要找的缘。”

    “什么……怎么会呢?”听了邓琼这句话,秦玉像被吓了一跳。

    “他自己告诉我的,我们结婚的当晚他听到有人在呼唤他,而且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我不是他要寻找的缘,也许他要寻找的真的是一块玉,我感觉那块玉就是之前我说过的玉姻缘。”

    “玉姻缘!?你不是说那只是一个传说吗?而且在秦家人也是几辈之前的人见过。”

    “我给你看个照片。”说着,邓琼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她拍的玉姻缘草图,一张是王建找到的那块残玉,她离开BJ的时候带出来的,为了寻找方便。

    秦玉看到图片的时候惊呆了,嘴里喃喃地说道:“竟然还在。”

    秦池陪着玉玲珑在XJ转了一个多月,把XJ几个产和田玉的地方几乎逛了一个遍。他们去了且莫、于田、若羌、策勒、皮山等地,跑遍了与和田玉相关的县城、河流、戈壁和绿洲。一路上在玉玲珑“特异功能”的指引下,他们发现了不少好玉,有在小摊上的,有玉店里的,还有不少是自己捡到的。秦池现在认为玉玲珑一定有着这方面的特异能力,所以逐渐麻木了不断发现的惊喜。他始终没有购买一块玉,甚至还把他们捡到几块好玉送给了有缘人,有时候或者干脆把捡到的玉又重新丢回了河里。寻了这么多年的玉,可现在秦池却对玉看的越来越淡,特别是玉玲珑将寻玉变的这么简单之后,就好像以前要在河滩数不尽的石头中捡玉,需要努力和运气,需要有缘分才能寻得一块玉石,可现在整个河滩铺满了玉石,你惊喜之后马上会对其失去感觉。

    旅途中,秦池早有了回北平的想法,他与玉玲珑处的越久,内心就越是觉得不安,他心里知道应该早点回到邓琼身边,却总是不忍心拒绝玉玲珑,而玉玲珑总是能找到想要去的地方和想要去的理由。“和田美玉且末最大”所以且末一定要去,“白玉之乡”YT县不能错过,策勒的戈壁玉很有名也值得去看看,利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他们跑遍了大半个薪疆。

    在把薪疆与玉相关的地方几乎转遍之后,她盯上了关于和田玉的传说,为了寻找一个有关古玉王的传说,他们专门跑了一趟HS县。这个传说在《野史大观》中是有记载的:“乌沙克塔克台(今HS县乌什塔拉回族乡)所弃玉一,朗密尔岱(大概在今叶城)所产地也。徐星伯(清官员)行经其处,大者万斤,次者八千斤,共置之一处。初履以屋,年久屋圮。玉之面南者,俱为风曰所燥,剥落起皮。闻辇此大玉时,用马数百匹,*民不善御,前却不一,鞭策交下,积沙盈尺,轴动则胶固,*民持大瓶灌油以脂之。日行数里,奇公丰额奏。*民闻弃此玉,无不欢欣鼓舞,其喜可知也。”

    到HS县后,他们还打听到了民间关于古玉王的传说:乾隆五十四年,叶城采玉人采到3块大玉,其中最大的一块青玉重6吨有余,质地细腻无暇。乾隆听说后斥资遣专人送往京城,但由于当时交通能力有限,一直到乾隆去世嘉庆继位,大玉才运达了HS县境内,又逢AKS地区战乱,不得已将玉石遗弃当地,虽设护玉官看护,但还是被当地百姓零星盗抢了不少,最后仅剩最大一块,不过也不足原来大小的七成。最终,嘉庆下旨就地掩埋,并绘制了详细地图记载埋玉地点,后来地图丢失,此玉就此失去了下落。

    他们来到HS县寻找此玉,距HS县城不远的一处古道旁边,在玉玲珑的指引下,秦池用随身携带的简易工具挖地不到半米深便发现了一块青玉的一角,表面被碱性的土壤腐蚀严重,但还是可以看出是块上品的好料,而且看不出埋在地下的部分究竟有多大。秦池没有太多的惊喜,他知道已经习惯了玉玲珑给他带来的一个又一个的寻玉奇迹,他知道有玉玲珑一定能找到,所以没有继续挖下去,反而把挖出来的土回填了回去。

    玉玲珑有些奇怪地问道:“秦池哥,这也不是你要寻找的玉缘吗?”

    秦池摇了摇头说道:“我越来越觉得你……哥就是我真正想要找的缘,所谓的玉缘或许根本就不存在,而且我对玉的越来越没有感觉了,所以……我不打算再找下去了,出来快一个月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行!……我意思是说你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呢?”玉玲珑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妥,便继续说道:“好吧,秦池哥,我承认的确是自己想多游玩些地方,我也知道老是让你陪着我游玩不太合适,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你就多陪我转几个地方吧,我们再去一个地方就回去好不好?”玉玲珑甚至拉着秦池的胳膊撒娇地祈求。

    秦池有些奇怪地看着反应异常的玉玲珑,他早就感觉出来玉玲珑不想回去,开始也以为她被家族约束久了贪玩,后来才发现她实际上并不是想要游玩,也不是真的想要找玉,一直以来玉玲珑都是随意找个借口确定目的地,难道她只是想和自己在一起?秦池想到这里禁不住心跳加速。

    “你呀,看在你陪我找了这么久玉的份上,就再陪你去一个地方,说吧,下一步想去哪里?”秦池用手指点了下玉玲珑的额头轻笑地说道。

    “太好了,让我想想我们还有哪里没有去过。”玉玲珑好像很珍惜最后的机会,想了好大一会说道:“对了,我记得你在和田的时候给我说过,白玉河子料的来源不是还没有找到吗?我们去找白玉源吧。”

    说完,玉玲珑一脸得意地看着惊呆的秦池。

    多数人都认为子料是山料经过河流冲刷形成,和田子料不仅在白玉河中,在墨玉河(喀拉KS河)以及叶尔羌河等诸多河流中都有存在,只是其他河流的子料来源都已经基本查清,只有白玉河子料的原生矿来源至今是个谜。自古至今一直有着不少寻玉人甚至科考队逆河而上想要揭开这个谜底,结果最终都被无法攀越的雪山冰山所阻拦无功而返。秦池知道玉玲珑并非真的想要寻找白玉源,只是想要拖延时间,秦池不相信仅凭他们二人能找到白玉河子料源头,不过他又觉得有玉玲珑在似乎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她一路上的表现可都算是在创造奇迹,特别是清朝古玉王的发现,如果他们把消息公布出去,绝对可以轰动整个玉石界。

    秦池最终是同意了玉玲珑的建议,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答应玉玲珑这个要求,究竟是因为期盼奇迹再次发生真能找到白玉源,还是期盼能多陪玉玲珑一段时间,反正他们最后出现在了白玉河畔崇山峻岭之中。

    在秦池和玉玲珑出发寻找白玉源后不久,王建在萫港拜祭过了父亲,又处理交待了下公司事务便回到了大陆。他先到北平拜见了邓琼父母,得知邓琼还未回来时,便又来到了WLMQ。邓琼再次见到王建后,她知道自己再怎么等下去也不一定能等到秦池,他甚至还觉得只要自己还再玉缘,秦池就不会回来,所以她决定离开。

    王建想把公司玉石业务在内地开展起来,所以在WLMQ呆了几天考察投资环境。要离开的那天,邓琼再次在玉缘陪了秦玉一下午,临走的时候,她告诉秦玉说:“秦妹,我打算明天离开WLMQ了。”

    “什么?……姐夫还没回来,姐姐干嘛要走呢?已经等了这么久,姐姐再等几日吧。”秦玉流露出深深的不舍。

    “我想出去转转,去趟和田,说不准在那会遇到他。”

    “姐姐,就在这里再等等吧,他们走了都一个多月了,或许这两天就回来了,要是刚好错过了多可惜。”秦玉努力想留下邓琼。

    邓琼微微笑了笑说:“没事,如果他回来了,麻烦你告他说我来过,如果他已经找到了玉缘就在这里等我回来,或者先回BJ家里等着也行。”说道回家邓琼心里觉得苦苦的。

    “姐姐要去哪里,看到姐夫我告诉他。”

    “我打算去趟和田,他以前在那认识了一个朋友,那人送了一块好玉给他,他又送给了我父亲,我父亲说如果见了替他表示一下感谢。然后我就回北平了,妹妹有时间去北平玩。”

    “恩,等我们老板和小姐回来,我就和他们一起去北平找姐姐。”

    邓琼其实这趟去和田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拜访秦池结识的帕孜勒老人,再一个她还想在周围转转,考察一下那边一些消失的古代小国家的历史,那些地方基本都在沙漠里,怕秦玉担心便没有告诉她。

    那天晚上,王建请邓琼和秦玉一块吃了个饭,饭桌上秦玉再次挽留邓琼。

    “姐姐,或许就这两天他们就真的回来了,等他们回来让姐夫陪你一块去和田多好。”

    “没事,有王建哥陪着就行,我这一趟最多一周时间,反正我回北平还要路过WLMQ,如果他们刚好回来了,我们就能早点回家了,出来这么久,父母一定担心了。”

    “那我就不强留姐姐了,如果他们回来,我就让姐夫给你们电话联系,他们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手机也不带一个,害的姐姐担心,还苦等这么久。”

    “他没有那个习惯,一是他从小就是孤儿,无亲无故,手机对他没有意义,二是他自由惯了,带个手机感觉像被一个无形的绳给拴住了。”其实还有个原因邓琼没有说,那就是秦池是不辞而别的,所以不可能带手机上路。

    “姐姐放心,如果姐夫回到这里,我一定让他打电话给姐姐,并让他在这里等姐姐回来。”

    “谢谢妹妹。”

    “姐姐明天还要早起赶路,早点回宾馆休息吧。”

    “恩,明天走的早,我就不再来找妹妹告别了。”

    “姐姐一路小心,真舍不得姐姐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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