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个女人一台戏
“金红，你们姐妹又是打伞又是拿篮子的，准备干嘛去？”
“咦，程娟，你怎么也回柳树镇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张金红没想到闺蜜程娟也回柳树镇了，不由喜出望外。
“你还好意思说，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搞得我孤零零上午一个人坐车回来的。哼！”程娟嘴里虽然不满，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随手从家里拿出竹椅要招呼两姐妹坐下。程娟家和金红夫妻都在市区买了房子，而且都买在沿江路的四季花城，平时经常一起逛街和相约来回市里，关系好的非比寻常。
“张书记没陪你一起回来吗？”
“指望他陪，我就不用回柳树镇了。官不大，事不少，整天看不到个人影，按我的意思，还不如像你家春阳那样在学校教书，一家人起码可以安安乐乐在一起。”
“快莫拿我家那个跟张书记比，让人听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对了，你家萍萍没有回来吗？”金红不愿拿丈夫作话题，岔开话问道。
“她呀，刚回来就被她舅舅接到程家村去了。对了，你还没说你要去哪里呢？”
“还能去哪里，打麻将呗。”
“去哪家打？”
“卫东文具店，要不要一起去？”
“卫东店里只玩二块四块的，还只能买两匹马，玩的太小了，就怕玩着玩着要打瞌睡睡着了。”
“玩那么大干嘛，不就是为了消遣时间吗，走吧，难得一起回来，还不趁机坐在一起随便玩玩再好好聊聊。”张金红说着就挽住程娟的手臂，向卫东文具店方向走去。
“咯咯咯，快放手，我自己会走。镇上这么多店，哪家店没有麻将打，这么急切去卫东文具店，真不知道你是去打麻将还是有别的心思。”
“别说我没有别的心思，就算我有别的心思也要那个家伙有胆子才行呀，咯咯咯。”
“早就知道你对卫东有那意思，要不等会有机会我帮你跟卫东说说，让他把你这个狐狸精收了？”
“切，我有那心思还需要你说，只要勾勾手指他就得乖乖的跟着我走。反而是你，这么热心不会另有目的吧，嘿嘿。”
“如果说别人我还信，对卫东我看你那几招未必有效。”
“呵，难道他还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柳下惠倒不至于，可这人很会装，平时非常顾及自己的形象，再说他也不缺女人。”
“他前妻跟他离婚已经三年了，还不缺女人？”
“男人只要有钱，就不会缺女人。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他让他二姨老两口梅秀和余老三跟他过之后，就更不缺女人了。”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梅秀和余老三跟他过之后，跟他缺不缺女人有什么关系？”
“你呀，用脑子想想，余老三几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个身材那么好，每次来都和卫东住在一起，关起门来，什么事不能做？”
“不会吧，具我对卫东的了解，他不是这种人。”
“切，你很了解卫东吗？你相信世上有不偷腥的猫吗？”
“这……”
“这什么这，你再想想，卫东才三十出头，条件又好，为什么不再娶一个？还有，他为什么花那么多钱也要把余老三梅秀两老口接过来住，又是上户口又是请全村人吃饭的，还把四间位置特别好的砖瓦房送给余老三一家，难道他是大善人？说穿了，还不就是图余老三几个女儿过来行事方便？！”
“你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不过，凭我对卫东的了解，他不是这么有心机的人。”
“切，你了解他什么？他真如你所说是个没有心机的人，能短短七八年时间赚那么多钱回来？不但建起来四层宽敞的楼房，离婚时还一口气拿出八十万给前妻，镇上那么多人去江口打工，除了几个开厂开酒店的大老板，有几个能跟他比？”
“天呀，八十万这么多啊？！”金红惊讶叫道。
“可不是。你想想，一个男人能一口气拿出八十万补偿给前妻，自己手头的钱肯定得至少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你再想想，他胡卫东如果缺钱，回来的几年，什么事都没做，每天能过的那么悠哉悠哉吗？没事还弄两个老人过来养着？”
“你没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有时间我得好好审问审问一下这个家伙，问这家伙钱是怎么来的。”
“怎么审？不会在床上审吧，呵呵。”
“如果这家伙真有上千万，在床上审也未尝不可，起码，能尝尝千万富翁的味道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嘿嘿！”
“姐，还去不去打麻将，不去的话那我回去上网了。”朱晓雅实在听不下去，发声抗议道。
程娟笑道:“晓雅，前几天去公园碰见你妈，你妈还要我给你介绍对象来着，我看这个卫东就挺不错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等会过去打麻将，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程娟，你什么时候也兼职做媒婆了，就算要介绍也轮不到你吧。”
“是是，一时心直口快忘记你了，莫怪。等你撮合晓雅跟你那个老同学的好事之后，说不定你跟你那个老同学真的可以做通家之好了。嘿嘿！”
“哎呀，程娟，我今天才发现说起风话来你比谁都猥琐，亏你还是张大书记的老婆，思想怎么就没一点进步呢？”
“哥，我想以后把兰兰也放在这里，可以吗？”春香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卫东。想到兰兰在刘家村遭受的一切，泪水不由又是夺眶而出。
“唉，只要姨娘不嫌累我是没二话可说的，怕只怕你家公家婆那边不同意。”
“哼，他们虐待兰兰的事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如果两个老东西不同意的话，我就跟他们一家打官司去，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给兰兰全身拍了照，到时看他们怎么跟法官解释！”春香气愤的站起来，又道:“这次回来，无论如何我得跟刘洋把婚离了，以前都怪自己太蠢，不忍心跟这个没用的男人离婚，结果害得兰兰任人摆布受尽虐待，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说到这里，春香恨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似乎要将艾继红生吞活剥一般。
“姨娘，你怎么看？”
“我自然巴不得兰兰留在这里，也希望春香把婚离了，不过，就怕到时离了婚，小月和兰兰两个孩子会有一个要判给刘家，到时孩子还得在刘家受苦。”二姨边吃饭边抹着眼泪说道。
“妈，你放心，两个孩子都得跟我，他们敢不同意的话，我有办法让他们刘家鸡犬不宁！”
“你有什么办法？”梅秀不信问道。
“妈，你现在别问，到时就知道了。只要哥同意兰兰留在这里，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早就说过，姨娘姨丈跟我过了，这里就是你们的娘家，也是你们的孩子的家，以后再说见外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哥，是妹子我说错话了，该打。”春香先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走到卫东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笑道:“哥，以后妹子我和你两个外甥女都靠你照顾了。”
“哎哟，兄妹俩果然够亲热的，大白天就搂在一起，还怕晚上没时间呀。”杨艳走进门，看到春香搂着卫东的脖子，整个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卫东背上，不由打趣道。
春香难得老脸一红，放开卫东，拿过身边的竹椅递给杨艳笑道:“杨姐，吃过没有，没吃在这里吃。”
杨艳接过竹椅放在一旁没坐，笑道:“卫东，吃完没有，已经有几人坐在你家店里等着开桌呢。”
“你们人手够直接开桌就好，干嘛还一定要我过去。”卫东说完，把碗里的剩饭全部化进嘴里，站起身示意杨艳走前头。
出了门，远远望去，果然见文具店门前坐了不少人。
“卫东，老实交代，有没有把春香这个骚货办了？”杨艳凑近卫东耳边轻声问道。
“说什么呢，杨艳，开玩笑可要有个限度，要不我跟你急了！”
“看把你急的，别对老娘用恼羞成怒这一套，你跟春香都是成年人，都有那个需要，玩玩怎么了。”
“别胡说，她可是有丈夫的人。”
“切，有丈夫又怎么了，办完事情提上裤子谁知道。”杨艳扁嘴不屑道。
“杨艳，你跟卫东交头接耳在咕噜什么呢。”程娟站在文具店门口冲两人叫道。
“程娟，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卫东赶紧几步向前问道。
“是不是不欢迎啊？”程娟矜持笑道。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那我们呢？”张金红打趣道。
“都欢迎都欢迎！”卫东赶紧答道。说着话把麻将桌上遮灰尘的彩布拿掉，又找来一块毛巾把几个凳子擦了一遍。
“不要擦了，我们没有这么金贵，我坐东位。”程娟说完，先占了东位坐下。
“还是用麻将摸位吧。”杨艳看着张金红和卫东说道，希望他们能附和自己的提议。
“不用摸位，谁爱坐哪里就坐哪里，反正我们只是过来消遣时间的，没那么多讲究。”金红说着在程娟的右手边坐下。
“朱老师，你随便坐。”卫东向晓雅招呼道。
“我不打，也不怎么会打，我是来看我姐打的。”晓雅见卫东看向自己，赶紧把眼光闪开，低声说道。
“既然来了就玩玩吧，多打几次就会了。”卫东劝说道。
“卫东，晓雅不打就算了，再说哪有两姐妹同时上桌的道理。”张金红拍了拍右手边的椅子，示意晓雅坐在自己身边。
“卫东，不要让来让去了，我和金红今天从市里回来只为跟你玩一场麻将，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程娟先瞟了一眼金红，笑吟吟对卫东说道。
杨艳在西位坐下，附和道:“就是，两大美女同时从市里赶回来到你这里打麻将，你这个作主人的不该陪陪吗？赶紧坐下开打，磨磨蹭蹭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卫东知道说不过几个女人，苦笑着坐下，他一向有午睡的习惯，看来今天没指望了。
程娟按了骰子键，见是四二，笑道:“卫东，刚才还想着要拿你的，没想到果然拿你的，看来你今天输定了。”说完伸手在卫东前面拿起了牌。
“打多大的？”杨艳拿牌问道。
“老规矩，二块四块加两匹马。”卫东抢先答道。
张金红先看了一眼程娟，笑道:“二块四块太小了，打的没意思，还是打五块十块加四匹马吧。”
“玩那么大干嘛，还是打二块四块的吧，我们只是随便消遣时间的，又不是为了赚钱。”卫东仍不放弃据理力争道。
“我们投票表决吧，同意打五块十块的举手！”杨艳话刚说完，她的右手已经高高举起，程娟和张金红也紧跟着举起了手，三个女人顿时同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三比一，少数服从多数，卫东，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杨艳得意道。
“好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卫东苦笑道。
“卫东，你就继续装穷，你自己去问问，镇上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还玩二块四块的，还能找出第二个男人打二块四块的，我的程就倒过来写。”程娟给了卫东一个白眼，她想不明白一个几百万身家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抠唆。
“就是，老同学，你再这么小气吧啦的，小心以后没有女人愿意跟你。”张金红帮腔说道，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晓雅。
“金红，这话你可就说错了，男人只要有钱，就不怕没有女人跟他过日子，镇上那几个媒婆天天盯着卫东要给他做媒呢。”杨艳打出一张红中笑道。
“碰，小心啊，我已经听牌了啊。”卫东得意拿出两张红中排在台面上。
“我靠，我手里还有四五张字没打出，这家伙就听牌了。”程娟摸了一张牌竟然是红中，叫道:“杨艳，幸亏你打的快，晚打一圈你就得放杠了。”
卫东笑道:“不要杠，我只要自摸。”
“一个男人怎么能只要自摸呢，这样很伤身体的。”金红摸了一张五饼，打出一张南风随口笑道。
“碰，哎呀，不该碰的，上碰下自摸，我不碰行吗？”杨艳捏起两张牌问道。见没人说话，随手把两张南风摆出，又说:“算了，说了碰就要碰，我打牌从来很守规矩的。”说完从手里打出一张二筒在卫东面前，笑道:“给你，这是你最喜欢的。”
卫东指着二筒问道:“有没有人要，没人碰我就要自摸了。”说完举起手作势要摸牌。
程娟赶紧用手拦住，问道:“我来给你摸，你要什么牌？”说着大拇指已经在触摸牌面。
“六九筒。”
“哎呀，好像真的是一个筒子，还是一个很多点的筒子。”程娟将牌翻过来一看，果然是一个九筒。
“你们要大出血了，中宝马！每人五十，哈哈。”卫东从后面拿了四张牌摆在桌上，果然全是一五九。
“第一把就中宝马，不算不算。”杨艳叫道。
“明知道上碰下自摸还要碰，还有你程娟，让他自己摸撒，他自己摸哪有这么好的手气。”金红埋怨道。
程娟抽出一张五十的丢在桌上，不屑道:“现在赢的是纸，后面赢的才是钱。”
“就是，好汉不赢头三把，等下输死他。”杨艳甩出一张一百的，把程娟的五十收在抽屉里。
卫东把一百的捡在手里，冲金红招手笑道:“还有你，赶紧付钱。”
“急什么，欠一把不行吗？又不是欠了你家的皇债。”金红给了对面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满叫道。
“不行，第一把就欠，这也太不吉利了。”
“我就要欠，有本事你到我身上来抢啊！”金红得意笑道。
“咦，程娟，你怎么也回柳树镇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张金红没想到闺蜜程娟也回柳树镇了，不由喜出望外。
“你还好意思说，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搞得我孤零零上午一个人坐车回来的。哼！”程娟嘴里虽然不满，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随手从家里拿出竹椅要招呼两姐妹坐下。程娟家和金红夫妻都在市区买了房子，而且都买在沿江路的四季花城，平时经常一起逛街和相约来回市里，关系好的非比寻常。
“张书记没陪你一起回来吗？”
“指望他陪，我就不用回柳树镇了。官不大，事不少，整天看不到个人影，按我的意思，还不如像你家春阳那样在学校教书，一家人起码可以安安乐乐在一起。”
“快莫拿我家那个跟张书记比，让人听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对了，你家萍萍没有回来吗？”金红不愿拿丈夫作话题，岔开话问道。
“她呀，刚回来就被她舅舅接到程家村去了。对了，你还没说你要去哪里呢？”
“还能去哪里，打麻将呗。”
“去哪家打？”
“卫东文具店，要不要一起去？”
“卫东店里只玩二块四块的，还只能买两匹马，玩的太小了，就怕玩着玩着要打瞌睡睡着了。”
“玩那么大干嘛，不就是为了消遣时间吗，走吧，难得一起回来，还不趁机坐在一起随便玩玩再好好聊聊。”张金红说着就挽住程娟的手臂，向卫东文具店方向走去。
“咯咯咯，快放手，我自己会走。镇上这么多店，哪家店没有麻将打，这么急切去卫东文具店，真不知道你是去打麻将还是有别的心思。”
“别说我没有别的心思，就算我有别的心思也要那个家伙有胆子才行呀，咯咯咯。”
“早就知道你对卫东有那意思，要不等会有机会我帮你跟卫东说说，让他把你这个狐狸精收了？”
“切，我有那心思还需要你说，只要勾勾手指他就得乖乖的跟着我走。反而是你，这么热心不会另有目的吧，嘿嘿。”
“如果说别人我还信，对卫东我看你那几招未必有效。”
“呵，难道他还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柳下惠倒不至于，可这人很会装，平时非常顾及自己的形象，再说他也不缺女人。”
“他前妻跟他离婚已经三年了，还不缺女人？”
“男人只要有钱，就不会缺女人。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他让他二姨老两口梅秀和余老三跟他过之后，就更不缺女人了。”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梅秀和余老三跟他过之后，跟他缺不缺女人有什么关系？”
“你呀，用脑子想想，余老三几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个身材那么好，每次来都和卫东住在一起，关起门来，什么事不能做？”
“不会吧，具我对卫东的了解，他不是这种人。”
“切，你很了解卫东吗？你相信世上有不偷腥的猫吗？”
“这……”
“这什么这，你再想想，卫东才三十出头，条件又好，为什么不再娶一个？还有，他为什么花那么多钱也要把余老三梅秀两老口接过来住，又是上户口又是请全村人吃饭的，还把四间位置特别好的砖瓦房送给余老三一家，难道他是大善人？说穿了，还不就是图余老三几个女儿过来行事方便？！”
“你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不过，凭我对卫东的了解，他不是这么有心机的人。”
“切，你了解他什么？他真如你所说是个没有心机的人，能短短七八年时间赚那么多钱回来？不但建起来四层宽敞的楼房，离婚时还一口气拿出八十万给前妻，镇上那么多人去江口打工，除了几个开厂开酒店的大老板，有几个能跟他比？”
“天呀，八十万这么多啊？！”金红惊讶叫道。
“可不是。你想想，一个男人能一口气拿出八十万补偿给前妻，自己手头的钱肯定得至少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你再想想，他胡卫东如果缺钱，回来的几年，什么事都没做，每天能过的那么悠哉悠哉吗？没事还弄两个老人过来养着？”
“你没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有时间我得好好审问审问一下这个家伙，问这家伙钱是怎么来的。”
“怎么审？不会在床上审吧，呵呵。”
“如果这家伙真有上千万，在床上审也未尝不可，起码，能尝尝千万富翁的味道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嘿嘿！”
“姐，还去不去打麻将，不去的话那我回去上网了。”朱晓雅实在听不下去，发声抗议道。
程娟笑道:“晓雅，前几天去公园碰见你妈，你妈还要我给你介绍对象来着，我看这个卫东就挺不错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等会过去打麻将，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程娟，你什么时候也兼职做媒婆了，就算要介绍也轮不到你吧。”
“是是，一时心直口快忘记你了，莫怪。等你撮合晓雅跟你那个老同学的好事之后，说不定你跟你那个老同学真的可以做通家之好了。嘿嘿！”
“哎呀，程娟，我今天才发现说起风话来你比谁都猥琐，亏你还是张大书记的老婆，思想怎么就没一点进步呢？”
“哥，我想以后把兰兰也放在这里，可以吗？”春香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卫东。想到兰兰在刘家村遭受的一切，泪水不由又是夺眶而出。
“唉，只要姨娘不嫌累我是没二话可说的，怕只怕你家公家婆那边不同意。”
“哼，他们虐待兰兰的事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如果两个老东西不同意的话，我就跟他们一家打官司去，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给兰兰全身拍了照，到时看他们怎么跟法官解释！”春香气愤的站起来，又道:“这次回来，无论如何我得跟刘洋把婚离了，以前都怪自己太蠢，不忍心跟这个没用的男人离婚，结果害得兰兰任人摆布受尽虐待，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说到这里，春香恨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似乎要将艾继红生吞活剥一般。
“姨娘，你怎么看？”
“我自然巴不得兰兰留在这里，也希望春香把婚离了，不过，就怕到时离了婚，小月和兰兰两个孩子会有一个要判给刘家，到时孩子还得在刘家受苦。”二姨边吃饭边抹着眼泪说道。
“妈，你放心，两个孩子都得跟我，他们敢不同意的话，我有办法让他们刘家鸡犬不宁！”
“你有什么办法？”梅秀不信问道。
“妈，你现在别问，到时就知道了。只要哥同意兰兰留在这里，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早就说过，姨娘姨丈跟我过了，这里就是你们的娘家，也是你们的孩子的家，以后再说见外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哥，是妹子我说错话了，该打。”春香先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走到卫东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笑道:“哥，以后妹子我和你两个外甥女都靠你照顾了。”
“哎哟，兄妹俩果然够亲热的，大白天就搂在一起，还怕晚上没时间呀。”杨艳走进门，看到春香搂着卫东的脖子，整个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卫东背上，不由打趣道。
春香难得老脸一红，放开卫东，拿过身边的竹椅递给杨艳笑道:“杨姐，吃过没有，没吃在这里吃。”
杨艳接过竹椅放在一旁没坐，笑道:“卫东，吃完没有，已经有几人坐在你家店里等着开桌呢。”
“你们人手够直接开桌就好，干嘛还一定要我过去。”卫东说完，把碗里的剩饭全部化进嘴里，站起身示意杨艳走前头。
出了门，远远望去，果然见文具店门前坐了不少人。
“卫东，老实交代，有没有把春香这个骚货办了？”杨艳凑近卫东耳边轻声问道。
“说什么呢，杨艳，开玩笑可要有个限度，要不我跟你急了！”
“看把你急的，别对老娘用恼羞成怒这一套，你跟春香都是成年人，都有那个需要，玩玩怎么了。”
“别胡说，她可是有丈夫的人。”
“切，有丈夫又怎么了，办完事情提上裤子谁知道。”杨艳扁嘴不屑道。
“杨艳，你跟卫东交头接耳在咕噜什么呢。”程娟站在文具店门口冲两人叫道。
“程娟，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卫东赶紧几步向前问道。
“是不是不欢迎啊？”程娟矜持笑道。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那我们呢？”张金红打趣道。
“都欢迎都欢迎！”卫东赶紧答道。说着话把麻将桌上遮灰尘的彩布拿掉，又找来一块毛巾把几个凳子擦了一遍。
“不要擦了，我们没有这么金贵，我坐东位。”程娟说完，先占了东位坐下。
“还是用麻将摸位吧。”杨艳看着张金红和卫东说道，希望他们能附和自己的提议。
“不用摸位，谁爱坐哪里就坐哪里，反正我们只是过来消遣时间的，没那么多讲究。”金红说着在程娟的右手边坐下。
“朱老师，你随便坐。”卫东向晓雅招呼道。
“我不打，也不怎么会打，我是来看我姐打的。”晓雅见卫东看向自己，赶紧把眼光闪开，低声说道。
“既然来了就玩玩吧，多打几次就会了。”卫东劝说道。
“卫东，晓雅不打就算了，再说哪有两姐妹同时上桌的道理。”张金红拍了拍右手边的椅子，示意晓雅坐在自己身边。
“卫东，不要让来让去了，我和金红今天从市里回来只为跟你玩一场麻将，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程娟先瞟了一眼金红，笑吟吟对卫东说道。
杨艳在西位坐下，附和道:“就是，两大美女同时从市里赶回来到你这里打麻将，你这个作主人的不该陪陪吗？赶紧坐下开打，磨磨蹭蹭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卫东知道说不过几个女人，苦笑着坐下，他一向有午睡的习惯，看来今天没指望了。
程娟按了骰子键，见是四二，笑道:“卫东，刚才还想着要拿你的，没想到果然拿你的，看来你今天输定了。”说完伸手在卫东前面拿起了牌。
“打多大的？”杨艳拿牌问道。
“老规矩，二块四块加两匹马。”卫东抢先答道。
张金红先看了一眼程娟，笑道:“二块四块太小了，打的没意思，还是打五块十块加四匹马吧。”
“玩那么大干嘛，还是打二块四块的吧，我们只是随便消遣时间的，又不是为了赚钱。”卫东仍不放弃据理力争道。
“我们投票表决吧，同意打五块十块的举手！”杨艳话刚说完，她的右手已经高高举起，程娟和张金红也紧跟着举起了手，三个女人顿时同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三比一，少数服从多数，卫东，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杨艳得意道。
“好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卫东苦笑道。
“卫东，你就继续装穷，你自己去问问，镇上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还玩二块四块的，还能找出第二个男人打二块四块的，我的程就倒过来写。”程娟给了卫东一个白眼，她想不明白一个几百万身家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抠唆。
“就是，老同学，你再这么小气吧啦的，小心以后没有女人愿意跟你。”张金红帮腔说道，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晓雅。
“金红，这话你可就说错了，男人只要有钱，就不怕没有女人跟他过日子，镇上那几个媒婆天天盯着卫东要给他做媒呢。”杨艳打出一张红中笑道。
“碰，小心啊，我已经听牌了啊。”卫东得意拿出两张红中排在台面上。
“我靠，我手里还有四五张字没打出，这家伙就听牌了。”程娟摸了一张牌竟然是红中，叫道:“杨艳，幸亏你打的快，晚打一圈你就得放杠了。”
卫东笑道:“不要杠，我只要自摸。”
“一个男人怎么能只要自摸呢，这样很伤身体的。”金红摸了一张五饼，打出一张南风随口笑道。
“碰，哎呀，不该碰的，上碰下自摸，我不碰行吗？”杨艳捏起两张牌问道。见没人说话，随手把两张南风摆出，又说:“算了，说了碰就要碰，我打牌从来很守规矩的。”说完从手里打出一张二筒在卫东面前，笑道:“给你，这是你最喜欢的。”
卫东指着二筒问道:“有没有人要，没人碰我就要自摸了。”说完举起手作势要摸牌。
程娟赶紧用手拦住，问道:“我来给你摸，你要什么牌？”说着大拇指已经在触摸牌面。
“六九筒。”
“哎呀，好像真的是一个筒子，还是一个很多点的筒子。”程娟将牌翻过来一看，果然是一个九筒。
“你们要大出血了，中宝马！每人五十，哈哈。”卫东从后面拿了四张牌摆在桌上，果然全是一五九。
“第一把就中宝马，不算不算。”杨艳叫道。
“明知道上碰下自摸还要碰，还有你程娟，让他自己摸撒，他自己摸哪有这么好的手气。”金红埋怨道。
程娟抽出一张五十的丢在桌上，不屑道:“现在赢的是纸，后面赢的才是钱。”
“就是，好汉不赢头三把，等下输死他。”杨艳甩出一张一百的，把程娟的五十收在抽屉里。
卫东把一百的捡在手里，冲金红招手笑道:“还有你，赶紧付钱。”
“急什么，欠一把不行吗？又不是欠了你家的皇债。”金红给了对面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满叫道。
“不行，第一把就欠，这也太不吉利了。”
“我就要欠，有本事你到我身上来抢啊！”金红得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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