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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玉笥阁皂

    又是一夜无话,次日寅时,向道长告辞,燕玄虎和燕玄飞二人直奔峡江县的玉笥山,全程242公里,若能当天抵达,则是绝大的单车骑行挑战。

    “师妹你说,这条线路究竟是师父设计的还是燕玄龙想出来的?他们自己为什么不来::找?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燕玄虎侧过脑袋问燕玄飞。

    燕玄飞抹抹脸上止不住的汗水,说:“谁知道是什么药,反正不是太一仙药。”

    “那也未必。”燕玄虎笑道。

    “二师兄,你又想胡说什么?我才不会相信你的信马由缰。”燕玄飞瞪他一眼。

    “师妹,你怎么…::这么不看好呢?唉,我还是给你讲讲历史典故吧。”燕玄虎把话题一转,说:“我们马上就到的玉笥山是西汉元封年武帝南巡时,路过此山,天降玉笥,因此称为玉笥山。”

    玉笥山方圆40平方公里,列为“第十七太玄法乐天”、“第七郁木福地”,位于峡江县西北10公里处,兀立于赣江东崖岸,背临峡江,绵延数十里,群峰之中,送仙峰最为峭拔,峰顶有九仙台,相传秦时骊山役徒孔丘明等10人,避隐玉笥山,一仙人赠一钵10尾鲤鱼,孔丘明等凿池畜养池中,后9鱼化龙,孔丘明等9人乘龙飞升。覆箱峰山势平缓,形状像一只底朝天的箱子,据说孔丘明升天时,留下的一只箱子给何紫霄,她取出箱中的霞有玉册后,抛掉的箱子化作一座山峰。何紫霄从此留在人间,修为地仙。

    二人路过玉笥山南侧的郁木洞,进入号称“三十六洞”的玉笥山,但见仙人泉眼深不可测,泉水清可鉴发,其味香冽,三十六涧殊途同归,各溪流在玉笥山西麓合流汇成玉涧水,夺山而出,直奔赣江,其势如虹,锐不可当。

    仙人泉前有环玉阁,始建于宋代,因六石环立而得名。此阁倚山而筑,依岩而立,红墙碧瓦,悬梁飞檐。阁后是仙人石上仙人桥。登临环玉阁,环顾群山沃野,但见秋高气爽,白云远雁,令人心旷神怡,真是:环阁奇石福地起,玉井仙水洞天生。

    没有停留,他们继续埋头前行,二人开始寻找宿处。

    玉笥山原有两宫、二十一观、三十六坛、十二台、九亭、六宅、三庵、两祠、三园、两桥、一阁、一池。可惜于1352年毁于兵火,至今仅存一祠、一阁、两桥而已。

    二位道人在山间露营,人困马乏,倒头便睡,睡至黎明时分,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

    其中一人的声音甚为熟悉,似乎是师父元玄子,另一人则是女声,具体说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二师兄,你听到什么了吗?”燕玄飞赶过来问燕玄虎,他也正从帐篷里钻出头来。

    “师妹,好像是师父在和一个女人说话,但这四周荒野并没有人烟,好生奇怪。”燕玄虎说。

    “我听到他们说阁皂山,你听到了吗?”燕玄飞紧张地问。

    “没错,这正是咱们马上要去的地方,我们必须要撵上他们,看个究竟。”燕玄虎收拾起行李,两人连早饭都没吃,就骑上车子疯了似的飞奔。

    阁皂山位于樟树市东南隅,亦称葛岭,是武夷山西延的支脉,逶迤绵延二百多里,因其“形如阁,色如皂”而得名。

    阁皂山是道教灵宝派的祖山,灵宝派祖师葛玄在游历诸名山之后,最后于阁皂山东峰卧云庵筑坛立灶,炼丹8年,终成“九转金丹”,他服丹飞升后,被道教尊为“太极仙翁”,又传晋代传士丁令威,豫章人,尝于阁皂山修真得道。唐高宗仪凤年间赐阁皂山为天下第33福地。

    二人骑行一整天,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山脚,遥望阁皂山峰回峦复,古竹苍松,云蒸霞蔚,引絮含烟,不愧为“清江碧嶂”。

    “你说,那个说话的人是师父吗?他会上山吗?”燕玄飞此刻已疲惫不堪,她皱起眉头问。

    “不知道,但咱们不能放过一线希望,坚持一下,师妹。”燕玄虎扶了燕玄飞一把,此刻他表现出师兄的气度。

    燕玄飞点点头,站起身,二人进入一天门,此为阁皂山福地的门户,始建于清光绪二年,由八棱柱、横额、雀替、方础组成,呈门字形,全为绿豆豆建造。

    石坊上部面南横书“一天门”三字,北面按唐高宗御赐封号,镌“三十三福地”五字。

    穿过石坊,停下车子,拾级而上,浓荫夹道,仰望上空,但见天留一线,故有“一线天”之称。

    登至山上,骆驼峰为葛玄得道藏丹处,太极峰为玉女理鬓处,西坑挂壁峰为张道陵修炼之地,有张天师坛、剑劈石、双锂门、丹井等。凌云峰峡口的悬崖上,飞跨着一座石拱桥,名为鸣水桥。它建于北宋政和元年,历经了800多年的风雨,桥拱至今完好无损。

    阁皂山在宋代进入鼎盛时期,与金陵茅山、广信龙虎山并称天下三大名山,盛况空前。

    据史料记载,当时这里曾有宫观殿堂一千五百多间,道士五百多人,良田三千多亩,道家称之为“神仙之馆”。

    至清初,“所存者惟八景坛基”。

    阁皂山道教的衰落情况,由此可见一斑。

    在这么大的山上白白空转一圈后,两人已是饿得头晕眼花,于是选了一处素菜馆,要了些蒸莜面、抿面、沓馍馍和黄糕,美美地吃了一顿,连续两天来连续骑行近五百公里,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他们也都累得有些吃不消了。

    此刻,天空又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两人正打算寻找住宿之所,忽听到饭馆门外有个女人问:“这就去始丰山吗?”另一个声音则答:“没错。”

    两人立即从板凳上跳出来,冲出门外,但见门外细雨绵绵,拉近了天和地。

    “师妹,我敢肯定刚才说话的是师父!绝对没有错!就是师父!”燕玄虎坚定地说,眼神里充满了喜悦。

    “二师兄,可是,他明明一直在看着我们,为什么不过来照面呢?”燕玄飞疑惑不解地问,但也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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