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借人
自从我帮了诚泰集团拿下大订单以后，陆天诚曾多次主动地邀请我到他家里吃饭以答谢解围之恩，他说我是诚泰能拿下这次订单的最大功臣，所以他说得好好地款待我一番。前几次我都借故推托，这次我不好意思再推了，再推便变成矫情。但为了避嫌，我还是想先把这事通知唐爸爸。
“爸，最近陆总曾多次想邀请我到他家里吃饭，也许是因为我在上次帮了他公司解围的缘故吧！我把这事说出来是为了不想您多想，令您以为我有异心，所以我还是想在我赴会以前先把这件事告诉您。”
通过电话，我把这事的起因与过程全给唐爸爸坦露出来。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原来唐爸爸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他说：“如果你再不答应赴约，或许陆总就真的会动用他和我的关系把你请过来。我认识他这么久，我对他太熟悉了！他不是那种着重于做表面文章的人，他是一个求才若渴和知恩图报这两种高尚品质贯彻他整个人生的男人。那也是他能成为许多人心目中的大赢家的最重要原因。”
唐还说：“这次陆总也把我请了过来，除了普通的请客吃饭以外，我猜测着今晚还会有别的事情。”
我问：“那您猜会是怎样的一回事呢？”
“那我就没有头绪了！你唐爸爸又不是神仙主宰一类的人，我又怎可能万事俱知呢？我们答应与会就行了。”
两天以后，我们与陆总一起吃饭的那个晚上，唐爸爸专门带上一瓶乡里人特别酿造的好酒赴会，这酒已经有一定的年份了，它一直被珍藏在唐爸爸的酒柜里，多年以来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喝。唐爸爸知道虽然陆总富有四海，只要叫得出名字的好酒都能被陆轻易地买到，唯独一些农家自制的玉液琼浆他是很少能喝到的，所以唐带上这一瓶是最合适不过的。
我开着唐爸爸的车来到陆总的大宅门前，我们没有按车喇叭，唐在车上打了个电话，说：“我们来到了你这里了，你找人开开门吧。”
估计在电话的另一头正是大宅的主人陆天诚。不到一会儿，机动地大铁门被慢慢地敞开，我们顺着唯一路线往里开进去。离远我们就能看到有几辆豪车被停放在一字排开的车房内，而我们的车子就被停放在这些车旁边的空置位置那里。
把车子停泊好以后，在我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的目光已经不自觉地落在旁边的几辆豪车上：一辆是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这是我去黄州机场接机时见过的，它把雍容华贵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另外的两辆车子分别是一辆红色外观的法拉利以及一辆宝蓝色车身的保时捷911，三辆豪车被并排放着，外人不清楚情况还以为这里在举办着一届小型的汽车博览会呢！
“银白色的那辆‘幻影’是陆总的座驾，其余的两辆应该是他那两位公子的车了。”唐指着车子对我说。
“唐先生，您好！我们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这位青年才俊必定是齐先生了吧？很荣幸能认识您！”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向我们走来。
“您好，管家。我也很荣幸能认识您。”我主动地与那位管家握手致意。
“对了，王管家。您家少爷和小姐回过家里了吗？”唐爸爸问道。
“唐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两位少爷都曾经回过家里，只是这两天他们又被各自的同学和朋友约走了。小姐这次有点事，她赶不及回家。如今家里只有老爷和太太。老爷和太太知道两位会来这里，他们特意吩咐厨房熬好了花旗参炖鸡汤，这汤能补气活血，十分适合大家服用的。”管家把事情陈述得很详尽。
“谢谢您为我们这么费心。”唐对管家感谢了一番。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是应该被好好完成的。”管家十分谦逊地说道。
随后，管家把我们两翁婿带到客厅内，我在浏览着客厅内的那些高档装饰品，被排列整齐的名贵古董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再走过客厅，我们才找到正在忙碌的陆天诚与其太太两口子。
“这菜够味，可以收汁了。”陆天诚在提醒着正在一旁下厨的太太。
“哇，我们能品尝到陆总与太太亲自下厨的菜肴，真不知道我们是干了多少年的好事才能修来这福份呐！”唐双手点赞说。
“欢畅，你别听你唐爸爸瞎说，我们也不过是一时技痒而已，这顿饭算不上是专程为你们而做的。”陆太太把菜肴装好放在瓷盆上，然后对陆说：“诚，你把菜端出去吧！我要好好地和我们的大功臣聊聊天。”
“董事长夫人，您可不要这样子说，您这样说太见外了，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我也不过是尽绵薄之力而已。”我客气地说道。
“欢畅，你可以跟以前婉君一样，称呼我们为叔叔阿姨吗？因为我们喜欢你这样子称呼我们！”陆太太一边脱下围裙，一边细细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充满着期盼。
“好的，叔叔阿姨。”我遵从着陆太太的意思。
陆太太像看见了老朋友一样地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起走进饭厅，这四五道美味佳肴也先后被端上饭桌上，它们被装饰得很大气，一点都不亚于大酒店出品的，令人食指大动。
“你们先喝汤吧，然后再认真地品尝我们的作品。”
依照陆太太的提议，我们逐一品尝着这些美味。在我们欣赏着美食这一美妙的时刻，我意外地留意到陆总伉俪他们特别的眼神，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特别的慈爱，又像是求贤若渴、充满着赏识的目光，这种聚光灯式的目光令我不太适应，我不敢说话，我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饭往自己的嘴巴里塞满。
也许唐爸爸看穿了当中的端倪，他转移着话题说：“刚刚我打量了在我们进厅以前停靠在车库那两辆新车，它们可以用年轻人所说的‘酷炫’来形容。这两辆车若是被行驶在鼎山街头，它们必定是城里的焦点。老陆你两位公子的眼光真是独到啊！”
陆总解释说：“这两辆车子是他们为了给我庆祝生日而买下的。他们说，我要是开着这两辆车子，看起来更显得年轻有活力。”
虽说这些是孩子的心意，但我看不出陆总有半点的喜悦，而更多的是忧心忡忡。
唐爸爸安抚着陆总说：“这不是件好事吗？这证明了孩子们具有那一份孝心，他们的心意你应该学会欣赏。”
“不能否认，他们的孝心是有的，那些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但只是他们从来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陆总叹息说。
“你想要的是子承父业，把这一份事业传承下去。”
“还是兄弟你最懂我的心思！我没有对你隐瞒想把公司传给自己儿女的想法，只因为人都是自私的，能把自己努力一生的事业传承给自己的骨肉是我梦寐以求的结局，但现在的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接管我的家业！”陆总说出了他在现实中的无奈。
“孩子还小，不懂事，所以你不用太介怀这些事情的。”
“他们年纪都不小了！我大儿子和婉君是同年的，老大、老二和女儿的年纪也差不过是相差两三年而已，都应该是羽翼丰满、可以展翅腾飞的年纪了。可惜他们的志向不在此，老大想当一名无国界医生；老二想自己创业；女儿刚在斯坦福大学读满了硕士，如今是毫无经验可言的。到时候公司该交给谁打理这个问题真是一件难以让人省心的事情！”陆一脸无奈地叹息说。
“那我该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借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先把欢畅借给我，让他帮我一段日子，因为当初我和俾斯麦先生签订合同时，欢畅在场起了关键的拟合作用。我们两个集团第一份合同的有效期仅仅有12个月，12个月过后续约了，合同有效期将会是五年！这是我们诚泰和他们希斯莱的共识，所以我想欢畅最起码能陪同我们签下第二份正式合作合同以后，才回去帮你的忙。而作为补偿，我会安排一到两位起码是分级经理级别的人过来帮助你。对于欢畅的薪资，他可以拿到我们公司分级经理级别的那份，而我的那两个过来帮你们忙的经理的薪资都由我公司来支付，这个交换条件你是否满意呢？”
听了陆的提议，唐沉思的数秒，然后他说：“这个条件我可以接受，但欢畅这方面，能允许他明天再给你答复吗？我想如今的他也是在矛盾之中。我不瞒你说，在我眼中，他是我公司日后指定的接班人。我老了，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他在我的公司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的，这次我帮助你或多或少地对我自己的公司的发展有一定的影响，但我们毕竟是兄弟，我绝对愿意帮助你。但我不想左右着年轻人的想法，一切还是留给欢畅自己作决定吧！”
在唐、陆两位巨头面前，我没有立刻发表任何意见，但刚刚唐没有反对，我猜他是默认了这一协议了。而对于我来说，我从未惧怕任何未知的挑战，我的年轻与实力正是我应对挑战的本钱，对于前途未卜的未来我还是充满了信心和期待的。
而后，我们没有再讨论这些话题，而是又聊起了家常。晚饭完毕以后，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我们两翁婿没有在陆家逗留太长时间。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唐爸爸再次问我真实的意愿，我和他说，我想再去别的地方打拼一下。世界太大，而我懂得的知识太少了，我有很多的本领需要被磨练的，短暂地离开或许能对我们公司日后的发展有更大的帮助！我们俩有着共识以后，对于我未来该前进的方向也骤然地被明确了下来。
“爸，最近陆总曾多次想邀请我到他家里吃饭，也许是因为我在上次帮了他公司解围的缘故吧！我把这事说出来是为了不想您多想，令您以为我有异心，所以我还是想在我赴会以前先把这件事告诉您。”
通过电话，我把这事的起因与过程全给唐爸爸坦露出来。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原来唐爸爸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他说：“如果你再不答应赴约，或许陆总就真的会动用他和我的关系把你请过来。我认识他这么久，我对他太熟悉了！他不是那种着重于做表面文章的人，他是一个求才若渴和知恩图报这两种高尚品质贯彻他整个人生的男人。那也是他能成为许多人心目中的大赢家的最重要原因。”
唐还说：“这次陆总也把我请了过来，除了普通的请客吃饭以外，我猜测着今晚还会有别的事情。”
我问：“那您猜会是怎样的一回事呢？”
“那我就没有头绪了！你唐爸爸又不是神仙主宰一类的人，我又怎可能万事俱知呢？我们答应与会就行了。”
两天以后，我们与陆总一起吃饭的那个晚上，唐爸爸专门带上一瓶乡里人特别酿造的好酒赴会，这酒已经有一定的年份了，它一直被珍藏在唐爸爸的酒柜里，多年以来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喝。唐爸爸知道虽然陆总富有四海，只要叫得出名字的好酒都能被陆轻易地买到，唯独一些农家自制的玉液琼浆他是很少能喝到的，所以唐带上这一瓶是最合适不过的。
我开着唐爸爸的车来到陆总的大宅门前，我们没有按车喇叭，唐在车上打了个电话，说：“我们来到了你这里了，你找人开开门吧。”
估计在电话的另一头正是大宅的主人陆天诚。不到一会儿，机动地大铁门被慢慢地敞开，我们顺着唯一路线往里开进去。离远我们就能看到有几辆豪车被停放在一字排开的车房内，而我们的车子就被停放在这些车旁边的空置位置那里。
把车子停泊好以后，在我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的目光已经不自觉地落在旁边的几辆豪车上：一辆是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这是我去黄州机场接机时见过的，它把雍容华贵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另外的两辆车子分别是一辆红色外观的法拉利以及一辆宝蓝色车身的保时捷911，三辆豪车被并排放着，外人不清楚情况还以为这里在举办着一届小型的汽车博览会呢！
“银白色的那辆‘幻影’是陆总的座驾，其余的两辆应该是他那两位公子的车了。”唐指着车子对我说。
“唐先生，您好！我们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这位青年才俊必定是齐先生了吧？很荣幸能认识您！”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向我们走来。
“您好，管家。我也很荣幸能认识您。”我主动地与那位管家握手致意。
“对了，王管家。您家少爷和小姐回过家里了吗？”唐爸爸问道。
“唐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两位少爷都曾经回过家里，只是这两天他们又被各自的同学和朋友约走了。小姐这次有点事，她赶不及回家。如今家里只有老爷和太太。老爷和太太知道两位会来这里，他们特意吩咐厨房熬好了花旗参炖鸡汤，这汤能补气活血，十分适合大家服用的。”管家把事情陈述得很详尽。
“谢谢您为我们这么费心。”唐对管家感谢了一番。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是应该被好好完成的。”管家十分谦逊地说道。
随后，管家把我们两翁婿带到客厅内，我在浏览着客厅内的那些高档装饰品，被排列整齐的名贵古董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再走过客厅，我们才找到正在忙碌的陆天诚与其太太两口子。
“这菜够味，可以收汁了。”陆天诚在提醒着正在一旁下厨的太太。
“哇，我们能品尝到陆总与太太亲自下厨的菜肴，真不知道我们是干了多少年的好事才能修来这福份呐！”唐双手点赞说。
“欢畅，你别听你唐爸爸瞎说，我们也不过是一时技痒而已，这顿饭算不上是专程为你们而做的。”陆太太把菜肴装好放在瓷盆上，然后对陆说：“诚，你把菜端出去吧！我要好好地和我们的大功臣聊聊天。”
“董事长夫人，您可不要这样子说，您这样说太见外了，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我也不过是尽绵薄之力而已。”我客气地说道。
“欢畅，你可以跟以前婉君一样，称呼我们为叔叔阿姨吗？因为我们喜欢你这样子称呼我们！”陆太太一边脱下围裙，一边细细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充满着期盼。
“好的，叔叔阿姨。”我遵从着陆太太的意思。
陆太太像看见了老朋友一样地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起走进饭厅，这四五道美味佳肴也先后被端上饭桌上，它们被装饰得很大气，一点都不亚于大酒店出品的，令人食指大动。
“你们先喝汤吧，然后再认真地品尝我们的作品。”
依照陆太太的提议，我们逐一品尝着这些美味。在我们欣赏着美食这一美妙的时刻，我意外地留意到陆总伉俪他们特别的眼神，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特别的慈爱，又像是求贤若渴、充满着赏识的目光，这种聚光灯式的目光令我不太适应，我不敢说话，我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饭往自己的嘴巴里塞满。
也许唐爸爸看穿了当中的端倪，他转移着话题说：“刚刚我打量了在我们进厅以前停靠在车库那两辆新车，它们可以用年轻人所说的‘酷炫’来形容。这两辆车若是被行驶在鼎山街头，它们必定是城里的焦点。老陆你两位公子的眼光真是独到啊！”
陆总解释说：“这两辆车子是他们为了给我庆祝生日而买下的。他们说，我要是开着这两辆车子，看起来更显得年轻有活力。”
虽说这些是孩子的心意，但我看不出陆总有半点的喜悦，而更多的是忧心忡忡。
唐爸爸安抚着陆总说：“这不是件好事吗？这证明了孩子们具有那一份孝心，他们的心意你应该学会欣赏。”
“不能否认，他们的孝心是有的，那些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但只是他们从来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陆总叹息说。
“你想要的是子承父业，把这一份事业传承下去。”
“还是兄弟你最懂我的心思！我没有对你隐瞒想把公司传给自己儿女的想法，只因为人都是自私的，能把自己努力一生的事业传承给自己的骨肉是我梦寐以求的结局，但现在的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接管我的家业！”陆总说出了他在现实中的无奈。
“孩子还小，不懂事，所以你不用太介怀这些事情的。”
“他们年纪都不小了！我大儿子和婉君是同年的，老大、老二和女儿的年纪也差不过是相差两三年而已，都应该是羽翼丰满、可以展翅腾飞的年纪了。可惜他们的志向不在此，老大想当一名无国界医生；老二想自己创业；女儿刚在斯坦福大学读满了硕士，如今是毫无经验可言的。到时候公司该交给谁打理这个问题真是一件难以让人省心的事情！”陆一脸无奈地叹息说。
“那我该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借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先把欢畅借给我，让他帮我一段日子，因为当初我和俾斯麦先生签订合同时，欢畅在场起了关键的拟合作用。我们两个集团第一份合同的有效期仅仅有12个月，12个月过后续约了，合同有效期将会是五年！这是我们诚泰和他们希斯莱的共识，所以我想欢畅最起码能陪同我们签下第二份正式合作合同以后，才回去帮你的忙。而作为补偿，我会安排一到两位起码是分级经理级别的人过来帮助你。对于欢畅的薪资，他可以拿到我们公司分级经理级别的那份，而我的那两个过来帮你们忙的经理的薪资都由我公司来支付，这个交换条件你是否满意呢？”
听了陆的提议，唐沉思的数秒，然后他说：“这个条件我可以接受，但欢畅这方面，能允许他明天再给你答复吗？我想如今的他也是在矛盾之中。我不瞒你说，在我眼中，他是我公司日后指定的接班人。我老了，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他在我的公司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的，这次我帮助你或多或少地对我自己的公司的发展有一定的影响，但我们毕竟是兄弟，我绝对愿意帮助你。但我不想左右着年轻人的想法，一切还是留给欢畅自己作决定吧！”
在唐、陆两位巨头面前，我没有立刻发表任何意见，但刚刚唐没有反对，我猜他是默认了这一协议了。而对于我来说，我从未惧怕任何未知的挑战，我的年轻与实力正是我应对挑战的本钱，对于前途未卜的未来我还是充满了信心和期待的。
而后，我们没有再讨论这些话题，而是又聊起了家常。晚饭完毕以后，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我们两翁婿没有在陆家逗留太长时间。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唐爸爸再次问我真实的意愿，我和他说，我想再去别的地方打拼一下。世界太大，而我懂得的知识太少了，我有很多的本领需要被磨练的，短暂地离开或许能对我们公司日后的发展有更大的帮助！我们俩有着共识以后，对于我未来该前进的方向也骤然地被明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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