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王问问道
最终徐易败下阵来，揉了揉眉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徐易靠在椅子上，右手转着钢笔：“好了，回归正题，现在说说阿姆拉计划吧。你为什么笃定一定失败。”
“因为王问是自愿的，他早就清楚你们的计划，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顺从你们的意愿。”李志博打开手机翻找着之前拍下来的图片，“这是我在王问办公室偷拍的笔记。”
徐易接过手机，只见一条接一条的猜想被打上了叉号。但其中有一条，在叉号和对号之间来回切换，但在最后打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勾叉号
⍻。
“虚质无法控制人类的发展走向
⍻”徐易念出了这一特殊猜想。
“就是这个，再加上本子上的最后一点，无论人类如何选择，虚质都会引导人们走向唯一的结局。×”李志博在一旁的白板上画着导图。“既然他否定唯一结局，却无法肯定是否能控制人类发展走向，那么可不可以说明，人类可以通过不同的选择反之来掌控虚质。”
“应该没这个可能，除非你提前知道结局。”
“万一呢？”李志博透出一丝诡谲的笑容，“万一，我们能提前预知结局呢？”
徐易没有回答，这场谈论就在徐易的沉默之下草草结束了。
现在徐易脑子非常的乱，先是让言周正，再是王问的话，又是李志博的自爆身份。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徐易现在就盼望着王问赶快醒来，他真的是后悔趟这浑水了。
然而现在的王问，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他现在身处的空间，并没有时间的流逝，王问努力朝着“前方”走去，他遇见了形形色色的生物，他们偏居一隅，在固定的一方水土怡然自得。
他看到了光，但是走不到光源面前，只能感受着光芒的照耀。不知不觉间，周围的景色变了，不再是空洞的宇宙间，而是一片无垠的草原，但奇怪的是仍没有上下之分。
“这是哪儿？”王问看着周遭的草地，只有他孤独一人。
“你是谁？”突然的问题钻进了王问的脑袋里。
“我是谁？”
“我是谁？”
“妄想窥探自然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脑海里突显的问题，让王问一惊。
“我没有！我从未尝试窥探自然！”
面对王问的大吼，并没有人回答。
反而继续有问题出现在王问脑海中。
“自然的力量，不是弱小的人类可以掌控的。”
“万物有因有果，你违反规则提前预知结局，你可知后果？”
“越是窥探的多了，虚质的能量越是会加强，推动着你走向那预知的唯一的结局。”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王问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但是却无济于事。
“不要试图反抗，这里是我的世界。”
面对着莫名其妙的话，和没有尽头的草地，王问开始狂奔，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
但其实在外看来，王问不过是在原地踏步。就像之前王问看到的那些怡然自得的生物，现在的王问也被困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王问筋疲力竭，瘫坐在地上，混乱惊慌的脑子也因此冷静下来。
“我是谁？”王问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吊坠。但是他潜意识觉得这里应该是个平安坠，而不是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暗格，平安坠，研究院……”王问喃喃自语，脑子有什么东西散开了。
“我是，大二学生，王院士，我是……”
“我是王问！”王问站起身来，盯着自己的手。
“我窥探了自然的力量，但我从未想过掌控。”
“我预知了未来，但我并没有做出改变，而是顺其自然。”
“万物有因果，自然有规则，喷谁都不能打破。”
“你不能审判我，因为你就是我。”
“你是我的意识，你应该受我控制才对。”
王问说完，周围的景色便化成了碎片，一点点坠落。
王问睁开眼，便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挣扎着起身，扯下身上乱七八糟的线。
推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廊道，没有标识，除了自己所在的房间，其他的房门全都上了锁。
王问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
“这又是哪里？”
“王问，恭喜你，醒过来了。”徐易笑着站在窗前，逆着光走来。
“我这是怎么了？”王问虚扶着墙，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因为一个实习生的错误，不小心中了毒，神经受损严重，刚做好手术。我去拿个轮椅，你站在这儿不要动，我推你出去走走。”徐易的笑充满了少年的朝气。
“好。我等你。”王问乖乖的回答。
不一会儿，徐易便推着轮椅回来了，“楼下新修了一个喷泉，我们去看看？”
“好，都听你的。”
喷泉像雾一样散开，在黄昏落日的照耀下显出橘红的颜色，漂亮极了。
“这边晚上还会有夜市，不过你身体受不了，得过一阵子了。”徐易现在像极了陪着病人的家属，温柔，体贴。
‘但是，不对劲，一点也不对劲。’王问心想，徐易不该是这样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吊坠，但是，他没有摸到。王问心里一惊，‘吊坠不可能丢。’
徐易发现了王问的异样，掩盖了眼底的情绪：“怎么了？再找什么吗？”
王问敛了敛情绪，装作虚弱的开口：“没，我就是有点心慌。”
不知道有没有打消徐易的疑虑，但是徐易也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赶忙掏出药，给王问服了下去。
“回去吧，你身体受不住了。”
回到房间，王问目送着徐易离开后，把自己窝在床上，吐出了本该吃下去的药。
徐易靠在椅子上，右手转着钢笔：“好了，回归正题，现在说说阿姆拉计划吧。你为什么笃定一定失败。”
“因为王问是自愿的，他早就清楚你们的计划，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顺从你们的意愿。”李志博打开手机翻找着之前拍下来的图片，“这是我在王问办公室偷拍的笔记。”
徐易接过手机，只见一条接一条的猜想被打上了叉号。但其中有一条，在叉号和对号之间来回切换，但在最后打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勾叉号
⍻。
“虚质无法控制人类的发展走向
⍻”徐易念出了这一特殊猜想。
“就是这个，再加上本子上的最后一点，无论人类如何选择，虚质都会引导人们走向唯一的结局。×”李志博在一旁的白板上画着导图。“既然他否定唯一结局，却无法肯定是否能控制人类发展走向，那么可不可以说明，人类可以通过不同的选择反之来掌控虚质。”
“应该没这个可能，除非你提前知道结局。”
“万一呢？”李志博透出一丝诡谲的笑容，“万一，我们能提前预知结局呢？”
徐易没有回答，这场谈论就在徐易的沉默之下草草结束了。
现在徐易脑子非常的乱，先是让言周正，再是王问的话，又是李志博的自爆身份。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徐易现在就盼望着王问赶快醒来，他真的是后悔趟这浑水了。
然而现在的王问，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他现在身处的空间，并没有时间的流逝，王问努力朝着“前方”走去，他遇见了形形色色的生物，他们偏居一隅，在固定的一方水土怡然自得。
他看到了光，但是走不到光源面前，只能感受着光芒的照耀。不知不觉间，周围的景色变了，不再是空洞的宇宙间，而是一片无垠的草原，但奇怪的是仍没有上下之分。
“这是哪儿？”王问看着周遭的草地，只有他孤独一人。
“你是谁？”突然的问题钻进了王问的脑袋里。
“我是谁？”
“我是谁？”
“妄想窥探自然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脑海里突显的问题，让王问一惊。
“我没有！我从未尝试窥探自然！”
面对王问的大吼，并没有人回答。
反而继续有问题出现在王问脑海中。
“自然的力量，不是弱小的人类可以掌控的。”
“万物有因有果，你违反规则提前预知结局，你可知后果？”
“越是窥探的多了，虚质的能量越是会加强，推动着你走向那预知的唯一的结局。”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王问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但是却无济于事。
“不要试图反抗，这里是我的世界。”
面对着莫名其妙的话，和没有尽头的草地，王问开始狂奔，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
但其实在外看来，王问不过是在原地踏步。就像之前王问看到的那些怡然自得的生物，现在的王问也被困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王问筋疲力竭，瘫坐在地上，混乱惊慌的脑子也因此冷静下来。
“我是谁？”王问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吊坠。但是他潜意识觉得这里应该是个平安坠，而不是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暗格，平安坠，研究院……”王问喃喃自语，脑子有什么东西散开了。
“我是，大二学生，王院士，我是……”
“我是王问！”王问站起身来，盯着自己的手。
“我窥探了自然的力量，但我从未想过掌控。”
“我预知了未来，但我并没有做出改变，而是顺其自然。”
“万物有因果，自然有规则，喷谁都不能打破。”
“你不能审判我，因为你就是我。”
“你是我的意识，你应该受我控制才对。”
王问说完，周围的景色便化成了碎片，一点点坠落。
王问睁开眼，便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挣扎着起身，扯下身上乱七八糟的线。
推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廊道，没有标识，除了自己所在的房间，其他的房门全都上了锁。
王问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
“这又是哪里？”
“王问，恭喜你，醒过来了。”徐易笑着站在窗前，逆着光走来。
“我这是怎么了？”王问虚扶着墙，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因为一个实习生的错误，不小心中了毒，神经受损严重，刚做好手术。我去拿个轮椅，你站在这儿不要动，我推你出去走走。”徐易的笑充满了少年的朝气。
“好。我等你。”王问乖乖的回答。
不一会儿，徐易便推着轮椅回来了，“楼下新修了一个喷泉，我们去看看？”
“好，都听你的。”
喷泉像雾一样散开，在黄昏落日的照耀下显出橘红的颜色，漂亮极了。
“这边晚上还会有夜市，不过你身体受不了，得过一阵子了。”徐易现在像极了陪着病人的家属，温柔，体贴。
‘但是，不对劲，一点也不对劲。’王问心想，徐易不该是这样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吊坠，但是，他没有摸到。王问心里一惊，‘吊坠不可能丢。’
徐易发现了王问的异样，掩盖了眼底的情绪：“怎么了？再找什么吗？”
王问敛了敛情绪，装作虚弱的开口：“没，我就是有点心慌。”
不知道有没有打消徐易的疑虑，但是徐易也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赶忙掏出药，给王问服了下去。
“回去吧，你身体受不住了。”
回到房间，王问目送着徐易离开后，把自己窝在床上，吐出了本该吃下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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