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瞒天过海
闻听白月凌此言，会客厅内包括徐青棠在内所有人不禁大为震惊。
徐青棠中途聆听白月凌月祝炳安谈话的时候不断打量着福源酒店这间会客室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众高档奢华的装饰，根本未曾将祝白的之间关于案件的问询看成是一次充满危险的碰撞。
徐青棠不断吞咽着口水，最后颤巍巍的小声插话说：
“这种涉嫌重要信息的案子，我不方便听，还是去外面等你们吧……”
说罢就要起身走出会客室。
祝炳安点头微笑称“好！”
谁知白月凌却出声道：
“监护人不在，我不会向你们多透露一个字！”
白月凌意指徐青棠正是她此刻的全职监护人。
徐青棠呆呆望向白月凌：
“这样不好吧？”
祝炳安急忙为自己打着圆场：“挺好挺好，有你在白姑娘身边，我们也放心……”
徐青棠便只能坐了回去。
他的内心也突然变得越发紧张起来。
正如柯宁所讲，白月凌从前到后的一番言论让她从此摇身一变，真正成为了福源酒店凶杀案的突破口。
祝炳安端起桌边备好的茶水微微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变得冷静下来，而后深吸一口气追问白月凌：
“你见过江田会社副会长，所以你们那天晚上谈过什么？”
祝炳安的身躯再次前倾，直视白月凌的眼睛。
白月凌则神色淡然，丝毫不把这位老刑警犀利的眼神放在眼里。
“江田贺川想让我们跟他合作，帮助他登上社长的位子……”
“然后呢？”
“我没同意，后来应该是他或者他们会长安排的神秘高手因为事态败露在9008号房自相残杀，如果不出意外，当你们找上江田会社时，他会一口咬定七人之死是我所为……”
“你当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么？单刀赴会，就不怕被江田贺川要挟……”
祝炳安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白月凌依旧面不改色，回答祝炳安关于那天夜间监控视频里她一人进入福源酒店的质疑道：
“平西城是白氏集团的老家，江田贺川若是胆敢对我下手，除非他不想活着走出这座城市……”
祝炳安对白月凌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白姑娘胆识过人，真乃女中豪杰！”
“不过我觉得这事未免蹊跷了些，我们翻遍七人的所有资料，并未发现他们隶属江田会社，你与江田贺川谈判时，应该不会知晓9008房会藏有他们的人吧，姑娘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表示对整件案子来龙去脉熟悉无比，是想将整件案子方向带偏吗……呵呵，我们警方可不想成为你们两个集团斗争的工具哦……”
祝炳安作为老刑警自然不是好忽悠的大傻子。
死去的七人究竟什么来历，他自信没有人比警方更清楚。
“你可以选择不信，我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就行……”
“我们走吧……”白月凌提醒徐青棠。
徐青棠早想离开这间闷得发慌的会客室。
祝炳安与白月凌对话时而对徐青棠投来的奇怪眼神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徐青棠得到白月凌指令像是得到解脱似的快速起身站到白月凌身后推着轮椅就往会客室外走。
祝炳安本想继续问些什么，因为被白月凌强势回话，呛得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只能目送二人离去。
在徐青棠二人就要消失在门边时，柯宁突然出声：
“白小姐，所以请问那辆迈巴赫62S您是如何驾驶的？”
白月凌并未答话，徐青棠也完全不想再在此地待上一分一秒，急匆匆就推着白月凌走出了会议室。
只留下柯宁远远喊着：
“青棠，晚上早点回来……”
听到柯宁出声，徐青棠只觉得后背凉风阵阵，犹如被柯宁这位“勾魂使者”锁定身形。
徐青棠不敢答应，片刻后便带着白月凌彻底消失在福源酒店……
回川合大厦途中，徐青棠心事重重，一路无言。
倒是白月凌率先打破静默：
“晚上你搬到我的别墅去住，跟你那位朋友住一起对我不利……”
“不利？此话何意？”
徐青棠大感不解。
“他怀疑我才是幕后真正杀人凶手……”
“所以您是吗？”
徐青棠突然分不清自己脑子有问题还是出现了幻觉。
“那七人确实是我所杀……”白月凌供认不讳。
徐青棠扶住白月凌轮椅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所以从前到后您一切的病症是装出来的？”
“不是，瘫痪是真的……全身瘫痪不一定就不能杀人，就像方才对你出手的青年，他的功夫其实还只算下乘……于无声息之中杀人并不难，我只是除掉想要杀害我的人……青棠，你会怪我双手沾满鲜血吗？”
“会！”
徐青棠的世界观在此刻彻底崩溃！
他不明白一个年纪轻轻的瘫痪女孩凭何种能力杀掉七名彪形大汉。
更为此刻推着一个杀人狂魔在大街上行走表示感到太过于荒谬。
徐青棠浑身发抖，手上也没了力气，险些就要一头栽进旁边的花坛中。
极度恐惧和震惊让徐青棠以为自己活在一个虚幻的梦里。
“如果我报警，你会杀掉我吗？”
徐青棠瘫坐在花坛上，望着天空喃喃出声。
“会！但是我会随你一起去死！”白月凌语气温柔。
“呵呵，殉情么，我们之间，应该没那个必要吧……”
白月凌叹息道：
“我手中的鲜血实则全部源于自于另一个邪恶种族，包括9008号房的那七位，他们都属于天使一族，他们无恶不作，危害人间，所以我会代表人类去审判他们，但如果我错杀一位好人，代表人类正义的警察也会对我进行审判……”
天使！
又是天使！
这个称呼让徐青棠急切的想要找个心理医生将自己脑袋中的这些信息摘除出去。
他说服不了自己相信世界上竟有天使这类玄幻小说中才会存在的生物。
徐青棠对科学的信仰，就好比他永远相信人不喝水会死一样信得根深蒂固。
徐青棠抬头看向白月凌。
一滴眼泪从白月凌的眼角流下，但她依然微笑看着徐青棠，使她看起来比爱纳斯还要美丽百倍。
这个生来坚强而从容不破的姑娘实，同样有她忠实的信仰。
徐青棠脑子乱乱的，无奈求助于白月凌道：
“那你希望我应该怎么做？”
“保护好我，修行远古弑神之术，不出半月时间，我一定让你看清江田会社那七人背后的面目……”
“要是学不会呢？”
徐青棠对某些不感兴趣的东西向来毫无信心。
“你的天赋极适合学习神术，我现在没法跟你讲明白……你送我回庄园吧，以后慢慢告诉你……”
白月凌不知启动了轮椅上的什么装置。
小丽的声音忽然响起：
“白总，您吩咐……”
“让惠子把车送到西街，然后让家里的仆人收拾一间房出来，青棠以后就住在那里，需要用的物品全部备齐……”
“收到！”
白月凌似乎用意念控制与小丽的语音通话。
事实上，这只是白月凌启动了轮椅上的通话装置而已。
不多久后，一辆黄牌迈巴赫62果真出现在了街头，十分抢眼。
迈巴赫车门打开，一个坡型阶梯降下，刚好供白月凌轮椅行进车内。
徐青棠第一次坐进迈巴赫车，真如土鳖进城一样眼界大开。
只可惜主驾上坐着白月凌的御用司机惠子，他着实不好开口进入驾驶座尝鲜。
不过单单坐在后排，徐青棠也能亲切感受到这架奢华座驾带来的极致舒适感。
徐青棠记起早间前往川合大厦的时候，柯宁就曾向徐青棠提起过一位女车主开迈巴赫62S的问题。
徐青棠并未看清那辆黄牌迈巴赫上车主的真实面貌。
其白色衣衫也与白月凌现在的衣服也有所差距。
冥冥中，徐青棠依然将白月凌驾驶迈巴赫联系在了一起。
徐青棠不禁心生好奇，询问起白月凌：
“所以你今天早上到底如何驾驶的这台迈巴赫呢？”
“你傻呀，刚我不是跟你演示过身体不动拨通小丽的电话嘛……”
白月凌微笑回应徐青棠。
可徐青棠云里雾里，只当这是白月凌的特异功能，心中对白月凌所提神异之事更加相信了几分。
或许就是一种新型感应技术吧！
以假乱真，蒙骗凡人眼睛的戏法而已！
徐青棠没有过多纠结徒手开迈巴赫的问题。
他从来不愿意将自身置于根本无法解答的问题中，让大脑得不到片刻安宁。
这正是他和柯宁之间最大的区别！
所以徐青棠一直就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甚至从来不知明天自己即将前往何地！
……
在白月凌安排下，惠子驱车先行来到徐青棠寄身在柯宁的住处。
徐青棠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房门钥匙留在台几上后就随白月凌回到其平西城三环外的山景别墅中。
为了不让柯宁担心，徐青棠特地于午饭后时间抽空给柯宁回了通电话。
说起来这通电话也着实有意思！
拨通电话后，徐青棠率先出声道：
“柯宁，早上面试那家直播公司就是白姑娘的公司，我没面试直播，她行动不便缺人照顾，开出的薪酬也很好，我决定跟着她干了。我已经从你那搬出来，暂时住在公司里，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有时间咱们兄弟两个再好好聚聚，多喝两杯……”
徐青棠这话说得极像一位抛妻弃子的渣男，声音显得很没底气。
“呵呵，我知道……”电话那头传来柯宁的声音。
“那七人是白姑娘杀的我也知道……”
柯宁话锋一转，让徐青棠的心猛然下沉。
犯罪克星柯宁的神话，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你想怎么做？”徐青棠声音颤抖询问这位多年的好友。
“帮她瞒天过海了……放心吧，祝队长会按照白姑娘的意思将江田会社拖下水……这件案子会成为一件悬案……”柯宁慢悠悠说。
“好吧……你永远像神明一样让我捉摸不透……我感觉自己在你面前永远像个弱智，太差劲了……”徐青棠无奈叹息。
“呵呵，我本来就是神……”
“挂了，有时间再会……记得给你妈回个电话……”
电话挂断，柯宁意味莫名的声音还在徐青棠耳畔回响……
徐青棠中途聆听白月凌月祝炳安谈话的时候不断打量着福源酒店这间会客室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众高档奢华的装饰，根本未曾将祝白的之间关于案件的问询看成是一次充满危险的碰撞。
徐青棠不断吞咽着口水，最后颤巍巍的小声插话说：
“这种涉嫌重要信息的案子，我不方便听，还是去外面等你们吧……”
说罢就要起身走出会客室。
祝炳安点头微笑称“好！”
谁知白月凌却出声道：
“监护人不在，我不会向你们多透露一个字！”
白月凌意指徐青棠正是她此刻的全职监护人。
徐青棠呆呆望向白月凌：
“这样不好吧？”
祝炳安急忙为自己打着圆场：“挺好挺好，有你在白姑娘身边，我们也放心……”
徐青棠便只能坐了回去。
他的内心也突然变得越发紧张起来。
正如柯宁所讲，白月凌从前到后的一番言论让她从此摇身一变，真正成为了福源酒店凶杀案的突破口。
祝炳安端起桌边备好的茶水微微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变得冷静下来，而后深吸一口气追问白月凌：
“你见过江田会社副会长，所以你们那天晚上谈过什么？”
祝炳安的身躯再次前倾，直视白月凌的眼睛。
白月凌则神色淡然，丝毫不把这位老刑警犀利的眼神放在眼里。
“江田贺川想让我们跟他合作，帮助他登上社长的位子……”
“然后呢？”
“我没同意，后来应该是他或者他们会长安排的神秘高手因为事态败露在9008号房自相残杀，如果不出意外，当你们找上江田会社时，他会一口咬定七人之死是我所为……”
“你当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么？单刀赴会，就不怕被江田贺川要挟……”
祝炳安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白月凌依旧面不改色，回答祝炳安关于那天夜间监控视频里她一人进入福源酒店的质疑道：
“平西城是白氏集团的老家，江田贺川若是胆敢对我下手，除非他不想活着走出这座城市……”
祝炳安对白月凌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白姑娘胆识过人，真乃女中豪杰！”
“不过我觉得这事未免蹊跷了些，我们翻遍七人的所有资料，并未发现他们隶属江田会社，你与江田贺川谈判时，应该不会知晓9008房会藏有他们的人吧，姑娘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表示对整件案子来龙去脉熟悉无比，是想将整件案子方向带偏吗……呵呵，我们警方可不想成为你们两个集团斗争的工具哦……”
祝炳安作为老刑警自然不是好忽悠的大傻子。
死去的七人究竟什么来历，他自信没有人比警方更清楚。
“你可以选择不信，我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就行……”
“我们走吧……”白月凌提醒徐青棠。
徐青棠早想离开这间闷得发慌的会客室。
祝炳安与白月凌对话时而对徐青棠投来的奇怪眼神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徐青棠得到白月凌指令像是得到解脱似的快速起身站到白月凌身后推着轮椅就往会客室外走。
祝炳安本想继续问些什么，因为被白月凌强势回话，呛得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只能目送二人离去。
在徐青棠二人就要消失在门边时，柯宁突然出声：
“白小姐，所以请问那辆迈巴赫62S您是如何驾驶的？”
白月凌并未答话，徐青棠也完全不想再在此地待上一分一秒，急匆匆就推着白月凌走出了会议室。
只留下柯宁远远喊着：
“青棠，晚上早点回来……”
听到柯宁出声，徐青棠只觉得后背凉风阵阵，犹如被柯宁这位“勾魂使者”锁定身形。
徐青棠不敢答应，片刻后便带着白月凌彻底消失在福源酒店……
回川合大厦途中，徐青棠心事重重，一路无言。
倒是白月凌率先打破静默：
“晚上你搬到我的别墅去住，跟你那位朋友住一起对我不利……”
“不利？此话何意？”
徐青棠大感不解。
“他怀疑我才是幕后真正杀人凶手……”
“所以您是吗？”
徐青棠突然分不清自己脑子有问题还是出现了幻觉。
“那七人确实是我所杀……”白月凌供认不讳。
徐青棠扶住白月凌轮椅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所以从前到后您一切的病症是装出来的？”
“不是，瘫痪是真的……全身瘫痪不一定就不能杀人，就像方才对你出手的青年，他的功夫其实还只算下乘……于无声息之中杀人并不难，我只是除掉想要杀害我的人……青棠，你会怪我双手沾满鲜血吗？”
“会！”
徐青棠的世界观在此刻彻底崩溃！
他不明白一个年纪轻轻的瘫痪女孩凭何种能力杀掉七名彪形大汉。
更为此刻推着一个杀人狂魔在大街上行走表示感到太过于荒谬。
徐青棠浑身发抖，手上也没了力气，险些就要一头栽进旁边的花坛中。
极度恐惧和震惊让徐青棠以为自己活在一个虚幻的梦里。
“如果我报警，你会杀掉我吗？”
徐青棠瘫坐在花坛上，望着天空喃喃出声。
“会！但是我会随你一起去死！”白月凌语气温柔。
“呵呵，殉情么，我们之间，应该没那个必要吧……”
白月凌叹息道：
“我手中的鲜血实则全部源于自于另一个邪恶种族，包括9008号房的那七位，他们都属于天使一族，他们无恶不作，危害人间，所以我会代表人类去审判他们，但如果我错杀一位好人，代表人类正义的警察也会对我进行审判……”
天使！
又是天使！
这个称呼让徐青棠急切的想要找个心理医生将自己脑袋中的这些信息摘除出去。
他说服不了自己相信世界上竟有天使这类玄幻小说中才会存在的生物。
徐青棠对科学的信仰，就好比他永远相信人不喝水会死一样信得根深蒂固。
徐青棠抬头看向白月凌。
一滴眼泪从白月凌的眼角流下，但她依然微笑看着徐青棠，使她看起来比爱纳斯还要美丽百倍。
这个生来坚强而从容不破的姑娘实，同样有她忠实的信仰。
徐青棠脑子乱乱的，无奈求助于白月凌道：
“那你希望我应该怎么做？”
“保护好我，修行远古弑神之术，不出半月时间，我一定让你看清江田会社那七人背后的面目……”
“要是学不会呢？”
徐青棠对某些不感兴趣的东西向来毫无信心。
“你的天赋极适合学习神术，我现在没法跟你讲明白……你送我回庄园吧，以后慢慢告诉你……”
白月凌不知启动了轮椅上的什么装置。
小丽的声音忽然响起：
“白总，您吩咐……”
“让惠子把车送到西街，然后让家里的仆人收拾一间房出来，青棠以后就住在那里，需要用的物品全部备齐……”
“收到！”
白月凌似乎用意念控制与小丽的语音通话。
事实上，这只是白月凌启动了轮椅上的通话装置而已。
不多久后，一辆黄牌迈巴赫62果真出现在了街头，十分抢眼。
迈巴赫车门打开，一个坡型阶梯降下，刚好供白月凌轮椅行进车内。
徐青棠第一次坐进迈巴赫车，真如土鳖进城一样眼界大开。
只可惜主驾上坐着白月凌的御用司机惠子，他着实不好开口进入驾驶座尝鲜。
不过单单坐在后排，徐青棠也能亲切感受到这架奢华座驾带来的极致舒适感。
徐青棠记起早间前往川合大厦的时候，柯宁就曾向徐青棠提起过一位女车主开迈巴赫62S的问题。
徐青棠并未看清那辆黄牌迈巴赫上车主的真实面貌。
其白色衣衫也与白月凌现在的衣服也有所差距。
冥冥中，徐青棠依然将白月凌驾驶迈巴赫联系在了一起。
徐青棠不禁心生好奇，询问起白月凌：
“所以你今天早上到底如何驾驶的这台迈巴赫呢？”
“你傻呀，刚我不是跟你演示过身体不动拨通小丽的电话嘛……”
白月凌微笑回应徐青棠。
可徐青棠云里雾里，只当这是白月凌的特异功能，心中对白月凌所提神异之事更加相信了几分。
或许就是一种新型感应技术吧！
以假乱真，蒙骗凡人眼睛的戏法而已！
徐青棠没有过多纠结徒手开迈巴赫的问题。
他从来不愿意将自身置于根本无法解答的问题中，让大脑得不到片刻安宁。
这正是他和柯宁之间最大的区别！
所以徐青棠一直就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甚至从来不知明天自己即将前往何地！
……
在白月凌安排下，惠子驱车先行来到徐青棠寄身在柯宁的住处。
徐青棠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房门钥匙留在台几上后就随白月凌回到其平西城三环外的山景别墅中。
为了不让柯宁担心，徐青棠特地于午饭后时间抽空给柯宁回了通电话。
说起来这通电话也着实有意思！
拨通电话后，徐青棠率先出声道：
“柯宁，早上面试那家直播公司就是白姑娘的公司，我没面试直播，她行动不便缺人照顾，开出的薪酬也很好，我决定跟着她干了。我已经从你那搬出来，暂时住在公司里，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有时间咱们兄弟两个再好好聚聚，多喝两杯……”
徐青棠这话说得极像一位抛妻弃子的渣男，声音显得很没底气。
“呵呵，我知道……”电话那头传来柯宁的声音。
“那七人是白姑娘杀的我也知道……”
柯宁话锋一转，让徐青棠的心猛然下沉。
犯罪克星柯宁的神话，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你想怎么做？”徐青棠声音颤抖询问这位多年的好友。
“帮她瞒天过海了……放心吧，祝队长会按照白姑娘的意思将江田会社拖下水……这件案子会成为一件悬案……”柯宁慢悠悠说。
“好吧……你永远像神明一样让我捉摸不透……我感觉自己在你面前永远像个弱智，太差劲了……”徐青棠无奈叹息。
“呵呵，我本来就是神……”
“挂了，有时间再会……记得给你妈回个电话……”
电话挂断，柯宁意味莫名的声音还在徐青棠耳畔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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