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陷害
一会功夫，马车驶到宫门口，云怀下车后，一个小太监已经在宫门口等着了。
“王爷，请吧。”
云怀跟着小太监走着，这并不是去长乐宫的路。云怀开口问道：“公公，我们这是去哪？”
“回王爷，今儿个皇后娘娘在御花园办了赏花大会，咱们这是往御花园去呢。”
赏花大会？也不知道皇后搞什么名堂。
又走了一会，渐渐的听到不远处有说话声音。云怀向前望去，皇后一身红衣站在人群中，周围有几位后妃，还有几抹倩影，众人有说有笑。
这哪是赏花大会，怕不是相亲大会吧！
云怀走进些，带路的公公对皇后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恒王到了。”
云怀亦跪地行大礼：“儿臣见过母后，见过各位娘娘。”
皇后见云怀来了，走上前扶起，笑道：“你还有伤，不必多礼。”说着，拉云怀到桌前，“这是你父皇赏的雨前龙井，你鲜少进宫，快尝尝。”
云怀喝了一口，道：“确是好茶！”
云怀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几个宫妃，还有几个妙龄女子，似是官家小姐。
“这龙井我可是讨了好久都讨不到，想不到今日娘娘却是舍得拿出来给恒王了。”一个蓝衣女子说道。
“那是皇上器重娘娘才赏娘娘的，诶，皇上倒是许久不去你那了吧？”另一个粉衣女子打趣道。
云怀只觉得无趣，宫里的女子整日争风吃醋，怕不是烦都烦死了。
“各位姐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还有几位姑娘们在呢……”
云怀只觉得声音熟悉，他转过头，正是那天遇到的花昭仪。
这时皇后开口打断众人：“好了，怀儿，今日找你来是让你见一见赵太傅的千金。”说着，拉一旁的一个绿衣姑娘过来，“歆儿，这就是恒王。”
云怀看着眼前的赵歆，传闻她知书达理却相貌丑陋，虽没有那么夸张，但确实不算长得好看，尤其是一对兔牙十分显眼。
云怀只得微微笑道：“赵姑娘。”
人群里，一位女子却是被这一笑心动了。
赵歆亦点点头，行礼道：“见过恒王殿下。”
云怀有些尴尬，看这样子皇后是有意撮合自己和赵歆了，不行，得想个法子！
“母后，今日是科举，母后怎么在御花园办起赏花会来了？”云怀转头问道。
“正因为是科举，赵太傅可且有的忙，本宫才能请赵姑娘一聚。”皇后笑道。
“这些都是家父职责所在。”赵歆笑道。
云怀现在可是尴尬的要死，他只得点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只见一位后妃笑道：“娘娘，依我看恒王殿下和赵姑娘倒是蛮般配的。”
般配？云怀恨不得冲上去问问，哪里般配？他赶紧开口道：“您说笑了，云怀既无官职又无军功，配不得赵姑娘。”
“殿下这便是轻薄了，您可是皇上的儿子，自然是谁都配得上的。”
“顾昭容！”皇后撇了一眼那女子，示意她多嘴，随后又对众人道，“本宫有些事要处理，各位可自行观赏。”
众人皆行礼道：“是。”
说着，皇后拉云怀到一旁的宫殿里，对云怀问道：“你可喜欢赵姑娘？”
云怀没想到皇后这么开门见山，他只得委婉说道：“母后，赵姑娘是赵太傅千金，大家闺秀，儿臣对她万万没有此想法。”
皇后叹了口气，道：“你是嫌她不好看？”
“没有。”云怀说道。
皇后继续问道：“那是为何？你既知道她是赵太傅的千金，就应该知道若娶了她就等于有了赵家这个靠山。”
云怀微微皱眉道：“母后，儿臣万万不能因为想要赵家这个靠山而娶赵姑娘，我对她并无情意，若真成亲怕是两个人的不幸了……”
“情意？娶妻娶贤，歆儿知书达理，再合适不过。至于情意，是可以日后两个人慢慢相处的。”皇后道。
云怀跪下，说道：“母后，儿臣对赵姑娘并无男女之情……儿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没有说话。
云怀赶忙问道：“母后为何不问问她是何人？”
皇后看着云怀，缓缓道：“怀儿，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
云怀不解，皇后继续说道：“你是云国的三皇子，是恒王，你的王妃应是本宫与你父皇为你选择，而不是你自己选。”
云怀皱眉道：“您希望我娶赵姑娘？”
皇后道：“是。”
云怀咬了咬牙，说道：“哪怕是要让母后失望了。”
皇后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又道：“你若是想为你母妃报仇，就听本宫的安排。”
母妃？云怀愣住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报仇，可是不能因为这个，就对不起婉容，对不起姜伯远。
云怀开口道：“若母妃还在，必不会逼我娶赵姑娘。”
皇后起身怒道：“三殿下，本宫不管你喜不喜欢歆儿，她都会是你的王妃，至于别人，你大可封个侧妃也好，侍妾也罢，本宫不管。”
云怀皱眉，他只觉得皇后好陌生，完全不是之前他认识的那个母后。娶了赵歆，就可以得到赵太傅的支持，自己的胜算就大了太多太多，皇后这步棋算的可真不错，可是自己又算是什么呢？是她权利的工具，还是她的傀儡。
云怀起身，说道：“恕儿臣不能从命。儿臣告退。”说完，云怀转身离去。
皇后看着云怀的背影，紧皱眉头，五年未见，现在的云怀和小时候的云怀倒是一点都不一样了。
傍晚，云怀刚回到府中，就看见林枫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被人绑了。”见云怀好好的回来，林枫这才松了口气。
云怀此刻心里一团糟，他才没空理会林枫。他来到院中，命人上了两壶酒。
“怎么了这是？伤还没好呢，就要喝酒。”林枫问道。
云怀独酌一杯，今天他只想把一切都抛到脑后，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
林枫见云怀不理会自己，便呆到一旁，命人过一会上碗醒酒汤。
云怀自然知道林枫没走，他深酌一杯，杯底落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云怀转过头，看向林枫，两鬓的刘海被风稍稍吹起，他目光深邃，而林枫却却太知道这眼神代表着什么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林枫问道。
云怀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他沉下头，问道：“林枫，我从未掌握过自己的命运。”
林枫顿了顿，说道：“殿下，你可记得在猎苑，庆王殿下说过什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父皇器重誉王，我本想和皇后联手，却不想多了层束缚罢了。”云怀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像是再稍稍用力就要碎掉一样。
林枫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今日云怀应该是进宫见了皇后，看他现在心情这么低落，若是姜婉容来是不是会好一些？于是便说道：“殿下，要不要喊姜姑娘过来……。”
“不。”云怀急忙回绝，想到今天皇后的话，他哪里还能面对姜婉容，在自己心中，姜婉容是自己喜欢的人，也会是自己的妻子，可这些却都是妄想。
云怀叹了口气，说道：“我怕是不能再见她了。”
“这是为何？”林枫急忙问道。
“皇后今日召我进宫，让我娶赵太傅的女儿。”
“什么？”林枫一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怀。
看到林枫这副神情，云怀心中更是苦闷，他苦笑一声，说道：“你说，我该如何再去见婉容？”
凉风拂过，吹起院子里的树枝，最后一点阳光映着树枝的影子，像一只只手在无助的摇曳，云怀低着头，衣袖随着风微微飘起，显得有些单薄。
起风了，就像那夜一样，五年前，他没有能力护住自己的爱人，今日依然没有。
云怀独自坐在院中饮酒，林枫毕竟是一介武夫，不懂得如何劝导，又吩咐了一遍醒酒汤便离开了。他想：或许让殿下一个人待会会好些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空中升起一弯明月，云怀已然喝醉趴倒到桌上，往事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像潮水一般涌上来，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今日来看却是真的。
……
初见她时，她身着紫衣，问道：“是云公子吗？”
那晚看到她在作画，他为她题诗一首。
河边放花灯时，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愿……眼前人是心上人。”
不小心洗澡被她看到时，“如此，云怀怕是只得对姜妹妹以身相许了。”
还有那天，“姜妹妹，我喜欢你。”
“你唤我婉容吧。”
……
和姜婉容在一起的回忆虽不算多，但每一个都深深记在云怀心里。此刻云怀的胸口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咳……”他猛地咳嗽几声，酒壶摔落在地上，云怀忽然发觉，竟已经入夜了。
云怀起身，醉酒的眩晕感一时间充斥大脑，他扶着石桌，晃晃悠悠地想向房间走去，却感觉地面都在旋转。
“殿下……”
忽然一女声传来，云怀转过头，竟看到一紫衣女子。
“婉容……”云怀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去，不想让这样的自己被姜婉容看到。
忽然，云怀感觉到她从后面抱住了自己，一股从未闻到过的香味袭来，云怀只觉得甚是好闻，不禁握住她的双手，苦笑道：“如此狼狈的一面，被婉容看到了……”
女子贴了贴云怀的背，轻轻说道：“我扶你回去吧。”说完，她松开手，拉着云怀的胳膊向房间走去。
云怀任由她拉着，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子里透进来，云怀刚坐到床上，便感到浑身无力，靠在床边，拉过她的手。只是拉着她，云怀便感觉心满意足。
女子似乎不满足于此，她吻上云怀，空气中充满女子的香味和酒精味。
“婉容……”
女子动作有些许停顿，却还是应道：“嗯。”
在这一刻，他忘掉了所有烦恼，尽情享受着和她的温柔。
“王爷，请吧。”
云怀跟着小太监走着，这并不是去长乐宫的路。云怀开口问道：“公公，我们这是去哪？”
“回王爷，今儿个皇后娘娘在御花园办了赏花大会，咱们这是往御花园去呢。”
赏花大会？也不知道皇后搞什么名堂。
又走了一会，渐渐的听到不远处有说话声音。云怀向前望去，皇后一身红衣站在人群中，周围有几位后妃，还有几抹倩影，众人有说有笑。
这哪是赏花大会，怕不是相亲大会吧！
云怀走进些，带路的公公对皇后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恒王到了。”
云怀亦跪地行大礼：“儿臣见过母后，见过各位娘娘。”
皇后见云怀来了，走上前扶起，笑道：“你还有伤，不必多礼。”说着，拉云怀到桌前，“这是你父皇赏的雨前龙井，你鲜少进宫，快尝尝。”
云怀喝了一口，道：“确是好茶！”
云怀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几个宫妃，还有几个妙龄女子，似是官家小姐。
“这龙井我可是讨了好久都讨不到，想不到今日娘娘却是舍得拿出来给恒王了。”一个蓝衣女子说道。
“那是皇上器重娘娘才赏娘娘的，诶，皇上倒是许久不去你那了吧？”另一个粉衣女子打趣道。
云怀只觉得无趣，宫里的女子整日争风吃醋，怕不是烦都烦死了。
“各位姐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还有几位姑娘们在呢……”
云怀只觉得声音熟悉，他转过头，正是那天遇到的花昭仪。
这时皇后开口打断众人：“好了，怀儿，今日找你来是让你见一见赵太傅的千金。”说着，拉一旁的一个绿衣姑娘过来，“歆儿，这就是恒王。”
云怀看着眼前的赵歆，传闻她知书达理却相貌丑陋，虽没有那么夸张，但确实不算长得好看，尤其是一对兔牙十分显眼。
云怀只得微微笑道：“赵姑娘。”
人群里，一位女子却是被这一笑心动了。
赵歆亦点点头，行礼道：“见过恒王殿下。”
云怀有些尴尬，看这样子皇后是有意撮合自己和赵歆了，不行，得想个法子！
“母后，今日是科举，母后怎么在御花园办起赏花会来了？”云怀转头问道。
“正因为是科举，赵太傅可且有的忙，本宫才能请赵姑娘一聚。”皇后笑道。
“这些都是家父职责所在。”赵歆笑道。
云怀现在可是尴尬的要死，他只得点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只见一位后妃笑道：“娘娘，依我看恒王殿下和赵姑娘倒是蛮般配的。”
般配？云怀恨不得冲上去问问，哪里般配？他赶紧开口道：“您说笑了，云怀既无官职又无军功，配不得赵姑娘。”
“殿下这便是轻薄了，您可是皇上的儿子，自然是谁都配得上的。”
“顾昭容！”皇后撇了一眼那女子，示意她多嘴，随后又对众人道，“本宫有些事要处理，各位可自行观赏。”
众人皆行礼道：“是。”
说着，皇后拉云怀到一旁的宫殿里，对云怀问道：“你可喜欢赵姑娘？”
云怀没想到皇后这么开门见山，他只得委婉说道：“母后，赵姑娘是赵太傅千金，大家闺秀，儿臣对她万万没有此想法。”
皇后叹了口气，道：“你是嫌她不好看？”
“没有。”云怀说道。
皇后继续问道：“那是为何？你既知道她是赵太傅的千金，就应该知道若娶了她就等于有了赵家这个靠山。”
云怀微微皱眉道：“母后，儿臣万万不能因为想要赵家这个靠山而娶赵姑娘，我对她并无情意，若真成亲怕是两个人的不幸了……”
“情意？娶妻娶贤，歆儿知书达理，再合适不过。至于情意，是可以日后两个人慢慢相处的。”皇后道。
云怀跪下，说道：“母后，儿臣对赵姑娘并无男女之情……儿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没有说话。
云怀赶忙问道：“母后为何不问问她是何人？”
皇后看着云怀，缓缓道：“怀儿，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
云怀不解，皇后继续说道：“你是云国的三皇子，是恒王，你的王妃应是本宫与你父皇为你选择，而不是你自己选。”
云怀皱眉道：“您希望我娶赵姑娘？”
皇后道：“是。”
云怀咬了咬牙，说道：“哪怕是要让母后失望了。”
皇后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又道：“你若是想为你母妃报仇，就听本宫的安排。”
母妃？云怀愣住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报仇，可是不能因为这个，就对不起婉容，对不起姜伯远。
云怀开口道：“若母妃还在，必不会逼我娶赵姑娘。”
皇后起身怒道：“三殿下，本宫不管你喜不喜欢歆儿，她都会是你的王妃，至于别人，你大可封个侧妃也好，侍妾也罢，本宫不管。”
云怀皱眉，他只觉得皇后好陌生，完全不是之前他认识的那个母后。娶了赵歆，就可以得到赵太傅的支持，自己的胜算就大了太多太多，皇后这步棋算的可真不错，可是自己又算是什么呢？是她权利的工具，还是她的傀儡。
云怀起身，说道：“恕儿臣不能从命。儿臣告退。”说完，云怀转身离去。
皇后看着云怀的背影，紧皱眉头，五年未见，现在的云怀和小时候的云怀倒是一点都不一样了。
傍晚，云怀刚回到府中，就看见林枫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被人绑了。”见云怀好好的回来，林枫这才松了口气。
云怀此刻心里一团糟，他才没空理会林枫。他来到院中，命人上了两壶酒。
“怎么了这是？伤还没好呢，就要喝酒。”林枫问道。
云怀独酌一杯，今天他只想把一切都抛到脑后，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
林枫见云怀不理会自己，便呆到一旁，命人过一会上碗醒酒汤。
云怀自然知道林枫没走，他深酌一杯，杯底落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云怀转过头，看向林枫，两鬓的刘海被风稍稍吹起，他目光深邃，而林枫却却太知道这眼神代表着什么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林枫问道。
云怀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他沉下头，问道：“林枫，我从未掌握过自己的命运。”
林枫顿了顿，说道：“殿下，你可记得在猎苑，庆王殿下说过什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父皇器重誉王，我本想和皇后联手，却不想多了层束缚罢了。”云怀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像是再稍稍用力就要碎掉一样。
林枫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今日云怀应该是进宫见了皇后，看他现在心情这么低落，若是姜婉容来是不是会好一些？于是便说道：“殿下，要不要喊姜姑娘过来……。”
“不。”云怀急忙回绝，想到今天皇后的话，他哪里还能面对姜婉容，在自己心中，姜婉容是自己喜欢的人，也会是自己的妻子，可这些却都是妄想。
云怀叹了口气，说道：“我怕是不能再见她了。”
“这是为何？”林枫急忙问道。
“皇后今日召我进宫，让我娶赵太傅的女儿。”
“什么？”林枫一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怀。
看到林枫这副神情，云怀心中更是苦闷，他苦笑一声，说道：“你说，我该如何再去见婉容？”
凉风拂过，吹起院子里的树枝，最后一点阳光映着树枝的影子，像一只只手在无助的摇曳，云怀低着头，衣袖随着风微微飘起，显得有些单薄。
起风了，就像那夜一样，五年前，他没有能力护住自己的爱人，今日依然没有。
云怀独自坐在院中饮酒，林枫毕竟是一介武夫，不懂得如何劝导，又吩咐了一遍醒酒汤便离开了。他想：或许让殿下一个人待会会好些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空中升起一弯明月，云怀已然喝醉趴倒到桌上，往事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像潮水一般涌上来，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今日来看却是真的。
……
初见她时，她身着紫衣，问道：“是云公子吗？”
那晚看到她在作画，他为她题诗一首。
河边放花灯时，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愿……眼前人是心上人。”
不小心洗澡被她看到时，“如此，云怀怕是只得对姜妹妹以身相许了。”
还有那天，“姜妹妹，我喜欢你。”
“你唤我婉容吧。”
……
和姜婉容在一起的回忆虽不算多，但每一个都深深记在云怀心里。此刻云怀的胸口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咳……”他猛地咳嗽几声，酒壶摔落在地上，云怀忽然发觉，竟已经入夜了。
云怀起身，醉酒的眩晕感一时间充斥大脑，他扶着石桌，晃晃悠悠地想向房间走去，却感觉地面都在旋转。
“殿下……”
忽然一女声传来，云怀转过头，竟看到一紫衣女子。
“婉容……”云怀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去，不想让这样的自己被姜婉容看到。
忽然，云怀感觉到她从后面抱住了自己，一股从未闻到过的香味袭来，云怀只觉得甚是好闻，不禁握住她的双手，苦笑道：“如此狼狈的一面，被婉容看到了……”
女子贴了贴云怀的背，轻轻说道：“我扶你回去吧。”说完，她松开手，拉着云怀的胳膊向房间走去。
云怀任由她拉着，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子里透进来，云怀刚坐到床上，便感到浑身无力，靠在床边，拉过她的手。只是拉着她，云怀便感觉心满意足。
女子似乎不满足于此，她吻上云怀，空气中充满女子的香味和酒精味。
“婉容……”
女子动作有些许停顿，却还是应道：“嗯。”
在这一刻，他忘掉了所有烦恼，尽情享受着和她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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