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无人能挡
“启动紧急程序。”中性的电子音在蛇人们耳边回响。
正准备撬开机房铁门的两个蛇人抬头望去，发现附近几个自动武器的电子眼都亮起猩红的光。
他们的蛇嘴微微张大：“不，不，不——”
红热的金属风暴瞬间卷去了他们的肉体，就像一滴墨水坠入海洋。
机房的铁门打开，先是一双火焰熏黑的皮靴，然后是一身破破烂烂的废土毛皮大衣。他乱糟糟的头发，在战火中烧得有些卷曲黏连；许久未剃的胡渣，让他看上去像个大叔。即使是大叔，也是最帅的那种。
他抓着女孩的手，握着女孩的枪，砸吧着嘴想要叼上一根雪茄。
“安全。”
踏着蛇人血肉组成的地毯，他表现得像来蛇人基地郊游。
“莫离，这东西真的这么有用？”云枫盯住莫离腰上的研究员终端。
“不管有没有用，结果都是一样的。”
研究员终端的屏幕上，绿色字符跳动。
警告：信号发射器部分损坏，必须靠近其他电子终端以发出命令。
远处，巡逻的一队蛇人卫兵发现了他们。
领头的那个蛇人卫兵举起右手，朝两人重重挥下：“上，干掉他们！”
“研究员，你该发挥作用了。”莫离举起步枪。
蛇人卫兵两侧墙壁的表面钢板掀起，从墙里弹出两挺自动机枪。
哒哒哒！哒哒哒！
喷涌的火舌在硝烟中跳舞，弹来弹去的弹壳在灯光下如金条一般闪亮。
“研究员，我爱你！”莫离大喊一声，理了理头发。
“这，这，不可能……”唯一一个还有意识的蛇人卫兵口中溢血。
“没什么不可能的。”莫离将枪口指向蛇人卫兵。
蛇人卫兵撑着最后一口气：“你们……入侵者……”
莫离蹲下来，认真地说：“你们才是入侵者。”
砰！
他手上溅了新的血。像摸心爱的狗狗一般，莫离手上的血在两挺自动机枪上揉过：“你们好，同志。”
云枫一脸费解。直觉告诉她，莫离现在脑子不正常。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新到的蛇人们一身黑色防弹衣，厚实坚韧。这些蛇人的装备款式三十年如一日，似乎换个拉环就是违背了祖宗。
虽然黑色防弹衣挡得住绝大部分手枪子弹，但遇上普通步枪就无法吸纳全部动能，更不要说机枪和狙击枪了。
两位自动机枪同志的凸嘴红热，威力丝毫不减。密集的铜制外壳子弹破开防弹衣，打得蛇人重甲兵左摇右晃，不是丢了手就是丢了脑袋。
“嘶嘶！啊！”一名幸运的蛇人重甲兵双手捂着脑袋，惊恐万分，口中蹦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家乡俚语。
“嘿，看我！”
蛇人重甲兵看过去，只见那个雄性人类举起了步枪。
“嘶啊！”
旋转的子弹从黑洞洞的枪口喷出，正中蛇人重甲兵的透明防弹头盔。防弹头盔砰一声，跳到地上，还打了几个滚。
“蛇人，站直。”莫离摁下扳机。
子弹从蛇人重甲兵的头顶鳞片上擦过。
“别躲啊。”
云枫冲上前，短刀绕过蛇人重甲兵的防弹衣，自脖子扎穿他的小脑。
她回过头，挑衅地吹了一声口哨。
“今天我打算当一回恶人，居然被你破坏了，”莫离说，“没事，反正蛇人多得是。”
“来啊，”他把刚才半个小时的憋屈喊出来，“来啊，蛇宝宝！大爷我来杀人放火了！”
哒哒哒！哒哒哒！
砰！
弹仓压进新的子弹，但有更多的黄澄澄弹壳如喷泉一般落到地上，和枪声一起构成独特迷人的音乐。
莫离肆无忌惮地笑着，仿佛那不是弹壳，而是像暴雨一样砸下的钞票。
身处钞票雨，他成了一个利欲熏心的绑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先把蛇人守卫绑在十字架上，然后用雪茄红亮燃烧的烟叶碎片点燃，点燃那些能把蛇人守卫淹没的钞票。
哒哒哒！哒哒哒！
铛！铛！
自动机枪没子弹了，但附近的蛇人守卫已经全被搅碎。
“云枫，我们去下个地方。”莫离吸入一口迷人的硝烟味。
女孩用发带绑起及肩长发，面无表情。
“别这样嘛，多好玩。”莫离轻轻撞了撞女孩的肩。
“你像个醉酒的疯子。”
“喝不到酒，又不能精神失常，那就杀几个外星人助助兴嘛！”莫离两眼放光，“崩坏纪元的常用娱乐手段！”
疯子吸着虚假的雪茄，大步流星地走向俗世。他走过的地方，都成了十八层地狱。
“嘶啊！”形单影只的蛇人守卫丢下了手中的枪，丢下了坚硬的防弹头盔，连蛇人作战裤都跑丢。这蛇人守卫回头看，发现人类的到来，顿时发出惊恐的叫声，在高层上纵身一跳，变成了一团不规则肉块。
疯子从高层上望下，稀稀拉拉的蛇人守卫简直是在逃难。
他们嘶嘶叫着，在枪林弹雨里手舞足蹈；他们丢盔弃甲，更有甚者和其他蛇人直接打起来。
“嘶嘶！”终于有蛇人勇士跳出来想要杀掉疯子，但疯子早有准备。
铛！蛇人战刀在钢制的高层地面上划起一连串火星。
疯子的枪托露出嗜血的光，撞到蛇人勇士的下巴上。蛇人勇士唾沫横飞，尖牙砸断，相信下巴骨也碎了大半。
“嘶！”
如影随形的蛇尾甩击，却没有奏效，只打得钢制高层一阵震颤。
“这尾巴吃起来一定很劲道。”莫离开了一枪。
“嘶！”蛇人吃痛，不由自主地张开残破了一半的血盆大口。
“要左右对称才好！”
枪托第二次打在蛇人勇士的下巴上，这次是另一边。
这蛇人勇士脑子混混沌沌，胡乱冲锋，居然一头撞在钢制高层的栏杆上。
“再见，勇士。”莫离帮他从高层跳下去。
啪叽！最低层有了一对难兄难弟。
密集的齿轮咬合声，更强的光从最低层的圆形装饰物的缝隙里射出。那是一扇门，不，是一架自下而上的电梯。
“人类，”光芒之中，只看到蛇形轮廓，“你的罪行无可饶恕！”
正准备撬开机房铁门的两个蛇人抬头望去，发现附近几个自动武器的电子眼都亮起猩红的光。
他们的蛇嘴微微张大：“不，不，不——”
红热的金属风暴瞬间卷去了他们的肉体，就像一滴墨水坠入海洋。
机房的铁门打开，先是一双火焰熏黑的皮靴，然后是一身破破烂烂的废土毛皮大衣。他乱糟糟的头发，在战火中烧得有些卷曲黏连；许久未剃的胡渣，让他看上去像个大叔。即使是大叔，也是最帅的那种。
他抓着女孩的手，握着女孩的枪，砸吧着嘴想要叼上一根雪茄。
“安全。”
踏着蛇人血肉组成的地毯，他表现得像来蛇人基地郊游。
“莫离，这东西真的这么有用？”云枫盯住莫离腰上的研究员终端。
“不管有没有用，结果都是一样的。”
研究员终端的屏幕上，绿色字符跳动。
警告：信号发射器部分损坏，必须靠近其他电子终端以发出命令。
远处，巡逻的一队蛇人卫兵发现了他们。
领头的那个蛇人卫兵举起右手，朝两人重重挥下：“上，干掉他们！”
“研究员，你该发挥作用了。”莫离举起步枪。
蛇人卫兵两侧墙壁的表面钢板掀起，从墙里弹出两挺自动机枪。
哒哒哒！哒哒哒！
喷涌的火舌在硝烟中跳舞，弹来弹去的弹壳在灯光下如金条一般闪亮。
“研究员，我爱你！”莫离大喊一声，理了理头发。
“这，这，不可能……”唯一一个还有意识的蛇人卫兵口中溢血。
“没什么不可能的。”莫离将枪口指向蛇人卫兵。
蛇人卫兵撑着最后一口气：“你们……入侵者……”
莫离蹲下来，认真地说：“你们才是入侵者。”
砰！
他手上溅了新的血。像摸心爱的狗狗一般，莫离手上的血在两挺自动机枪上揉过：“你们好，同志。”
云枫一脸费解。直觉告诉她，莫离现在脑子不正常。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新到的蛇人们一身黑色防弹衣，厚实坚韧。这些蛇人的装备款式三十年如一日，似乎换个拉环就是违背了祖宗。
虽然黑色防弹衣挡得住绝大部分手枪子弹，但遇上普通步枪就无法吸纳全部动能，更不要说机枪和狙击枪了。
两位自动机枪同志的凸嘴红热，威力丝毫不减。密集的铜制外壳子弹破开防弹衣，打得蛇人重甲兵左摇右晃，不是丢了手就是丢了脑袋。
“嘶嘶！啊！”一名幸运的蛇人重甲兵双手捂着脑袋，惊恐万分，口中蹦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家乡俚语。
“嘿，看我！”
蛇人重甲兵看过去，只见那个雄性人类举起了步枪。
“嘶啊！”
旋转的子弹从黑洞洞的枪口喷出，正中蛇人重甲兵的透明防弹头盔。防弹头盔砰一声，跳到地上，还打了几个滚。
“蛇人，站直。”莫离摁下扳机。
子弹从蛇人重甲兵的头顶鳞片上擦过。
“别躲啊。”
云枫冲上前，短刀绕过蛇人重甲兵的防弹衣，自脖子扎穿他的小脑。
她回过头，挑衅地吹了一声口哨。
“今天我打算当一回恶人，居然被你破坏了，”莫离说，“没事，反正蛇人多得是。”
“来啊，”他把刚才半个小时的憋屈喊出来，“来啊，蛇宝宝！大爷我来杀人放火了！”
哒哒哒！哒哒哒！
砰！
弹仓压进新的子弹，但有更多的黄澄澄弹壳如喷泉一般落到地上，和枪声一起构成独特迷人的音乐。
莫离肆无忌惮地笑着，仿佛那不是弹壳，而是像暴雨一样砸下的钞票。
身处钞票雨，他成了一个利欲熏心的绑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先把蛇人守卫绑在十字架上，然后用雪茄红亮燃烧的烟叶碎片点燃，点燃那些能把蛇人守卫淹没的钞票。
哒哒哒！哒哒哒！
铛！铛！
自动机枪没子弹了，但附近的蛇人守卫已经全被搅碎。
“云枫，我们去下个地方。”莫离吸入一口迷人的硝烟味。
女孩用发带绑起及肩长发，面无表情。
“别这样嘛，多好玩。”莫离轻轻撞了撞女孩的肩。
“你像个醉酒的疯子。”
“喝不到酒，又不能精神失常，那就杀几个外星人助助兴嘛！”莫离两眼放光，“崩坏纪元的常用娱乐手段！”
疯子吸着虚假的雪茄，大步流星地走向俗世。他走过的地方，都成了十八层地狱。
“嘶啊！”形单影只的蛇人守卫丢下了手中的枪，丢下了坚硬的防弹头盔，连蛇人作战裤都跑丢。这蛇人守卫回头看，发现人类的到来，顿时发出惊恐的叫声，在高层上纵身一跳，变成了一团不规则肉块。
疯子从高层上望下，稀稀拉拉的蛇人守卫简直是在逃难。
他们嘶嘶叫着，在枪林弹雨里手舞足蹈；他们丢盔弃甲，更有甚者和其他蛇人直接打起来。
“嘶嘶！”终于有蛇人勇士跳出来想要杀掉疯子，但疯子早有准备。
铛！蛇人战刀在钢制的高层地面上划起一连串火星。
疯子的枪托露出嗜血的光，撞到蛇人勇士的下巴上。蛇人勇士唾沫横飞，尖牙砸断，相信下巴骨也碎了大半。
“嘶！”
如影随形的蛇尾甩击，却没有奏效，只打得钢制高层一阵震颤。
“这尾巴吃起来一定很劲道。”莫离开了一枪。
“嘶！”蛇人吃痛，不由自主地张开残破了一半的血盆大口。
“要左右对称才好！”
枪托第二次打在蛇人勇士的下巴上，这次是另一边。
这蛇人勇士脑子混混沌沌，胡乱冲锋，居然一头撞在钢制高层的栏杆上。
“再见，勇士。”莫离帮他从高层跳下去。
啪叽！最低层有了一对难兄难弟。
密集的齿轮咬合声，更强的光从最低层的圆形装饰物的缝隙里射出。那是一扇门，不，是一架自下而上的电梯。
“人类，”光芒之中，只看到蛇形轮廓，“你的罪行无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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