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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一家商量如何来给思文做治疗,首要考虑就是钱的问题,医院不仅是一个看病的地而且还是一个烧钱地方,思文的父亲说道:“钱是一个问题,但只要能看好思文的病,那怕是砸锅卖铁也要看,我这一生没有好好地照顾过两个孩子,给他们心里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现在快要老了,才意识自己的问题!”

    玉洁的父亲接道:“大童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人嘛总会犯一些错误,都年轻过大家都一样,钱的问题也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家也会皆尽全力,我们只有一个孩子,对思文我们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他和玉洁结婚这几年,所作所为我们也全看在眼里了,一个人为了这个家可以说得上是任劳任怨,家里所有压力都在他那里,玉洁带着一个孩子什么也做不了,思文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玉洁的母亲也说道:“对呀,思文这孩子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独自在扛,不要说给我们说了,就连玉洁他都从来不说,他从小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种要强的性格让他吃了不少苦,他和玉洁结婚的这几年不要说吵架,连伴嘴我们都没有见到过,他现在生病了我的心和你们是一样的,都是为人父母,那一个不希望孩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思文的母亲哭着说道:“思文兄妹从小我们就没有怎么疼过,毫不夸张地说他们都是由爷爷养活大的,这么年来大童和我就连送孩子上学这种小事都没有做过一次,记得那个时候在山城上学,每次放假回来,都是一个人摸着黑走回来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如刀割,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一个像我们这样做父母的了,但他从来也没有在我们面前说过,当然他也希望在他需的时能有父母在他身边,只是他没有等来这些应该有的关怀,因此,他学会了自己面对,不管是什么事都学着自己处理。”

    玉洁的母亲安慰道:“秀云,这些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还有很多机会的!”

    思宇插嘴道:“爸,妈,你们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确实不算一个好的父母,如果没有爷爷,我和哥就像一个孤儿一样,父母的爱对于我和哥来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我们一直都在羡慕别人中长大,这种心灵的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当然现在也没有这个需要了!”

    思文父母听了都不知道怎么样说才能取得孩子的原谅。

    父母的爱对孩子的成长是非常生要的,这种爱就像一束阳光,给其温暖,给其光亮。如果没有这些最基本的关怀,那这个人的成长是极其黑暗与冰冷的,或许有的人变得更为坚强,也更为勇敢,但这种坚强与勇敢是很脆弱的,因为这种舔着伤口的日子会磨掉一个人最原本的热情。

    所谓一个真正的流浪者,并不是那些目无定所的人,而恰恰是心无归宿的人,心没有一个栖息地方,就算住在豪华的别墅中也是在逃亡。思文兄妹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思文的母亲沉默一会又说道:“我们不渴望能得到孩子们的量解,只求你们平安就好。”

    玉洁的母亲对思宇说道:“思宇,父母有父母的不对,父母也有父母的难处,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现在你哥生了这么重的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放下,给你哥看病要紧。”

    思宇说道:“伯母,我其实没有必要跟他们计较这些了,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而且我有哥哥的疼爱,已经是比较幸运的了,也在别无他求了。”

    玉洁的父亲接过话道:“这样,明天我跟大童回家去拿钱,等医生最后的怎么说,等情况完全清楚了,我们在商量是继续在这里治疗还是转到省医院去。”

    其他人听了也表示赞同。

    思文的母亲继续说道:“那就这样定了,我现在去医院让玉洁回来休息一下,如玉就交给思宇带着。”

    玉洁的母亲也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吧,轮流换着来,这毕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思文母亲回道:“这样也好!”说完也就离开了住处向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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