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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到医院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此时思文已经完全清醒了,玉洁在给他喂水喝,看到她们来了,玉洁也只是抬头看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到是思文强忍着痛向二人说道:“妈你们怎么都来了?”

    二人见问只好笑着说:“思文听说你做手术了,我们担心玉洁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同时也担心你的病情,就上来看看。”

    思文稍微动了一下,伤口因移动疼痛又开始增加了许,一阵疼痛从他消瘦的脸上飘过,玉洁见状赶紧让思文不让在讲话了。

    玉洁的父亲对玉洁说道:“玉洁,晚上这里由我们看着,你回去休息,白天再过来。”

    玉洁说道:“妈,我不回去,就在这里睡就可以了,如果晚上思文要上厕所什么的你们还不方便的。”

    二人听了觉得玉洁说的也是,虽然有思文的母亲在,但毕竟思文已经不在是小孩子了,上厕所这种事情或多或少还是不太方便的,因此就让玉洁在此休息了。

    思文因疼痛的利害,脸上不停地冒着冷汗,他强忍着从伤口传来的阵阵伤痛,感觉自己有些认受不了了,他只好给玉洁说让玉洁去找一下医生,让医生给他打一针止痛针来缓解一下,玉洁找了医生,医生一开始是不建议打止痛针的,再玉洁的再三要求下也只好给思文打了一针。

    打完针后,思文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身子十分地弱势,不久便睡去了,在睡梦中,思文梦见自己走在一个十分炎热地方,他认不出这个地方是那里,也无法得知自己是否来过,他只感到这里是他来过最热的地方,他抬起头看看天空,发现天上有两个太阳,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地上花草树木都已经被晌干了,用手一触就可闻见一股烤焦的气味从他的手心传来,不一会儿,他周围的花草树木突然间燃烧了起来,熊熊烈火一直向周边蔓延,他想去扑灭眼前的大火,一低发现自己的腿和脚也开始燃烧了起来,一阵灼热的疼痛感袭遍全,他拼命一挣扎,人就醒了,他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梦中的火消失了,但身体的疼痛还在。

    思文的母亲见到思文醒了,心疼地问道:“思文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痛了。”

    思文不想让母亲为他担心,只好搖搖头,将眼睛闭了起来。

    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从大脑发出的指示了,作为一个医生的他,其实能明白自己所得病应该不轻,从伤口的位置来判断,不是阑尾手术,就是肝脏出了问题,就两个病况来说,他还是希望是阑尾手术,因为他知道肝脏出了问题对他来说是一个一时间无法接受的事情,他长叹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向好的方向去想,这也是作为一个医生最为根本的事情,就这样他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地在疼痛中煎熬着,他听着床边心电检测仪上那滴滴的声响,坚难地熬过这生不死的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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