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两人第一次散步
吃过午饭后，陈菊东迫不及待地去见陆璇。
到离照相馆的不远处，他看到两个男孩骑着摩托车匆匆开走。有点熟识的感觉，好像一个月前见过。他记起来了，在这地方遇到相似的一幕，是在大半个月前。那时，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完全无份入镜的路人甲，如今却已成了有剧情有丰富台词的主角。真是人生如戏。
他进入照相馆，正遇着唐慕莲，陈菊东和陆璇走得越来越近她早就有感觉，她笑道，“来见我姐吧？”陈菊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纠正说“来见你们俩。哈”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唐慕莲说，陆璇一早就出去外拍了。今天是重阳日生意不错，菊东知道陆璇没什么休息就又工作，以里既佩服又心痛。唐慕莲要招待顾客，叫他在店里随便坐。陈菊东坐了一会说不妨碍了，便要离开。唐慕莲挽留不下，只好抱歉说，有点忙招待不周希望菊东见谅，又说姐回来知道一定会责怪。
出了照相馆，不回家的话，能歇脚地方唯有表姐的时装店了。
谢玉井见到陈菊东热情地说：“哎呀，阿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过节吗？今晚就留在姐这里吃晚饭，然后找节目玩玩。”“哦！看看吧。”陈菊东知道表姐这两年也有不少的变化，有时说的像是生意上的客套话，并不会真的兑现。但是表姐关心他的恋情的八卦之心却始终如一，她边挂衣服边回过头看了一眼陈菊东说：“阿东，你早点来就好了，陆璇刚才从我店经过，你们最近有没有来往？我看，你一定不要错过了，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陈菊东不好说已经和陆璇一起了，只是不象之前的推说什么，直接“哦”的一声作答。表姐这回笑得更灿烂了。
突然陈菊东身后有人说：“不要错过哪个女孩子啊？”原来是表弟谢高轩，一进店门就哈欠打个不断。看来他昨晚应该也去了登山而没睡好觉。
“去！去！去，不关你的事。”谢玉井道。
弟弟找对象的事，她倒不用着紧，毕竟弟弟高中还没毕业。而且听闻他早就有个雷打不掉的小妹妹跟着。谢高轩和陈见南同年比陈菊东小两岁，也正读高三。他依仗着在国家单位担任高职的父母，不用愁将来工作的事。他父亲今年更荣升某局了副局长，他知道只要高中一毕业就可以转入到父亲的单位工作。所以读书处于半放弃状态，只顾出去玩，和社会上的一些大男孩混着，身边也有些一样不认真读书，或者初中毕业就出来工作的女孩。父母也知道他不是读书的料，对他本来就过于宠爱，所以并不强迫他好好读书，只放任着。
谢高轩说：“是不是说那个开照相馆做摄影的？”
“咦，你也知道？”谢玉井有点意外，正拿着件新衣挂在新货区的挂衣杆上，转头问。
“镇上有几个美女啊？我怎会不知道，我有几个哥们正想追她呢。”谢高轩继续打着哈欠。
“你看，你看，阿东，你再不去追，恐怕陆璇很快就被人追到手。”表姐有点为菊东着急。
“嘻嘻！哥，我是看好你的，我那两个哥们怎也比不上你。”他走到收银台后，抽开抽屉。“姐，你放心好了，表哥如果追的话定能得手。”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谢玉井也走到收银台前想阻拦弟弟：“每次来，都是向姐要钱花。”
谢高轩迅速地从抽屉的钱中抽出了一张五十元，然后说：“我不是乱花，是要回学校交班会费，爸妈去登山了，才向姐你要。”说完就走出店门。
谢玉井听弟弟有个合理的理由就不再追究，任他去了。回头对菊东说，“听到没有，追陆璇的人多着呢。”
陈菊东在表姐的店里总是帮不上什么大忙，谢玉井对于他的存在却是挺在意的，店里人多好引招顾客来，而且他也可以招呼一下客人，所以总希望他来，即使更多的是在这干坐。陈菊东现在心满意足，加上店里开着空调，舒服得很，竟坐在收银台后睡着了，醒来已经下午四点几。他想离开，表姐一再挽留，并以饭后去唱卡拉OK为诱。陈菊东为人心软，只好留了下来。这个时候各公司单位都陆续开始下班，顾客多了起来。表姐忙得顾不及他，顾不了做饭，她说忙完去饭馆吃。但到最后还是忙个不停就只好让请来帮手的小妹叫外卖吃。饭后见表姐还是忙，去唱K的说法再一次成为空话，他就告辞。谢玉井一再抱歉说“不知道会这么好的生意，下次，下次一定请你去唱K。”菊东也没在意，他早就料到唱不成的，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最重要是他要去见陆璇，于是飞一般离开了表姐的时装店。
唐慕莲在柜台后坐着，她见陈菊东进门，笑面相迎说：“东哥，你来了。”好象在等他一样。让菊东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嗯”的一声。唐慕莲忙去叫陆璇，没多久陆璇就含羞带笑地从内堂出来了。虽然唐慕莲和陆璇以姐妹相称，却并不是真正的姐妹，唐慕莲只是陆璇雇用的助手，但陆璇当她就象亲妹妹一样，亲密无间，从某些方面来看比亲妹还好，工作上的快乐与烦恼以及感情事都会相互倾诉。相信陆璇和陈菊东拖手的事已经告诉了唐慕莲。
陆璇邀唐慕莲一起去散步，唐慕莲识趣地说，有几个客户说晚点来拿照片，得有个人看店，让她和陈菊东去。陆璇自然知道她的好意就不勉强，而陈菊东却出主意说，要不把今晚要取照片的客户的照片摆放在柜台上，让他们自取好了。他知道陆璇那两个年幼的弟和妹还有奶奶在家，虽然不懂业务但起码可以看着店。唐慕莲说，“不行，万一有客户大意拿错了怎办？”
他们所在的新小镇确实不大，原本是个墟市只有几条街，居民以个体户或私营业主的家庭为主。由于它是本市新成立的一个行政区的中心位置，所以许多机关单位陆续搬来或者成立分部，于是一时间出现了很多职工居民，他们工作和生活都很有规律，通常的上班时间都是“朝八晚五”。傍晚六点边看香港电视新闻边吃晚饭。如果天气好晚饭后都会出去散步，八点左右回家洗完澡再看一集连续剧就上床睡觉。小镇没有公园，居民散步一般都是在各自居住附近的街上走一二圈。最近很多人到新开发建设的地方散步。那里纵横交错地新铺好几条水泥马路，道路两旁虽然有些楼房在建但大多未投入使用，更多的是荒弃耕种等待建设的田地。那里视野开阔、空气清新、路面洁净、车少人少是散步的最好去处。陈菊东和陆璇要去散步，自然就想到这个附近不远处的开发区。
由于怕给熟识的大人看到，所以两个人有意保持一定距离地走着。最后，来到开发区的边缘，在路的尽头处找了块大石头面向田野坐了下来。
远处，太阳已经靠近昨晚爬过的那座山，将要沉下去。风穿过面前几丛疏落的茅草，然后迎面而来撩动他们的头发，轻抚着他们青春年少的脸庞。陈菊东把手轻放在陆璇的手背上，她的手湿润如玉。陆璇却觉得他的手很温暖，像他刚刚捧过某样热的东西，比如一个热水杯。
陈菊东执起她手放在他的另一只手掌上，双手合握着，转脸看着她说“昨晚为什么开始时，你一再拒绝我拉你的手？”
“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陆璇也转脸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笑，“太突然了。”
“嗯，也许。”陈菊东承认，他想说，既然彼此喜欢，两人迟早会走到一起，快和慢都只是一个契机。但又有点表达得不确切。
“其实......更因为，我没有自信。”见菊东不作声，陆璇继续说。
“哦？”陈菊东有点意外
“嗯，你是个大学生，而我才中专毕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开始很矛盾，所以犹豫了。”陆璇低着头，右手拨起下垂的头发。接着又抬起头转脸看了菊东一眼说：“还有，我们还不是很了解，怕你只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那，后来为什么又接受了？”
“是因为你的诚恳，后来看到你那么认真，我想，就相信一下直觉吧。”
“仅此而已？”陈菊东打趣说“说不定你的直觉错了，我是个坏人呢？”
“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你是坏人吗？”陆璇一脸恳彻脉脉含情的注视着菊东。
“嗯，很难说哦。”陈菊东故意说
“那，我现在后悔了，可以吗？”陆璇含羞地做将手从菊东的掌握中抽出的动作。
“哈哈，你说呢？”陈菊东紧握着她的手用力地把她整个人都拉了回来。
陆璇顺势靠在了他身边，并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既然相信直觉，就不会后悔。”
陈菊东伸手搂着她腰际亦感叹道。“我认为读书多少并不是衡量一个人优秀不优秀的唯一标准啊，我觉得你很多地方都比我好，所以你不要想配不配的问题。倒是我觉得你有很多优点和很多可爱之处，所以我喜欢上你。”
“嗯，但差距我觉得还是有的，除了目前彼此知道的那些，我们还有很多方面都没了解。”
“我知道，但我真的不是一时冲动，虽然我们接触只有那么几次，我对你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喜欢。而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秀，也有很多缺点，但我相信自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我也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感觉。”陆璇依然头搭着菊东的肩膀温柔地说，见他正摩挲着自己的手，便转身看着他说“那天，你说我的手最美？”
陈菊东无从说起关于陆璇双手的那四个美丽瞬间感觉，他笑着说“也许这也是我的直觉吧。你的手确实很美，这种美不仅仅在于形态和肌肤，是出于某些动人的动作，让我感觉很迷人。”
陈菊东说着时两人十指紧扣，随后他抬起手，在陆璇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心里说：“这是昨晚好不容易才捉住的手，但愿从今往后一直能让我握着，永不分开。”
陆璇只觉得心里一热，脸霎时红了，她把头重新搭在菊东的肩膀上，无比陶醉。
前山的夕阳终于落去，晚霞半天，红得醉人。
到离照相馆的不远处，他看到两个男孩骑着摩托车匆匆开走。有点熟识的感觉，好像一个月前见过。他记起来了，在这地方遇到相似的一幕，是在大半个月前。那时，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完全无份入镜的路人甲，如今却已成了有剧情有丰富台词的主角。真是人生如戏。
他进入照相馆，正遇着唐慕莲，陈菊东和陆璇走得越来越近她早就有感觉，她笑道，“来见我姐吧？”陈菊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纠正说“来见你们俩。哈”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唐慕莲说，陆璇一早就出去外拍了。今天是重阳日生意不错，菊东知道陆璇没什么休息就又工作，以里既佩服又心痛。唐慕莲要招待顾客，叫他在店里随便坐。陈菊东坐了一会说不妨碍了，便要离开。唐慕莲挽留不下，只好抱歉说，有点忙招待不周希望菊东见谅，又说姐回来知道一定会责怪。
出了照相馆，不回家的话，能歇脚地方唯有表姐的时装店了。
谢玉井见到陈菊东热情地说：“哎呀，阿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过节吗？今晚就留在姐这里吃晚饭，然后找节目玩玩。”“哦！看看吧。”陈菊东知道表姐这两年也有不少的变化，有时说的像是生意上的客套话，并不会真的兑现。但是表姐关心他的恋情的八卦之心却始终如一，她边挂衣服边回过头看了一眼陈菊东说：“阿东，你早点来就好了，陆璇刚才从我店经过，你们最近有没有来往？我看，你一定不要错过了，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陈菊东不好说已经和陆璇一起了，只是不象之前的推说什么，直接“哦”的一声作答。表姐这回笑得更灿烂了。
突然陈菊东身后有人说：“不要错过哪个女孩子啊？”原来是表弟谢高轩，一进店门就哈欠打个不断。看来他昨晚应该也去了登山而没睡好觉。
“去！去！去，不关你的事。”谢玉井道。
弟弟找对象的事，她倒不用着紧，毕竟弟弟高中还没毕业。而且听闻他早就有个雷打不掉的小妹妹跟着。谢高轩和陈见南同年比陈菊东小两岁，也正读高三。他依仗着在国家单位担任高职的父母，不用愁将来工作的事。他父亲今年更荣升某局了副局长，他知道只要高中一毕业就可以转入到父亲的单位工作。所以读书处于半放弃状态，只顾出去玩，和社会上的一些大男孩混着，身边也有些一样不认真读书，或者初中毕业就出来工作的女孩。父母也知道他不是读书的料，对他本来就过于宠爱，所以并不强迫他好好读书，只放任着。
谢高轩说：“是不是说那个开照相馆做摄影的？”
“咦，你也知道？”谢玉井有点意外，正拿着件新衣挂在新货区的挂衣杆上，转头问。
“镇上有几个美女啊？我怎会不知道，我有几个哥们正想追她呢。”谢高轩继续打着哈欠。
“你看，你看，阿东，你再不去追，恐怕陆璇很快就被人追到手。”表姐有点为菊东着急。
“嘻嘻！哥，我是看好你的，我那两个哥们怎也比不上你。”他走到收银台后，抽开抽屉。“姐，你放心好了，表哥如果追的话定能得手。”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谢玉井也走到收银台前想阻拦弟弟：“每次来，都是向姐要钱花。”
谢高轩迅速地从抽屉的钱中抽出了一张五十元，然后说：“我不是乱花，是要回学校交班会费，爸妈去登山了，才向姐你要。”说完就走出店门。
谢玉井听弟弟有个合理的理由就不再追究，任他去了。回头对菊东说，“听到没有，追陆璇的人多着呢。”
陈菊东在表姐的店里总是帮不上什么大忙，谢玉井对于他的存在却是挺在意的，店里人多好引招顾客来，而且他也可以招呼一下客人，所以总希望他来，即使更多的是在这干坐。陈菊东现在心满意足，加上店里开着空调，舒服得很，竟坐在收银台后睡着了，醒来已经下午四点几。他想离开，表姐一再挽留，并以饭后去唱卡拉OK为诱。陈菊东为人心软，只好留了下来。这个时候各公司单位都陆续开始下班，顾客多了起来。表姐忙得顾不及他，顾不了做饭，她说忙完去饭馆吃。但到最后还是忙个不停就只好让请来帮手的小妹叫外卖吃。饭后见表姐还是忙，去唱K的说法再一次成为空话，他就告辞。谢玉井一再抱歉说“不知道会这么好的生意，下次，下次一定请你去唱K。”菊东也没在意，他早就料到唱不成的，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最重要是他要去见陆璇，于是飞一般离开了表姐的时装店。
唐慕莲在柜台后坐着，她见陈菊东进门，笑面相迎说：“东哥，你来了。”好象在等他一样。让菊东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嗯”的一声。唐慕莲忙去叫陆璇，没多久陆璇就含羞带笑地从内堂出来了。虽然唐慕莲和陆璇以姐妹相称，却并不是真正的姐妹，唐慕莲只是陆璇雇用的助手，但陆璇当她就象亲妹妹一样，亲密无间，从某些方面来看比亲妹还好，工作上的快乐与烦恼以及感情事都会相互倾诉。相信陆璇和陈菊东拖手的事已经告诉了唐慕莲。
陆璇邀唐慕莲一起去散步，唐慕莲识趣地说，有几个客户说晚点来拿照片，得有个人看店，让她和陈菊东去。陆璇自然知道她的好意就不勉强，而陈菊东却出主意说，要不把今晚要取照片的客户的照片摆放在柜台上，让他们自取好了。他知道陆璇那两个年幼的弟和妹还有奶奶在家，虽然不懂业务但起码可以看着店。唐慕莲说，“不行，万一有客户大意拿错了怎办？”
他们所在的新小镇确实不大，原本是个墟市只有几条街，居民以个体户或私营业主的家庭为主。由于它是本市新成立的一个行政区的中心位置，所以许多机关单位陆续搬来或者成立分部，于是一时间出现了很多职工居民，他们工作和生活都很有规律，通常的上班时间都是“朝八晚五”。傍晚六点边看香港电视新闻边吃晚饭。如果天气好晚饭后都会出去散步，八点左右回家洗完澡再看一集连续剧就上床睡觉。小镇没有公园，居民散步一般都是在各自居住附近的街上走一二圈。最近很多人到新开发建设的地方散步。那里纵横交错地新铺好几条水泥马路，道路两旁虽然有些楼房在建但大多未投入使用，更多的是荒弃耕种等待建设的田地。那里视野开阔、空气清新、路面洁净、车少人少是散步的最好去处。陈菊东和陆璇要去散步，自然就想到这个附近不远处的开发区。
由于怕给熟识的大人看到，所以两个人有意保持一定距离地走着。最后，来到开发区的边缘，在路的尽头处找了块大石头面向田野坐了下来。
远处，太阳已经靠近昨晚爬过的那座山，将要沉下去。风穿过面前几丛疏落的茅草，然后迎面而来撩动他们的头发，轻抚着他们青春年少的脸庞。陈菊东把手轻放在陆璇的手背上，她的手湿润如玉。陆璇却觉得他的手很温暖，像他刚刚捧过某样热的东西，比如一个热水杯。
陈菊东执起她手放在他的另一只手掌上，双手合握着，转脸看着她说“昨晚为什么开始时，你一再拒绝我拉你的手？”
“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陆璇也转脸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笑，“太突然了。”
“嗯，也许。”陈菊东承认，他想说，既然彼此喜欢，两人迟早会走到一起，快和慢都只是一个契机。但又有点表达得不确切。
“其实......更因为，我没有自信。”见菊东不作声，陆璇继续说。
“哦？”陈菊东有点意外
“嗯，你是个大学生，而我才中专毕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开始很矛盾，所以犹豫了。”陆璇低着头，右手拨起下垂的头发。接着又抬起头转脸看了菊东一眼说：“还有，我们还不是很了解，怕你只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那，后来为什么又接受了？”
“是因为你的诚恳，后来看到你那么认真，我想，就相信一下直觉吧。”
“仅此而已？”陈菊东打趣说“说不定你的直觉错了，我是个坏人呢？”
“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你是坏人吗？”陆璇一脸恳彻脉脉含情的注视着菊东。
“嗯，很难说哦。”陈菊东故意说
“那，我现在后悔了，可以吗？”陆璇含羞地做将手从菊东的掌握中抽出的动作。
“哈哈，你说呢？”陈菊东紧握着她的手用力地把她整个人都拉了回来。
陆璇顺势靠在了他身边，并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既然相信直觉，就不会后悔。”
陈菊东伸手搂着她腰际亦感叹道。“我认为读书多少并不是衡量一个人优秀不优秀的唯一标准啊，我觉得你很多地方都比我好，所以你不要想配不配的问题。倒是我觉得你有很多优点和很多可爱之处，所以我喜欢上你。”
“嗯，但差距我觉得还是有的，除了目前彼此知道的那些，我们还有很多方面都没了解。”
“我知道，但我真的不是一时冲动，虽然我们接触只有那么几次，我对你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喜欢。而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秀，也有很多缺点，但我相信自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我也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感觉。”陆璇依然头搭着菊东的肩膀温柔地说，见他正摩挲着自己的手，便转身看着他说“那天，你说我的手最美？”
陈菊东无从说起关于陆璇双手的那四个美丽瞬间感觉，他笑着说“也许这也是我的直觉吧。你的手确实很美，这种美不仅仅在于形态和肌肤，是出于某些动人的动作，让我感觉很迷人。”
陈菊东说着时两人十指紧扣，随后他抬起手，在陆璇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心里说：“这是昨晚好不容易才捉住的手，但愿从今往后一直能让我握着，永不分开。”
陆璇只觉得心里一热，脸霎时红了，她把头重新搭在菊东的肩膀上，无比陶醉。
前山的夕阳终于落去，晚霞半天，红得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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