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
我付出了所有，到头来因为他轻飘飘的一句离婚就让我一无所有？
“我不同意！”
我给姜永的父母打电话，希望他们至少能看在孙子的份上劝劝姜永。
结果电话都是无法接通。
“妈妈···”小乐抱着它的小狗玩具走到我身边，“今天的小狗很乖哦。”
我紧紧地抱住他，呜呜地哭起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小乐用他的小手拍着我的后背，“妈妈不哭，我让它们都听话，妈妈不哭。”
我昨天撕碎的离婚协议，第二天还是会有人将它来。
不管我丢出去多少份，每天都会有人将完整的协议送回来。
我联系不上姜永了。
他自那天说完要离婚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至今不知道他为何就有了离婚的念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
这天，我接到一个电话。
“傅莹莹是吧。”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以为又是姜永找的律师或是谈判。
“我不会离的！你让姜永来见我！”我对着电话大喊。
“我不是来劝你离婚的，相反我会让姜永不跟你离婚。”对面说。
“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今晚姜永会回家。他不会再跟你提离婚的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再联系你，但是你要保密，否则我不保证姜永会做出什么。”对方说。
“你是谁。”还没等我问完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我半信半疑还是将那条通话记录删掉了，虽然姜永几乎不可能翻我的手机。
晚上，姜永果然回来了。
“我···”我想上前跟他说话，但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径直走回了他的房间。
姜永没再提离婚的事，离婚协议也没人再送来。
一切都如那个男人所说。
“难道他真的能让姜永不离婚？”
我心里还是有所怀疑，印象中姜永不是那么容易被谁说动的人。
那个男人是谁？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月，他才再次联系我。
我们私下见了一面。
“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多岁的男子，衣着普通不像是富家子弟，他到底是如何说服姜永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他说。
“什么目的？”我问道。
“搞到姜永的钱。”
“什么？！”他居然让我跟他一起搞走姜永的钱？我是合法妻子，他是什么？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当下站起身就想走。
“因为你别无选择，你现在从这个门出去，就等着离婚吧。”他靠在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我重新坐了下来，“就算我离婚我也能分到赔偿。”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我确实能分到一笔钱，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名！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肯签字？如果嫌钱少，你提出多拿点，我相信姜永肯定会同意。”他毫不犹豫地拆穿我。
“我···就算是这样，姜永要是变成穷光蛋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的是他给我带来的光环，他要是一文不值跟离婚有什么两样，还不如离婚。
“你大概还不知他是做什么的。他有多少资产你知道吗？”他说。
“他···”结婚十余载，我除了知道他有钱有钱有地位，但这些到底从哪来我说不出一二。
“他有全市最大的地下赌场···”他递给我一个地址，“你可以找个可靠的人去转转，他应该不想你知道太多。”
我盯着那张纸，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关于姜永的真正身份，又或者说是身份之一。
“为什么要找我？”他要是有能耐搞垮姜永，完全没有找我的必要。
“当然因为你们是夫妻啊。”他说，“他要是瘫了残了···”
我看出他眼中对姜永是有恨意的。
“与其等着别人施舍，不如将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对我说。
是啊，如果我出身就是豪门，我又何苦去追求这些。
或许那时的我根本无需用名利包装自己，活的诗情画意，幸运的话，会在某个清晨的街上遇到阳光般的爱情。
“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无形间，我跟他达成了共识。
“赌场，剩下的归你。”他说。
“好。”我很快答应了下来，我对那些来路不明的钱毫无兴趣。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说。
“讲。”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恩怨？”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大概是仇富吧。”
那个人走后我自己在那坐了很久。
仇富。
“哈哈哈。”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笑。
可能是笑笑自己，可能是笑这个扭曲的世界。
后来他给了我一种液体状的东西，让我在姜永回家之前点上。
“可是我不知道他回来的时间。”我说。
“我会提前告诉你。”他说。
我嗅了嗅没闻出特别的味道。
为了保护我跟小乐的安全，我还取了一些送去化验，结果也显示无毒。
每次姜永回来前，他都会通过电话告知我。
感觉他对姜永的行踪了如指掌，这让我对他开始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杨姐，你有没有靠谱的私家侦探？我想查一个人。”我找了我最信任的杨经理帮助。
杨经理没问原因，没多久就给我发了一张名片。
通过私家侦探一段时间的调查，我知道他叫小帅，是一家企业的程序员，已婚，有房有车。
条件算不上富有，但勉强算个中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他怎么会跟姜永扯上关系呢？
后来我发现他每次通知我姜永会回来的前一天，他都会去一个别墅区。
那个别墅区安保很严格，外人进不去。
出乎意料的是，私家侦探无意间拍到了姜永。
然后我发现姜永不回来的时间大都住在那里。
“他们是在那里认识的。”
据我了解那个地段的房价并不便宜，如果小帅能在那买得起别墅，那资产应该不低才是。
虽然跟姜永一比确实是九牛一毛，但过好生活应该问题不大。
为什么会仇富？
为什么会记恨上姜永？
除了别墅区的事，其他没什么可疑，怕引起他们怀疑，尤其是姜永，我也就把私家侦探撤了。
这天杨经理约我出来，
“最近怎么样？”杨经理问道。
“还是老样子，小乐挺乖的。”我说。
杨经理点点头，她多少了解一些我跟姜永的事也没再追问，“嗯，我年底打算辞职了。”
“什么？”我十分惊讶。
“没什么，就是觉得累了。”杨经理说。
“是不是业务上的问题，只要你开口。我想办法帮你凑。”现在钱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杨经理笑了笑，“不是，有你这样的大客户的支持，我们月月是销冠。”
“那为什么！”我不理解。
“大概是累了吧。在这里待了快二十年···”杨经理似乎回想起很多事，“可能就是想换种活法，不用每天睁眼就是要努力。”
“你要是走了，我在这里就没有朋友了。”如果连杨经理都走了，在这里我还能信任谁。
杨经理握住我的手，“莹莹，要是觉得累了就放手吧。退一步，你会发现人生有很多选择。”
我真的还有选择吗？
临别前，杨经理犹豫了一会，还是告诉我，“那天我无意间听到一个客户说，姜总···可能是个同。”
同？！
这大概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
他跟我在一起时确实十分冷淡，每次都像完成任务般。
我想过他可能是喜欢其他形式，我不是没尝试过，但都无效。
当初他跟莺莺燕燕出入时，我以为他是喜欢新鲜的。
但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是同！
那他跟小帅？
是那种关系吗？
他们简直让我恶心！
若说之前我还因为设法侵占他的资产有一丝愧疚，现在我只想他早点死！
只是我没想到机会来的那么快。
就在我们都变成动物的前一晚，姜永刚好回家了。
我醒来发现自己的变化时，第一时间冲到小乐房间，“小乐！”
我没找到小乐，我拿出手机报警却发现手机没信号。
“姜永···”我又冲进姜永的房间，发现一只鱼在地上翻腾。
“水···”我听到它微弱的声音。
我知道它是缺水。
我赶紧把它放在浴缸里，正当我打算往里头放水时，我却犹豫了。
姜永在浴缸里翻腾，直到没了动静。
它死了，眼睛一直盯着我。
大概因为是条鱼，又或者我已经恨他入骨，我没有这么害怕。
“要快点处理掉才行。”我想到客厅的鱼缸。
我打算把它丢到鱼缸，然后药死那一缸的鱼，最后把它们都处理掉。
我叼着鱼跳到餐桌上，鱼缸的位置有点高，稍有不慎我也会掉进去。
正当我思考时，门铃响，而且急促。
“难道有人发现什么？”我这样想。
我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还是先开门。
我刚开门，听到一只乌鸦喊道：“妈妈妈妈，我是小乐。”
“小乐？”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小乐回来，就看到它身后的蟒蛇和猴子。
“小乐！过来！”赶紧把小乐喊过来，生怕那蟒蛇突然进来攻击我们。
小乐听话地飞了过来，“妈妈妈妈，我飞到这个哥哥姐姐家去了，是它们送我回来的。”
听到这我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但防止节外生枝，我道谢后立刻关上门。
小乐在屋里飞了一圈，“妈妈，我现在是一只厉害的鸟了。”
“妈妈刚刚是在吃鱼吗？”小乐落在餐桌上的鱼旁边。
“小乐。”我紧张地喊住它。
“啊？”小乐转头疑惑地看向我。
“没事。”我突然意识到现在除了我知道那条死鱼是姜永以外，大概没人知道了。
“妈妈，小乐也想吃鱼。”小乐天真的说。
“好啊。”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产生。
也是这个想法让我后悔一生。
“如果没人知道你是谁，你就做一只鱼好了。”我把那条鱼做成了鱼汤，端到小乐面前。
小乐喝了几口，“好喝。”
它突然闭上眼睛僵住了。
“小乐？”我喊了两声。
小乐又突然睁开眼睛。
我这才松了口气，“是不是汤不好喝？妈妈在给你做别的吃。”
“嘎嘎···”小乐看着我发出乌鸦的叫声。
我有些紧张，“怎么了？是不是被鱼刺卡到了？”
小乐在空中飞了一圈，又落在我身边，“嘎嘎···”
“小乐，你别吓妈妈。”我对它说。
“嘎嘎···”小乐又对我叫了两声。
“小乐，你能听懂妈妈说话吗？”我用手拍在它身上，它没躲开，反而靠了过来。
我以为它只是突然失语，“小乐不想说，写下来告诉妈妈好不好。”
我把笔纸放在它面前。
它在上面踩了几脚，它似乎很想听我的话写出点什么，但它不会写。
“医院！”我赶紧送小乐到最近的医院。
不能用车，只能步行。
好在它还听我的话，我跑在路上，它一直跟着我。
医院的医生护士也变成了动物，但勉强看看基本病症。
“医生，快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它突然不会说话了。”狗类的医生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问题。
“你确定它是你孩子？”医生问道。
“我确定！”我肯定地说。
狗类医生对着广播呼叫，“有没有乌鸦类的医生或护士过来一下。”
没一会一只乌鸦飞了过来，“怎么了，李医生。”
“它说它孩子不会说话了。”李医生说。
那只乌鸦围着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它不是人啊。是不是弄错了？”
“这不可能！”我大喊道。
它明明是小乐，它怎么会不是人！
医生吓一跳，“这不会错的，同类能辨别人类，你去找只宠物猫认认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小乐也跟着我一起回来。
它可能饿了，又飞到餐桌上喝剩下的鱼汤。
“别喝了！”我冲着它大喊。
它似乎被吓到了，立刻缩在角落不敢动。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我把它抱在怀里。
如果我连小乐都失去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我付出了所有，到头来因为他轻飘飘的一句离婚就让我一无所有？
“我不同意！”
我给姜永的父母打电话，希望他们至少能看在孙子的份上劝劝姜永。
结果电话都是无法接通。
“妈妈···”小乐抱着它的小狗玩具走到我身边，“今天的小狗很乖哦。”
我紧紧地抱住他，呜呜地哭起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小乐用他的小手拍着我的后背，“妈妈不哭，我让它们都听话，妈妈不哭。”
我昨天撕碎的离婚协议，第二天还是会有人将它来。
不管我丢出去多少份，每天都会有人将完整的协议送回来。
我联系不上姜永了。
他自那天说完要离婚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至今不知道他为何就有了离婚的念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
这天，我接到一个电话。
“傅莹莹是吧。”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以为又是姜永找的律师或是谈判。
“我不会离的！你让姜永来见我！”我对着电话大喊。
“我不是来劝你离婚的，相反我会让姜永不跟你离婚。”对面说。
“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今晚姜永会回家。他不会再跟你提离婚的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再联系你，但是你要保密，否则我不保证姜永会做出什么。”对方说。
“你是谁。”还没等我问完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我半信半疑还是将那条通话记录删掉了，虽然姜永几乎不可能翻我的手机。
晚上，姜永果然回来了。
“我···”我想上前跟他说话，但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径直走回了他的房间。
姜永没再提离婚的事，离婚协议也没人再送来。
一切都如那个男人所说。
“难道他真的能让姜永不离婚？”
我心里还是有所怀疑，印象中姜永不是那么容易被谁说动的人。
那个男人是谁？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月，他才再次联系我。
我们私下见了一面。
“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多岁的男子，衣着普通不像是富家子弟，他到底是如何说服姜永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他说。
“什么目的？”我问道。
“搞到姜永的钱。”
“什么？！”他居然让我跟他一起搞走姜永的钱？我是合法妻子，他是什么？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当下站起身就想走。
“因为你别无选择，你现在从这个门出去，就等着离婚吧。”他靠在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我重新坐了下来，“就算我离婚我也能分到赔偿。”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我确实能分到一笔钱，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名！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肯签字？如果嫌钱少，你提出多拿点，我相信姜永肯定会同意。”他毫不犹豫地拆穿我。
“我···就算是这样，姜永要是变成穷光蛋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的是他给我带来的光环，他要是一文不值跟离婚有什么两样，还不如离婚。
“你大概还不知他是做什么的。他有多少资产你知道吗？”他说。
“他···”结婚十余载，我除了知道他有钱有钱有地位，但这些到底从哪来我说不出一二。
“他有全市最大的地下赌场···”他递给我一个地址，“你可以找个可靠的人去转转，他应该不想你知道太多。”
我盯着那张纸，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关于姜永的真正身份，又或者说是身份之一。
“为什么要找我？”他要是有能耐搞垮姜永，完全没有找我的必要。
“当然因为你们是夫妻啊。”他说，“他要是瘫了残了···”
我看出他眼中对姜永是有恨意的。
“与其等着别人施舍，不如将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对我说。
是啊，如果我出身就是豪门，我又何苦去追求这些。
或许那时的我根本无需用名利包装自己，活的诗情画意，幸运的话，会在某个清晨的街上遇到阳光般的爱情。
“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无形间，我跟他达成了共识。
“赌场，剩下的归你。”他说。
“好。”我很快答应了下来，我对那些来路不明的钱毫无兴趣。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说。
“讲。”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恩怨？”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大概是仇富吧。”
那个人走后我自己在那坐了很久。
仇富。
“哈哈哈。”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笑。
可能是笑笑自己，可能是笑这个扭曲的世界。
后来他给了我一种液体状的东西，让我在姜永回家之前点上。
“可是我不知道他回来的时间。”我说。
“我会提前告诉你。”他说。
我嗅了嗅没闻出特别的味道。
为了保护我跟小乐的安全，我还取了一些送去化验，结果也显示无毒。
每次姜永回来前，他都会通过电话告知我。
感觉他对姜永的行踪了如指掌，这让我对他开始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杨姐，你有没有靠谱的私家侦探？我想查一个人。”我找了我最信任的杨经理帮助。
杨经理没问原因，没多久就给我发了一张名片。
通过私家侦探一段时间的调查，我知道他叫小帅，是一家企业的程序员，已婚，有房有车。
条件算不上富有，但勉强算个中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他怎么会跟姜永扯上关系呢？
后来我发现他每次通知我姜永会回来的前一天，他都会去一个别墅区。
那个别墅区安保很严格，外人进不去。
出乎意料的是，私家侦探无意间拍到了姜永。
然后我发现姜永不回来的时间大都住在那里。
“他们是在那里认识的。”
据我了解那个地段的房价并不便宜，如果小帅能在那买得起别墅，那资产应该不低才是。
虽然跟姜永一比确实是九牛一毛，但过好生活应该问题不大。
为什么会仇富？
为什么会记恨上姜永？
除了别墅区的事，其他没什么可疑，怕引起他们怀疑，尤其是姜永，我也就把私家侦探撤了。
这天杨经理约我出来，
“最近怎么样？”杨经理问道。
“还是老样子，小乐挺乖的。”我说。
杨经理点点头，她多少了解一些我跟姜永的事也没再追问，“嗯，我年底打算辞职了。”
“什么？”我十分惊讶。
“没什么，就是觉得累了。”杨经理说。
“是不是业务上的问题，只要你开口。我想办法帮你凑。”现在钱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杨经理笑了笑，“不是，有你这样的大客户的支持，我们月月是销冠。”
“那为什么！”我不理解。
“大概是累了吧。在这里待了快二十年···”杨经理似乎回想起很多事，“可能就是想换种活法，不用每天睁眼就是要努力。”
“你要是走了，我在这里就没有朋友了。”如果连杨经理都走了，在这里我还能信任谁。
杨经理握住我的手，“莹莹，要是觉得累了就放手吧。退一步，你会发现人生有很多选择。”
我真的还有选择吗？
临别前，杨经理犹豫了一会，还是告诉我，“那天我无意间听到一个客户说，姜总···可能是个同。”
同？！
这大概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
他跟我在一起时确实十分冷淡，每次都像完成任务般。
我想过他可能是喜欢其他形式，我不是没尝试过，但都无效。
当初他跟莺莺燕燕出入时，我以为他是喜欢新鲜的。
但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是同！
那他跟小帅？
是那种关系吗？
他们简直让我恶心！
若说之前我还因为设法侵占他的资产有一丝愧疚，现在我只想他早点死！
只是我没想到机会来的那么快。
就在我们都变成动物的前一晚，姜永刚好回家了。
我醒来发现自己的变化时，第一时间冲到小乐房间，“小乐！”
我没找到小乐，我拿出手机报警却发现手机没信号。
“姜永···”我又冲进姜永的房间，发现一只鱼在地上翻腾。
“水···”我听到它微弱的声音。
我知道它是缺水。
我赶紧把它放在浴缸里，正当我打算往里头放水时，我却犹豫了。
姜永在浴缸里翻腾，直到没了动静。
它死了，眼睛一直盯着我。
大概因为是条鱼，又或者我已经恨他入骨，我没有这么害怕。
“要快点处理掉才行。”我想到客厅的鱼缸。
我打算把它丢到鱼缸，然后药死那一缸的鱼，最后把它们都处理掉。
我叼着鱼跳到餐桌上，鱼缸的位置有点高，稍有不慎我也会掉进去。
正当我思考时，门铃响，而且急促。
“难道有人发现什么？”我这样想。
我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还是先开门。
我刚开门，听到一只乌鸦喊道：“妈妈妈妈，我是小乐。”
“小乐？”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小乐回来，就看到它身后的蟒蛇和猴子。
“小乐！过来！”赶紧把小乐喊过来，生怕那蟒蛇突然进来攻击我们。
小乐听话地飞了过来，“妈妈妈妈，我飞到这个哥哥姐姐家去了，是它们送我回来的。”
听到这我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但防止节外生枝，我道谢后立刻关上门。
小乐在屋里飞了一圈，“妈妈，我现在是一只厉害的鸟了。”
“妈妈刚刚是在吃鱼吗？”小乐落在餐桌上的鱼旁边。
“小乐。”我紧张地喊住它。
“啊？”小乐转头疑惑地看向我。
“没事。”我突然意识到现在除了我知道那条死鱼是姜永以外，大概没人知道了。
“妈妈，小乐也想吃鱼。”小乐天真的说。
“好啊。”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产生。
也是这个想法让我后悔一生。
“如果没人知道你是谁，你就做一只鱼好了。”我把那条鱼做成了鱼汤，端到小乐面前。
小乐喝了几口，“好喝。”
它突然闭上眼睛僵住了。
“小乐？”我喊了两声。
小乐又突然睁开眼睛。
我这才松了口气，“是不是汤不好喝？妈妈在给你做别的吃。”
“嘎嘎···”小乐看着我发出乌鸦的叫声。
我有些紧张，“怎么了？是不是被鱼刺卡到了？”
小乐在空中飞了一圈，又落在我身边，“嘎嘎···”
“小乐，你别吓妈妈。”我对它说。
“嘎嘎···”小乐又对我叫了两声。
“小乐，你能听懂妈妈说话吗？”我用手拍在它身上，它没躲开，反而靠了过来。
我以为它只是突然失语，“小乐不想说，写下来告诉妈妈好不好。”
我把笔纸放在它面前。
它在上面踩了几脚，它似乎很想听我的话写出点什么，但它不会写。
“医院！”我赶紧送小乐到最近的医院。
不能用车，只能步行。
好在它还听我的话，我跑在路上，它一直跟着我。
医院的医生护士也变成了动物，但勉强看看基本病症。
“医生，快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它突然不会说话了。”狗类的医生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问题。
“你确定它是你孩子？”医生问道。
“我确定！”我肯定地说。
狗类医生对着广播呼叫，“有没有乌鸦类的医生或护士过来一下。”
没一会一只乌鸦飞了过来，“怎么了，李医生。”
“它说它孩子不会说话了。”李医生说。
那只乌鸦围着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它不是人啊。是不是弄错了？”
“这不可能！”我大喊道。
它明明是小乐，它怎么会不是人！
医生吓一跳，“这不会错的，同类能辨别人类，你去找只宠物猫认认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小乐也跟着我一起回来。
它可能饿了，又飞到餐桌上喝剩下的鱼汤。
“别喝了！”我冲着它大喊。
它似乎被吓到了，立刻缩在角落不敢动。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我把它抱在怀里。
如果我连小乐都失去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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