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康斯坦丁
十分钟前，
韦恩庄园下的蝙蝠洞内。
布鲁斯·韦恩接过管家阿福递来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后，继续盯着眼前的显示器。
这是他以韦恩集团需要对社会做出回馈，免费对哥谭的用电线路进行维修作为借口。
在全城密密麻麻布置的数万个监测探头。
而监控探头这种东西，在哥谭可不长寿，黑帮，罪犯会破坏它，流浪汉会把它拆掉卖钱。
虽然每个月，都需要对现有的探头进行补充，有的地区甚至每过一周就需要更换一批。
但蝙蝠侠表示，不差这点小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趴在治疗台上，仿佛没有痛觉般，任由阿尔弗雷德使用针线缝合后背的伤口。
布满伤疤的宽阔脊背上，阿尔弗雷德的手中，针线穿花蝴蝶般的经过伤口。
为了尽量减少自家少爷的痛苦，这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练就了一手令人惊叹的缝合手艺。
躺在治疗台上的蝙蝠侠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屏幕上，他不习惯使用麻醉药物，那会减弱他的思考速度。
“嗯？”
忽然，位于郊外那位皇帝的庄园外，几个隐蔽的探头发现了异常，闪烁起红光。
点击红点，原本只是一个点的镜头迅速放大，占满屏幕。
显示器上，一栋古堡燃起熊熊烈焰，然后在雨水的无情镇压下熄灭。
只有滚滚浓烟飘荡出城堡，在雨幕中被打散。
一道披着白骨铠甲的身影冲出了庄园，消失在的探头的视线里。
“出事了。”
起身离开椅子，扯断缝合线，从腰包里拿出一瓶应急喷雾喷在伤口上。
“阿福，我出去一趟。”
蝙蝠侠套上战衣，跳进停在另一个平台上的蝙蝠车里。
伴随着着引擎轰鸣声，头也不回地冲出蝙蝠洞，
“哎，少爷。”
看着手里的针线，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他已经习惯了。
几分钟后，
从天空向下看去，
原本直直冲向郊区法尔科内庄园的蝙蝠车停了下来，然后拐了一个弯，向着哥谭市区驶去。
既然罗格能顺利逃出，而且古堡内的情况没有得到缓解。
法尔科内多半已经死了。
这个情报，肯定也已经被那些潜藏在暗中的野心家们得知。
再去那已经没有了意义。
现在他应该做的，是在事态发展更严重前，去警告那些第二梯队的鬣狗们。
在他们张嘴前，把他们的牙齿挨个敲打弄碎，将情况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程度内。
这个过程一定会很艰难，他得尽快行动。
“罗格·库亚。”
微眯起眼睛，
暴雨中，黑暗的车内，
只有仪表盘闪烁的空间中，
蝙蝠侠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
逃出阿卡姆第三天下午。
一条笔直的土路上，周围没有建筑，只有扑面的沙土。
干枯稀疏的杂草在路旁招摇，被风卷席着的风滚草偶尔路过。
罗格一个人慢慢走着，他再次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一个游荡在世间的孤魂。
良久后，伴随着脚步停歇。
眼前景色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
文明的痕迹再次出现，
一处破旧公交车站台出现在眼前。
孤零零竖立的站牌布满锈迹，上面的文字已经模糊不清。
没有遮挡，直接安置在这荒野中的，被风雨腐蚀的木头长凳。
上面的油漆已经全部脱落，露出里面的发白干枯的木质纹路。
一个有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卡其色长风衣的邋遢男人，占据了整个长椅。
男人此时正躺在上面，舒畅地吞云吐雾。
看见罗格走过来，男人起身，向旁边靠了靠，给他腾出一点位置。
罗格走过去，盯着男人看了一会，似乎有某种无形的霉运即将缠上自己。
摇了摇头，一屁股坐上长椅，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嘶～呼～”
“嘶～呼～”
就罗格坐下的这一会儿，身旁的男人抽油烟机一般，已经快吸进去半包烟了。
烟头随意扔在脚下，散落一大片。
“嘿，兄弟，一个人？”
一旁的男人主动搭话，手上动作依旧没停，上一支烟刚燃完，下一支已经塞进嘴里了。
罗格扭过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他们两人身周，意思不言而喻。
“额，好吧，抽烟吗？”
康斯坦丁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尴尬地转移话题，
罗格低下头，无语的看着对面递过来的空烟盒。
不禁怀疑起了对面，是尼古丁摄入过多导致智商有问题，还是在耍他。
而看着旁边的男人狡猾黑暗的气质，后者的概率无疑更高。
“你是在我身上找乐子吗？”
“什么？噢，不，抱歉，这是个误会，兄弟。”
康斯坦丁也发现了手里的空烟盒，连忙摆手。
“额，吸烟有害健康，更何况在这种公共场所。认识一下，我叫约翰·康斯坦丁。”
无视罗格越发无语的眼神，将嘴里的烟摘下，双手一拍，烟头消失在手里。
向着罗格伸出右手。
罗格以为这是一个什么戏法，也伸出了手，轻轻握了上去。
在与男人握过手之后，风衣男泰然自若地接着说道：
“我这里正好有个活，我看兄弟你气质独特，你想赚点外快吗？”
气质独特？
罗格低头打量，皮衣还被系在腰间，露出的健壮上半身上沾满了尘土。
嗯，确实很独特。
“什么活？”
感受着空荡荡的肚子，想着上一次进食，还是在莫莉家啃了两个黑面包。
罗哥向着身边这个邋遢的男人询问着。
看着罗格询问的眼神，康斯坦丁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回道：
“咳咳，实不相瞒，本人是一位黑暗艺术大师。”
“哈？什么玩意儿？”
“额，通俗来讲，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位驱魔师。”
康斯坦丁看着罗格，
开始一本正经地吹嘘着自己过往的辉煌经历。
什么冷焰会，地狱天堂，什么三宫魔啥的。
可罗格已经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他认为这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妄想症患者。
罗格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浪费了，他只想快点走到下一个人类聚集地。
再找到一群黑皮绿毛的善良人士，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没兴趣。”
罗格扭过头起身，不管一旁还在唾沫横飞的疯子，准备继续上路。
一旁还在唾沫横飞地吹着的康斯坦丁，看见罗格离开的背影。
这强大的躯体，旺盛的生命力，而且一副流浪汉的打扮，智商不高的样子。
错过这次，下次再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垫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要是罗格能听见他的心声，他保证，他会把这货扒光了，吊在那扇破路牌上的。
咬了咬牙，男人追上罗格，小嘴一顿叭叭。
“哥们你别不信啊，我真是个法师！”
“要不你开个价，诶诶诶，别急着走啊，先去吃顿饭总行吧！”
听到吃饭，罗格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风衣男。
“罗格·库亚。”
看着一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罗格。
康斯坦丁一愣，发生了什么，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快。
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向他。
两个小时后，一家餐馆内，看着桌上堆积如山，超过自己头顶的餐盘，渣康痛苦地捂住脸。
果然，永远不要小瞧一个法师的直觉，也永远不要小瞧一个战士的胃。
韦恩庄园下的蝙蝠洞内。
布鲁斯·韦恩接过管家阿福递来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后，继续盯着眼前的显示器。
这是他以韦恩集团需要对社会做出回馈，免费对哥谭的用电线路进行维修作为借口。
在全城密密麻麻布置的数万个监测探头。
而监控探头这种东西，在哥谭可不长寿，黑帮，罪犯会破坏它，流浪汉会把它拆掉卖钱。
虽然每个月，都需要对现有的探头进行补充，有的地区甚至每过一周就需要更换一批。
但蝙蝠侠表示，不差这点小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趴在治疗台上，仿佛没有痛觉般，任由阿尔弗雷德使用针线缝合后背的伤口。
布满伤疤的宽阔脊背上，阿尔弗雷德的手中，针线穿花蝴蝶般的经过伤口。
为了尽量减少自家少爷的痛苦，这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练就了一手令人惊叹的缝合手艺。
躺在治疗台上的蝙蝠侠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屏幕上，他不习惯使用麻醉药物，那会减弱他的思考速度。
“嗯？”
忽然，位于郊外那位皇帝的庄园外，几个隐蔽的探头发现了异常，闪烁起红光。
点击红点，原本只是一个点的镜头迅速放大，占满屏幕。
显示器上，一栋古堡燃起熊熊烈焰，然后在雨水的无情镇压下熄灭。
只有滚滚浓烟飘荡出城堡，在雨幕中被打散。
一道披着白骨铠甲的身影冲出了庄园，消失在的探头的视线里。
“出事了。”
起身离开椅子，扯断缝合线，从腰包里拿出一瓶应急喷雾喷在伤口上。
“阿福，我出去一趟。”
蝙蝠侠套上战衣，跳进停在另一个平台上的蝙蝠车里。
伴随着着引擎轰鸣声，头也不回地冲出蝙蝠洞，
“哎，少爷。”
看着手里的针线，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他已经习惯了。
几分钟后，
从天空向下看去，
原本直直冲向郊区法尔科内庄园的蝙蝠车停了下来，然后拐了一个弯，向着哥谭市区驶去。
既然罗格能顺利逃出，而且古堡内的情况没有得到缓解。
法尔科内多半已经死了。
这个情报，肯定也已经被那些潜藏在暗中的野心家们得知。
再去那已经没有了意义。
现在他应该做的，是在事态发展更严重前，去警告那些第二梯队的鬣狗们。
在他们张嘴前，把他们的牙齿挨个敲打弄碎，将情况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程度内。
这个过程一定会很艰难，他得尽快行动。
“罗格·库亚。”
微眯起眼睛，
暴雨中，黑暗的车内，
只有仪表盘闪烁的空间中，
蝙蝠侠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
逃出阿卡姆第三天下午。
一条笔直的土路上，周围没有建筑，只有扑面的沙土。
干枯稀疏的杂草在路旁招摇，被风卷席着的风滚草偶尔路过。
罗格一个人慢慢走着，他再次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一个游荡在世间的孤魂。
良久后，伴随着脚步停歇。
眼前景色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
文明的痕迹再次出现，
一处破旧公交车站台出现在眼前。
孤零零竖立的站牌布满锈迹，上面的文字已经模糊不清。
没有遮挡，直接安置在这荒野中的，被风雨腐蚀的木头长凳。
上面的油漆已经全部脱落，露出里面的发白干枯的木质纹路。
一个有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卡其色长风衣的邋遢男人，占据了整个长椅。
男人此时正躺在上面，舒畅地吞云吐雾。
看见罗格走过来，男人起身，向旁边靠了靠，给他腾出一点位置。
罗格走过去，盯着男人看了一会，似乎有某种无形的霉运即将缠上自己。
摇了摇头，一屁股坐上长椅，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嘶～呼～”
“嘶～呼～”
就罗格坐下的这一会儿，身旁的男人抽油烟机一般，已经快吸进去半包烟了。
烟头随意扔在脚下，散落一大片。
“嘿，兄弟，一个人？”
一旁的男人主动搭话，手上动作依旧没停，上一支烟刚燃完，下一支已经塞进嘴里了。
罗格扭过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他们两人身周，意思不言而喻。
“额，好吧，抽烟吗？”
康斯坦丁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尴尬地转移话题，
罗格低下头，无语的看着对面递过来的空烟盒。
不禁怀疑起了对面，是尼古丁摄入过多导致智商有问题，还是在耍他。
而看着旁边的男人狡猾黑暗的气质，后者的概率无疑更高。
“你是在我身上找乐子吗？”
“什么？噢，不，抱歉，这是个误会，兄弟。”
康斯坦丁也发现了手里的空烟盒，连忙摆手。
“额，吸烟有害健康，更何况在这种公共场所。认识一下，我叫约翰·康斯坦丁。”
无视罗格越发无语的眼神，将嘴里的烟摘下，双手一拍，烟头消失在手里。
向着罗格伸出右手。
罗格以为这是一个什么戏法，也伸出了手，轻轻握了上去。
在与男人握过手之后，风衣男泰然自若地接着说道：
“我这里正好有个活，我看兄弟你气质独特，你想赚点外快吗？”
气质独特？
罗格低头打量，皮衣还被系在腰间，露出的健壮上半身上沾满了尘土。
嗯，确实很独特。
“什么活？”
感受着空荡荡的肚子，想着上一次进食，还是在莫莉家啃了两个黑面包。
罗哥向着身边这个邋遢的男人询问着。
看着罗格询问的眼神，康斯坦丁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回道：
“咳咳，实不相瞒，本人是一位黑暗艺术大师。”
“哈？什么玩意儿？”
“额，通俗来讲，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位驱魔师。”
康斯坦丁看着罗格，
开始一本正经地吹嘘着自己过往的辉煌经历。
什么冷焰会，地狱天堂，什么三宫魔啥的。
可罗格已经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他认为这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妄想症患者。
罗格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浪费了，他只想快点走到下一个人类聚集地。
再找到一群黑皮绿毛的善良人士，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没兴趣。”
罗格扭过头起身，不管一旁还在唾沫横飞的疯子，准备继续上路。
一旁还在唾沫横飞地吹着的康斯坦丁，看见罗格离开的背影。
这强大的躯体，旺盛的生命力，而且一副流浪汉的打扮，智商不高的样子。
错过这次，下次再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垫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要是罗格能听见他的心声，他保证，他会把这货扒光了，吊在那扇破路牌上的。
咬了咬牙，男人追上罗格，小嘴一顿叭叭。
“哥们你别不信啊，我真是个法师！”
“要不你开个价，诶诶诶，别急着走啊，先去吃顿饭总行吧！”
听到吃饭，罗格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风衣男。
“罗格·库亚。”
看着一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罗格。
康斯坦丁一愣，发生了什么，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快。
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向他。
两个小时后，一家餐馆内，看着桌上堆积如山，超过自己头顶的餐盘，渣康痛苦地捂住脸。
果然，永远不要小瞧一个法师的直觉，也永远不要小瞧一个战士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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