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怪物？还是恶魔？
唐月察觉到了异常情况，而且这些异常情况似乎还代表着可怕且诡异的事情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过了。唐月深呼一口气，按了按脑袋，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重新又整理了思绪，转头对着服务员说道：“你把从我进来开始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我。”
服务员感到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得罪这个刚刚做出暴力举动的女士，一五一十的说道：“您在半个小时前到我们店，就坐在这边的位置上，然后点了一杯冰咖啡和一杯焦糖玛奇朵，然后您就趴着睡着了，之后十来分钟左右，您的那位朋友也来到店里，叫醒了您。和您交谈了一会儿，突然你们就大吵起来了，吓得其他顾客都走了，然后您就摔座椅，砸窗户……”
唐月拍了拍自己的脸，虽然满脑子的不可置信，但还是沉着冷静的问道：“你是说，我在那位先生来之前就自己坐在那边了？”
服务员结结巴巴的回道：“是，是的，您比那位先生早到十几分钟……”
唐月沉着脸又拿起手机，拨通的严格的手机，问道：“头儿，我是什么时候到的咖啡馆？现在是什么时间？”
严格有些奇怪：“你是10点32分到达的咖啡馆，现在是11点07分。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边时间好像对不上，头儿，顾己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严格回忆了一下，认真说道：“顾己一直在店里，一直没走。是你告诉我，他突然消失了的。也是你告诉我，顾己在店里的。”
唐月微微颤抖了几下，脑门渗出一层冷汗，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头儿，麻烦您亲自来一趟吧，我发现了超出常规的事情。”
唐月吩咐了几个便衣封锁了现场，又对服务员说道：“我是国安部执法人员，麻烦你调一下今天的监控，并且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服务员腿都吓软了，急忙道：“国安同志！我发誓我真没有偷看纸条！您相信我！呜，不要抓我……”
唐月拍了拍服务员肩膀，安慰道：“放心，真的只是协助调查。”
服务员抽了抽鼻子，随后点了点头，带着唐月走到吧台，准备调取监控录像，突然惊呼道：“监控全坏了！”
唐月阴沉着脸问道：“那前几天的录像呢？”
服务员操作了一番，呆呆的回答：“没有了，好像是内存满了给删除了……”
唐月冷笑一声：“过于巧合了吧。”
服务员像是被连忙解释：“国安同志！不是我干的！”
唐月无奈的看了眼服务员：“知道不是你干的，你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再仔细跟我讲一遍，把你记得的细节都告诉我。”
服务员服从的点了点头，和唐月坐下来，在唐月的仔细的询问下，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所有细节……
半个多小时后，严格赶到咖啡馆，看到唐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写写画画，还不断的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
“小月，现在是什么情况？”
唐月抬起头看到是严格，立马立正敬了个礼：“头儿。进过我的调查，我发现顾己可能把我们耍了。”
严格挑了下眉：“详细说明。”
唐月喊来当时在窗外巡视的便衣李然，先自顾自的说道：“时间上午10点32分，我独自进入咖啡馆，此时在我的视角下，顾己已经在咖啡馆内，并且进行了交流，然后顾己透露出我们中间有‘间谍’，顾己要求我跟他做一个游戏，让我关闭耳麦再打电话给头儿，让头儿关闭我们的内部通讯，最后他指证周国良是‘间谍’，周国良开了两枪射向顾己，我开枪打中周国良双手，周国良被控制，顾己消失。这是我的视角，奇怪的点是从头到尾我只感觉过去了十分钟。”说完，唐月拍了一下李然，示意他开始。
李然中气十足的汇报了道：“上午10点31分，唐组长和我们一起来到这里，10点32分，唐队长坐在这个座位上，当时目击顾己的确坐在唐队长对面，顾己和唐队长进行交谈了十分钟左右，随后顾己要求唐队长关闭耳麦，顾己和唐队长又交谈了十几分钟，之后顾己指着周国良，对唐队长又说了几句话，周国良突然掏枪射击顾己，唐队长举枪击中周国良，我们控制住周国良，顾己消失不见。”李然说完，意味不明的深深的看了眼唐月，对严格敬了个礼，便不再说话。
严格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完烟气，喃喃思索道：“这是改变了现实还是扭曲了认知……”，转过头对着唐月平静的说道：“第一点，你并没有给我打电话。第二点，周国良被你打中的不是双手，而是腹部，现在在抢救中。第三点，关了耳麦以后，顾己跟你，说了什么。”
唐月脑袋仿佛被雷劈了一下，思维又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捂着额头不解的问道：“我亲眼确认我射中的是周国良的手啊……顾己跟我说的话我都有录音，还有，顾己交给我的这张纸条，上面都是他所确认的‘间谍’。”
唐月把录音笔和纸条交给严格，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店内服务员的说辞，就是他的提醒我才发现异常的。他说是我先到的，顾己在我后面十几分钟才进来的，我在等顾己的时候睡着了，等顾己来的时候把我叫醒，然后跟顾己发生了冲突，我把窗户打碎，顾己消失不见，服务员送上纸条……”唐月忽然停住，紧皱眉头思索着。
严格和李然则是面面相觑，严格咳嗽了一声，严肃认真的问唐月：“你所说的服务员，是谁？”
唐月茫然的看着严格，说道：“就是店里的服务员啊……一直站在吧台的那个人……”
严格指了指吧台问道：“那现在这个服务员在哪里？”
唐月不由得心慌意乱，思维渐渐混乱得理不清头绪，对着自己的手指咬了一口，努力保持着清醒，喃喃回忆着：“我和他调查了监控……监控失灵……录像也被删了……然后我向他询问了很多细节……然后……他就消失了？”
李然看着唐月好像不对劲，小声说道：“这家咖啡馆服务员没来上班，今天只有老板一个人在，老板被我们带到局里协助调查，录完口供一直待在局里……”
唐月木然的看着李然，头又痛了起来，“啊”了一声，随后蹲下双手抱着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严格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唐月：“冷静点，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你所谓的服务员，才是顾己。”
唐月激动喊道：“不可能！顾己是有照片的，我不可能认错！”
严格叹了口气，问道：“你真的见过顾己么？”
指了指桌上的咖啡，轻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咖啡里面可能含有催眠药物或者迷幻剂之类的东西，你应该喝了一点。”
“顾己一直是墨镜高领衫带着口罩帽子，照片上的顾己我们都做过调查，但现实中，我们并没有亲眼见过顾己。”
“我怀疑，顾己是一个高智商罪犯，有极其高明的手法，精通心理学，有很强大的感知力，逃跑能力也是顶尖的。”
严格拉起唐月，看着似乎有些崩溃的唐月，大声斥责道：“振作起来！像个什么样子！”
唐月打了一个哆嗦，强压下心中的惶恐，扶着桌子站稳自己，咬牙切齿道：“头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立刻通缉顾己？”
严格瞥了一眼唐月，刚想说些什么，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铁青的紧紧攥着手机，又立马拿出纸条瞪大双眼看着。
足足过去一分钟，严格咬着牙说：“周国良招了，他真是间谍，还供出了好几个……用了吐真剂确认过了，这份名单很有可能是对的……小月，顾己不能通缉，甚至，还要奖励。”严格想不通，顾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得到什么？还是说他需要做什么“交换”？
唐月呆呆的看着严格，这位往日里自己尊敬非常的师长，现在却深深的伤害着自己，从一开始的不信任，到中间的安慰，再到后面的反复无常，唐月无比确信如果名单上的人真的有问题，那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功绩？那的确是莫大的功绩，但是这是一份带着毒的功绩！又突然莫名想到起顾己所说的话，杂念丛生：正义？以魔鬼手段达到的正义真的能被称之为正义吗？
头儿！顾己是个怪物！玩弄人性搬弄是非的怪物！不要相信他！
唐月张开嘴，想要说话，却无意间看到李然仇恨的目光，看到严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跳骤然加快，鼻血直流，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唐组长！”
“小月！”
严格和李然立刻扶起唐月。严格立刻吩咐李然道：“去叫救护车！”
“小月，小月？突然是怎么回事？”严格急切的呼唤着。
唐月在朦胧中仿佛看到顾己对着她笑。
呢喃道：“恶魔……”
服务员感到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得罪这个刚刚做出暴力举动的女士，一五一十的说道：“您在半个小时前到我们店，就坐在这边的位置上，然后点了一杯冰咖啡和一杯焦糖玛奇朵，然后您就趴着睡着了，之后十来分钟左右，您的那位朋友也来到店里，叫醒了您。和您交谈了一会儿，突然你们就大吵起来了，吓得其他顾客都走了，然后您就摔座椅，砸窗户……”
唐月拍了拍自己的脸，虽然满脑子的不可置信，但还是沉着冷静的问道：“你是说，我在那位先生来之前就自己坐在那边了？”
服务员结结巴巴的回道：“是，是的，您比那位先生早到十几分钟……”
唐月沉着脸又拿起手机，拨通的严格的手机，问道：“头儿，我是什么时候到的咖啡馆？现在是什么时间？”
严格有些奇怪：“你是10点32分到达的咖啡馆，现在是11点07分。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边时间好像对不上，头儿，顾己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严格回忆了一下，认真说道：“顾己一直在店里，一直没走。是你告诉我，他突然消失了的。也是你告诉我，顾己在店里的。”
唐月微微颤抖了几下，脑门渗出一层冷汗，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头儿，麻烦您亲自来一趟吧，我发现了超出常规的事情。”
唐月吩咐了几个便衣封锁了现场，又对服务员说道：“我是国安部执法人员，麻烦你调一下今天的监控，并且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服务员腿都吓软了，急忙道：“国安同志！我发誓我真没有偷看纸条！您相信我！呜，不要抓我……”
唐月拍了拍服务员肩膀，安慰道：“放心，真的只是协助调查。”
服务员抽了抽鼻子，随后点了点头，带着唐月走到吧台，准备调取监控录像，突然惊呼道：“监控全坏了！”
唐月阴沉着脸问道：“那前几天的录像呢？”
服务员操作了一番，呆呆的回答：“没有了，好像是内存满了给删除了……”
唐月冷笑一声：“过于巧合了吧。”
服务员像是被连忙解释：“国安同志！不是我干的！”
唐月无奈的看了眼服务员：“知道不是你干的，你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再仔细跟我讲一遍，把你记得的细节都告诉我。”
服务员服从的点了点头，和唐月坐下来，在唐月的仔细的询问下，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所有细节……
半个多小时后，严格赶到咖啡馆，看到唐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写写画画，还不断的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
“小月，现在是什么情况？”
唐月抬起头看到是严格，立马立正敬了个礼：“头儿。进过我的调查，我发现顾己可能把我们耍了。”
严格挑了下眉：“详细说明。”
唐月喊来当时在窗外巡视的便衣李然，先自顾自的说道：“时间上午10点32分，我独自进入咖啡馆，此时在我的视角下，顾己已经在咖啡馆内，并且进行了交流，然后顾己透露出我们中间有‘间谍’，顾己要求我跟他做一个游戏，让我关闭耳麦再打电话给头儿，让头儿关闭我们的内部通讯，最后他指证周国良是‘间谍’，周国良开了两枪射向顾己，我开枪打中周国良双手，周国良被控制，顾己消失。这是我的视角，奇怪的点是从头到尾我只感觉过去了十分钟。”说完，唐月拍了一下李然，示意他开始。
李然中气十足的汇报了道：“上午10点31分，唐组长和我们一起来到这里，10点32分，唐队长坐在这个座位上，当时目击顾己的确坐在唐队长对面，顾己和唐队长进行交谈了十分钟左右，随后顾己要求唐队长关闭耳麦，顾己和唐队长又交谈了十几分钟，之后顾己指着周国良，对唐队长又说了几句话，周国良突然掏枪射击顾己，唐队长举枪击中周国良，我们控制住周国良，顾己消失不见。”李然说完，意味不明的深深的看了眼唐月，对严格敬了个礼，便不再说话。
严格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完烟气，喃喃思索道：“这是改变了现实还是扭曲了认知……”，转过头对着唐月平静的说道：“第一点，你并没有给我打电话。第二点，周国良被你打中的不是双手，而是腹部，现在在抢救中。第三点，关了耳麦以后，顾己跟你，说了什么。”
唐月脑袋仿佛被雷劈了一下，思维又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捂着额头不解的问道：“我亲眼确认我射中的是周国良的手啊……顾己跟我说的话我都有录音，还有，顾己交给我的这张纸条，上面都是他所确认的‘间谍’。”
唐月把录音笔和纸条交给严格，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店内服务员的说辞，就是他的提醒我才发现异常的。他说是我先到的，顾己在我后面十几分钟才进来的，我在等顾己的时候睡着了，等顾己来的时候把我叫醒，然后跟顾己发生了冲突，我把窗户打碎，顾己消失不见，服务员送上纸条……”唐月忽然停住，紧皱眉头思索着。
严格和李然则是面面相觑，严格咳嗽了一声，严肃认真的问唐月：“你所说的服务员，是谁？”
唐月茫然的看着严格，说道：“就是店里的服务员啊……一直站在吧台的那个人……”
严格指了指吧台问道：“那现在这个服务员在哪里？”
唐月不由得心慌意乱，思维渐渐混乱得理不清头绪，对着自己的手指咬了一口，努力保持着清醒，喃喃回忆着：“我和他调查了监控……监控失灵……录像也被删了……然后我向他询问了很多细节……然后……他就消失了？”
李然看着唐月好像不对劲，小声说道：“这家咖啡馆服务员没来上班，今天只有老板一个人在，老板被我们带到局里协助调查，录完口供一直待在局里……”
唐月木然的看着李然，头又痛了起来，“啊”了一声，随后蹲下双手抱着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严格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唐月：“冷静点，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你所谓的服务员，才是顾己。”
唐月激动喊道：“不可能！顾己是有照片的，我不可能认错！”
严格叹了口气，问道：“你真的见过顾己么？”
指了指桌上的咖啡，轻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咖啡里面可能含有催眠药物或者迷幻剂之类的东西，你应该喝了一点。”
“顾己一直是墨镜高领衫带着口罩帽子，照片上的顾己我们都做过调查，但现实中，我们并没有亲眼见过顾己。”
“我怀疑，顾己是一个高智商罪犯，有极其高明的手法，精通心理学，有很强大的感知力，逃跑能力也是顶尖的。”
严格拉起唐月，看着似乎有些崩溃的唐月，大声斥责道：“振作起来！像个什么样子！”
唐月打了一个哆嗦，强压下心中的惶恐，扶着桌子站稳自己，咬牙切齿道：“头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立刻通缉顾己？”
严格瞥了一眼唐月，刚想说些什么，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铁青的紧紧攥着手机，又立马拿出纸条瞪大双眼看着。
足足过去一分钟，严格咬着牙说：“周国良招了，他真是间谍，还供出了好几个……用了吐真剂确认过了，这份名单很有可能是对的……小月，顾己不能通缉，甚至，还要奖励。”严格想不通，顾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得到什么？还是说他需要做什么“交换”？
唐月呆呆的看着严格，这位往日里自己尊敬非常的师长，现在却深深的伤害着自己，从一开始的不信任，到中间的安慰，再到后面的反复无常，唐月无比确信如果名单上的人真的有问题，那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功绩？那的确是莫大的功绩，但是这是一份带着毒的功绩！又突然莫名想到起顾己所说的话，杂念丛生：正义？以魔鬼手段达到的正义真的能被称之为正义吗？
头儿！顾己是个怪物！玩弄人性搬弄是非的怪物！不要相信他！
唐月张开嘴，想要说话，却无意间看到李然仇恨的目光，看到严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跳骤然加快，鼻血直流，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唐组长！”
“小月！”
严格和李然立刻扶起唐月。严格立刻吩咐李然道：“去叫救护车！”
“小月，小月？突然是怎么回事？”严格急切的呼唤着。
唐月在朦胧中仿佛看到顾己对着她笑。
呢喃道：“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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