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远古魔药与现代魔药
次日下午，敲开罗塞蒂旅馆房门的杰罗尔，给女孩支付了1银币的餐费，并请她告诉旅馆老板，不用准备他的晚餐。
罗塞蒂捧着银币，久久没回过神。
雇主的行为令人费解。
他时常不见人影，回来之后几乎不出门，购买东西也奇奇怪怪，似乎和炼金术有关。
难道他是炼金术师？
听说那些掌握炼金术的人都性格古怪，难以相处。杰罗尔先生不是这样，但他的行为的确奇怪。
他加入了神秘学者公会，那里有神秘学者和炼金术师，他还找了诺顿会长。
难道真是？
怀揣疑惑，罗塞蒂说道：“您给的太多了，昨天的10便士还没用完。”
“那是你缩食的节俭，是你应得的。”
看出女孩的郁闷的杰罗尔笑道：“今天余下的时间你自由支配，对了，听说街角那家餐厅的肉排滋味鲜美，请帮我体验，明早我去品尝。”
罗塞蒂眼睛一亮。
这意味着她不必守候在房中，以防雇主随时可能来到的呼唤，还有丰富味美的晚餐等待享受。
她开心点头，承诺道：“请放心，我会挑选出最美味的食物。”
“用餐愉快。”短暂交流后，杰罗尔后退半步准备离开，但他忽然停住，看向女孩的衣服。
罗塞蒂下意识捂住前胸，一阵惊慌。等到明白对方目的后，小脸唰地红的像个大火球。
她穿的是前两天的衣服，因为忘记带换洗衣物，已经脏了。而且材质都是粗布，一层一层，不仅毫无美感，遇到稍有格调的场所，会显得十分寒酸。
她早就明白在铜心街，粗布服饰不合时宜，但...
“抱歉先生...我...”
她抬起惊慌的脸颊，不敢直视杰罗尔。后者主动和她对视，迎接她的是宽慰的笑容，“很遗憾，你的自由取消了了，去选一套合适的衣服。”
他又放1枚银币在女孩手里，这才离开。
罗塞蒂盯着他的背影，捧着2枚银币，一时间手足无措。
良久后她回过神，摸摸胸口，微微鼓起的小包让她害羞地无地自容，又有别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他...是在看这里么...
少女抿了抿嘴。
.......
下午，5点刚过一刻，杰罗尔准时出现在白银街17号门前。
已经过了最烈的日头，正是给植物浇水的好时候。
连续两晚给他开门的女仆站在院子里，监督园丁给夜香花浇水。
看到杰罗尔站在门前，她走过来欠了欠身，带他到会客室等候。
“要喝点什么？”她低头询问。
“伯爵红茶。”杰罗尔坐到沙发上，随便点了一个。
“请稍等。”女仆退出去，很快将红茶送来。还没来得及品尝味道，门外一阵喧哗。
透过窗棂，他看到两名帝国护卫队走到大门两侧站定，金光闪闪的铠甲耀眼夺目。
湛蓝眼眸的公主推开侍女，从马车上跳下来。她腰肢纤细柔软，长裙华美，竟不小心踉跄一步，撞进维吉尼亚怀里。
后者揉着她的脑袋流露出嗔怪，“小心，不要胡闹！”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希斯丽雅撅起嘴，整理裙裾。
洁白细腻的小腿纤细秀美，肤色令人恍目。
“他在么？”希斯丽雅悄悄问。
白了公主一眼，维吉尼亚俯身低声道：“在的，快进去吧。”
希斯丽雅顿时来了精神，雪白肌肤因激动而微红。提起裙摆穿过低头伫立的女仆和园丁，快步越过大厅，最后敲门，杰罗尔刚说‘请进’，会客室门就被推开。
她保持着应有的礼仪，提裙屈膝，“下午好，杰罗尔先生。”
“下午好，殿下。”
杰罗尔起身回应。
对于公主殿下，他很有好感。备受呵护的希斯丽雅少女心重，也很单纯，湛蓝水润眼眸透出的只有好奇跟向往，找不出恶意。
她是真正贵族，贵族中的贵族，并非空有身份的躯壳。
她对异化充满渴求，对神秘学满载兴趣，学习炼金术也称得上用心，一切都很好，唯一的缺憾是不明白异化背后的黑暗。
“第二次见面，您比上次气色好多了，令人安心。”放下裙摆，希斯丽雅走进会客厅。
维吉尼亚紧跟在后，进来后命令女仆关闭房门，她自己则走到窗边拉上窗帘。
“谢谢您的挂念。”杰罗尔表示感谢，直接问道：“殿下对异化者了解多少？”
“君临里有很多，但我的父亲禁止我接受异化，也不许我接触。没人敢违抗他，所以...”
新手小白，明白了。
“知道异化魔药么？”杰罗尔问。
“知道，我问过诺顿老师。”
“殿下冰雪聪明。”不着痕迹的一记马屁，希斯丽雅明眸绽放，很受用。
鉴于手里的异化魔药跟别的不太一样，杰罗尔解释道：“异化魔药是打开异化之门的钥匙，帮助服食者初步诞生并掌握异化能量，这是异化的第一步，成功的人被称为‘异化徒’。”
说着，他也不啰嗦，直接掏出魔药放在桌上，“服食它，你就会成为异化徒。在此之前，作为负责任的交易者，我有必要让你对异化有清楚的认知，免得以后后悔。”
魔药呈淡蓝色，折射出瑰丽光影散落在桌面上。液体中有如深蓝色的点点繁星，在液体里沉浮不定。
魔药梦幻般的色泽仿佛魔力一样，吸引着希斯丽雅和维吉尼亚。两个女孩的眼瞳倒映魔药，紧随蓝色繁星沉浮。
维吉尼亚瞳孔变得深蓝，本就湛蓝如蓝晶的希斯丽雅，眼眸则更加幽深。
真正的魔药！
希斯丽雅有了决断，深谙炼金术神秘学的她，虽不曾见过魔药，却有着远超常人的鉴别能力。
看着深深陷入吸引的两位女孩，杰罗尔顿了顿说道：“你应该知道，服食魔药有概率失败，而不同异化魔药，对成为异化徒之后的阶段影响很深。”
为了防止意外，这两天杰罗尔向萨米基纳讨教了很多，得到了令人惊讶的知识。
他本身选择成为暴虐，不仅仅源于选择，和他服食的异化魔药也有关系。
神棍调配的魔药跟眼前这个类似，服食后能选定的最优道路只有两个，暴虐和盗贼。
至于萨米基纳说的妖术师，则需要别的条件，且危险性很高。
他为公主调配的稍好一些，除了暴虐和盗贼，成为妖术师不需要附加条件。
但他眼下没有妖术师配方。
“一旦喝下它，就不会有回头路。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但因为缺少配方，其实只有一个。”杰罗尔继续解释，“后续途径名为‘盗贼’，擅长逃跑潜行，极具攻击性。但你的身份不需要这些能力，你是公主，脏活有人做。”
“没有别的途径么？”魔药紧紧拽住她的视线，出于本能，她还是出声询问。
“还有一个，叫做‘妖术师’，我没有配方。”
妖术师....
听起来很神秘，不知道有什么能力。
“你是什么途径？”她忽然问。
稍稍斟酌，杰罗尔道：“持剑人，你应该见过。”
希斯丽雅点头。
帝国护卫队、护卫君临堡的金袍子，以及负责于君王、护卫君主安危的羽林铁卫，无论哪一个都不乏持剑人存在。
可以说所有途径中，她知道最多、也最没好感的就是持剑人。
一方面国王派来监视她的人，几乎都是执剑人，刻板迂腐，不肯变通。
再者她是个纯净的女孩，喜欢优雅与神秘结合的美感，而非拿起刀剑干架。
没有告诉她魔药后续可以选择暴虐，是因为杰罗尔不愿她成为暴虐，不愿意让迷人的公主变成敌人。
“那我只有‘盗贼’了。”公主说。
“是的。”杰罗尔点头，继续补充道：“接下来我们商量危险性的事。”
希斯丽雅一愣，“危险性？听说不高...”
“不，很高！”杰罗尔故意郑重。
不高的是别人家的，是阉割版，我的很高。
“知道失败率是多少么？”
女孩摇头，“不知道，听说只要稍稍抵抗就可以通过，不难...”
“哈，活着的都是成功的，当然觉得不难。”杰罗尔道：“死人不会说话，不能跳出来反驳你。”
这...
以前没想过。
“那怎么办？”
听杰罗尔一说，她有点犹豫。
“我的建议是，放弃。”说了这么多，终于把话题引到这里了，“异化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阴暗血腥，纯粹因为好奇或寻找刺激，可以找别的东西。如果没有非异化不可的理由，这条路不适合任何人，包括你。”
“那你为什么要异化？”她好看眉毛皱成一团。
淡淡瞥着她，杰罗尔一字一顿道：“所以我后悔了。”
希斯丽雅陷入沉默。
情况跟想象中有点不一样，原以为服食过魔药就可以离开，却没想这样复杂。
很高的危险性...
接触的异化者都十分健康，没听说有谁因异化失去生命，导致她误以为没有危险。
可杰罗尔先生说的也对，失败者是无法告诉她的。
这样一来，她所知道的情况就真实了。
“我考虑考虑。”想了很久，她给出回应。
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杰罗尔掏出另一瓶魔药。
‘盗贼’。
“如果你决心服食，有几点需要注意。一是服食异化魔药至少两周，明确感受到异化停止，才能服食‘盗贼’。”
“二是‘盗贼’需要仪式提高成功率，仪式内容是偷盗一件东西，和被盗物品同处一室后服食魔药。偷盗的东西价值越高，服食成功率也越高。”
“第三点，也是尤为重要的一点。”杰罗尔注视她，“2瓶都是远古魔药，与当下稍有不同，需要你们加以区别。”
希斯丽雅适时问道：“远古魔药和现代魔药有什么区别？”
“失败率更高，但有更强的力量和融合性。”
“融合性？”希斯丽雅表情疑惑。
“是的，就拿异化徒与盗贼来说，服用远古魔药成就的异化徒，可以服食远古盗贼或现代盗贼。而现代异化徒，只能成为现代盗贼。”
杰罗尔解释道：“异化趋势可以由强变弱，却无法由弱到强。当你服食过一次现代魔药，后续就只能服食现代魔药。”
说到这里，他表现出了明显的告退意向。如果没什么问题，他准备离开。
罗塞蒂捧着银币，久久没回过神。
雇主的行为令人费解。
他时常不见人影，回来之后几乎不出门，购买东西也奇奇怪怪，似乎和炼金术有关。
难道他是炼金术师？
听说那些掌握炼金术的人都性格古怪，难以相处。杰罗尔先生不是这样，但他的行为的确奇怪。
他加入了神秘学者公会，那里有神秘学者和炼金术师，他还找了诺顿会长。
难道真是？
怀揣疑惑，罗塞蒂说道：“您给的太多了，昨天的10便士还没用完。”
“那是你缩食的节俭，是你应得的。”
看出女孩的郁闷的杰罗尔笑道：“今天余下的时间你自由支配，对了，听说街角那家餐厅的肉排滋味鲜美，请帮我体验，明早我去品尝。”
罗塞蒂眼睛一亮。
这意味着她不必守候在房中，以防雇主随时可能来到的呼唤，还有丰富味美的晚餐等待享受。
她开心点头，承诺道：“请放心，我会挑选出最美味的食物。”
“用餐愉快。”短暂交流后，杰罗尔后退半步准备离开，但他忽然停住，看向女孩的衣服。
罗塞蒂下意识捂住前胸，一阵惊慌。等到明白对方目的后，小脸唰地红的像个大火球。
她穿的是前两天的衣服，因为忘记带换洗衣物，已经脏了。而且材质都是粗布，一层一层，不仅毫无美感，遇到稍有格调的场所，会显得十分寒酸。
她早就明白在铜心街，粗布服饰不合时宜，但...
“抱歉先生...我...”
她抬起惊慌的脸颊，不敢直视杰罗尔。后者主动和她对视，迎接她的是宽慰的笑容，“很遗憾，你的自由取消了了，去选一套合适的衣服。”
他又放1枚银币在女孩手里，这才离开。
罗塞蒂盯着他的背影，捧着2枚银币，一时间手足无措。
良久后她回过神，摸摸胸口，微微鼓起的小包让她害羞地无地自容，又有别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他...是在看这里么...
少女抿了抿嘴。
.......
下午，5点刚过一刻，杰罗尔准时出现在白银街17号门前。
已经过了最烈的日头，正是给植物浇水的好时候。
连续两晚给他开门的女仆站在院子里，监督园丁给夜香花浇水。
看到杰罗尔站在门前，她走过来欠了欠身，带他到会客室等候。
“要喝点什么？”她低头询问。
“伯爵红茶。”杰罗尔坐到沙发上，随便点了一个。
“请稍等。”女仆退出去，很快将红茶送来。还没来得及品尝味道，门外一阵喧哗。
透过窗棂，他看到两名帝国护卫队走到大门两侧站定，金光闪闪的铠甲耀眼夺目。
湛蓝眼眸的公主推开侍女，从马车上跳下来。她腰肢纤细柔软，长裙华美，竟不小心踉跄一步，撞进维吉尼亚怀里。
后者揉着她的脑袋流露出嗔怪，“小心，不要胡闹！”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希斯丽雅撅起嘴，整理裙裾。
洁白细腻的小腿纤细秀美，肤色令人恍目。
“他在么？”希斯丽雅悄悄问。
白了公主一眼，维吉尼亚俯身低声道：“在的，快进去吧。”
希斯丽雅顿时来了精神，雪白肌肤因激动而微红。提起裙摆穿过低头伫立的女仆和园丁，快步越过大厅，最后敲门，杰罗尔刚说‘请进’，会客室门就被推开。
她保持着应有的礼仪，提裙屈膝，“下午好，杰罗尔先生。”
“下午好，殿下。”
杰罗尔起身回应。
对于公主殿下，他很有好感。备受呵护的希斯丽雅少女心重，也很单纯，湛蓝水润眼眸透出的只有好奇跟向往，找不出恶意。
她是真正贵族，贵族中的贵族，并非空有身份的躯壳。
她对异化充满渴求，对神秘学满载兴趣，学习炼金术也称得上用心，一切都很好，唯一的缺憾是不明白异化背后的黑暗。
“第二次见面，您比上次气色好多了，令人安心。”放下裙摆，希斯丽雅走进会客厅。
维吉尼亚紧跟在后，进来后命令女仆关闭房门，她自己则走到窗边拉上窗帘。
“谢谢您的挂念。”杰罗尔表示感谢，直接问道：“殿下对异化者了解多少？”
“君临里有很多，但我的父亲禁止我接受异化，也不许我接触。没人敢违抗他，所以...”
新手小白，明白了。
“知道异化魔药么？”杰罗尔问。
“知道，我问过诺顿老师。”
“殿下冰雪聪明。”不着痕迹的一记马屁，希斯丽雅明眸绽放，很受用。
鉴于手里的异化魔药跟别的不太一样，杰罗尔解释道：“异化魔药是打开异化之门的钥匙，帮助服食者初步诞生并掌握异化能量，这是异化的第一步，成功的人被称为‘异化徒’。”
说着，他也不啰嗦，直接掏出魔药放在桌上，“服食它，你就会成为异化徒。在此之前，作为负责任的交易者，我有必要让你对异化有清楚的认知，免得以后后悔。”
魔药呈淡蓝色，折射出瑰丽光影散落在桌面上。液体中有如深蓝色的点点繁星，在液体里沉浮不定。
魔药梦幻般的色泽仿佛魔力一样，吸引着希斯丽雅和维吉尼亚。两个女孩的眼瞳倒映魔药，紧随蓝色繁星沉浮。
维吉尼亚瞳孔变得深蓝，本就湛蓝如蓝晶的希斯丽雅，眼眸则更加幽深。
真正的魔药！
希斯丽雅有了决断，深谙炼金术神秘学的她，虽不曾见过魔药，却有着远超常人的鉴别能力。
看着深深陷入吸引的两位女孩，杰罗尔顿了顿说道：“你应该知道，服食魔药有概率失败，而不同异化魔药，对成为异化徒之后的阶段影响很深。”
为了防止意外，这两天杰罗尔向萨米基纳讨教了很多，得到了令人惊讶的知识。
他本身选择成为暴虐，不仅仅源于选择，和他服食的异化魔药也有关系。
神棍调配的魔药跟眼前这个类似，服食后能选定的最优道路只有两个，暴虐和盗贼。
至于萨米基纳说的妖术师，则需要别的条件，且危险性很高。
他为公主调配的稍好一些，除了暴虐和盗贼，成为妖术师不需要附加条件。
但他眼下没有妖术师配方。
“一旦喝下它，就不会有回头路。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但因为缺少配方，其实只有一个。”杰罗尔继续解释，“后续途径名为‘盗贼’，擅长逃跑潜行，极具攻击性。但你的身份不需要这些能力，你是公主，脏活有人做。”
“没有别的途径么？”魔药紧紧拽住她的视线，出于本能，她还是出声询问。
“还有一个，叫做‘妖术师’，我没有配方。”
妖术师....
听起来很神秘，不知道有什么能力。
“你是什么途径？”她忽然问。
稍稍斟酌，杰罗尔道：“持剑人，你应该见过。”
希斯丽雅点头。
帝国护卫队、护卫君临堡的金袍子，以及负责于君王、护卫君主安危的羽林铁卫，无论哪一个都不乏持剑人存在。
可以说所有途径中，她知道最多、也最没好感的就是持剑人。
一方面国王派来监视她的人，几乎都是执剑人，刻板迂腐，不肯变通。
再者她是个纯净的女孩，喜欢优雅与神秘结合的美感，而非拿起刀剑干架。
没有告诉她魔药后续可以选择暴虐，是因为杰罗尔不愿她成为暴虐，不愿意让迷人的公主变成敌人。
“那我只有‘盗贼’了。”公主说。
“是的。”杰罗尔点头，继续补充道：“接下来我们商量危险性的事。”
希斯丽雅一愣，“危险性？听说不高...”
“不，很高！”杰罗尔故意郑重。
不高的是别人家的，是阉割版，我的很高。
“知道失败率是多少么？”
女孩摇头，“不知道，听说只要稍稍抵抗就可以通过，不难...”
“哈，活着的都是成功的，当然觉得不难。”杰罗尔道：“死人不会说话，不能跳出来反驳你。”
这...
以前没想过。
“那怎么办？”
听杰罗尔一说，她有点犹豫。
“我的建议是，放弃。”说了这么多，终于把话题引到这里了，“异化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阴暗血腥，纯粹因为好奇或寻找刺激，可以找别的东西。如果没有非异化不可的理由，这条路不适合任何人，包括你。”
“那你为什么要异化？”她好看眉毛皱成一团。
淡淡瞥着她，杰罗尔一字一顿道：“所以我后悔了。”
希斯丽雅陷入沉默。
情况跟想象中有点不一样，原以为服食过魔药就可以离开，却没想这样复杂。
很高的危险性...
接触的异化者都十分健康，没听说有谁因异化失去生命，导致她误以为没有危险。
可杰罗尔先生说的也对，失败者是无法告诉她的。
这样一来，她所知道的情况就真实了。
“我考虑考虑。”想了很久，她给出回应。
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杰罗尔掏出另一瓶魔药。
‘盗贼’。
“如果你决心服食，有几点需要注意。一是服食异化魔药至少两周，明确感受到异化停止，才能服食‘盗贼’。”
“二是‘盗贼’需要仪式提高成功率，仪式内容是偷盗一件东西，和被盗物品同处一室后服食魔药。偷盗的东西价值越高，服食成功率也越高。”
“第三点，也是尤为重要的一点。”杰罗尔注视她，“2瓶都是远古魔药，与当下稍有不同，需要你们加以区别。”
希斯丽雅适时问道：“远古魔药和现代魔药有什么区别？”
“失败率更高，但有更强的力量和融合性。”
“融合性？”希斯丽雅表情疑惑。
“是的，就拿异化徒与盗贼来说，服用远古魔药成就的异化徒，可以服食远古盗贼或现代盗贼。而现代异化徒，只能成为现代盗贼。”
杰罗尔解释道：“异化趋势可以由强变弱，却无法由弱到强。当你服食过一次现代魔药，后续就只能服食现代魔药。”
说到这里，他表现出了明显的告退意向。如果没什么问题，他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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