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西加尔
他很快找到一条暗巷，几个面向凶狠的壮汉守在巷口，注视路人。
暗巷深处隐约传出粗重的呼吸，仔细听，还能辨别出繁衍特有的声响。
壮汉们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一边注视酒吧赌场，一边注视那些诱人女孩。同时指指点点，类比货物般的低声讨论，用手比划某部位的形状，并告知同伴今晚找哪个快活。
“前天那个女孩，年轻的那个，怎么样了？”其中一个问向最前面的光头。
光头咧出变态兴奋的笑，“她才16岁，光荣的成为了我的力量。”
“感觉怎么样？”
成为那个为了力量！
闻言，第一个人也很兴奋。
其余几人转过头，满脸好奇。
“美妙！”禁不住同伴起哄，光头嘿笑扬起脸，迷醉道：“她父母在我手里，不敢反抗。女孩独有的感觉...消逝前还在卖力服务，祈求我放过她，那感觉...”
说着，他长吸了口气，很快，脸上的表情由舒爽变为嘲弄，“她们都是蠢货，但那么多人里她长得最好看，也很健康。我本想留着她，谁知道....嘿嘿，你们攒够了功勋，迟早会明白。”
听到功勋，混混们全都内心羡慕。
鳄鱼街党派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地位、财务，要靠贡献来换取。
近期头领邓巴拿出了财富、地位之外的东西，需要很高的贡献换取。目前得到的只有几个人，光头正是其中之一。
就是那个东西，让光头和他们有了区别。
杰罗尔倚靠在不远处的黑影里，凌冽而静默。
他的情绪，与充斥着欲望和贪婪的街道，格格不入。
壮汉们的话一字不落进了耳朵，他默默起身，走了过去。
强烈的情绪感染到萨米基纳。
【你想杀了他？】
“不是想，”杰罗尔沉声道：“而是要做。”
【他不是普通人。】
“那太巧了，我也不是。”
情绪波动越加剧烈，力量被引动的焦躁不安，沸水般寻找宣泄口。
感受到宿主的异常，连日被压制的鬼手释放恶念，阴暗情绪挣脱牢笼探出头来。
目光成了冷冰，杰罗尔一步一步向前迈，忽然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那是他的内心，鬼手的恶念是在心原旷野挖掘的一口深井，深不见底，墨色井水起起落落，浓稠如浆，快要溢出井口。
顿时，萨米基纳在脑海轰鸣。
【阻止它，否则你就完了。】
攥紧左臂，杰罗尔咬着牙，瞳孔点点红茫如散星聚合，漂浮在水面的浮游生物般的，流转不定，最后点点汇聚，瞳孔蓦的亮起猩红。
井口有如被盖上了石板，浓稠井水激荡不已，却无法突破。
混混们发现了异常，那个不断接近的家伙有种特殊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要干什么？”几个人心头一颤，齐齐看向光头。
后者也心中一沉，默默攥紧拳头。
异化者！
光头心中凛然，大喊道：“停下！”
没有回应，对方的情绪压制住了他。几乎瞬间，感受到恶意的他扑了出去。
距离拉近，光头的身体披上暗绿薄纱般的，浮出一层光。
暗绿光芒包裹着拳头，穿过空气，轰击杰罗尔。空气被拳头挤压，发出吱嘎的古怪声响。
心潮涌动，杰罗尔不闪不避，瞄准对方的拳头打了回去。
咚！
两个相碰的拳头一触既分，杰罗尔占据了力量优势。但光头只后退一步便锁住他的手臂，狠狠摔了出去。
过肩摔！
从未训练过格斗的杰罗尔心里一惊，但已经迟了。身体凌空的瞬间他抓住了光头的衣襟。
两人一起砸在地上，坑坑洼洼的青石砖龟裂粉碎。
杰罗尔挣扎起身，光头快他一步，一个膝顶将他击飞。
他不是异化者！
短暂接触，杰罗尔发现了异常。
身体撞击在墙面上，灰尘簌簌而下。
他连忙调整四肢站起身，猩红的眸子暗淡了一下，顿时左臂痛的难以自持，井水疯狂上涌，眼看要溢出井口。
他深吸一口气，猩红瞬间大亮，战栗的气息几乎爆开。
【他比一般异化徒强的多。】
萨米加纳回应。
“比我也强一点。”
【不，他比你强的是技巧。】
那不还是强么？
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杰罗尔惊讶之余，咧开了疯狂的笑容。
光头狞笑着大步逼近，他发现了，对方虽然厉害，但对战斗几乎一无所知。
不知道哪家的小公子吃饱了撑的，跑出来寻衅，完全一个小菜鸟。
“小子，你家很有钱？”光头问了一句。
依旧没有回答，杰罗尔趁机闪到其余几个人身前，一个个将其扔进巷子里。
光头一愣，恍惚间杰罗尔奔至眼前。本能的他挥拳打出，忽然手臂一紧，被锁住了。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情况，妥妥的场景还原。
身体腾空，杰罗尔将他狠狠砸在地上。光头于空中想要抓住杰罗尔，不曾想被一拳打中脑袋，而后也扔进了暗巷。
光头脸色铁青，暗绿光膜忽明忽暗。
那是他的招式，居然被偷去用在自己身上。
他无法忍受。
其他几人摔得七荤八素，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杰罗尔打昏。
猩红眼眸在暗巷中十分醒目，杰罗尔缓缓而动，“你杀过人？”
光头咧嘴狞笑，摆出防守姿势，“很多，你是下一个。”
杰罗尔没有回答，身体微屈，精神集中到极点。
两人屏住呼吸，死死盯住对方，不放过一举一动。
杰罗尔忌惮暴徒应对战斗的经验，对方则畏惧超过他的力量。
暗巷静道极致，落针可闻。
巷子外面叫喊纷杂，异常嘈杂；巷内依然有男女之声，没受到他们打斗的影响，战况似乎比他们更为热烈，女人的叫声高亢不止。
突然异变陡生，一个声音从上面飘下来，“嘿，光头，你的力量哪来的？”
那声音突如其来，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杰罗尔不禁抬头，两米高的灰白墙壁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黑发半长，蓬松柔软，浅绿色瞳孔比常人大了一倍，美丽而特殊，就是有点无精打采。
他淡淡瞥向杰罗尔，很快转向光头，似乎后者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黑发、绿瞳。
杰罗尔眼皮一跳，不会吧，这都能遇到？
那人看起来和杰罗尔岁数相仿，他摸摸鼻子坐了下来，一手摆正身侧的长剑，一手撑住墙头，两腿伸出来回晃悠。
“是他么？”杰罗尔心里道。
【是。】
果然。
“你是谁？”光头也看到了他。
“西加尔。”西加尔打着哈欠，目光散漫。
回应过后，他又问了一变，“你的力量哪来的？”
想了想，他补充道：“我很怕麻烦的，赶紧说，不然杀了你。”
“你是这小子一伙的？”光头指着杰罗尔，大声道：“我是鳄鱼街党派，邓巴的人。”
“知道了知道了。”西加尔不耐烦地挥挥手，“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说。”
拔出长剑，身形消失。
杰罗尔目光一转，光头站立之处多了个人，黑发绿瞳，单手持剑，剑尖扎进了光头的胸膛，刺穿了心脏。
杰罗尔倏地冷汗直流。
这就是执剑人掌控阶段？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拔出长剑，在光头身上擦净，西加尔又打哈欠，“你身上的气息，是鬼手吧！”
杰罗尔又是一惊。
“还真有这玩意，能给我看看么？”收回长剑，西加尔一脸好奇走过来。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松松垮垮，像晒太阳打盹的橘猫，没有干劲。
异化者的充沛精力看不到一点，也感受不到恶意。
懒散、没精神、不是敌人。
这是最直观的感受。
“军方的人？”杰罗尔问。
西加尔点头，“算是吧。”然后抱怨道：“别问，就看看你的手，没别的意思。”
随着他的逼近，杰罗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啧啧嘴，不太满意，然后转身跳上墙头，不看了。
这位持剑人途径的强者，沿墙头猫腰往前，没发出一点动静，害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犹豫了一下，杰罗尔也跟着跳上墙头，跟了上去。
他是来找杰西‘友好协商’的，事情没做完呢。
隔着一段距离，西加尔停下来躲在阴影里，聚精会神盯着下面，笑容惬意。
他朝杰罗尔勾勾手，嘴唇开合，但不发出声。杰罗尔看懂了，唇语，意思是‘快点’。
他好奇地凑了过去，在某一刻像是穿过了水面，进入了另一片空间。
外界被隔绝，鳄鱼街的纷杂消失了，耳边是男女欢爱的低沉与高亢。
怪不得里面‘战况’依旧，原来是听不到啊。
等等！战况！
不会吧！
杰罗尔心里有了猜测，却不敢相信。
他耐着性子来到西加尔身边蹲下，朝下张望，眼前的一幕让他心脏扑通直跳。
下面是两个人，女人是位成熟少妇，背对天空，看不清面容，但身材分外诱人。
男人是个瘦子，杰西。
如平克曼所言，这货有怪癖，喜欢明着来，光天化日。
这...
太刺激了。
两世为人，最大尺度也就接触过几位老师，受到了震撼心灵的教育。
别的真没有。
默默收回目光，他不自觉摸摸鼻子，想看看流血了没。发现没有，转而打量旁边这位专心看‘话剧’的执剑人。
兄弟，又是持剑人又是军方的，身份高贵，偷窥不太好吧。
再说了，我钱呢？拿去用啊，亲身实践不比干瞪眼强？
在杰罗尔的注视下，西加尔站起身，又消失了。
杰罗尔猛地转头。
下方，一声沉闷的响动，女人倒在地上。杰西瞪大眼睛，惊恐的举起双手，被架在喉头的剑锋逼到墙边。
“问你个事儿，老实说，不然杀了你。”西加尔又打了个哈欠。
暗巷深处隐约传出粗重的呼吸，仔细听，还能辨别出繁衍特有的声响。
壮汉们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一边注视酒吧赌场，一边注视那些诱人女孩。同时指指点点，类比货物般的低声讨论，用手比划某部位的形状，并告知同伴今晚找哪个快活。
“前天那个女孩，年轻的那个，怎么样了？”其中一个问向最前面的光头。
光头咧出变态兴奋的笑，“她才16岁，光荣的成为了我的力量。”
“感觉怎么样？”
成为那个为了力量！
闻言，第一个人也很兴奋。
其余几人转过头，满脸好奇。
“美妙！”禁不住同伴起哄，光头嘿笑扬起脸，迷醉道：“她父母在我手里，不敢反抗。女孩独有的感觉...消逝前还在卖力服务，祈求我放过她，那感觉...”
说着，他长吸了口气，很快，脸上的表情由舒爽变为嘲弄，“她们都是蠢货，但那么多人里她长得最好看，也很健康。我本想留着她，谁知道....嘿嘿，你们攒够了功勋，迟早会明白。”
听到功勋，混混们全都内心羡慕。
鳄鱼街党派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地位、财务，要靠贡献来换取。
近期头领邓巴拿出了财富、地位之外的东西，需要很高的贡献换取。目前得到的只有几个人，光头正是其中之一。
就是那个东西，让光头和他们有了区别。
杰罗尔倚靠在不远处的黑影里，凌冽而静默。
他的情绪，与充斥着欲望和贪婪的街道，格格不入。
壮汉们的话一字不落进了耳朵，他默默起身，走了过去。
强烈的情绪感染到萨米基纳。
【你想杀了他？】
“不是想，”杰罗尔沉声道：“而是要做。”
【他不是普通人。】
“那太巧了，我也不是。”
情绪波动越加剧烈，力量被引动的焦躁不安，沸水般寻找宣泄口。
感受到宿主的异常，连日被压制的鬼手释放恶念，阴暗情绪挣脱牢笼探出头来。
目光成了冷冰，杰罗尔一步一步向前迈，忽然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那是他的内心，鬼手的恶念是在心原旷野挖掘的一口深井，深不见底，墨色井水起起落落，浓稠如浆，快要溢出井口。
顿时，萨米基纳在脑海轰鸣。
【阻止它，否则你就完了。】
攥紧左臂，杰罗尔咬着牙，瞳孔点点红茫如散星聚合，漂浮在水面的浮游生物般的，流转不定，最后点点汇聚，瞳孔蓦的亮起猩红。
井口有如被盖上了石板，浓稠井水激荡不已，却无法突破。
混混们发现了异常，那个不断接近的家伙有种特殊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要干什么？”几个人心头一颤，齐齐看向光头。
后者也心中一沉，默默攥紧拳头。
异化者！
光头心中凛然，大喊道：“停下！”
没有回应，对方的情绪压制住了他。几乎瞬间，感受到恶意的他扑了出去。
距离拉近，光头的身体披上暗绿薄纱般的，浮出一层光。
暗绿光芒包裹着拳头，穿过空气，轰击杰罗尔。空气被拳头挤压，发出吱嘎的古怪声响。
心潮涌动，杰罗尔不闪不避，瞄准对方的拳头打了回去。
咚！
两个相碰的拳头一触既分，杰罗尔占据了力量优势。但光头只后退一步便锁住他的手臂，狠狠摔了出去。
过肩摔！
从未训练过格斗的杰罗尔心里一惊，但已经迟了。身体凌空的瞬间他抓住了光头的衣襟。
两人一起砸在地上，坑坑洼洼的青石砖龟裂粉碎。
杰罗尔挣扎起身，光头快他一步，一个膝顶将他击飞。
他不是异化者！
短暂接触，杰罗尔发现了异常。
身体撞击在墙面上，灰尘簌簌而下。
他连忙调整四肢站起身，猩红的眸子暗淡了一下，顿时左臂痛的难以自持，井水疯狂上涌，眼看要溢出井口。
他深吸一口气，猩红瞬间大亮，战栗的气息几乎爆开。
【他比一般异化徒强的多。】
萨米加纳回应。
“比我也强一点。”
【不，他比你强的是技巧。】
那不还是强么？
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杰罗尔惊讶之余，咧开了疯狂的笑容。
光头狞笑着大步逼近，他发现了，对方虽然厉害，但对战斗几乎一无所知。
不知道哪家的小公子吃饱了撑的，跑出来寻衅，完全一个小菜鸟。
“小子，你家很有钱？”光头问了一句。
依旧没有回答，杰罗尔趁机闪到其余几个人身前，一个个将其扔进巷子里。
光头一愣，恍惚间杰罗尔奔至眼前。本能的他挥拳打出，忽然手臂一紧，被锁住了。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情况，妥妥的场景还原。
身体腾空，杰罗尔将他狠狠砸在地上。光头于空中想要抓住杰罗尔，不曾想被一拳打中脑袋，而后也扔进了暗巷。
光头脸色铁青，暗绿光膜忽明忽暗。
那是他的招式，居然被偷去用在自己身上。
他无法忍受。
其他几人摔得七荤八素，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杰罗尔打昏。
猩红眼眸在暗巷中十分醒目，杰罗尔缓缓而动，“你杀过人？”
光头咧嘴狞笑，摆出防守姿势，“很多，你是下一个。”
杰罗尔没有回答，身体微屈，精神集中到极点。
两人屏住呼吸，死死盯住对方，不放过一举一动。
杰罗尔忌惮暴徒应对战斗的经验，对方则畏惧超过他的力量。
暗巷静道极致，落针可闻。
巷子外面叫喊纷杂，异常嘈杂；巷内依然有男女之声，没受到他们打斗的影响，战况似乎比他们更为热烈，女人的叫声高亢不止。
突然异变陡生，一个声音从上面飘下来，“嘿，光头，你的力量哪来的？”
那声音突如其来，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杰罗尔不禁抬头，两米高的灰白墙壁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黑发半长，蓬松柔软，浅绿色瞳孔比常人大了一倍，美丽而特殊，就是有点无精打采。
他淡淡瞥向杰罗尔，很快转向光头，似乎后者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黑发、绿瞳。
杰罗尔眼皮一跳，不会吧，这都能遇到？
那人看起来和杰罗尔岁数相仿，他摸摸鼻子坐了下来，一手摆正身侧的长剑，一手撑住墙头，两腿伸出来回晃悠。
“是他么？”杰罗尔心里道。
【是。】
果然。
“你是谁？”光头也看到了他。
“西加尔。”西加尔打着哈欠，目光散漫。
回应过后，他又问了一变，“你的力量哪来的？”
想了想，他补充道：“我很怕麻烦的，赶紧说，不然杀了你。”
“你是这小子一伙的？”光头指着杰罗尔，大声道：“我是鳄鱼街党派，邓巴的人。”
“知道了知道了。”西加尔不耐烦地挥挥手，“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说。”
拔出长剑，身形消失。
杰罗尔目光一转，光头站立之处多了个人，黑发绿瞳，单手持剑，剑尖扎进了光头的胸膛，刺穿了心脏。
杰罗尔倏地冷汗直流。
这就是执剑人掌控阶段？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拔出长剑，在光头身上擦净，西加尔又打哈欠，“你身上的气息，是鬼手吧！”
杰罗尔又是一惊。
“还真有这玩意，能给我看看么？”收回长剑，西加尔一脸好奇走过来。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松松垮垮，像晒太阳打盹的橘猫，没有干劲。
异化者的充沛精力看不到一点，也感受不到恶意。
懒散、没精神、不是敌人。
这是最直观的感受。
“军方的人？”杰罗尔问。
西加尔点头，“算是吧。”然后抱怨道：“别问，就看看你的手，没别的意思。”
随着他的逼近，杰罗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啧啧嘴，不太满意，然后转身跳上墙头，不看了。
这位持剑人途径的强者，沿墙头猫腰往前，没发出一点动静，害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犹豫了一下，杰罗尔也跟着跳上墙头，跟了上去。
他是来找杰西‘友好协商’的，事情没做完呢。
隔着一段距离，西加尔停下来躲在阴影里，聚精会神盯着下面，笑容惬意。
他朝杰罗尔勾勾手，嘴唇开合，但不发出声。杰罗尔看懂了，唇语，意思是‘快点’。
他好奇地凑了过去，在某一刻像是穿过了水面，进入了另一片空间。
外界被隔绝，鳄鱼街的纷杂消失了，耳边是男女欢爱的低沉与高亢。
怪不得里面‘战况’依旧，原来是听不到啊。
等等！战况！
不会吧！
杰罗尔心里有了猜测，却不敢相信。
他耐着性子来到西加尔身边蹲下，朝下张望，眼前的一幕让他心脏扑通直跳。
下面是两个人，女人是位成熟少妇，背对天空，看不清面容，但身材分外诱人。
男人是个瘦子，杰西。
如平克曼所言，这货有怪癖，喜欢明着来，光天化日。
这...
太刺激了。
两世为人，最大尺度也就接触过几位老师，受到了震撼心灵的教育。
别的真没有。
默默收回目光，他不自觉摸摸鼻子，想看看流血了没。发现没有，转而打量旁边这位专心看‘话剧’的执剑人。
兄弟，又是持剑人又是军方的，身份高贵，偷窥不太好吧。
再说了，我钱呢？拿去用啊，亲身实践不比干瞪眼强？
在杰罗尔的注视下，西加尔站起身，又消失了。
杰罗尔猛地转头。
下方，一声沉闷的响动，女人倒在地上。杰西瞪大眼睛，惊恐的举起双手，被架在喉头的剑锋逼到墙边。
“问你个事儿，老实说，不然杀了你。”西加尔又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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