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要脸
杰西是个圆脸瘦子，脸圆不是因为胖，人家头骨就长这样，脸颊甚至还有点凹陷。
脖子上架了柄剑，杰西起先是惊恐，反应过来后不断点头，表示乐于配合，但目光时不时往巷口外瞄。
“别等了，”杰罗尔也跳了下来，本能地瞟了眼地上的女人，“不会有人来。”
杰西讪笑着点头，依然隐晦朝外看。
“那个光头，被他干掉了。”杰罗尔打碎了他的幻想，杰西不敢相信，但当他看清了外面躺了一地的‘尸体’，脸色一下变得很白。
西加尔懒得说废话，直接问道：“你是邓巴的副手，鳄鱼街党派的老二？”
说话的同时，他放下了剑。
杰罗尔疑惑了一下，西加尔唉声道：“快说，一直举着很累的。”
没有了剑刃压迫，身体轻松不少，心里却比之前更加害怕了。
杰西知道，恶人杀人前都喜欢这样。
佯装发了善心，等目标满心欢喜时，一刀结果下去。体验猫戏老鼠愉悦的同时，给敌人天堂到地狱的绝望打击。
想到这，杰西更僵硬了。
两人的莫名配合，给杰罗尔看蒙了，一脑袋凌乱。
什么情况？
对实力的自信，还是欲擒故纵？
他很快发现都不是，西加尔这货是真的嫌累！
有那么一瞬间，他险些忍不住把剑抢过来自己拿着。
你不是累，是懒！你个懒熊，熊都没你这么懒！
“快说！”
杰西短暂的愣神让西加尔不耐烦。
后者慌忙点头，“是的。”
西加尔收起剑，“你们有种特殊药剂？”
“是的大人，服食后会得到匹敌异化者的能力。”
杰西一脸的谄媚。
“匹敌异化者？”
西加尔品了品这句话，“邓巴说的？”
杰西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他见过真正的异化者么？敢说这种话。
西加尔撇了撇嘴，“药剂哪来的？”
一下子，杰西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党派最核心机密，只有头一个人知道。”他战战兢兢回应，生怕西加尔一个不满意，直接切了他。
旁边，静静听着的杰罗尔回望光头的尸体。
药剂？匹敌异化者？
因为服食了特殊药剂，光头才变得那么厉害？
西加尔是军方的人，他来调查药剂，是否说明已经引起军方注意？
邓巴只是个混混头目，居然掌握了引起军方注意的东西？
“他去哪了？”西加尔又问。
杰西刚想摇头，西加尔一边打哈欠，一边拔出剑。
“富商...”剑锋显然有帮助杰西记忆的能力，他赶忙举起手，满脸满是哀求，“他提到过富商，要去一个庄园谈生意。”
“哪个庄园？”
这次杰西果断真不知道，剑尖也无法让他回忆起丝毫。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浅绿瞳孔荡漾涟漪，西加尔的目光似乎能洞察灵魂。
他确定杰西没有说谎，就收起了剑，对着杰罗尔道：“到你了，找他什么事？”
“没什么，受人之托。”杰罗尔微微一笑，将责任全推给平克曼，“白鲨街的老大今晚找你解决一些私事，请我来通知你，不要躲，正面迎战。”
平克曼和邓巴的斗争不是秘密，西加尔没觉得有问题。
杰西也没感觉异常，他主观的认为杰罗尔和西加尔同时出现，肯定是一伙的，于是连忙答应。
“别死太多人，警备队很忙。”西加尔懒懒地告诫。
杰西赔笑道：“一定，一定。”
“还有一件事。”杰罗尔道：“你们党派对外面那些生意，有抽成？”
杰西茫然点头。
这不明摆着的么？没抽成就没收入，没钱的党派怎么生存？谁愿意加入？
“抽的很多，我想要一部分，该找谁谈？”
杰罗尔尽量让打劫行为礼貌点。
但杰西没明白，迅速解释道：“不能了，再多她们就死光了。我们留给她们的收入略少于生存所需，她们才会拼命挣钱，我们才好剥夺。早就没利润空间了。”
利润空间。
这个专业词汇让从杰西口中吐出，莫名地让他多出点优越感。
作为暴力组织，居然还搞经济。
杰罗尔惊讶了。
同样会错了意的还有西加尔，他浅蓝眼睛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杰罗尔赶忙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把你们的那部分，分我点。”
“提议有些冒昧，但我是认真的。你老大回来后和他好好商量，过几天我再拜访。”
说完，他行了个绅士礼，并尽量让身体标准。
这下西加尔和杰西都明白了，他是要压榨鳄鱼街党派。
从压榨者手里压榨，一步到位，思路清奇。
西加尔眼前一亮，这法子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你缺钱？”
还有脸问，你不偷我能缺么！
他哼道：“不缺！”
“那你什么意思？”杰西转不过弯，一个不缺钱的人，要打劫打劫者的钱。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黑吃黑，没道理啊。
“有别的目的？”杰西想问的婉转点，可脑子里只蹦出这么句话。
很快，他觉得自己明白了。
对方也许不缺钱，可谁会嫌钱多？钱还不是越多越好！
只是打劫到鳄鱼街统治者头上的情况，头一次听说，让他无法理解。
都城守备队都没干过这档子事，你敢做？凭什么？
可作为二当家，想不明白原因，不影响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是他对别人干的事，而不是别人对他干。
“我等你来。”杰西很气愤，感觉收到了侮辱。
事情办完，杰罗尔准备离开。
西加尔却先一步放走了杰西，转过身平静和杰罗尔对视。
“你还没自由人登记！”西加尔说道：“你知道是我偷了钱袋。”
瞳孔荡漾涟漪，西加尔那窥探灵魂的能力再次出现。
这种情况，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实话实说。
“没错，你看起来不缺钱，为什么偷窃？”杰罗尔如实道。
“别问，烦！”除了眸子，西加尔整个人懒洋洋的，平添了温和的感觉。
“你叫什么？”西加尔问。
“杰罗尔。”
西加尔想了一会儿，要不要强制把对方带回去？
算了，任务是调查药剂，也算完成了，下班！
他无精打采道：“明天去都城守卫队登记。”
“好的，我顺便请他们把丢的钱还我。”
呃...
“算了，”西加尔蓦然正色道：“我知道就行了，不用去了。”
这正是杰罗尔想要的，他笑着点头。
就在这时，昏睡的女人嘤咛一声，醒了。
女人似乎忘记了先前的遭遇，迷茫看看身体，一片光洁，不着寸缕。
转过头，两个男人正愕然盯着她看，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出于本能，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淫贼！来人呐！”
尖叫震耳欲聋，杰罗尔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砰的一声，西加尔又敲昏了她。
屏障能隔绝声音传入，却无法阻止声音传出。
女人的声音本就更有诱惑力，何况喊得还是淫贼。
尖叫引来大片围观者，巷口围得水泄不通。暗巷里横七竖八的‘尸体’阻挡了围观者，一个个踌躇不前。
但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没人离开。
被堵在巷子里的杰罗尔和西加尔，两人彼此相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西加尔不确定道：“她骂你。”
“怎么可能，又不是我打昏的她。”
也对。
西加尔点头，可转念一想，有些不对劲，“她说的就是你。”
他十分肯定地指着杰罗尔。
冷笑一声，杰罗尔道：“你真这么认为？”
“那当然，就我们俩，除了你还有谁？”
“鬼知道，谁偷偷摸摸看‘话剧’，说的就是谁呗。”
“说的对啊！”西加尔突然笑了，杰罗尔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到对方道：“我又没来过，巷子里就一个人，啥话剧不话剧的，你在说什么东西。”
说完，他消失了。
我擦！
站在巷子里的杰罗尔傻眼了，女人嘤咛一声，似乎又要醒。没等她反应过来，杰罗尔又打昏了她。
这TM的，好歹是个高手，也太不要脸了！
脖子上架了柄剑，杰西起先是惊恐，反应过来后不断点头，表示乐于配合，但目光时不时往巷口外瞄。
“别等了，”杰罗尔也跳了下来，本能地瞟了眼地上的女人，“不会有人来。”
杰西讪笑着点头，依然隐晦朝外看。
“那个光头，被他干掉了。”杰罗尔打碎了他的幻想，杰西不敢相信，但当他看清了外面躺了一地的‘尸体’，脸色一下变得很白。
西加尔懒得说废话，直接问道：“你是邓巴的副手，鳄鱼街党派的老二？”
说话的同时，他放下了剑。
杰罗尔疑惑了一下，西加尔唉声道：“快说，一直举着很累的。”
没有了剑刃压迫，身体轻松不少，心里却比之前更加害怕了。
杰西知道，恶人杀人前都喜欢这样。
佯装发了善心，等目标满心欢喜时，一刀结果下去。体验猫戏老鼠愉悦的同时，给敌人天堂到地狱的绝望打击。
想到这，杰西更僵硬了。
两人的莫名配合，给杰罗尔看蒙了，一脑袋凌乱。
什么情况？
对实力的自信，还是欲擒故纵？
他很快发现都不是，西加尔这货是真的嫌累！
有那么一瞬间，他险些忍不住把剑抢过来自己拿着。
你不是累，是懒！你个懒熊，熊都没你这么懒！
“快说！”
杰西短暂的愣神让西加尔不耐烦。
后者慌忙点头，“是的。”
西加尔收起剑，“你们有种特殊药剂？”
“是的大人，服食后会得到匹敌异化者的能力。”
杰西一脸的谄媚。
“匹敌异化者？”
西加尔品了品这句话，“邓巴说的？”
杰西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他见过真正的异化者么？敢说这种话。
西加尔撇了撇嘴，“药剂哪来的？”
一下子，杰西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党派最核心机密，只有头一个人知道。”他战战兢兢回应，生怕西加尔一个不满意，直接切了他。
旁边，静静听着的杰罗尔回望光头的尸体。
药剂？匹敌异化者？
因为服食了特殊药剂，光头才变得那么厉害？
西加尔是军方的人，他来调查药剂，是否说明已经引起军方注意？
邓巴只是个混混头目，居然掌握了引起军方注意的东西？
“他去哪了？”西加尔又问。
杰西刚想摇头，西加尔一边打哈欠，一边拔出剑。
“富商...”剑锋显然有帮助杰西记忆的能力，他赶忙举起手，满脸满是哀求，“他提到过富商，要去一个庄园谈生意。”
“哪个庄园？”
这次杰西果断真不知道，剑尖也无法让他回忆起丝毫。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浅绿瞳孔荡漾涟漪，西加尔的目光似乎能洞察灵魂。
他确定杰西没有说谎，就收起了剑，对着杰罗尔道：“到你了，找他什么事？”
“没什么，受人之托。”杰罗尔微微一笑，将责任全推给平克曼，“白鲨街的老大今晚找你解决一些私事，请我来通知你，不要躲，正面迎战。”
平克曼和邓巴的斗争不是秘密，西加尔没觉得有问题。
杰西也没感觉异常，他主观的认为杰罗尔和西加尔同时出现，肯定是一伙的，于是连忙答应。
“别死太多人，警备队很忙。”西加尔懒懒地告诫。
杰西赔笑道：“一定，一定。”
“还有一件事。”杰罗尔道：“你们党派对外面那些生意，有抽成？”
杰西茫然点头。
这不明摆着的么？没抽成就没收入，没钱的党派怎么生存？谁愿意加入？
“抽的很多，我想要一部分，该找谁谈？”
杰罗尔尽量让打劫行为礼貌点。
但杰西没明白，迅速解释道：“不能了，再多她们就死光了。我们留给她们的收入略少于生存所需，她们才会拼命挣钱，我们才好剥夺。早就没利润空间了。”
利润空间。
这个专业词汇让从杰西口中吐出，莫名地让他多出点优越感。
作为暴力组织，居然还搞经济。
杰罗尔惊讶了。
同样会错了意的还有西加尔，他浅蓝眼睛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杰罗尔赶忙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把你们的那部分，分我点。”
“提议有些冒昧，但我是认真的。你老大回来后和他好好商量，过几天我再拜访。”
说完，他行了个绅士礼，并尽量让身体标准。
这下西加尔和杰西都明白了，他是要压榨鳄鱼街党派。
从压榨者手里压榨，一步到位，思路清奇。
西加尔眼前一亮，这法子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你缺钱？”
还有脸问，你不偷我能缺么！
他哼道：“不缺！”
“那你什么意思？”杰西转不过弯，一个不缺钱的人，要打劫打劫者的钱。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黑吃黑，没道理啊。
“有别的目的？”杰西想问的婉转点，可脑子里只蹦出这么句话。
很快，他觉得自己明白了。
对方也许不缺钱，可谁会嫌钱多？钱还不是越多越好！
只是打劫到鳄鱼街统治者头上的情况，头一次听说，让他无法理解。
都城守备队都没干过这档子事，你敢做？凭什么？
可作为二当家，想不明白原因，不影响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是他对别人干的事，而不是别人对他干。
“我等你来。”杰西很气愤，感觉收到了侮辱。
事情办完，杰罗尔准备离开。
西加尔却先一步放走了杰西，转过身平静和杰罗尔对视。
“你还没自由人登记！”西加尔说道：“你知道是我偷了钱袋。”
瞳孔荡漾涟漪，西加尔那窥探灵魂的能力再次出现。
这种情况，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实话实说。
“没错，你看起来不缺钱，为什么偷窃？”杰罗尔如实道。
“别问，烦！”除了眸子，西加尔整个人懒洋洋的，平添了温和的感觉。
“你叫什么？”西加尔问。
“杰罗尔。”
西加尔想了一会儿，要不要强制把对方带回去？
算了，任务是调查药剂，也算完成了，下班！
他无精打采道：“明天去都城守卫队登记。”
“好的，我顺便请他们把丢的钱还我。”
呃...
“算了，”西加尔蓦然正色道：“我知道就行了，不用去了。”
这正是杰罗尔想要的，他笑着点头。
就在这时，昏睡的女人嘤咛一声，醒了。
女人似乎忘记了先前的遭遇，迷茫看看身体，一片光洁，不着寸缕。
转过头，两个男人正愕然盯着她看，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出于本能，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淫贼！来人呐！”
尖叫震耳欲聋，杰罗尔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砰的一声，西加尔又敲昏了她。
屏障能隔绝声音传入，却无法阻止声音传出。
女人的声音本就更有诱惑力，何况喊得还是淫贼。
尖叫引来大片围观者，巷口围得水泄不通。暗巷里横七竖八的‘尸体’阻挡了围观者，一个个踌躇不前。
但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没人离开。
被堵在巷子里的杰罗尔和西加尔，两人彼此相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西加尔不确定道：“她骂你。”
“怎么可能，又不是我打昏的她。”
也对。
西加尔点头，可转念一想，有些不对劲，“她说的就是你。”
他十分肯定地指着杰罗尔。
冷笑一声，杰罗尔道：“你真这么认为？”
“那当然，就我们俩，除了你还有谁？”
“鬼知道，谁偷偷摸摸看‘话剧’，说的就是谁呗。”
“说的对啊！”西加尔突然笑了，杰罗尔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到对方道：“我又没来过，巷子里就一个人，啥话剧不话剧的，你在说什么东西。”
说完，他消失了。
我擦！
站在巷子里的杰罗尔傻眼了，女人嘤咛一声，似乎又要醒。没等她反应过来，杰罗尔又打昏了她。
这TM的，好歹是个高手，也太不要脸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