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最后一站是深圳,没有目标,实际上就是去深圳看看有没有扩大业务范围的可能。

    当时去深圳得先到广州,办好边境证才能去深圳,这得在广州等两天。

    所谓的边境证其实就是旅行社的一张纸,估计是统一格式,在第一行有一个空白处填姓名,我把自己的名字填好了,旅行社的人问我带孩子了没有,我说带了一个,他说那也填上孩子的姓名,我问填哪里?他说写在我的名字下面,可我的名字下面没地了,他说那就写在上面吧,于是我就把刘达佳的名字写在了我的名字上面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准时来到集合地点,坐上丰田面包车,导游点了一下人数就出发了。

    路上导游拿着公安局颁发的边境证核实身份,当念到我们的时候是父刘达佳,儿子刘多忍,我赶紧举手,导游问我什么事,我说:“边境证弄错了,父亲是刘多忍,儿子是刘达佳。”

    导游一听立刻愣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全车的人都笑了,可我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导游说我先带着大家过关,回头我来接你们,你们的边境证你们自己拿着,你们自己过关,如果被拦下来我再跟他们解释,同意过了最好,不同意的话你们只好在这里等我回来一起回广州。

    深圳的边检大厅很大,可它的门却开在最右面,进去对面一溜边检口,我们到的早,边检门还没开,我们排在前面,开门的时候大家都习惯找最近的边检口,可我看里面的边检口没人,而且那个边检人员不知道有什么事,一边向右边招手一边跟谁喊什么,我当时就估计这个人这么着急一定不会仔细检查,我拉着刘达佳赶紧跑到那个口,把边境证递给他,他根本就没接,仍然忙着跟别人喊话,不过他倒是瞄了一眼边境证,接着就挥手示意让我们过去。

    一路上为此事搞得心烦意乱,过关既然没费口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天不会难为当回儿子的爸爸和当回爸爸的儿子的。

    深圳没有对口单位,也没办法找到需要翻译的公司,等于到深圳就是看看特区什么样。

    几天下来,该玩的,可看的,能逛的一应没落下。

    我带刘达佳去了深圳大学看了看,希望能给他一点学习的动力。

    深圳大学历史太短所以现代,校园也很漂亮,刘达佳说我将来就考深圳大学。

    不过当他看到清华大学以后想法就变了。

    一次回国休假,住在五道口,离清华很近,我和他妈妈为了让他开开眼界,特意带他到清华转了一圈。我们从南门进去从西门出来就逛了一上午,刘达佳说:“清华太大了,”我说:“咱们看了一上午大约也就看了清华的四分之一,”他不信,我说:“南门有地图,西门也一定有,”到了西门果然有地图,他看完相信了,接着说:“我将来就考清华大学了,这学校也太大了,清华够牛。”

    我们又带他去了BJ大学,不过他没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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