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镜门星的早晨
遥远的天边，有一团浑圆的暗影，像是紫色的深斑。
金青色的深空，如同混浊的浓雾。光图树缀在雾里，像是深深浅浅的酒窝，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镜门星的清晨总是来的很晚，那些层层叠叠的镜壳宇宙方块建筑，连缀成片，堆积成一座座青灰色的小山。
方块建筑之间，都是曲折蜿蜒的灰色的街廊。
建筑有着大大小小的镜窗，街廊的顶板上，也有许多天窗。它们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漂浮在青灰色的“山峦”之间，如同一团团发胀的云朵。
傅雪端坐在零星默读院的窗前，眺望着建筑前方那条曲折的“山路。”
长长的书架上安放着许多书籍，清晨的默读院里，已经有不少人正在进行晨读。
镜壳宇宙人静默地伏在案头，像是许多白色的金蚕，窝在肥美的桑叶片上。
他面前的桌案上，放置着几本纸质书籍，不过傅雪今天没有心情阅朗。他不停地翻看着曲屏仪，等待着风郁的消息。
七点钟就要到了，如果按照昨晚的约定，风郁应该马上就要抵达这里了，可是山路上并没有出现风郁的身影。
傅雪抿了一口白果咖啡，青涩而古拙的味道沁人心脾。
他站起身来，眺望不远处的白色巨塔，那是幻门星阀基地的所在地，距此并不遥远。一股寒风从窗外吹来，傅雪打了个冷颤。
他穿过一排排书架，来到默读院的入口处，等待风郁的到来。
终于，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高起低落的街廊窗镜里。
“风郁……”傅雪情不自禁地唤出声，他急匆匆地走到正厅门前。
在推开门扉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电视机上，重复播放的新移民计划。
傅雪看着那逐渐靠近的身影，踌躇片刻后，他迎了上去。
风郁站在清晨的光晕里，她朝傅雪招了招手，鸟铃欢快地跳跃着，宛如银色的水花。
他没有说话，走上前去，抱住了风郁，她的身体很柔软，和鸟儿的羽毛一样温暖。
风郁抚摸着傅雪的头发，像是叹息一般说道：“好久……不见。”
“嗯…”傅雪低声呓语道，他望着风郁身后的镜门星，那就像是一场迷离的梦境。
“好啦……”风郁从傅雪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她围好荨麻围巾，面色赧红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傅雪感激地说。
“是吗？”风郁眉眼低垂，眼眸里闪过一丝喜悦的神色，随后便黯淡了下去。
“我们进去坐吧，外面太冷了。”
“不，”风郁摇摇头，“坐在默读院里，我就要犯困。我们去街上。”
傅雪点点头，两人并肩在走到巷道里。
曲折蜿蜒的街廊不时有镜壳宇宙人经过，通透的天窗像是困倦的眼睛，一簇簇光斑透过天窗，印在地面上，如同森林里的蓝色蘑菇。
风郁一直没有说话，她从沿街的花池里，不停的摘取白果花，然后将花瓣一片片的撕碎，看着那些碎片随风飘远。
“风郁，镜门星你都逛遍了吧。”傅雪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的气氛。
“没有……无论哪里都是大部头的砖块书院，”风郁捏着手里的花瓣，“陈旧的气息像是黝黑的老鼠，在大街小巷里四处乱窜。”
她打了个哈欠，无奈地说:“镜门星，真的让人提不起劲呐。”
“那你这一个月都在干什么？难不成一直待在星阀基地吗？”
“猜对了，”风郁撇着嘴巴，“这一个月……真是无比煎熬……”
“我知道有个地方，”傅雪提议道，“我带你去，你一定会很喜欢。”
她拍了拍手掌，把那些花瓣的碎片抖落，语气敷衍地闷嗯了一声。
傅雪牵着她的手，踏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没走多远，风郁忽然停下脚步，拽住了傅雪。
他转过身，露出疑惑地表情：“有什么事情吗？”
风郁凝望着傅雪，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想要问你一些事情，你可以答应我，实话实说吗？”
傅雪不敢直视风郁的眼睛，他转过头，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
“傅小雪，我在问你话，你听见了吗？”
“嗯……”傅雪的声音没有底气。
“幻门星隧道真的没有出问题吗？我是不是…”风郁攥着衣角，失神地望着前方，“再也回不了家了？”
“幻门隧道一切正常。”傅雪背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风郁咬紧嘴唇，她甩开傅雪的手，朝着另一侧道路疾步而去。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他追了上去，挽住风郁的手臂。
风郁想要挣开傅雪的手，他却死死地抓住不放。
“傅小雪，你当我是傻子吗！”风郁激动地说，“幻门隧道早就封闭了，那么多的原指宇宙人都被禁止返乡，你竟然和我说，没有事情，一切平安……”
“我已经有一个多月联系不上家人了……”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他们说，原指宇宙宇宙可能已经消失了……”
傅雪握紧她的手，他能感觉到风郁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我知道你的感受……曾经，我也以为冥灵宇宙会灭亡，那种恐惧的感觉，我真的明白。”
傅雪继续安慰道:“但是后来一切都变好了呀，黑阳并没有毁灭冥灵宇宙。我只是不想你失去希望，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毕竟你现在身处星夜宇宙，原指宇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真的吗……”风郁抓紧了他的手臂，眼眸里充满了不安的情绪，“是我多虑了吗？”
“嗯，你想得太多了，那么庞大的原指宇宙宇宙，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一点预兆都没有，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原指宇宙应该只是出现了一些紧急事态，临时封闭而已。”
“不对，是有征兆的。”风郁忧心忡忡地说，“红河祭的时候，深瞳星和风耳星就已经有了异象，天空出现了黑色的孔洞，还有很多恐怖的裂缝。”
天窗的幽光照在风郁的面庞，她皱着眉头，面色忧愁地继续说道，“原指教的许多祭司，对此都是忧心忡忡。她们都说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一千年前的那场灾祸，出现过相同的预兆。”
“一千年前……”傅雪嘴唇微张，那是他无法想象的遥远时代。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多月前，我就不会离开原指宇宙了。”她低着脑袋，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
傅雪抱住风郁：“这不能怪你，谁又能知晓未来呢？”
“我真的好害怕，”风郁贴在他的胸膛，“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我独自前往幻门星。在那隧道入口处，我徘徊了很久。”
风郁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站在大街上，眺望着那通天的白色隧道，想象着桥门列车带我回到遥远的家乡，那红色的河流像是绵软的围巾，包裹着我……可惜，那一天没有奇迹出现，隧道没有开放，我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这里。”
傅雪的心咚咚地跳着，好像有一只燃烧的蝴蝶，在他的心房里扑打着翅膀。
风郁那潮湿的呼吸，如同春夜初潮的细雨，漫过他的肌肤。像是发芽的种子，一点点地在他的身体里，膨胀，发痒，钻心的疼。
他们就那样站在僻静的街廊里，风郁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傅雪看着发亮的天窗，时间如同一只沙舟，慢慢划过金青色的天空，那深邃的天空似乎飞了很久很久。
风郁抬起头，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般，细细的睫毛如同玫瑰色的天鹅绒，她仰着头，露出一个疲倦的笑容：“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吗？”
“嗯，我们这就去。”傅雪拂过她的额头，那感觉像是温暖的粉色蘑菇，“风郁……答应我，不要再担心了。”
“没事，向你倾诉一番后，我感觉好了一些。”风郁摇了摇手腕上的飞鸟铃，她挽住傅雪的臂膀，“我们走吧。”
“好。”傅雪攥紧风郁的手，两人离开了零星默读院附近，消失在了街廊的尽头。
……
“哥，我们锁定到了那个老泥鳅的位置。”
“说过多少遍了，叫我组长！”
“好的，组长……我们找到了3号目标。”
“追捕他这么多年，终于露出马脚了吗？这次一定要给我死死盯住他，如果不能生擒，当场击毙也是可以的，明白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还要个重大发现，我们必须向您汇报！”
“不要吞吞吐吐的，快点说。我刚刚回到星夜宇宙，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耽误。”
“我们发现了何往。”
“真的吗！”
“没错，就在镜门星。”
“确定没有弄错人？”楚林面色苍白，身躯微微颤抖。
“我也怕出差错，何往曾经犯下重罪，我们顺藤摸瓜，暗中排查了这么多年。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何往目前就在镜门星，不过他行动谨慎，我们还没有掌握他的具体位置。”
“那你们就继续监视，加派人手前往镜门星。这件事情要绝对保密，特别是何谓……还有傅启，不能让他们知道一丁点消息。”
“明白！组长，还有件事情我想…劝您一下，关于傅光的罪责问题，还是不要和傅家闹得太僵，毕竟…”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如果没有傅家人站出来承担后果，这件事情是不会结束的，至少我们楚家绝对不答应！”
“组长，您的意思是？”
“必须有傅家人以死谢罪，否则这世界的铁律岂不是一个笑话？我们曾经践行了这条规则，那么其余四家也必须做到！”
“我知道了……”
“继续监视，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属下明白。”
金青色的深空，如同混浊的浓雾。光图树缀在雾里，像是深深浅浅的酒窝，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镜门星的清晨总是来的很晚，那些层层叠叠的镜壳宇宙方块建筑，连缀成片，堆积成一座座青灰色的小山。
方块建筑之间，都是曲折蜿蜒的灰色的街廊。
建筑有着大大小小的镜窗，街廊的顶板上，也有许多天窗。它们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漂浮在青灰色的“山峦”之间，如同一团团发胀的云朵。
傅雪端坐在零星默读院的窗前，眺望着建筑前方那条曲折的“山路。”
长长的书架上安放着许多书籍，清晨的默读院里，已经有不少人正在进行晨读。
镜壳宇宙人静默地伏在案头，像是许多白色的金蚕，窝在肥美的桑叶片上。
他面前的桌案上，放置着几本纸质书籍，不过傅雪今天没有心情阅朗。他不停地翻看着曲屏仪，等待着风郁的消息。
七点钟就要到了，如果按照昨晚的约定，风郁应该马上就要抵达这里了，可是山路上并没有出现风郁的身影。
傅雪抿了一口白果咖啡，青涩而古拙的味道沁人心脾。
他站起身来，眺望不远处的白色巨塔，那是幻门星阀基地的所在地，距此并不遥远。一股寒风从窗外吹来，傅雪打了个冷颤。
他穿过一排排书架，来到默读院的入口处，等待风郁的到来。
终于，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高起低落的街廊窗镜里。
“风郁……”傅雪情不自禁地唤出声，他急匆匆地走到正厅门前。
在推开门扉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电视机上，重复播放的新移民计划。
傅雪看着那逐渐靠近的身影，踌躇片刻后，他迎了上去。
风郁站在清晨的光晕里，她朝傅雪招了招手，鸟铃欢快地跳跃着，宛如银色的水花。
他没有说话，走上前去，抱住了风郁，她的身体很柔软，和鸟儿的羽毛一样温暖。
风郁抚摸着傅雪的头发，像是叹息一般说道：“好久……不见。”
“嗯…”傅雪低声呓语道，他望着风郁身后的镜门星，那就像是一场迷离的梦境。
“好啦……”风郁从傅雪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她围好荨麻围巾，面色赧红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傅雪感激地说。
“是吗？”风郁眉眼低垂，眼眸里闪过一丝喜悦的神色，随后便黯淡了下去。
“我们进去坐吧，外面太冷了。”
“不，”风郁摇摇头，“坐在默读院里，我就要犯困。我们去街上。”
傅雪点点头，两人并肩在走到巷道里。
曲折蜿蜒的街廊不时有镜壳宇宙人经过，通透的天窗像是困倦的眼睛，一簇簇光斑透过天窗，印在地面上，如同森林里的蓝色蘑菇。
风郁一直没有说话，她从沿街的花池里，不停的摘取白果花，然后将花瓣一片片的撕碎，看着那些碎片随风飘远。
“风郁，镜门星你都逛遍了吧。”傅雪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的气氛。
“没有……无论哪里都是大部头的砖块书院，”风郁捏着手里的花瓣，“陈旧的气息像是黝黑的老鼠，在大街小巷里四处乱窜。”
她打了个哈欠，无奈地说:“镜门星，真的让人提不起劲呐。”
“那你这一个月都在干什么？难不成一直待在星阀基地吗？”
“猜对了，”风郁撇着嘴巴，“这一个月……真是无比煎熬……”
“我知道有个地方，”傅雪提议道，“我带你去，你一定会很喜欢。”
她拍了拍手掌，把那些花瓣的碎片抖落，语气敷衍地闷嗯了一声。
傅雪牵着她的手，踏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没走多远，风郁忽然停下脚步，拽住了傅雪。
他转过身，露出疑惑地表情：“有什么事情吗？”
风郁凝望着傅雪，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想要问你一些事情，你可以答应我，实话实说吗？”
傅雪不敢直视风郁的眼睛，他转过头，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
“傅小雪，我在问你话，你听见了吗？”
“嗯……”傅雪的声音没有底气。
“幻门星隧道真的没有出问题吗？我是不是…”风郁攥着衣角，失神地望着前方，“再也回不了家了？”
“幻门隧道一切正常。”傅雪背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风郁咬紧嘴唇，她甩开傅雪的手，朝着另一侧道路疾步而去。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他追了上去，挽住风郁的手臂。
风郁想要挣开傅雪的手，他却死死地抓住不放。
“傅小雪，你当我是傻子吗！”风郁激动地说，“幻门隧道早就封闭了，那么多的原指宇宙人都被禁止返乡，你竟然和我说，没有事情，一切平安……”
“我已经有一个多月联系不上家人了……”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他们说，原指宇宙宇宙可能已经消失了……”
傅雪握紧她的手，他能感觉到风郁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我知道你的感受……曾经，我也以为冥灵宇宙会灭亡，那种恐惧的感觉，我真的明白。”
傅雪继续安慰道:“但是后来一切都变好了呀，黑阳并没有毁灭冥灵宇宙。我只是不想你失去希望，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毕竟你现在身处星夜宇宙，原指宇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真的吗……”风郁抓紧了他的手臂，眼眸里充满了不安的情绪，“是我多虑了吗？”
“嗯，你想得太多了，那么庞大的原指宇宙宇宙，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一点预兆都没有，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原指宇宙应该只是出现了一些紧急事态，临时封闭而已。”
“不对，是有征兆的。”风郁忧心忡忡地说，“红河祭的时候，深瞳星和风耳星就已经有了异象，天空出现了黑色的孔洞，还有很多恐怖的裂缝。”
天窗的幽光照在风郁的面庞，她皱着眉头，面色忧愁地继续说道，“原指教的许多祭司，对此都是忧心忡忡。她们都说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一千年前的那场灾祸，出现过相同的预兆。”
“一千年前……”傅雪嘴唇微张，那是他无法想象的遥远时代。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多月前，我就不会离开原指宇宙了。”她低着脑袋，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
傅雪抱住风郁：“这不能怪你，谁又能知晓未来呢？”
“我真的好害怕，”风郁贴在他的胸膛，“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我独自前往幻门星。在那隧道入口处，我徘徊了很久。”
风郁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站在大街上，眺望着那通天的白色隧道，想象着桥门列车带我回到遥远的家乡，那红色的河流像是绵软的围巾，包裹着我……可惜，那一天没有奇迹出现，隧道没有开放，我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这里。”
傅雪的心咚咚地跳着，好像有一只燃烧的蝴蝶，在他的心房里扑打着翅膀。
风郁那潮湿的呼吸，如同春夜初潮的细雨，漫过他的肌肤。像是发芽的种子，一点点地在他的身体里，膨胀，发痒，钻心的疼。
他们就那样站在僻静的街廊里，风郁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傅雪看着发亮的天窗，时间如同一只沙舟，慢慢划过金青色的天空，那深邃的天空似乎飞了很久很久。
风郁抬起头，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般，细细的睫毛如同玫瑰色的天鹅绒，她仰着头，露出一个疲倦的笑容：“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吗？”
“嗯，我们这就去。”傅雪拂过她的额头，那感觉像是温暖的粉色蘑菇，“风郁……答应我，不要再担心了。”
“没事，向你倾诉一番后，我感觉好了一些。”风郁摇了摇手腕上的飞鸟铃，她挽住傅雪的臂膀，“我们走吧。”
“好。”傅雪攥紧风郁的手，两人离开了零星默读院附近，消失在了街廊的尽头。
……
“哥，我们锁定到了那个老泥鳅的位置。”
“说过多少遍了，叫我组长！”
“好的，组长……我们找到了3号目标。”
“追捕他这么多年，终于露出马脚了吗？这次一定要给我死死盯住他，如果不能生擒，当场击毙也是可以的，明白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还要个重大发现，我们必须向您汇报！”
“不要吞吞吐吐的，快点说。我刚刚回到星夜宇宙，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耽误。”
“我们发现了何往。”
“真的吗！”
“没错，就在镜门星。”
“确定没有弄错人？”楚林面色苍白，身躯微微颤抖。
“我也怕出差错，何往曾经犯下重罪，我们顺藤摸瓜，暗中排查了这么多年。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何往目前就在镜门星，不过他行动谨慎，我们还没有掌握他的具体位置。”
“那你们就继续监视，加派人手前往镜门星。这件事情要绝对保密，特别是何谓……还有傅启，不能让他们知道一丁点消息。”
“明白！组长，还有件事情我想…劝您一下，关于傅光的罪责问题，还是不要和傅家闹得太僵，毕竟…”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如果没有傅家人站出来承担后果，这件事情是不会结束的，至少我们楚家绝对不答应！”
“组长，您的意思是？”
“必须有傅家人以死谢罪，否则这世界的铁律岂不是一个笑话？我们曾经践行了这条规则，那么其余四家也必须做到！”
“我知道了……”
“继续监视，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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