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源起
“你说啥？”郑直一激动，直接从狴犴的爪子底下蹦了起来。
“你脑子里的东西不是肿瘤。”狴犴一愣，自己虽然法力尽失，但这神兽之爪也不是一般人能挣脱得了的。
不过郑直已经开始抓狂，完全忘了对方现在正处于神兽形态，跳起来抓住龙五的胸……毛前后摇晃：“我知道！我问的是你最后一句说的啥？”
“哦，不出意外的话，你还有三个月的寿命。”龙五好不容易把郑直从胸前推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废话！你忽然被告知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你不激动？”
“抱歉，我没有寿命这方面的焦虑。”
“……”
于是郑直又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么说，我可以准备后事了是吧。”短命鬼·郑蹲在客厅一角用手画着圈圈。
“哦，我觉得那倒也不用。”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我现在去买个墓地还来得及吗，话说现在墓地多少钱来着？我得去看看……欸？你说啥？”
龙五又花了好一会儿才把挂在自己胸前的人类推到一边：“我说你应该还有救。”
“你拿我逗闷子呢是吧？”郑直感觉自己整个下午的心情一直在坐过山车，自己的内心力量还真是强大啊……
“你也没问我啊，你们人类真是软弱啊。”
“哎呀，你特喵的现在来嘲笑我软弱了？我要软弱那天晚上就被你那道雷劈死了！”郑直这个气啊，“对了，那天晚上说能救我然后拿雷劈我的不是你吗？”
“是，也不是。”龙五终于恢复了人形，又变回那个帅到离谱的形象，西装革履，头发向后梳起，露出一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发梢上甚至“叮”地闪了个光。
“啥意思？”郑直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三个月的寿命，已经完全免疫了这张帅脸。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给我长话短说，你现在每多说一分钟，我寿命就少了六十秒！”
“话说盘古一斧开天地……”
“停！你是不是还打算给我讲女娲补天和夸父追日啊？”郑直打断了对方的讲述。
“可我必须从那时候开始讲啊。”龙五貌似有些委屈，但语气却还是很平静。这家伙似乎永远只有一种情绪。
“那你说吧。但你要是敢跟我讲中国古代神话故事，我跟你拼了！”
“行……”龙五叹了口气，然后真的给郑直讲了个神话故事。
话说盘古开天之时，在天地之间诞生了世间第一条龙，因其是世间第一只神灵，盘古便给他取名为祖龙，任其在天地之间游荡。祖龙乃世界本源之力所化，生而善良且天生博学广知，在他的帮助下盘古不断拓展天地，创造万物。后来盘古死后化作了山川日月，祖龙又将其剩余未化的灵韵收集起来，分散于天地各个角落，于是世间又诞生出了凤凰、麒麟、白泽等其他仙灵。然而由于祖龙是唯一能代表天地意志的神灵，天地间没有任何生物能与它成为伴侣，因此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祖龙经常自动陷入沉睡之中，以消磨自己无尽的寿命。
再后来尘世间逐渐又衍化出万灵万物。某日祖龙苏醒，看到各种生灵觉得有趣，就按着它们的样子与特点，结合自己部分法力，又创造出许多神兽，这些神兽被称为龙子。它将土之法力与牛结合，创造出了囚牛；将金之法力和狼结合，创造出了睚眦；将风之法力和大雁结合，创造出了嘲风；将雷之法力和狮子结合，创造出了狻猊；将火之法力和虎结合，创造出了狴犴；以水之法力和鱼创造了螭吻；阳之法力与麒麟创造了貔貅；以木之法力和阴之法力与龟结合，创造了赑屃和负屃……尽管后来祖龙又创造了其他许多物种，但祖龙最初创造的这九只神兽觉得九数为极，后来的都是弟弟，便组团出道自称龙之九子。
这九子凑在一起在可谓是无法无天，待祖龙再次陷入沉睡后，便跟一群淘气的孩子似的打遍天下未逢敌手，很快便有统领天下的架势。但这九位毕竟是由祖龙所创造，虽都是随手为之，却都继承了祖龙天生纯净的心灵，只愿意和人打架嬉闹，却对那一统天下唯我独尊毫无兴趣。
可他们不争，却有人要争这天下帝位。彼时便有那共工与颛顼争夺帝位，共工最终不敌颛顼，一怒之下撞到了不周山，造成天地崩塌，生灵涂炭。女娲不忍生灵受灾，便以五彩石补天，又取神鳌四足撑四极，平洪水杀猛兽，通阴阳除逆气，万灵方得安居。然而后世只知有女娲补天救世，却不知在九子在其中其实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共工不周山倒塌之时，九小只正躲在旁边看热闹。两个神仙在那打生打死地争夺天下，这九个明明可以一统天下的货却毫无自觉的坐在一起吃瓜，边吃还边加油助威。直到那共工打输了闹脾气一脑袋撞在了那擎天之山上。
只见那通天的高山顷刻间碎裂倒塌，霎时间天地变色，在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天河之水汹涌，淹没了凡间；九霄罡风凌冽，吹裂了大地；虚空雷霆交纵，劈碎了高山。
九子眼见天灾降世，毫不迟疑出手救世，先是拼尽全力将亿万生灵引至高处躲避洪水，又各自施展法力竭力稳住了混杂暴动的金木水火土风雷阴阳九大元素，最后甚至以本源之力助女娲炼五彩石将天补全。待到天下安定，九子已是耗尽元气，元神几欲消散。
女娲感九子之善举，试图救治，但因九子乃祖龙所创，竟无法让他们恢复神力。而祖龙又陷于沉睡，不知所踪，女娲便只得以造化之力保其元神不灭，再将九子最后一丝元神一同封印在仅剩的一块补天之石中，以待某日祖龙苏醒后为他们重塑身体。
但后来神魔大战爆发，远古众神远遁世间，新的天神体系重新建立，祖龙却再未现世。于是这九个倒霉家伙就这样一直被封印在那块补天石中，从此无人知晓。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百万年来九子在补天石中吸收天地精华逐渐恢复。但女娲当初为保诸子元神，毫无保留地以造化之力设下封印，实可谓坚不可摧，竟无任何可从内部破解之法。九个元神只好被迫在一块补天石中共度了无数纪元。
九个龙子也不甘心就这么被一直封印下去，便想尽了各种办法尝试突破封印。
最初老大囚牛提议尝试汇集人间帝王之气，以人中之龙的气运冲击封印，于是他们将补天石化作一块美玉，去人间做了数个朝代的传国玉玺，历经了数代帝王，悄悄吸取国运和龙气。然而几代王朝更替后最终却只是勉强能以龙气控制补天石变化形态。
后来老四狻猊提议去东方山巅以天生雷龙的闪电劈开补天石。于是他们又以不多的法力传送至东胜神州一座鸟语花香的仙山之顶，经历了数百年风吹雨打、电闪雷劈，其间也不乏遇到雷龙下界，雷浆浸染。最后只落下星点碎屑散落在了旁边一块顽石之上。而后某日顽石忽然开窍，化作一只石猴，消失于山林。
再后来，老九貔貅又提出一个设想，听闻后土身化六道轮回，不如就进入其中，看看是否能以轮回之力逃脱封印。不料轮回之力对补天石封印毫无用处，九子在石头里经历数次轮回后最后被一个男孩含在嘴里带到了人世间。
最后补天石被挂在男孩胸前陪他经历了整个家族的兴衰，最后消失在那座被称为大观园的庄园之中。
……
“你等会儿，让我捋捋，这里面信息量太大了……”郑直好不容易合上自己不知不觉长开的下巴，抹了把口水，“所以说轮回之力没用的话你们不就成了结石吗？”
“你关注点能不能不要这么清奇。”以龙五的性格面对郑直的问题也忽然觉得有点头疼。
“行吧行吧，那就是说你们是被祖龙创造出来的神兽，帮助盘古开了天地，又助女娲补天，拯救了世界后差点挂掉，被封印在了补天石里。”
“嗯。”
“然后你们一直在寻找突破封印的办法，还一直在历史里不断闪现？”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你在那一会儿和氏璧一会儿化石猴一会儿红楼梦的，搁这写将相和还是四大名著呢？”
“事实大概就是这样。毕竟作者把整个故事扣进神话里再把逻辑编圆了也不容易。”龙狴犴一脸认真。
“嗯，真厉害。”郑直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又继续问道，“那其他八子呢？为啥就你一个。”
“我们好不容易借助天地原力将补天石炼化，能将其化作自己的形体。但始终没法打破封印。但毕竟当初我们受创太重，法力始终无法完全恢复，所以每次我们只能维持一个元神出现使用这个身体，每个元神轮流出现两周左右的时间就必须陷入休眠。”
“卧槽？那岂不是九重人格分裂？”
“并不算是人格分裂，我们尽管共用一个身体，但性格形体都有所不同，除了会共享一部分记忆避免一个陷入休眠一个刚刚苏醒造成的信息丢失，基本上我们还是九个不同的个体。”
“懂了，这不就是一个游戏下面建了九个号共用一个仓库么。”说到这个程序员·郑的智商突然就上线。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龙五点点头。
“那再后来呢？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难不成我是祖龙转世吗？”郑直忽然觉得这个设定倒也不错。
“那倒真不是。”
“你脑子里的东西不是肿瘤。”狴犴一愣，自己虽然法力尽失，但这神兽之爪也不是一般人能挣脱得了的。
不过郑直已经开始抓狂，完全忘了对方现在正处于神兽形态，跳起来抓住龙五的胸……毛前后摇晃：“我知道！我问的是你最后一句说的啥？”
“哦，不出意外的话，你还有三个月的寿命。”龙五好不容易把郑直从胸前推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废话！你忽然被告知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你不激动？”
“抱歉，我没有寿命这方面的焦虑。”
“……”
于是郑直又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么说，我可以准备后事了是吧。”短命鬼·郑蹲在客厅一角用手画着圈圈。
“哦，我觉得那倒也不用。”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我现在去买个墓地还来得及吗，话说现在墓地多少钱来着？我得去看看……欸？你说啥？”
龙五又花了好一会儿才把挂在自己胸前的人类推到一边：“我说你应该还有救。”
“你拿我逗闷子呢是吧？”郑直感觉自己整个下午的心情一直在坐过山车，自己的内心力量还真是强大啊……
“你也没问我啊，你们人类真是软弱啊。”
“哎呀，你特喵的现在来嘲笑我软弱了？我要软弱那天晚上就被你那道雷劈死了！”郑直这个气啊，“对了，那天晚上说能救我然后拿雷劈我的不是你吗？”
“是，也不是。”龙五终于恢复了人形，又变回那个帅到离谱的形象，西装革履，头发向后梳起，露出一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发梢上甚至“叮”地闪了个光。
“啥意思？”郑直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三个月的寿命，已经完全免疫了这张帅脸。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给我长话短说，你现在每多说一分钟，我寿命就少了六十秒！”
“话说盘古一斧开天地……”
“停！你是不是还打算给我讲女娲补天和夸父追日啊？”郑直打断了对方的讲述。
“可我必须从那时候开始讲啊。”龙五貌似有些委屈，但语气却还是很平静。这家伙似乎永远只有一种情绪。
“那你说吧。但你要是敢跟我讲中国古代神话故事，我跟你拼了！”
“行……”龙五叹了口气，然后真的给郑直讲了个神话故事。
话说盘古开天之时，在天地之间诞生了世间第一条龙，因其是世间第一只神灵，盘古便给他取名为祖龙，任其在天地之间游荡。祖龙乃世界本源之力所化，生而善良且天生博学广知，在他的帮助下盘古不断拓展天地，创造万物。后来盘古死后化作了山川日月，祖龙又将其剩余未化的灵韵收集起来，分散于天地各个角落，于是世间又诞生出了凤凰、麒麟、白泽等其他仙灵。然而由于祖龙是唯一能代表天地意志的神灵，天地间没有任何生物能与它成为伴侣，因此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祖龙经常自动陷入沉睡之中，以消磨自己无尽的寿命。
再后来尘世间逐渐又衍化出万灵万物。某日祖龙苏醒，看到各种生灵觉得有趣，就按着它们的样子与特点，结合自己部分法力，又创造出许多神兽，这些神兽被称为龙子。它将土之法力与牛结合，创造出了囚牛；将金之法力和狼结合，创造出了睚眦；将风之法力和大雁结合，创造出了嘲风；将雷之法力和狮子结合，创造出了狻猊；将火之法力和虎结合，创造出了狴犴；以水之法力和鱼创造了螭吻；阳之法力与麒麟创造了貔貅；以木之法力和阴之法力与龟结合，创造了赑屃和负屃……尽管后来祖龙又创造了其他许多物种，但祖龙最初创造的这九只神兽觉得九数为极，后来的都是弟弟，便组团出道自称龙之九子。
这九子凑在一起在可谓是无法无天，待祖龙再次陷入沉睡后，便跟一群淘气的孩子似的打遍天下未逢敌手，很快便有统领天下的架势。但这九位毕竟是由祖龙所创造，虽都是随手为之，却都继承了祖龙天生纯净的心灵，只愿意和人打架嬉闹，却对那一统天下唯我独尊毫无兴趣。
可他们不争，却有人要争这天下帝位。彼时便有那共工与颛顼争夺帝位，共工最终不敌颛顼，一怒之下撞到了不周山，造成天地崩塌，生灵涂炭。女娲不忍生灵受灾，便以五彩石补天，又取神鳌四足撑四极，平洪水杀猛兽，通阴阳除逆气，万灵方得安居。然而后世只知有女娲补天救世，却不知在九子在其中其实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共工不周山倒塌之时，九小只正躲在旁边看热闹。两个神仙在那打生打死地争夺天下，这九个明明可以一统天下的货却毫无自觉的坐在一起吃瓜，边吃还边加油助威。直到那共工打输了闹脾气一脑袋撞在了那擎天之山上。
只见那通天的高山顷刻间碎裂倒塌，霎时间天地变色，在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天河之水汹涌，淹没了凡间；九霄罡风凌冽，吹裂了大地；虚空雷霆交纵，劈碎了高山。
九子眼见天灾降世，毫不迟疑出手救世，先是拼尽全力将亿万生灵引至高处躲避洪水，又各自施展法力竭力稳住了混杂暴动的金木水火土风雷阴阳九大元素，最后甚至以本源之力助女娲炼五彩石将天补全。待到天下安定，九子已是耗尽元气，元神几欲消散。
女娲感九子之善举，试图救治，但因九子乃祖龙所创，竟无法让他们恢复神力。而祖龙又陷于沉睡，不知所踪，女娲便只得以造化之力保其元神不灭，再将九子最后一丝元神一同封印在仅剩的一块补天之石中，以待某日祖龙苏醒后为他们重塑身体。
但后来神魔大战爆发，远古众神远遁世间，新的天神体系重新建立，祖龙却再未现世。于是这九个倒霉家伙就这样一直被封印在那块补天石中，从此无人知晓。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百万年来九子在补天石中吸收天地精华逐渐恢复。但女娲当初为保诸子元神，毫无保留地以造化之力设下封印，实可谓坚不可摧，竟无任何可从内部破解之法。九个元神只好被迫在一块补天石中共度了无数纪元。
九个龙子也不甘心就这么被一直封印下去，便想尽了各种办法尝试突破封印。
最初老大囚牛提议尝试汇集人间帝王之气，以人中之龙的气运冲击封印，于是他们将补天石化作一块美玉，去人间做了数个朝代的传国玉玺，历经了数代帝王，悄悄吸取国运和龙气。然而几代王朝更替后最终却只是勉强能以龙气控制补天石变化形态。
后来老四狻猊提议去东方山巅以天生雷龙的闪电劈开补天石。于是他们又以不多的法力传送至东胜神州一座鸟语花香的仙山之顶，经历了数百年风吹雨打、电闪雷劈，其间也不乏遇到雷龙下界，雷浆浸染。最后只落下星点碎屑散落在了旁边一块顽石之上。而后某日顽石忽然开窍，化作一只石猴，消失于山林。
再后来，老九貔貅又提出一个设想，听闻后土身化六道轮回，不如就进入其中，看看是否能以轮回之力逃脱封印。不料轮回之力对补天石封印毫无用处，九子在石头里经历数次轮回后最后被一个男孩含在嘴里带到了人世间。
最后补天石被挂在男孩胸前陪他经历了整个家族的兴衰，最后消失在那座被称为大观园的庄园之中。
……
“你等会儿，让我捋捋，这里面信息量太大了……”郑直好不容易合上自己不知不觉长开的下巴，抹了把口水，“所以说轮回之力没用的话你们不就成了结石吗？”
“你关注点能不能不要这么清奇。”以龙五的性格面对郑直的问题也忽然觉得有点头疼。
“行吧行吧，那就是说你们是被祖龙创造出来的神兽，帮助盘古开了天地，又助女娲补天，拯救了世界后差点挂掉，被封印在了补天石里。”
“嗯。”
“然后你们一直在寻找突破封印的办法，还一直在历史里不断闪现？”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你在那一会儿和氏璧一会儿化石猴一会儿红楼梦的，搁这写将相和还是四大名著呢？”
“事实大概就是这样。毕竟作者把整个故事扣进神话里再把逻辑编圆了也不容易。”龙狴犴一脸认真。
“嗯，真厉害。”郑直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又继续问道，“那其他八子呢？为啥就你一个。”
“我们好不容易借助天地原力将补天石炼化，能将其化作自己的形体。但始终没法打破封印。但毕竟当初我们受创太重，法力始终无法完全恢复，所以每次我们只能维持一个元神出现使用这个身体，每个元神轮流出现两周左右的时间就必须陷入休眠。”
“卧槽？那岂不是九重人格分裂？”
“并不算是人格分裂，我们尽管共用一个身体，但性格形体都有所不同，除了会共享一部分记忆避免一个陷入休眠一个刚刚苏醒造成的信息丢失，基本上我们还是九个不同的个体。”
“懂了，这不就是一个游戏下面建了九个号共用一个仓库么。”说到这个程序员·郑的智商突然就上线。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龙五点点头。
“那再后来呢？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难不成我是祖龙转世吗？”郑直忽然觉得这个设定倒也不错。
“那倒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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