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蟒龙帮会！
一
年轻人走近一家酒馆，纷乱的环境下，他很快找到一个安静喝酒的壮汉。壮汉穿着短袖，粗壮的胳膊上烙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纹身：是生物，有飞龙的脑袋、锋利的前爪，背后长着一对嶙峋的翅膀，腰部以下则像蟒蛇。
“到手了吗？”壮汉放下酒杯，不失威严地问。
“到手了，大哥。”年轻人从怀里掏出钱袋，“都在这里，一百金外加几块铜币。”
“你从中拿五十金过去，四十五给当铺的老板，剩下的五块自己留着。”
“是！”年轻人高兴地一拍桌子，“谢谢大哥。”
“像什么话？按耐住！我们挣钱的机会还有很多，要学会熟悉。”壮汉皱着眉头。
年轻人连忙称“是”，随即便告退了。
壮汉继续自顾自地饮酒。
片刻后，哈利来到壮汉的桌前。
“你好，我叫哈利，想和你认识一下。”
“哦？”壮汉紧盯着眼前的少年，眉头轻挑。
哈利坐下，招来服务员，“请给我一杯啤酒。”
服务员端来啤酒。周围很嘈杂，很多人在大声地聊着天，兴致起来时把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溅起一大片酒花。
嘬了一口酒沫，哈利抬起头，直视壮汉的眼睛，“贵姓？”
“唐尼。有何贵干？”
“你的手下抢了我的钱，可惜走得不够干净，让我找上了你。”
“哦？”唐尼说：“有吗？我的手下从来都是正经人。”
“是吗？”哈利将酒杯推到一边，“果然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喜欢喝啤酒。”
唐尼看着哈利。
“你们可以用窃贼的手段，但是我不能当强盗，尤其是你们与官兵勾结，断了我最后一条路。所以...”
“所以？”唐尼饶有兴致地问。
“所以与我来一场决斗吧。”接下来的一句话是“如果不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哈利没有说出口。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就因为你无中生有的诬陷？”
“我们都要为我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哈利说，“对你而言，这个是杜绝我无休止报复的最好方式。”
“说笑了。”唐尼说：“你年纪不大，狂一点是正常的，但这里是我的地盘。”
“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哦？”唐尼说：“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唐尼吩咐手下收拾了酒馆中心区域的桌椅，看客们围成一圈，而两人则在圈中严肃地望着彼此。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唐尼说：“待会丢得可是你的命。”
“我不想惹麻烦。”哈利说：“也许我们应该先签署一份免责协定。”
唐尼大笑起来，“真是年少轻狂，来人，拿纸笔。”
两人在免责协定上签了字。
“给你吧。”唐尼说：“我可不需要这个，就算是杀了你，也没人会找我麻烦。”
“谢谢。”哈利将叠起来的纸张揣进口袋，“开始吧。”
唐尼立即扑了上来，哈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击中唐尼的面门。
唐尼被击飞出去，摔倒在地。他吐了一口雪沫，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愤怒地微颤着。
遇到硬茬子了，唐尼心里想。这时，周边的人围了上来，向哈利扑来。看来酒馆里的人都是一伙的。
哈利不急不躁，嘴巴蠕动，念着咒语。他的身上突然发出光芒，在这光芒之中，一股巨大的推力将四面的人推开。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决斗，别让其他人插手。”哈利说。
“你会魔法？”唐尼脸上的愤怒消退，转而变成一种冷静的严肃，“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处。拿我的剑来！”
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怀里抱着一把巨大的剑。看上去巨剑很沉，抱着的人吃力地绷着脸。
“这把剑上烙着‘破魔’的纹路，可以豁免一切魔法攻击。”唐尼紧咬着牙，脸上带着戏虐。
这一次哈利没有等待，而是直接冲了上去。唐尼挥剑如挥臂，剑刃带着破空的声音。
“锵”！唐尼的剑砍在哈利的手臂上，发出金铁震颤之声。
唐尼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哈利这时又发出一拳，击在巨剑的侧面。
“锵”！巨剑应声断裂。
哈利再挥了一拳，击在唐尼的胸膛上。唐尼倒地，挣扎着再也没能起来。哈利捡起地上的断剑，又从唐尼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钱包，“留着你的命，是因为我不欺负弱者。”
“咳，咳！”唐尼侧着脑袋，吐出血水，“蟒龙帮不会放过你的。”
“也许吧。”哈利说着，随后转身离去。
二
哈利提着断剑走进当铺。
老板只听见一些脚步声，便开了口，“客官，中午好。”当看见哈利的那刻，立即变得很茫然。
“你的事情做得不算天衣无缝。”哈利说，随后一把将断剑拍在桌子上。
“先生，您在说什么？”老板脸上似乎有些委屈。
“这把剑你应该认得吧。”
“我...我不认得。”老板滴溜溜地转着眼睛，“这把剑做工优秀，实为上号地佳品，可惜断了，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了。”
哈利立马提住老板的领口，“你可别说我仗势欺人，只是你这装腔作势的态度实在令人厌恶，我本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欺我？”
“先生，饶了我吧。”老板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向前探去，作势要把哈利推开，但却又停在半空。
“我要你赔偿我的损失，然后我们的恩怨就算了解了。”
“好，好！我这就去拿钱，您先放我下来，可以吗？”
哈利将老板放下来，随后老板拿着金票过来，“这里是两百金，上面还叠着一朵石晶花，您息怒。”
“我不用这么多。”哈利从鼻腔中发出冷哼，“我只要我失去的那一部分。如果我收下你的钱，与你们有什么两样？”
“是！是！先生，您说得对。我们真是人渣。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
“不过既然你今天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对付我，难保你从前没有如此对付过别人，难保你未来不会继续这么龌龊，我又怎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您是义士，您是智者，您武功盖世，您心胸宽广，您明察秋毫，我怕您，自然不敢再心怀叵测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次机会。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哈利离开了当铺，老板呆若木鸡地坐在地上，良久，才痛苦地捶打地面。
年轻人走近一家酒馆，纷乱的环境下，他很快找到一个安静喝酒的壮汉。壮汉穿着短袖，粗壮的胳膊上烙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纹身：是生物，有飞龙的脑袋、锋利的前爪，背后长着一对嶙峋的翅膀，腰部以下则像蟒蛇。
“到手了吗？”壮汉放下酒杯，不失威严地问。
“到手了，大哥。”年轻人从怀里掏出钱袋，“都在这里，一百金外加几块铜币。”
“你从中拿五十金过去，四十五给当铺的老板，剩下的五块自己留着。”
“是！”年轻人高兴地一拍桌子，“谢谢大哥。”
“像什么话？按耐住！我们挣钱的机会还有很多，要学会熟悉。”壮汉皱着眉头。
年轻人连忙称“是”，随即便告退了。
壮汉继续自顾自地饮酒。
片刻后，哈利来到壮汉的桌前。
“你好，我叫哈利，想和你认识一下。”
“哦？”壮汉紧盯着眼前的少年，眉头轻挑。
哈利坐下，招来服务员，“请给我一杯啤酒。”
服务员端来啤酒。周围很嘈杂，很多人在大声地聊着天，兴致起来时把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溅起一大片酒花。
嘬了一口酒沫，哈利抬起头，直视壮汉的眼睛，“贵姓？”
“唐尼。有何贵干？”
“你的手下抢了我的钱，可惜走得不够干净，让我找上了你。”
“哦？”唐尼说：“有吗？我的手下从来都是正经人。”
“是吗？”哈利将酒杯推到一边，“果然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喜欢喝啤酒。”
唐尼看着哈利。
“你们可以用窃贼的手段，但是我不能当强盗，尤其是你们与官兵勾结，断了我最后一条路。所以...”
“所以？”唐尼饶有兴致地问。
“所以与我来一场决斗吧。”接下来的一句话是“如果不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哈利没有说出口。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就因为你无中生有的诬陷？”
“我们都要为我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哈利说，“对你而言，这个是杜绝我无休止报复的最好方式。”
“说笑了。”唐尼说：“你年纪不大，狂一点是正常的，但这里是我的地盘。”
“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哦？”唐尼说：“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唐尼吩咐手下收拾了酒馆中心区域的桌椅，看客们围成一圈，而两人则在圈中严肃地望着彼此。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唐尼说：“待会丢得可是你的命。”
“我不想惹麻烦。”哈利说：“也许我们应该先签署一份免责协定。”
唐尼大笑起来，“真是年少轻狂，来人，拿纸笔。”
两人在免责协定上签了字。
“给你吧。”唐尼说：“我可不需要这个，就算是杀了你，也没人会找我麻烦。”
“谢谢。”哈利将叠起来的纸张揣进口袋，“开始吧。”
唐尼立即扑了上来，哈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击中唐尼的面门。
唐尼被击飞出去，摔倒在地。他吐了一口雪沫，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愤怒地微颤着。
遇到硬茬子了，唐尼心里想。这时，周边的人围了上来，向哈利扑来。看来酒馆里的人都是一伙的。
哈利不急不躁，嘴巴蠕动，念着咒语。他的身上突然发出光芒，在这光芒之中，一股巨大的推力将四面的人推开。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决斗，别让其他人插手。”哈利说。
“你会魔法？”唐尼脸上的愤怒消退，转而变成一种冷静的严肃，“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处。拿我的剑来！”
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怀里抱着一把巨大的剑。看上去巨剑很沉，抱着的人吃力地绷着脸。
“这把剑上烙着‘破魔’的纹路，可以豁免一切魔法攻击。”唐尼紧咬着牙，脸上带着戏虐。
这一次哈利没有等待，而是直接冲了上去。唐尼挥剑如挥臂，剑刃带着破空的声音。
“锵”！唐尼的剑砍在哈利的手臂上，发出金铁震颤之声。
唐尼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哈利这时又发出一拳，击在巨剑的侧面。
“锵”！巨剑应声断裂。
哈利再挥了一拳，击在唐尼的胸膛上。唐尼倒地，挣扎着再也没能起来。哈利捡起地上的断剑，又从唐尼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钱包，“留着你的命，是因为我不欺负弱者。”
“咳，咳！”唐尼侧着脑袋，吐出血水，“蟒龙帮不会放过你的。”
“也许吧。”哈利说着，随后转身离去。
二
哈利提着断剑走进当铺。
老板只听见一些脚步声，便开了口，“客官，中午好。”当看见哈利的那刻，立即变得很茫然。
“你的事情做得不算天衣无缝。”哈利说，随后一把将断剑拍在桌子上。
“先生，您在说什么？”老板脸上似乎有些委屈。
“这把剑你应该认得吧。”
“我...我不认得。”老板滴溜溜地转着眼睛，“这把剑做工优秀，实为上号地佳品，可惜断了，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了。”
哈利立马提住老板的领口，“你可别说我仗势欺人，只是你这装腔作势的态度实在令人厌恶，我本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欺我？”
“先生，饶了我吧。”老板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向前探去，作势要把哈利推开，但却又停在半空。
“我要你赔偿我的损失，然后我们的恩怨就算了解了。”
“好，好！我这就去拿钱，您先放我下来，可以吗？”
哈利将老板放下来，随后老板拿着金票过来，“这里是两百金，上面还叠着一朵石晶花，您息怒。”
“我不用这么多。”哈利从鼻腔中发出冷哼，“我只要我失去的那一部分。如果我收下你的钱，与你们有什么两样？”
“是！是！先生，您说得对。我们真是人渣。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
“不过既然你今天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对付我，难保你从前没有如此对付过别人，难保你未来不会继续这么龌龊，我又怎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您是义士，您是智者，您武功盖世，您心胸宽广，您明察秋毫，我怕您，自然不敢再心怀叵测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次机会。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哈利离开了当铺，老板呆若木鸡地坐在地上，良久，才痛苦地捶打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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