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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家宴

    闲王府难得热闹,几人围在一处。只见人群中间阳素真人眼神呆滞的在转圈圈,明月则一脸焦急的在旁边,手足无措,还一个劲得道着歉。

    先让清泉将人给带了下去,阳素真人一边傻笑,一边转圈,其余人则来到了书房。秦忘在一侧端庄的坐着。

    “怎么回事?”钟离战问。

    “就阳素真人他,他翻墙进来,我一着急就把‘漫天星河’散了出去,我没想到那是武当掌门阳素,也没想到药效这么好。”明月有些支支吾吾得说道。

    钟离战想起来曾在相府见过,看了一眼乖巧正坐在旁边的秦忘,无奈道:“先把松照叫来。”

    “松照今日身体不好,一个劲得往茅房跑,现在躺床上呐。”管家适时补充道。

    明月一脸心虚,头垂得更低了。

    钟离战一看,心里多少有些数了,此时此刻颇为沉静,明月耐不住,跪下说道:“我看松照那么忙,整天愁眉苦脸的,就想让他好好休息半天,没想到‘偷得浮生半日闲’,那是泻药。我得去,得去照顾他。”

    听到此处,钟离战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让众人先下去了。书房中仅剩他与秦忘二人,说道:“明月年纪小,心思单纯,说直白点就是傻愣愣的,你怎么尽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药?”

    “那个泻药,嗯,就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药效有六个时辰,至于‘漫天星河’算是迷药,带有一些致幻的成分。那些药在柜子上放得有些久了,怕过期了,就送给明月玩了。对身体没太大伤害,我去看看他们,就先走了。”秦忘说着便离开了书房。

    钟离战坐在书房里叹了口气,看来还是把去江南的事情提前一些,猫儿,都闲得开始内耗了,那医不死,救不活的学医天赋,那一整墙快过期药效成谜的非正规药,造孽啊!

    阳素在秦忘泼得一盆冷水的帮助之下,很快便清醒了。

    “阳掌门,别来无恙,都学会翻墙了,还吓着我家小朋友了,您说这事该怎么了啊?送官公了还是赔钱私了啊?”秦忘说道。

    阳素还略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说道:“我来找逍遥王,有重要之事告知。”

    “去吧!”秦忘示意侍卫带人去。

    来找小明月玩,这孩子还挺讲义气,一句话没提到自己,没在他偶像这儿守着,应该是去找松照了。

    松照的房里传出明月的啜泣声,秦忘在门口看了一眼,只见虚弱的松照抱着愧疚的明月,摸了摸明月的头,温声安慰着。这谁照顾谁呀,秦忘想着。正准备踏进屋中,却见松照吻了明月的额头,明月也止住了啜泣。秦忘抬起的脚悬在门槛上,松照也注意到秦忘,正要行礼,秦忘抬手做了个“止”的手势,悄声便转身离去了。

    明月后知后觉问道:“怎么了?”

    松照轻声,带着虚弱的语气道:“没事。小哭包。”明月便又扑进松照怀里。

    秦忘坐在廊下,思考人生。钟离战来到她旁边做下,问道:“想什么呢?”

    “咱家小明月长大了。”秦忘欣慰说道。

    钟离战听得莫名其妙,却也并未追问,而是问道:“对于那个白衣人,你有什么想法?”

    “魔教那个,轻功一绝,没一会儿就跟丢了,云窟山那个拳法刚悍霸道,虽然没过几招,但感觉横练很扎实。”秦忘说道。

    “你觉得不是一个人?”钟离战问。

    “不清楚,如果这两个白衣人都跟我说过话的话,或许能分辨出来是不是一个人,但魔教那个仅凭那几眼,不敢断定。”秦忘说。

    “云窟山那个跟你说什么了?”钟离战问。

    秦忘自信一笑,骄傲道:“‘后生可畏’。他那会儿好像还看了你一眼,你说会不会是……。”秦忘眼睛眯了起来,打量着钟离战。

    “别瞎想。”钟离战打住道。

    “没瞎想,或许你们认识。”秦忘坦然道。续又问道:“阳素真人找你与这个有关?”

    “不一定,只是嵬岭的地道里出现了一批阴兵,而且根据九幽阁传来的消息,这批阴兵与云窟山的那群乌合之众不同,像是受过训练的兵士。”钟离战说。

    “你一个光杆司令不会打算带着府里的这几个侍卫去硬刚吧?”秦忘问。

    “不至于,想个法子让皇兄知晓,估计会让司霰的驻边护龙军去剿灭,或者宇文峰带领的皇城护龙军。不过皇家最忌讳怪力乱神之事,皇兄估计会选派宇文峰去剿灭,保险一些。”钟离战说。

    “阳素吗,他会怎么和皇帝说?”秦忘好奇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阳素去说呢?”钟离战反问道。

    “省事儿啊!”秦忘说道。

    钟离战捧着秦忘的脸说:“嗯?怎么这么凉,怎么总是捂不暖和呢?”秦忘只是笑着。

    不久之后,宇文溪生了个男孩,是禹朝第一个小皇孙,皇帝很是高兴,办了一个家宴,更是邀请了尚书一家,以及威远侯一家。家宴之上,皇帝提到绥安王与长公主之子休牧,原打算为其指一门婚事,休牧以父亲尸骨尚未寻到,不宜成家为由拒绝了,最后,皇上在家宴之上封了休牧一个郡王,打算将人送到封地上。

    长公主不愿,皇上则安慰道:“不过是去看看封地,任个职,舍不得,任职完许他回京陪你就是了。”

    秦忘见到齐太妃也在,行了个礼后,齐太妃便不愿再多看秦忘一眼,对着弟弟威远侯的独子齐佑嘘寒问暖,而那小子自在九千岁的宴席上被秦忘吓唬过后,有些怕秦忘,缩在齐太妃的怀里。

    太子问及二弟钟离陌时,只见齐妃没好气道:“那小子,老毛病又犯了,缠着个道士要拜师。”

    皇帝问威远侯道:“最近可好?太妃娘娘甚是挂念您呢?”

    “微臣一切尚好,劳皇上挂心。”威远侯抹了把不存在的汗道。

    “朕还怕你会怪朕呢?听你说一切都好,朕也就放心了。”皇上意有所指道。

    “皇上说得哪里话,做臣子的,哪有怪皇上之说,皇上多虑了。”威远侯迅速说道。

    “如此便好,咱老哥俩也来喝一杯,瞧朕都糊涂了,威远侯可比朕要高一辈呐,得喊一声舅舅。”皇上说。

    威远侯诚惶诚恐,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秦忘、周窈以及宇文溪,三人在一处说话,齐太妃、齐妃与齐佑在一处,太子与几位兄弟在一处,皇帝与威远侯、宇文峰、钟离战在一处,一处闺友情,一处祖孙情,一处兄弟情,一处官场情,各在一处,心思各异,藕断丝连。

    宴席结束之后,皇上留了逍遥王叙“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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