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委托的代价
“各位乘客请注意，本次列车即将行驶出山体隧道，进入悬空轨道阶段，列车将进入一定程度的倾斜状态，请乘客们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站立的乘客请按下拉环侧面的按钮，进入自动固定模式。本次列车终点站，U1（上城区）区洲际列车站，下一站M3区双子星商业街。前往双子星酒店的乘客可在此站下站换乘轨道缆车前往双子星酒店的观景台。”
听完语音里的播报，伊莲娜赶忙系紧了自己座位下方的安全带，列车，地下铁之类的公共交通设施自己以前也搭乘过许多次，第一次遇到在市区内搭乘要寄安全带的公共交通工具，广播里提到的自动固定模式也让她一头雾水，系完安全带以后就开始东张西望看看其他乘客的反应，时间已经过了晚上9点半了，已经过了饭点和下班的高峰，这列向上的列车并没有太多的乘客，零星的几个站着的乘客听完广播以后听到广播的通知以后，站进了站立拉手下方标注的一个正方形区域，然后按下了拉手侧面的一个按钮，从列车的天花板上出现了4条机械臂，自动移到了乘客四肢的区域附近，然后机械臂张开了握拳状的机械爪，机械爪中露出了正好可以容纳人的四肢穿过的区域，还有松软的材料进行保护，在乘客把手脚都穿进去以后，机械爪自动收缩回了握拳状，一瞬间就将站立的旅客固定在了原地，固定完成以后，机械臂会随着乘客四肢的移动自动调整位置进行跟随只要不超出正方形的区域，并不会限制乘客的大部分动作。
“哇！这也太厉害了吧，虽然在欧贝尔德的时候就经常听说须臾中立州的科技水平远超东西两侧的大陆，可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伊莲娜兴奋地拿出移动终端开始拍起照来。拍完以后，伊莲娜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站在他不远处靠在墙壁上的辟邪，从上车以后辟邪就自顾自的靠在车门旁边的墙壁上沉默不语，而伊莲娜则忙着观察列车内部的构造和窗外的景色，也没有和辟邪说话，此时的辟邪即使在听到了广播的提示以后也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前往拉手处固定自己，仍然悠闲的靠在墙上翻看着自己的移动终端，高高的马尾垂在脑后跟随着列车一起摇晃着，伊莲娜这时才发现就连他的终端上也挂着一个q版的石狮子，还是粉红色的，与拿着他面无表情的辟邪对比显得十分的滑稽。
“话说辟邪先生你没有听到广播嘛，不固定自己的话似乎会有危.....哇！！~！”随着伊莲娜的一声惊叫然后向后倒去，被紧紧的压在了座椅靠背上，窗外黑漆漆的景色瞬间豁然开朗，出现在眼前的是错综复杂，蜿蜒环绕的空中列车轨道，列车此刻正如同一条蛇一般，盘旋着沿着浮空的轨道向上爬升，M4的城区在视野下方逐渐变小，不远处能清楚的看见附近另一条轨道往下的列车从自己的上方呼啸而下，而在有些轨道的下方，耶挂着轨道缆车的轿厢，正在忙碌地上上下下着，须臾城的一大特色就是采用超高强度合金制成的双用空中轨道，上方供列车通行，下方则作为轨道缆车的吊轨，所以经常能看到轨道的上下方同时出现列车和缆车的情况。
虽然在短短的一天内伊莲娜已经不断见识到了各种让自己大开眼界的东西，在列车驶出环山隧道的进入空轨的那一刻她仍然发出了大大的惊呼，引得同车的其他乘客向她投来了眼神，发现自己失态的伊莲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掩饰尴尬似的把眼神看向了辟邪，令人意外的是刚刚一瞬间大角度的爬升把自己牢牢地压在了座椅上，但是此刻的辟邪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靠在墙上，身上也没有任何固定的方式。“咦咦咦！！！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前面真的以为你肯定会摔倒！”伊莲娜在上车以后第一次向辟邪搭话。
“你第一次坐城际列车吧，习惯了就没事了。”辟邪合上终端，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准备下车了，和委托人约好了在M3的商业街碰头。列车平稳了以后就起来吧。”说话间，列车穿过了一个极其巨大的圆形平台，全新的一层地面出现了在眼前。
“有一点我很在意，辟邪先生，请问我们事物...噢不我们万事屋是怎么样的收费标准，其实我也和塔塔姐一样觉得你弄的那么神秘还把入口隐藏，可能会生意不好，但是从你告诉我的工资来看，我们万事屋生意应该还挺好的。”从列车站出来以后，伊莲娜和辟邪并排走着，伊莲娜还是问出了这个让自己非常感兴趣的问题。
“百分之15。”辟邪这次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啊咧？什么的百分之15，没有一个具体数额吗，比如咨询费多少刹那，出外勤多少刹那一个小时，或者按照委托的难度面谈之类的？”伊莲娜按照自己以往看的电影对侦探事务所的想象描述着。
“客户的全部财产的百分之15，定金先付百分之5（总财产的百分之5，即三分之一），委托完成以后再付剩下的尾款。”语不惊人死不休，辟邪一脸淡定的说出让人惊掉下巴的回答。
“诶！？~辟邪先生不像是喜欢开玩笑的类型，或者说你根本就不会开玩笑，也就是说这是真的，怎么想都太夸张了，真的有人会接受这样的价格吗，如果对方是亿万富豪的话，他如果有10个亿，不就得支付给你1.5个亿嘛!!!”伊莲娜现在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工资为什么会这么高了。
“是这样没错，如果对方真的有那么多的话。”伊莲娜现在想明白怎么形容辟邪脸上的表情，那不是冷漠，那是一种觉得完全理所应当的淡定。
“就算自己再有钱，一下子把如此大的一块付给一个不过帮了自己一次忙的人也会觉得肉疼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去委托别的人，用更加便宜合理的价格去请其他的人帮忙。”伊莲娜开始在心里偷偷计算起自己长久以来一共存下来的零花钱，再乘以15%，想到结果以后抽了一大口凉气，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有钱人。
“那你换个角度想想，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身上本就所剩无几或者身无分文，这时候的百分之15是不是就变得非常划算了呢。”辟邪扫了伊莲娜一眼，头微微抬起，本就比伊莲娜高出大半个头的他现在看起来颇有俯瞰蔑视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伊莲娜这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对啊，这个价格，对于大富大贵的人可能是如此的难以割舍，毕竟这可是非常大的一笔钱，但是对于真正穷途末路本就拥有的不多的人，这个代价可太便宜了，就如同是慈善或者好心的施舍一样，一个只剩下10块钱的人，如果只用1块5能完成一件自己所力不所能及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吧！
“那辟邪先生！以前真的有非常富有的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来找你帮忙吗，又亦或有一个身无分文的人来向你委托一项费时费力的工作，帮助他完全得不到任何的好处还会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你也愿意接受吗？”越来越多的困惑萦绕在伊莲娜的心头，实在是太奇怪了，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完全不像缺钱的样子，但是他的定价标准又有非常明显的漏洞和空子可钻，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理想化了，伊莲娜想不明白。
“前面和你说的已经忘了吗，如果有必要的话，而你的工作，就是确认其中的原委。”辟邪的语气完全让人听不出他是不是有一些不耐烦，过于平静的语调让伊莲娜无法推测他此时的心情。
“那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才能称作必要呢，另外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对方的总财产是多少最后来收取费用呢，果然是像私家侦探那样进行暗中的秘密调查嘛！”以前看的侦探电影里，私家侦探暗中跟中，甚至偷偷潜入对方的房子拿到重要证据是，最后在对方面前展示，让对方无力瘫软在地的情节在伊莲娜脑中浮现，让她不由得兴奋起来。
“直接和对方说明，他能接受，就继续讨论后续的事宜。”辟邪又掏出了终端进行确认。
“那对方如果存心隐瞒自己的财产情况，又或者隐瞒委托要求的难度怎么办？”伊莲娜此刻像一个被点燃好奇心的小朋友，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内容了，还记得你工作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吧？”这次伊莲娜听出来了，就算辟邪的语气完全没有任何改变，伊莲娜也发现对方似乎在敷衍自己，把自己抛出去的问题又丢了回来，看来这家伙有什么不想告诉自己的秘密。
“记得！叫辟邪万事屋，话说为什么不叫辟邪事务所呢？”伊莲娜继续追问。
“字面意思。到了，就是这里，委托人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辟邪在商业街的一处露天座椅和遮阳伞前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向了伊莲娜，这次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极难以察觉的严肃，“万事屋的字面意思就是，可以承接任何委托，只要接受了，就会完成。”
虽然早有预期，但是听到这个回答以后，伊莲娜还是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应该说辟邪非常的敬业吗，会努力完成好每一次的委托，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变了一个味道，还是晚点再思考这些吧，伊莲娜也非常期待第一次的工作，委托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站到了辟邪的右侧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不久以后，一个东方面孔面容可爱的深棕色短发少女，步履轻盈的一蹦一跳走向了辟邪和伊莲娜，少女大约1米6，身着深色的高中制服和高度到膝盖的裙子，她在过马路的人群之中灵巧的来回穿梭着，周围的人似乎对她并不在意，匆匆的继续行走着。
她径直来到辟邪面前，调皮的挥了挥手，直接无视了眼前的伊琳娜，伊琳娜觉得有点尴尬，想着第一次工作要拿出职业素养，既然决定做这份兼职了就要努力做到最好，热情的主动开口向她打招呼道：“您好，想必您就是这次的委托人吧，我是辟邪先生的新助理伊莲娜·李，请多多指教！”
少女似乎吓了一大跳，非常惊讶的盯着伊莲娜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对辟邪说：“之前可没听说你有个助理啊，不过能当你助理的人果然也不一般呢。”
“今天才有的，还担心你会吓到她。”辟邪回答少女的语气也没有例外，冷淡而平静。
“多多指教啦助理小姐，叫我惠就好啦~”少女一下子贴的很近，睁大眼睛来回观察着伊莲娜，甚至还凑上前仔细闻了闻，“除了长得比较可爱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不过除了万事屋先生以外，竟然还有其他人能看见我。”
听完语音里的播报，伊莲娜赶忙系紧了自己座位下方的安全带，列车，地下铁之类的公共交通设施自己以前也搭乘过许多次，第一次遇到在市区内搭乘要寄安全带的公共交通工具，广播里提到的自动固定模式也让她一头雾水，系完安全带以后就开始东张西望看看其他乘客的反应，时间已经过了晚上9点半了，已经过了饭点和下班的高峰，这列向上的列车并没有太多的乘客，零星的几个站着的乘客听完广播以后听到广播的通知以后，站进了站立拉手下方标注的一个正方形区域，然后按下了拉手侧面的一个按钮，从列车的天花板上出现了4条机械臂，自动移到了乘客四肢的区域附近，然后机械臂张开了握拳状的机械爪，机械爪中露出了正好可以容纳人的四肢穿过的区域，还有松软的材料进行保护，在乘客把手脚都穿进去以后，机械爪自动收缩回了握拳状，一瞬间就将站立的旅客固定在了原地，固定完成以后，机械臂会随着乘客四肢的移动自动调整位置进行跟随只要不超出正方形的区域，并不会限制乘客的大部分动作。
“哇！这也太厉害了吧，虽然在欧贝尔德的时候就经常听说须臾中立州的科技水平远超东西两侧的大陆，可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伊莲娜兴奋地拿出移动终端开始拍起照来。拍完以后，伊莲娜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站在他不远处靠在墙壁上的辟邪，从上车以后辟邪就自顾自的靠在车门旁边的墙壁上沉默不语，而伊莲娜则忙着观察列车内部的构造和窗外的景色，也没有和辟邪说话，此时的辟邪即使在听到了广播的提示以后也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前往拉手处固定自己，仍然悠闲的靠在墙上翻看着自己的移动终端，高高的马尾垂在脑后跟随着列车一起摇晃着，伊莲娜这时才发现就连他的终端上也挂着一个q版的石狮子，还是粉红色的，与拿着他面无表情的辟邪对比显得十分的滑稽。
“话说辟邪先生你没有听到广播嘛，不固定自己的话似乎会有危.....哇！！~！”随着伊莲娜的一声惊叫然后向后倒去，被紧紧的压在了座椅靠背上，窗外黑漆漆的景色瞬间豁然开朗，出现在眼前的是错综复杂，蜿蜒环绕的空中列车轨道，列车此刻正如同一条蛇一般，盘旋着沿着浮空的轨道向上爬升，M4的城区在视野下方逐渐变小，不远处能清楚的看见附近另一条轨道往下的列车从自己的上方呼啸而下，而在有些轨道的下方，耶挂着轨道缆车的轿厢，正在忙碌地上上下下着，须臾城的一大特色就是采用超高强度合金制成的双用空中轨道，上方供列车通行，下方则作为轨道缆车的吊轨，所以经常能看到轨道的上下方同时出现列车和缆车的情况。
虽然在短短的一天内伊莲娜已经不断见识到了各种让自己大开眼界的东西，在列车驶出环山隧道的进入空轨的那一刻她仍然发出了大大的惊呼，引得同车的其他乘客向她投来了眼神，发现自己失态的伊莲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掩饰尴尬似的把眼神看向了辟邪，令人意外的是刚刚一瞬间大角度的爬升把自己牢牢地压在了座椅上，但是此刻的辟邪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靠在墙上，身上也没有任何固定的方式。“咦咦咦！！！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前面真的以为你肯定会摔倒！”伊莲娜在上车以后第一次向辟邪搭话。
“你第一次坐城际列车吧，习惯了就没事了。”辟邪合上终端，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准备下车了，和委托人约好了在M3的商业街碰头。列车平稳了以后就起来吧。”说话间，列车穿过了一个极其巨大的圆形平台，全新的一层地面出现了在眼前。
“有一点我很在意，辟邪先生，请问我们事物...噢不我们万事屋是怎么样的收费标准，其实我也和塔塔姐一样觉得你弄的那么神秘还把入口隐藏，可能会生意不好，但是从你告诉我的工资来看，我们万事屋生意应该还挺好的。”从列车站出来以后，伊莲娜和辟邪并排走着，伊莲娜还是问出了这个让自己非常感兴趣的问题。
“百分之15。”辟邪这次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啊咧？什么的百分之15，没有一个具体数额吗，比如咨询费多少刹那，出外勤多少刹那一个小时，或者按照委托的难度面谈之类的？”伊莲娜按照自己以往看的电影对侦探事务所的想象描述着。
“客户的全部财产的百分之15，定金先付百分之5（总财产的百分之5，即三分之一），委托完成以后再付剩下的尾款。”语不惊人死不休，辟邪一脸淡定的说出让人惊掉下巴的回答。
“诶！？~辟邪先生不像是喜欢开玩笑的类型，或者说你根本就不会开玩笑，也就是说这是真的，怎么想都太夸张了，真的有人会接受这样的价格吗，如果对方是亿万富豪的话，他如果有10个亿，不就得支付给你1.5个亿嘛!!!”伊莲娜现在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工资为什么会这么高了。
“是这样没错，如果对方真的有那么多的话。”伊莲娜现在想明白怎么形容辟邪脸上的表情，那不是冷漠，那是一种觉得完全理所应当的淡定。
“就算自己再有钱，一下子把如此大的一块付给一个不过帮了自己一次忙的人也会觉得肉疼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去委托别的人，用更加便宜合理的价格去请其他的人帮忙。”伊莲娜开始在心里偷偷计算起自己长久以来一共存下来的零花钱，再乘以15%，想到结果以后抽了一大口凉气，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有钱人。
“那你换个角度想想，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身上本就所剩无几或者身无分文，这时候的百分之15是不是就变得非常划算了呢。”辟邪扫了伊莲娜一眼，头微微抬起，本就比伊莲娜高出大半个头的他现在看起来颇有俯瞰蔑视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伊莲娜这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对啊，这个价格，对于大富大贵的人可能是如此的难以割舍，毕竟这可是非常大的一笔钱，但是对于真正穷途末路本就拥有的不多的人，这个代价可太便宜了，就如同是慈善或者好心的施舍一样，一个只剩下10块钱的人，如果只用1块5能完成一件自己所力不所能及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吧！
“那辟邪先生！以前真的有非常富有的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来找你帮忙吗，又亦或有一个身无分文的人来向你委托一项费时费力的工作，帮助他完全得不到任何的好处还会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你也愿意接受吗？”越来越多的困惑萦绕在伊莲娜的心头，实在是太奇怪了，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完全不像缺钱的样子，但是他的定价标准又有非常明显的漏洞和空子可钻，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理想化了，伊莲娜想不明白。
“前面和你说的已经忘了吗，如果有必要的话，而你的工作，就是确认其中的原委。”辟邪的语气完全让人听不出他是不是有一些不耐烦，过于平静的语调让伊莲娜无法推测他此时的心情。
“那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才能称作必要呢，另外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对方的总财产是多少最后来收取费用呢，果然是像私家侦探那样进行暗中的秘密调查嘛！”以前看的侦探电影里，私家侦探暗中跟中，甚至偷偷潜入对方的房子拿到重要证据是，最后在对方面前展示，让对方无力瘫软在地的情节在伊莲娜脑中浮现，让她不由得兴奋起来。
“直接和对方说明，他能接受，就继续讨论后续的事宜。”辟邪又掏出了终端进行确认。
“那对方如果存心隐瞒自己的财产情况，又或者隐瞒委托要求的难度怎么办？”伊莲娜此刻像一个被点燃好奇心的小朋友，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内容了，还记得你工作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吧？”这次伊莲娜听出来了，就算辟邪的语气完全没有任何改变，伊莲娜也发现对方似乎在敷衍自己，把自己抛出去的问题又丢了回来，看来这家伙有什么不想告诉自己的秘密。
“记得！叫辟邪万事屋，话说为什么不叫辟邪事务所呢？”伊莲娜继续追问。
“字面意思。到了，就是这里，委托人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辟邪在商业街的一处露天座椅和遮阳伞前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向了伊莲娜，这次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极难以察觉的严肃，“万事屋的字面意思就是，可以承接任何委托，只要接受了，就会完成。”
虽然早有预期，但是听到这个回答以后，伊莲娜还是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应该说辟邪非常的敬业吗，会努力完成好每一次的委托，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变了一个味道，还是晚点再思考这些吧，伊莲娜也非常期待第一次的工作，委托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站到了辟邪的右侧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不久以后，一个东方面孔面容可爱的深棕色短发少女，步履轻盈的一蹦一跳走向了辟邪和伊莲娜，少女大约1米6，身着深色的高中制服和高度到膝盖的裙子，她在过马路的人群之中灵巧的来回穿梭着，周围的人似乎对她并不在意，匆匆的继续行走着。
她径直来到辟邪面前，调皮的挥了挥手，直接无视了眼前的伊琳娜，伊琳娜觉得有点尴尬，想着第一次工作要拿出职业素养，既然决定做这份兼职了就要努力做到最好，热情的主动开口向她打招呼道：“您好，想必您就是这次的委托人吧，我是辟邪先生的新助理伊莲娜·李，请多多指教！”
少女似乎吓了一大跳，非常惊讶的盯着伊莲娜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对辟邪说：“之前可没听说你有个助理啊，不过能当你助理的人果然也不一般呢。”
“今天才有的，还担心你会吓到她。”辟邪回答少女的语气也没有例外，冷淡而平静。
“多多指教啦助理小姐，叫我惠就好啦~”少女一下子贴的很近，睁大眼睛来回观察着伊莲娜，甚至还凑上前仔细闻了闻，“除了长得比较可爱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不过除了万事屋先生以外，竟然还有其他人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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