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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情感绸缪,难舍难分坠爱河

    情感绸缪,难舍难分坠爱河

    自那以后的交往中,范雅倩并没有因为坐实了刘成浩曾谈过恋爱拢过女人身而对恋人心灰意冷生出冷落。刘成浩约会她,她都不显忸怩地爽快答应。这是个聪明豁朗大度的女人,晓得在这花花世界,一个年轻人谈情说爱不可能一蹴而就,有的甚至要经过几番波折谈上几个人才能成功。因而也就不忌讳他谈过一次恋爱的事实和亲近过女人的风流,竟然宽厚地原谅了他。她要的是他今后对她如何,而不是计较他过去的人生经历怎样。

    刘成浩见恋人如此的宽宥大量,对她更是爱不释手百依百顺。他钟爱自己的恋人,不想第二次恋爱发生变故。因而为密切情感,一有时间就把恋人约邀出来,不是在月朗风清的晚间相亲相爱地潜入乡间的旷野,就是在小城里牵着恋人双双逛街或看场有趣的电影后,再情意款款地吃点夜宵。他在家里极少稼穑,但只要遇上恋人家农忙需要劳力的时候,就会请上几天假,在毒辣的太阳下硬充好汉挥汗成雨地帮着未来岳父减轻负累,即使累得疲惫不堪也隐忍地不吐半个苦字。他的爱心,他的真诚,他的殷勤,他的无微不至的关爱深深印入了恋人的心中,两人的心是越靠越近,越谈越投机,越谈越亲密无间了,最终发展到了瓜熟蒂落地境地,他顺利地得到了她的身子,让爱情得到质的升华。与她的第一次交欢,两人是到了午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刘成浩的家中的,因是非正式上门又怀着那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两人趁着月色潜入那幢大楼时都深怕惊醒了两位熟睡的老人,悄无声息地开了门又毫无声响地把门关严,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范雅倩进入这幢在农村完全算得上堂皇的楼房,立即放下了别的心思,被恢宏的建筑吸引住了,想到处观看观看。她挣脱了恋人拉她进房间的手,轻手轻脚地先在二楼和各个房间包括洗手间看一看,随后又踏上到三楼去的楼梯步,放轻脚步上了三楼。这时,星光璀璨的夜空仿佛近了许多,天地间也变得空阔广大了;亮晶晶的又透着神秘色彩的星星好像伸手可及;星光下的群山连绵起伏,一片模糊而诡异,散发着寂然宁静的气质,环绕在楼房的周围。一阵温馨的夜风徐来,使站立在栏杆旁的范雅倩感到神怡心旷的舒心和凉爽,她对不言不语站在她身旁的恋人说:“人站在高处看景看物又有所不同,会看得更远更清楚。站在这夜色的高楼中,就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家的楼房还真的建得有些模样。”刘成浩漫不经心地附和着连连“嗯”了几声,点了点头仍没多说什么,随后就硬拉恋人下了楼。来到二楼就迫切地将恋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入了热恋,刘成浩对父母提出了想让恋人正式上门的事。母亲自是欢喜不已。父亲却因儿子第一次悔婚的阴影笼罩于心头还没有彻底消失,表现出不为所动的淡然神情,大有对他的婚事听之任之由着他自己去张罗筹办的想法。老伴瞅见他漠不关心的冷淡做派,用半是嗔怪半是开异的语气说:“一件伤心的事总不能牢记一辈子。哪个人都会犯些糊涂做些错事的时候,但改正了就不用再耿耿于怀计较了。听说这个女孩子各方面都超过了第一个,儿子又是真心恋着她的,现在他提出让女孩子正式上门,你做老子的怎能漠然置之,摆出一副不闻不问的赌气样子。我们只这么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他的大事你做老子的不操心说得过去吗?你对他的大事热心些也可能会促使他向好的方面转变。海水不可斗量嘛。”老伴这么一开导,刘禄晟冷漠的心开始化释了,他嘘叹了一口气,随着叫老伴先出面把一切准备停当。不几天他骨子里老牛舐犊的情愫还是显露了出来,真诚地对老伴说:“要办就要办得热闹喜庆,毕竟这是儿子婚姻大事中的重要的一个环节,我们不能让办的事有笑柄落在旁人手里。”终归这是儿子一生中的大事,毕竟两位老人也的确渴望儿子早点成家能抱上孙子,于是都全力以赴地投入到这件事中。

    范雅倩以未婚妻身份正式上刘家门是一个天高气朗金秋送爽的时节。村子里金桂飘香,还浓郁地飘漾着成熟期稻子散发出的母乳般的醉人气息;田畴中金黄弥眼,一片陶醉人心的柔媚,温柔微风中,到处是令人舒心的丰收景象。在这样柔和迷人的季节里,人们于清闲中闻嗅着饱含庄稼醇香的美好空气,心情都是陶然的,一个个都沉浸在幸福甜美的气氛中。而刘家人除了陶醉在美好的季节中,更多了一层喜庆的欢乐,心情更加欢悦怡然。徐静月依然是提前一天乐呵呵喜洋洋作筵席的准备工作的,还早早把女儿一家也通知来了,好让他们来帮帮忙也分享下喜悦,并审视未来的弟媳。刘娅亭一家是头天下午怀着激动的心情喜形于色地赶来的。第二天她就自觉下到厨房帮衬母亲。将近午边,香喷喷的各色菜肴都弄得差不多了。这时范雅倩在恋人的引领下姗姗而来。刘娅亭的老公黄贵生在门前燃放了一挂迎接新客的鞭炮。范雅倩一进门不失礼节地甜甜地叫了长辈长者。刘娅亭笑容可掬地向未来的弟媳敬上了一杯茶,热情地招呼她在沙发上就坐,与她寒暄。不一会儿,菜就端上了桌,将一张金黄的圆桌面摆放得满满当当。请来陪酒的仍是张诚良,他只比新客提前半小时到来。及至菜将上齐,他礼行到位地要把上门新客拉到上首就坐,范雅倩红着脸羞赧地说:“这么多的长辈在场哪有我坐上首的道理。”她与恋人挨着在下首的位置坐定。桌上来言去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张诚良沉稳地说了一通与宋洌兰上门时差不多内容的很有分寸的话。但看似温柔淡雅的范雅倩话说得更得体更有深意更显示水平,充分表现出了敏锐伶俐和睿智,让在坐的人不禁肃然起敬,察觉出她是一个有头有脑深藏不露的精明之人,比之宋洌兰更胜几分。送走了上门的新客,女儿一家也匆匆走了,客厅里只有三个老者。张诚良虽然只饮了些米酒,但脸颊上也像冬日里烤了旺火一样满脸绯红,焕发出奕奕的神采和哲人的气度。他倚靠在沙发上吸着香烟,感慨而又赞赏地对刘禄晟夫妇说:“这个比上一个强,无论长相和谈吐都略胜一筹。你们有福气。”

    刘禄晟接过话茬,用高瞻远瞩的语气说:“日久才能见人心,一次相交观察不出一个人的人品德是好是坏,在待人接物上是否有素养。一个人最关键的是其身上的素养和内涵,让人折服的是为人的乖巧和善德,这些内藏的东西不经过三个热天三个冷天是看不出来的。”刘禄晟尽管觉得范雅倩表面也胜过宋洌兰,但未来新媳妇初次表现出的精明乖巧一时还是不能完全冲淡儿子的丧德在他心中留下的浓重云翳,因此并没有感到十分高兴和欣喜,仍是固执地认为找对象若这山望着那山高,遇上了更靓更乖巧更通情理的就见异思迁,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应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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