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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家显败相,花心妻子生外心

    家显败相,花心妻子生外心

    母亲离世后,这个家就显得格外凄冷苍凉空虚了,刘成浩有时一个人回到屋中,就怀想地老屋新房到处走走看看,在新房内楼上楼下到处瞧瞧。但每打开一扇门都是空空如也,阴风萦绕,像是进入一座空荡阴森的古庙,令人心凉如冰不寒而栗。一个走向衰落的家庭是什么架式,就是眼前这副悲凄的惨景。刘成浩不觉心里这样想,但不敢再往下展望了。现在他已感知到这一些都是自己游戏尘寰玩世不恭酿成的悲凄结局,但已追悔莫及了。这个苦果他已清醒意识到从现在开始直到往后都要他来慢慢品尝吞咽。不是吗?摆在眼前的不可回避的事实是,妻子与他是越来越离心离德同床异梦了,自歌舞厅分崩离析后,特别是两位老人相继离世,把家里的仅有一点积蓄花费一空后,这个女人跟他过日子的心看着动摇了。他已窥视到这个水性扬花见异思迁的女人另有图谋了,透露出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端倪,只是还没有瞅准更好的机会找到离去的合适的借口。她自歌舞厅关闭在家赋闲与他吵累后,还是到城里的一家宾馆找了份收银的轻快事做,用一点微薄的收入养活不甘寂寞的自己,而他后来也委屈自己在城里进一个物业公司,找到了份帮助经理管理保安的不算很累的事来消遣时光,但月薪只有二千出头,也就够自己花销的样子,无多余的钱供妻子挥霍,使得杜琦卉更是埋怨他无能。两个人彻底发展到了过起AA制的生活。没过多久,刘成浩发现杜琦卉时不时不当班也夜不归屋,每每都是借故有事在电话中给他知会一声就急忙挂断了电话。他怀疑老婆已红杏出墙了。一夜,老婆不当晚班没归家,事先也没装模作样地同他打个招呼,打电话手机也是关着的。他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现象,顿时疑云四起,憋着一肚子怨气在家再也坐卧不安,骑上摩托就风驰电掣地到城里她上班的宾馆去寻找。寒冷的夜风呼呼地吹刮着他颓然的身子,却吹不去他心头的怒恨火气。宾馆收银台的姑娘看看他着急迫的样子,平静地告诉他:“她早在下午就不见了影子。”他的心“咯噔”往下一沉,身上又升起了一股无以复加的气愤,但还是不忘装着平静地谢谢姑娘。他两股颤颤地走出宾馆,在下台阶时一脚踏塌,差点往前栽倒。他伫立寒冷凄凉暗淡的街路上,一时茫然不知所措,到哪去找人呢?在一个偌大的县城漫无目标地找一个人,不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他愤怒而痛苦地骑着摩托在大街小巷茫无目地问过几个熟悉的人无果后,就从这条街拐到那条街,从这个巷穿到那个巷一直寻找到夜深。后来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只有他像个幽灵一样骑着车子到处寻觅。他这样与其说是在寻找妻子,不如说是在让二月里寒冷的夜风吹散他心头的痛苦愤怒和人生的失意与落寞心绪。他寻找了几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妻子的踪影,十分恼怒,十分气愤,十分无奈地拖着疲惫乏力的身子回到了空虚死寂的家中。

    杜琦卉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泰然自若地回到家中,一副丝毫不显怯懦理亏的姿态。这时刘成浩正好慵倦地从楼上下来,见到妻子一副安闲的神情,立时满腔怒火腾地就升了起来,窜遍了整个身子,怒不可遏地冲着她金刚怒目地吼叫道:“你还有脸进这个家,你昨晚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我在城里几乎找了一夜。”

    她真的是一个不失大将风度的镇定女人,面对盛怒都不乱分寸,似乎心中早有准备,轻淡从容地为自己解脱道:“你不要无故玷污我的清白好不好。昨晚我到闺蜜家去有事了,见时间晚了就在她家住了一夜。”

    刘成浩不相信狡猾无耻的妻子编造的谎言,仍然怒吼道:“手机为何关机?”

    杜琦卉镇静搪塞道:“凑巧手机电板坏了,无法打接电话。”

    刘成浩对妻子的狡辩和抵赖更加激愤,走到桌旁抓起一个瓷杯,猛然地摔在妻子站着不远的地面上,“叭”地一声脆响,杯子摔得粉碎。杜琦卉见丈夫像头发怒的狮子已怒目切齿,吓得浑身哆嗦起来,收敛了轻俏淡定的神情,再也不敢与丈夫对峙了,怕两人闹到白热化的状态,丈夫失去理智狠狠地揍她一顿,就抖瑟着转身两股颤颤地朝楼上奔去,但嘴还在小声嗫嚅着:“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凭什么神经质地发这么大的火。”

    两人从此为这件事是越闹越生分,越闹越隔膜,越闹感情越疏远了,几乎发展到了崩溃的边沿。刘成浩深深感到了婚姻的危机和人生的无奈。他郁闷痛楚时,就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泥塑似地悠悠怀想前妻的温存贤慧,和从前那个家庭的生然和谐的气息,有时憋闷不过也到张诚良家去坐坐,以期消解心中的苦闷。张诚良虽然知道他是个马尾穿豆腐——提不起的人,特别是自他离婚后更清楚的明白他是个扶不起的啊斗,是个混世魔王,打心眼里蔑视他瞧不起他,但自他父母双双下世后,还是看在与其先父的那份深厚情感上,对他生出了同情和怜悯,觉得他落到了这般可怜的境地,自己若再鄙视嫌弃他,他就更孤寂可怜了,在村子上没个合适地去处,那样也对不起亡故的刘禄晟夫妇。为了真心给他一些关爱,有时得知他一个人孤伶伶地在家,他就同妻子一道心生怜悯地去看下他,与孤清的他在一起坐坐聊聊,试图驱除他心中的失意消沉和苦闷,鼓励处在人生低谷的他看开些,振作起来,扬起人生的风帆。

    这天,心情郁闷的刘成浩又来到张诚良家,坐下后,又唉叹起与妻子间的裂痕,说这个女人可能靠不住。张诚良看了看愁眉苦脸的他,貌似漫不经心而内蕴警示地说:“素养差的女人就是这样。不过对心术不正的人该防还得防着,以免突然生变你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大错特错就是不该把雅倩气得离去了。现在才知道误入了歧途,已经晚了。”

    刘成浩耷拉着脑袋,追悔莫及地小声咕哝:“我后悔没有听父母的话,雅倩的忠告和规劝,也辜负了你们这些长辈的指教和好心。落到这种境地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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