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遭遇？
萨尔加多将文件和杭特的推断再上交给斯图加特局长后，一支还算精锐的便衣立刻驱车前往报告中所提到的那个名叫Gala的网咖。
毫不起眼的黑色道奇Ram在偏西的太阳光照下驶出警局，车上的废柴们专心致志检查着装备并和总部保持联络，却未曾注意到后面跟上一辆雪佛兰Spark。
驾驶者正是洛伦佐外貌的南庆义。
不同于上一次撕裂案，这一次他所知道的一切就只有那个不太靠谱的目击者小作文。
没有线索，没有思路，唯一知道的案发地点被人以“轨道维修”为理由封锁了。就贡世官方的基建能力来看，维修真的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理由了，因为不管轨道修几年，民众也不会起疑心。
那个文笔致敬J·K·Rowling的目击者被放了假，现在不知道是在家里怀疑自己还是在精神病院怀疑人生。
至于之前南庆义想从受害人特征入手来找点儿有用的思路，思来想去一个人身上，一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年轻女人身上，可供变态迷恋的点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无法入手。
所以，他来找警察了。
混入案发现场是可以的，但他还没考虑过混入警局，所以只能蹲在门口，等警察动作。
如果昨天引起任务发布的受害者是第二例，那么极有可能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掌握了更多信息的警方应该比南庆义更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应该所有警力都扑在地铁口吞人案上，那么此刻这辆满载壮汉从警局里开出来的Ram就一定是便衣，而且是去处理此案相关的便衣。
区别就是这条线的重要程度，是直接去抓人，还是去走访，还是去取证。
但目前就南庆义对这案子一无所知的状态也轮不到他挑肥拣瘦，来者不拒，没有犹豫便驱车跟上。
Ram车内，副驾驶的黑人小哥科西·博德是这支精锐杂鱼的头，此刻他正通过电脑接受着总部转接过来的信号，监视着一个名叫Coldmood的账号在和女网友聊，骚，这家伙同时对线七人却能做到秒回，妥妥的塘主级别。
在最近几天的激情对线中夹杂了大量的金色法术攻击，每位小姐姐2.5k。
再看这些小姐姐在平台上发的照片，清一色年轻貌美的金发妹。
“博德队长，我是技术科警员维尔金·杭特，现在可以退出监视画面了，Gala的平面图我已经发送给你，接收到了吗。”
耳机内传来杭特冷静的声音，博德下意识照做，果然看到了网咖不大的平面图。
“收到了。”
“ok，战术制定是你的专业，我不插手，有需要技术支持就这个频道通知我就可以。”
“好。”博德应了一声，又问道：“可以进入店内的监控系统吗？”
“现场监控我们已经全部接手，后门是电子锁，我也已经获得控制权，疑犯还在机位上，你们如果从正门进入，后门我会锁死。”杭特虽然不在身边，却给自认精锐的博德队长一种可靠的感觉，起码比周围这些的废柴更可靠。
晚六点，便衣小队抵达目的地。
雪佛兰停在稍远的地方，没穿大衣的洛伦佐没提手杖。
那玩意除了装逼以外对他而言一无是处，英伦绅士的手杖格斗他一窍不通，也不想暴露自己身为华夏子孙天生自带的棍棒精通，所以就带了两把枪，一把MC——462，一把从卖洗衣粉的小孩那买的Boberg-XR9-S。
他看着便衣小队进入了那家网咖，没有立刻跟上进去，只是驻足门外，装作在看招收网管的广告，通过有限的视角观察不大的网咖内便衣们的行动。
博德只派了一个兄弟守在后门——他终归还是没那么放心所谓技术科的技术，其他两人和他自己都从正门进入。
“后门已经锁好，博德队长，目标在你十一点钟方向，身着红色卫衣。”
“目标可能携带有枪支，注意防范。”
博德面色不变和旁边的弟兄讨论着CSGO，另一个便衣则在吧台要网管帮忙开机。就好像所有来的客人一样正常，红衣男子也没有任何反应，丝毫没有察觉一张针对自己的大网已然张开。
网管是个壮汉，或许是因为坐在空调旁边，只穿了一件单层衬衫还在流汗，脸色不自然地潮红。起身走出吧台：“三个机子连？”
“对，”便衣敷衍着，一直关注着队长那边的情况，看到网管站起来有点奇怪，：“你起来干嘛？”
“连着的三个机子只剩那边的了，那有一个有点问题，我给你们弄一下。”汉子回答道。
便衣不想节外生枝，皱眉摆摆手：“那就三个分开的，不用麻烦了。”
……
同一时间，博德二人已然一人一边在红衣服后面站好了位置，网咖巨大的电脑屏幕上赫然是Coldmood在对线女网友，甚至已经向其中一个女士发出了晚间约会邀请。
“确定了，女生要去往他约定的地点最方便的就是地铁，起始站恰好就是科德卢娜广场站！双层地铁站！”
频道里响起斯图加特局长略显兴奋的声音：“立刻实施抓捕！”
“动手！”吼出这一声时博德已然有了动作，下一瞬间他和反应过来的同事一起把红衣疑犯压在桌上不能动弹，而门口的便衣此刻也拔出枪吼道：“警察办案！无关人等迅速离开！”
现场愣了一瞬就被疑犯杀猪一般的惨叫打破宁静，人群开始乱叫着涌出网咖。
门口的南庆义懵逼当场。
这就完了？
偶师看得上眼的罪犯，连续弄没两三个人的高智商罪犯，就这？
当然……
不会如此无趣……
门口便衣身后，壮汉网管按下了Enter键，右手以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单手抓着一把经典CZ—82，漆黑的枪口对准便衣的后脑勺，手指勾动，火光在枪口涌现，黄白的浆液从破碎的前额喷洒出来。
枪声和前倾的尸体引起了博德二人注意，博德一只手压制着红衣男，另一只手反手拔枪，另一个弟兄就差很多了，慌乱之中甚至陷入了呆滞。
袭警并没有让狼灭网管的表情出现变化，粗壮的腕关节稳稳压枪，左手拎起还在抽搐的尸体，右手从其腋下出枪，一枪中博德胸口，博德慌乱中一枪鞭尸已故同事不堪重负的狗头。废柴弟兄终于反应过来拔枪，还未反击就被一枪打中肩膀没有防弹衣保护的地方，然后就含泪倒下，瘫坐在疑犯脚边，一起嚎哭。
门口的南庆义没有贸然加入战局，他也陷入了懵逼状态，倒不是因为枪战。
最近练枪太频繁，不戴耳罩听枪声只觉得吵，没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是不太明白里面的状况。
那几个便衣是警察啊，他们按倒的那个红衣服是地铁主犯？那这位肌肉兄贵又是什么东西？一枪撂翻警察面不改色，所以他是从犯？
这么厉害说不定网管才是主犯，红衣服是从犯？
就在南庆义胡思乱想的时候，中城警局已经炸锅了。
“监控画面呢？”
“瑞尔你那边通讯怎么断了？”
“信号干扰！”
“监控画面丢失！”
“门锁打不开了，程序里有后门，我们短时间搞不开……”
“等等！”
“后门……开了”
此刻，网咖后门。
通讯信号丢失加上里面计划之外的枪声，守在后门的便衣抓着枪想进去却根本打不开门，想绕到前门进入又不敢……
枪声停了。
博德双眼中灵动的惊恐和无奈都在散去，他的脖子被网管一只手暴力捏断了，而对方似乎也惊讶于自己这种力量，不过他没有停顿太久，提着尸体打开了后门，用尸体挡住一轮乱枪，而后一拳轰在对手小腹上。
便衣手枪直接因为剧痛而脱手，接下来便是一拳接着一拳，直到惨叫声消失。
通讯不知道何时恢复了。
整个技术科，还有此时在技术科监督行动的所有领导，都听到了外放的声音，不似人声的惨叫，一声弱于一声，直到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最后的一声枪响，把斯克莱德吓得全身一震。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知道结果了。
四人的便衣小队，穿着防弹衣，带着配枪，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凶徒全歼。
他们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家属不能，民众不能，上面也不能。最糟糕的是，这次的事，恐怕连带着地铁案都瞒不住了……
怒吼，哭泣，自责，大办公室里喧闹起来，只有杭特双眸失神。
他发现了所谓线索，导致了四个人死亡。
他信誓旦旦说监控，通讯，门锁没有问题，最后在技术上被人一段预留程序打得体无完肤。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加州最优秀的那一批技术员，真的存在这样一个罪犯，可以在他最骄傲的领域压着他打吗？就像是之前的文件加密一样……
等等！
文件加密！
“老大！”他激动地低声吼道：“这些是外州人的手笔！”
萨尔加多还没来得及说话，斯克莱德已经看了过来，凝视着他，低声道：“杭特是吧，你这次做的很好，你尽力了，不要想太多，回去休息一下。”
“可是局长……”
“杭特！”萨尔加多怒吼，“滚回去休息，明早七点我要在办公室见到你！”
“是！长官！”杭特很憋屈地答应着，在同事怜悯又羡慕的复杂眼神中离开了……
网咖门内外，只剩下红衣男，狼灭网管还有南庆义。
枪声停歇，壮汉在红衣男大呼小叫中收拾首尾，准备离开，却看见了门口的南庆义。
南庆义在阳光下被勾勒出光边，有些可惜了洛伦佐漂亮惊艳的墨绿色瞳孔。
MC—462负在背后，他轻笑开口：“我可以称呼你为‘渔夫’吗？毕竟阁下所作所为，实在是没有多少美感，和钓鱼没有什么两样呢。”
被称为渔夫的壮汉没有表示，他没想到还有人没走，但目击者，也得死啊。
在红衣男胡乱嚎叫准备躲闪时，两边同时拔枪了，两声轰鸣交叠着在狭小的室内重合而后灌入耳中宛如巨锤直接击中耳膜或中庭。
两颗子弹都那么目标明确，渔夫的那颗嵌入了洛伦佐眉心，MC—462紫红色的妖异子弹则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将渔夫扯来作人盾的红衣男撞到变形，而后又将渔夫撞出去老远，砸在后门上，把合金门撞地变形。
渔夫就要吐出的血被硬生生咽了回去，他扫视四周，确保自己没有留下血迹后迅速从后门离开，没有对门口死人掉落的战利品表现出一点欲望，毫不留恋拔腿就走。
脚步声彻底消失，被一枪近距离爆头掀翻在地的洛伦佐长叹一口气，坐了起来。
被挤压变形的子弹自然从眉心滑落，刚刚还鲜血横流的额头瞬间复原。
木偶面具的可怕之处第一次体现地淋漓尽致，被近距离爆头，一点事没有，最多……就是有点头晕。甚至还可以完美模仿枪击后应有的样子，不仅仅是枪击，脸部的手感也是和真的一模一样，甚至掐脸太狠会出现青紫……
不能再仿真了。
既然可以被无伤打倒，既然如此仿真，既然渔夫就在眼前，南庆义就有了刚才的举动。渔夫枪法不差，距离站近一点，头部暴露在外，乱扯几句给个瞄准时间，再用MC—462作饵，如果一枪就成自然最好，如果被红衣挡掉就在他过来舔包的时候补一枪。
南庆义自问如果对面是自己，见识了这把枪的神奇和对手的惨状后也肯定会来舔包，谁知道……
“真的是……谨慎到过分啊……”
……
……
中城警局
一切可调动的警力都被有效地组织了起来，对那个账号上所有上钩的女孩进行点对点保护，同时数据库还在进行发色比对。
网咖现场找到红衣疑犯的死状诡异的尸体，一枚变形严重的子弹，还有，一张字条。
“你们要找的人，谨慎至极，且不排除还有其它帮凶。枪法优于绝大部分贵部职员，体质及近战格斗能力碾压贵部全体，我称其为‘渔夫’”
署名：洛伦佐·马蒂斯……
……
昏暗的地铁口，传来一声短促的呼救，随后又是寂静……长久的寂静……
毫不起眼的黑色道奇Ram在偏西的太阳光照下驶出警局，车上的废柴们专心致志检查着装备并和总部保持联络，却未曾注意到后面跟上一辆雪佛兰Spark。
驾驶者正是洛伦佐外貌的南庆义。
不同于上一次撕裂案，这一次他所知道的一切就只有那个不太靠谱的目击者小作文。
没有线索，没有思路，唯一知道的案发地点被人以“轨道维修”为理由封锁了。就贡世官方的基建能力来看，维修真的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理由了，因为不管轨道修几年，民众也不会起疑心。
那个文笔致敬J·K·Rowling的目击者被放了假，现在不知道是在家里怀疑自己还是在精神病院怀疑人生。
至于之前南庆义想从受害人特征入手来找点儿有用的思路，思来想去一个人身上，一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年轻女人身上，可供变态迷恋的点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无法入手。
所以，他来找警察了。
混入案发现场是可以的，但他还没考虑过混入警局，所以只能蹲在门口，等警察动作。
如果昨天引起任务发布的受害者是第二例，那么极有可能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掌握了更多信息的警方应该比南庆义更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应该所有警力都扑在地铁口吞人案上，那么此刻这辆满载壮汉从警局里开出来的Ram就一定是便衣，而且是去处理此案相关的便衣。
区别就是这条线的重要程度，是直接去抓人，还是去走访，还是去取证。
但目前就南庆义对这案子一无所知的状态也轮不到他挑肥拣瘦，来者不拒，没有犹豫便驱车跟上。
Ram车内，副驾驶的黑人小哥科西·博德是这支精锐杂鱼的头，此刻他正通过电脑接受着总部转接过来的信号，监视着一个名叫Coldmood的账号在和女网友聊，骚，这家伙同时对线七人却能做到秒回，妥妥的塘主级别。
在最近几天的激情对线中夹杂了大量的金色法术攻击，每位小姐姐2.5k。
再看这些小姐姐在平台上发的照片，清一色年轻貌美的金发妹。
“博德队长，我是技术科警员维尔金·杭特，现在可以退出监视画面了，Gala的平面图我已经发送给你，接收到了吗。”
耳机内传来杭特冷静的声音，博德下意识照做，果然看到了网咖不大的平面图。
“收到了。”
“ok，战术制定是你的专业，我不插手，有需要技术支持就这个频道通知我就可以。”
“好。”博德应了一声，又问道：“可以进入店内的监控系统吗？”
“现场监控我们已经全部接手，后门是电子锁，我也已经获得控制权，疑犯还在机位上，你们如果从正门进入，后门我会锁死。”杭特虽然不在身边，却给自认精锐的博德队长一种可靠的感觉，起码比周围这些的废柴更可靠。
晚六点，便衣小队抵达目的地。
雪佛兰停在稍远的地方，没穿大衣的洛伦佐没提手杖。
那玩意除了装逼以外对他而言一无是处，英伦绅士的手杖格斗他一窍不通，也不想暴露自己身为华夏子孙天生自带的棍棒精通，所以就带了两把枪，一把MC——462，一把从卖洗衣粉的小孩那买的Boberg-XR9-S。
他看着便衣小队进入了那家网咖，没有立刻跟上进去，只是驻足门外，装作在看招收网管的广告，通过有限的视角观察不大的网咖内便衣们的行动。
博德只派了一个兄弟守在后门——他终归还是没那么放心所谓技术科的技术，其他两人和他自己都从正门进入。
“后门已经锁好，博德队长，目标在你十一点钟方向，身着红色卫衣。”
“目标可能携带有枪支，注意防范。”
博德面色不变和旁边的弟兄讨论着CSGO，另一个便衣则在吧台要网管帮忙开机。就好像所有来的客人一样正常，红衣男子也没有任何反应，丝毫没有察觉一张针对自己的大网已然张开。
网管是个壮汉，或许是因为坐在空调旁边，只穿了一件单层衬衫还在流汗，脸色不自然地潮红。起身走出吧台：“三个机子连？”
“对，”便衣敷衍着，一直关注着队长那边的情况，看到网管站起来有点奇怪，：“你起来干嘛？”
“连着的三个机子只剩那边的了，那有一个有点问题，我给你们弄一下。”汉子回答道。
便衣不想节外生枝，皱眉摆摆手：“那就三个分开的，不用麻烦了。”
……
同一时间，博德二人已然一人一边在红衣服后面站好了位置，网咖巨大的电脑屏幕上赫然是Coldmood在对线女网友，甚至已经向其中一个女士发出了晚间约会邀请。
“确定了，女生要去往他约定的地点最方便的就是地铁，起始站恰好就是科德卢娜广场站！双层地铁站！”
频道里响起斯图加特局长略显兴奋的声音：“立刻实施抓捕！”
“动手！”吼出这一声时博德已然有了动作，下一瞬间他和反应过来的同事一起把红衣疑犯压在桌上不能动弹，而门口的便衣此刻也拔出枪吼道：“警察办案！无关人等迅速离开！”
现场愣了一瞬就被疑犯杀猪一般的惨叫打破宁静，人群开始乱叫着涌出网咖。
门口的南庆义懵逼当场。
这就完了？
偶师看得上眼的罪犯，连续弄没两三个人的高智商罪犯，就这？
当然……
不会如此无趣……
门口便衣身后，壮汉网管按下了Enter键，右手以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单手抓着一把经典CZ—82，漆黑的枪口对准便衣的后脑勺，手指勾动，火光在枪口涌现，黄白的浆液从破碎的前额喷洒出来。
枪声和前倾的尸体引起了博德二人注意，博德一只手压制着红衣男，另一只手反手拔枪，另一个弟兄就差很多了，慌乱之中甚至陷入了呆滞。
袭警并没有让狼灭网管的表情出现变化，粗壮的腕关节稳稳压枪，左手拎起还在抽搐的尸体，右手从其腋下出枪，一枪中博德胸口，博德慌乱中一枪鞭尸已故同事不堪重负的狗头。废柴弟兄终于反应过来拔枪，还未反击就被一枪打中肩膀没有防弹衣保护的地方，然后就含泪倒下，瘫坐在疑犯脚边，一起嚎哭。
门口的南庆义没有贸然加入战局，他也陷入了懵逼状态，倒不是因为枪战。
最近练枪太频繁，不戴耳罩听枪声只觉得吵，没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是不太明白里面的状况。
那几个便衣是警察啊，他们按倒的那个红衣服是地铁主犯？那这位肌肉兄贵又是什么东西？一枪撂翻警察面不改色，所以他是从犯？
这么厉害说不定网管才是主犯，红衣服是从犯？
就在南庆义胡思乱想的时候，中城警局已经炸锅了。
“监控画面呢？”
“瑞尔你那边通讯怎么断了？”
“信号干扰！”
“监控画面丢失！”
“门锁打不开了，程序里有后门，我们短时间搞不开……”
“等等！”
“后门……开了”
此刻，网咖后门。
通讯信号丢失加上里面计划之外的枪声，守在后门的便衣抓着枪想进去却根本打不开门，想绕到前门进入又不敢……
枪声停了。
博德双眼中灵动的惊恐和无奈都在散去，他的脖子被网管一只手暴力捏断了，而对方似乎也惊讶于自己这种力量，不过他没有停顿太久，提着尸体打开了后门，用尸体挡住一轮乱枪，而后一拳轰在对手小腹上。
便衣手枪直接因为剧痛而脱手，接下来便是一拳接着一拳，直到惨叫声消失。
通讯不知道何时恢复了。
整个技术科，还有此时在技术科监督行动的所有领导，都听到了外放的声音，不似人声的惨叫，一声弱于一声，直到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最后的一声枪响，把斯克莱德吓得全身一震。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知道结果了。
四人的便衣小队，穿着防弹衣，带着配枪，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凶徒全歼。
他们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家属不能，民众不能，上面也不能。最糟糕的是，这次的事，恐怕连带着地铁案都瞒不住了……
怒吼，哭泣，自责，大办公室里喧闹起来，只有杭特双眸失神。
他发现了所谓线索，导致了四个人死亡。
他信誓旦旦说监控，通讯，门锁没有问题，最后在技术上被人一段预留程序打得体无完肤。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加州最优秀的那一批技术员，真的存在这样一个罪犯，可以在他最骄傲的领域压着他打吗？就像是之前的文件加密一样……
等等！
文件加密！
“老大！”他激动地低声吼道：“这些是外州人的手笔！”
萨尔加多还没来得及说话，斯克莱德已经看了过来，凝视着他，低声道：“杭特是吧，你这次做的很好，你尽力了，不要想太多，回去休息一下。”
“可是局长……”
“杭特！”萨尔加多怒吼，“滚回去休息，明早七点我要在办公室见到你！”
“是！长官！”杭特很憋屈地答应着，在同事怜悯又羡慕的复杂眼神中离开了……
网咖门内外，只剩下红衣男，狼灭网管还有南庆义。
枪声停歇，壮汉在红衣男大呼小叫中收拾首尾，准备离开，却看见了门口的南庆义。
南庆义在阳光下被勾勒出光边，有些可惜了洛伦佐漂亮惊艳的墨绿色瞳孔。
MC—462负在背后，他轻笑开口：“我可以称呼你为‘渔夫’吗？毕竟阁下所作所为，实在是没有多少美感，和钓鱼没有什么两样呢。”
被称为渔夫的壮汉没有表示，他没想到还有人没走，但目击者，也得死啊。
在红衣男胡乱嚎叫准备躲闪时，两边同时拔枪了，两声轰鸣交叠着在狭小的室内重合而后灌入耳中宛如巨锤直接击中耳膜或中庭。
两颗子弹都那么目标明确，渔夫的那颗嵌入了洛伦佐眉心，MC—462紫红色的妖异子弹则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将渔夫扯来作人盾的红衣男撞到变形，而后又将渔夫撞出去老远，砸在后门上，把合金门撞地变形。
渔夫就要吐出的血被硬生生咽了回去，他扫视四周，确保自己没有留下血迹后迅速从后门离开，没有对门口死人掉落的战利品表现出一点欲望，毫不留恋拔腿就走。
脚步声彻底消失，被一枪近距离爆头掀翻在地的洛伦佐长叹一口气，坐了起来。
被挤压变形的子弹自然从眉心滑落，刚刚还鲜血横流的额头瞬间复原。
木偶面具的可怕之处第一次体现地淋漓尽致，被近距离爆头，一点事没有，最多……就是有点头晕。甚至还可以完美模仿枪击后应有的样子，不仅仅是枪击，脸部的手感也是和真的一模一样，甚至掐脸太狠会出现青紫……
不能再仿真了。
既然可以被无伤打倒，既然如此仿真，既然渔夫就在眼前，南庆义就有了刚才的举动。渔夫枪法不差，距离站近一点，头部暴露在外，乱扯几句给个瞄准时间，再用MC—462作饵，如果一枪就成自然最好，如果被红衣挡掉就在他过来舔包的时候补一枪。
南庆义自问如果对面是自己，见识了这把枪的神奇和对手的惨状后也肯定会来舔包，谁知道……
“真的是……谨慎到过分啊……”
……
……
中城警局
一切可调动的警力都被有效地组织了起来，对那个账号上所有上钩的女孩进行点对点保护，同时数据库还在进行发色比对。
网咖现场找到红衣疑犯的死状诡异的尸体，一枚变形严重的子弹，还有，一张字条。
“你们要找的人，谨慎至极，且不排除还有其它帮凶。枪法优于绝大部分贵部职员，体质及近战格斗能力碾压贵部全体，我称其为‘渔夫’”
署名：洛伦佐·马蒂斯……
……
昏暗的地铁口，传来一声短促的呼救，随后又是寂静……长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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