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肿胀的屁股
赶走颜游和丁晓，屋里只留下青袂，姜繇趴在床上唉声叹气。
几个人抬着姜繇回来的路上，府中众人纷纷侧目，偷偷捂着嘴，还要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这脸可丢大了。
这一次板子落在屁股上，似乎比以前古怪了一些。
整个屁股似乎是在膨胀，夸张地肿胀起来，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整个臀部满满的饱胀感。
掌家法的两个家丁，之所以能够捞到这个美差，自然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
掌家法之前，都要经过严格训练。对裤子里塞满稻草的假人，进行反复捶打，熟练掌握打板子的技巧，能做到：
裤子破、稻草烂，那是打的难看，受伤比较严重的；
裤子不破、稻草烂，那是打得好看，但受伤却是最严重的；
裤子破、稻草不破，那是场面难看，但伤害很轻的；
裤子不破、稻草也完好，这才是最轻的，几乎没伤害。
打三少爷，从来都是用的最后一种。
只听见板子挥动，带起风声，呼呼作响，声势极大。
但落在屁股上，却是几乎不能耳闻，微弱的噼噼啪啪。
行家法，本来在外面候着的丫鬟、小厮都进来了。
厅内众人一起努力配合，脸上堆满了同情、痛惜、紧张而又焦急的表情。
随着每一声轻微的噼啪声，都在喉咙里跟着节拍啊一声。
舞动板子带起风声不难，难在要在屁股上方一寸猛地停住。
这就需要十分用力、十二分用心，最后板子停止的瞬间，借着自然弯曲那一点力度，在屁股上轻轻拍出一声“啪”出来。
好的手法是这一声“啪”，响亮干脆，但屁股顶多红了一点。
没有经过严格、刻苦的训练，实在难以掌握。
但是……
今天打的也太假了。
显然是那一声“啪”都不舍得发出来，细微到好几次大家配合错了。
已经“啊”出来了，才勉强听到“啪”的声音。
厅内众人偷看王妃脸色。
几板子下去后，就大大的不同了。
三少爷的屁股是一板子一涨，逐渐地涨大，把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直至涨大到夸张的程度。
厅内众人怒目而视，丁晓目光变得阴森森的，执家法的两个家丁冷汗直流，最后哆哆嗦嗦地打完了二十大板……
不过母亲一直笑吟吟地看着，还走过来仔细地端详，若有所思地看来看去。
“这就像是故意的要打我！”姜繇此时趴在床上想……
青袂过来刚要给他脱裤子，高声大叫：“别动别动，随便就脱我裤子。”
“呵呵，少爷啊，哪次是真的打你了，摆摆样子，夫人也不会当真，都不敢真的打疼了你。”
青袂温温柔柔地说，“只不过这一次，你屁股肿胀得厉害，刚才九叔给了药，别乱动，我给你涂抹上。”
“我一大男人的屁股，你一大姑娘就随便看，随便摸么。”
姜繇发现对贴身丫鬟脱自己裤子这件事情，一时还不太容易接受。
青袂脸红了，虽然少爷洗澡更衣都是四个丫鬟伺候。
青袂作为掌房大丫鬟，自然是伺候最多的。
但这种事不能说。
不说出口，就仅仅是服侍少爷，是贴身丫鬟的本分。
可要说出来，难免尴尬。
毕竟是半大不小的男女，处于自然的萌芽状态，本来就懵懵懂懂……
“平时，平时怎么，不见你……不让我们伺候。”
青袂有些磕巴，稳了稳心神，继续说：“今天挨了板子，反倒矫情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说，贱人就是矫情？”
青袂扑哧笑了：“好歹也是朝廷封的公爵，这样说少爷，不太好吧……”
其实姜繇没感觉到有多疼，但酸胀的感觉很强烈，也挺难受。关键在于，这屁股肿胀得太夸张，实在太丢人。
“唉，”姜繇叹息一声，“裤子破了吧？那还说什么，剪开算了。”
青袂说：“也是啊，干吗还要脱这裤子，都打烂了，剪开得了。”
“啊，真的把裤子都打破了？这俩家伙……”
“骗你呢，一点也没破，完好得很。”
说着，青袂还是褪下了姜繇的裤子。
她惊讶地看着，整个屁股是红肿饱胀，仿佛被充了气，皮肤都有些微微透明。
姜繇自己摸了摸，麻麻的：“为什么涨得这么厉害，没流血吧？”
屁股这地方，能看到一点，又看不全。
“没有啊，一点皮都没破，只是红红的。”青袂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疼吗？”
“不疼。不过你手指凉凉的，感觉好受一些，你再摸摸。”
“不好吧，你不是说，我都不该看的吗？”
“哎呀，好青袂，天下最好的青袂，这个时候还回避什么，你再摸摸。”
青袂忍着笑，拿起颜游给的药膏，用手轻轻地涂在姜繇异常肿大的屁股上。
“嗯，
“对，
“好，就这样……”
不知道九叔这是什么药膏，本来青袂的手指柔软有些凉意，涂抹上的这些膏药，更是冰冰的，顿时缓解了酸胀感觉。
青袂给他轻轻揉捏着。
“你说，我也不是第一次挨板子了，这次怎么就肿得这么厉害？”
“真的很奇怪，我们听着，其实板子打得很轻很轻了……”
“是不是那两个家丁作怪？也不知道丁晓去揍他们了没有。”
“刚把你抬回来，丁晓就冲出去了，我看他从灶房里一手拿着一根烧火棍。这会啊，估计那两个家伙可惨了。”
“唉，丁晓打人去了，这你怎么不去找娘告状了。”
“哼，只要别出去胡闹，在家里这都不算什么。上次，你和丁晓跑去偷看秋露洗澡，我不也懒得管。”
青袂顿了顿，撇撇嘴，“你们两个，是真的不要脸啊。”
秋露是娘屋里的丫鬟。
“冤枉啊，其实我没看，是丁晓拉着我给他望风的。”姜繇想了想，记忆里有这事儿，“好像丁晓和那个秋露有些什么，要不也不会去看。”
这种八卦对女孩子来说有着极强的魔力。本来青袂性格是清冷的，日常里待人保持着一些距离。
今天看姜繇挨打了，格外的随和体贴，陪着说话。
但姜繇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
“什么，就丁晓，他都有这种事了，你快说说。”
姜繇说：“他都十八了，怎么就奇怪了。”
“可是，寻常人家，都是二十岁行冠礼，然后才寻亲认亲，当然许多定了娃娃亲的除外。他着什么急，少爷都没着急呢，哪家王府的少爷，十六了，不都早早地娶妻成亲了……”
今天，青袂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上。
“你还听不听丁晓的事了。”
“哦，你快说快说。”
“你没发现这段时间，娘那边来人，几乎都是秋露来？
“还有，什么时候娘屋里来人，咱们还得把人送回去，而且都是丁晓去送，以前咱们可不会这样。”
青袂歪着头想了想：“还真是啊，我怎么没注意呢。以前还觉得丁晓大了，知道体贴人了。”
“咱们去娘那里，都能看出来，下次再去你注意点。”
“注意什么，你快说说。”青袂伸手扶着姜繇的胳膊，兴奋地问道。
“你注意看，秋露都不看丁晓，但总是脸色红红的。你再看丁晓，都是傻不拉几地盯着秋露看。”
“我都是看夫人，还有夫人的大丫鬟春风，她有时候会给我眼色提醒，还真没注意过他们俩。”
“要注意细节，别盯着我们出去玩就……
“哎哟，你轻点。”
青袂想得失神，下手重了点，忙笑着说：“啊，我小心些。其实啊，打你板子的时候，夫人跟我说，没事的，过两天消下去就好了，咳……咳咳……”
“何必偷笑，忍得那么辛苦，干脆笑出来。”姜繇不满地说。
“夫人其实哪儿舍得打你，只要你不胡闹……”
打住，不想听女人絮絮叨叨，姜繇道：“哎，你的手越来越热了，有没有凉的东西？”
青袂想了想，趴下身子吹了吹……
“嗯，这个好，感觉更好。”姜繇道。
青袂为难了，虽然两个人年龄一般大，平时生活起居相互间也没什么禁忌，
但真要自己噘着嘴趴在他屁股上吹气……
几个人抬着姜繇回来的路上，府中众人纷纷侧目，偷偷捂着嘴，还要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这脸可丢大了。
这一次板子落在屁股上，似乎比以前古怪了一些。
整个屁股似乎是在膨胀，夸张地肿胀起来，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整个臀部满满的饱胀感。
掌家法的两个家丁，之所以能够捞到这个美差，自然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
掌家法之前，都要经过严格训练。对裤子里塞满稻草的假人，进行反复捶打，熟练掌握打板子的技巧，能做到：
裤子破、稻草烂，那是打的难看，受伤比较严重的；
裤子不破、稻草烂，那是打得好看，但受伤却是最严重的；
裤子破、稻草不破，那是场面难看，但伤害很轻的；
裤子不破、稻草也完好，这才是最轻的，几乎没伤害。
打三少爷，从来都是用的最后一种。
只听见板子挥动，带起风声，呼呼作响，声势极大。
但落在屁股上，却是几乎不能耳闻，微弱的噼噼啪啪。
行家法，本来在外面候着的丫鬟、小厮都进来了。
厅内众人一起努力配合，脸上堆满了同情、痛惜、紧张而又焦急的表情。
随着每一声轻微的噼啪声，都在喉咙里跟着节拍啊一声。
舞动板子带起风声不难，难在要在屁股上方一寸猛地停住。
这就需要十分用力、十二分用心，最后板子停止的瞬间，借着自然弯曲那一点力度，在屁股上轻轻拍出一声“啪”出来。
好的手法是这一声“啪”，响亮干脆，但屁股顶多红了一点。
没有经过严格、刻苦的训练，实在难以掌握。
但是……
今天打的也太假了。
显然是那一声“啪”都不舍得发出来，细微到好几次大家配合错了。
已经“啊”出来了，才勉强听到“啪”的声音。
厅内众人偷看王妃脸色。
几板子下去后，就大大的不同了。
三少爷的屁股是一板子一涨，逐渐地涨大，把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直至涨大到夸张的程度。
厅内众人怒目而视，丁晓目光变得阴森森的，执家法的两个家丁冷汗直流，最后哆哆嗦嗦地打完了二十大板……
不过母亲一直笑吟吟地看着，还走过来仔细地端详，若有所思地看来看去。
“这就像是故意的要打我！”姜繇此时趴在床上想……
青袂过来刚要给他脱裤子，高声大叫：“别动别动，随便就脱我裤子。”
“呵呵，少爷啊，哪次是真的打你了，摆摆样子，夫人也不会当真，都不敢真的打疼了你。”
青袂温温柔柔地说，“只不过这一次，你屁股肿胀得厉害，刚才九叔给了药，别乱动，我给你涂抹上。”
“我一大男人的屁股，你一大姑娘就随便看，随便摸么。”
姜繇发现对贴身丫鬟脱自己裤子这件事情，一时还不太容易接受。
青袂脸红了，虽然少爷洗澡更衣都是四个丫鬟伺候。
青袂作为掌房大丫鬟，自然是伺候最多的。
但这种事不能说。
不说出口，就仅仅是服侍少爷，是贴身丫鬟的本分。
可要说出来，难免尴尬。
毕竟是半大不小的男女，处于自然的萌芽状态，本来就懵懵懂懂……
“平时，平时怎么，不见你……不让我们伺候。”
青袂有些磕巴，稳了稳心神，继续说：“今天挨了板子，反倒矫情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说，贱人就是矫情？”
青袂扑哧笑了：“好歹也是朝廷封的公爵，这样说少爷，不太好吧……”
其实姜繇没感觉到有多疼，但酸胀的感觉很强烈，也挺难受。关键在于，这屁股肿胀得太夸张，实在太丢人。
“唉，”姜繇叹息一声，“裤子破了吧？那还说什么，剪开算了。”
青袂说：“也是啊，干吗还要脱这裤子，都打烂了，剪开得了。”
“啊，真的把裤子都打破了？这俩家伙……”
“骗你呢，一点也没破，完好得很。”
说着，青袂还是褪下了姜繇的裤子。
她惊讶地看着，整个屁股是红肿饱胀，仿佛被充了气，皮肤都有些微微透明。
姜繇自己摸了摸，麻麻的：“为什么涨得这么厉害，没流血吧？”
屁股这地方，能看到一点，又看不全。
“没有啊，一点皮都没破，只是红红的。”青袂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疼吗？”
“不疼。不过你手指凉凉的，感觉好受一些，你再摸摸。”
“不好吧，你不是说，我都不该看的吗？”
“哎呀，好青袂，天下最好的青袂，这个时候还回避什么，你再摸摸。”
青袂忍着笑，拿起颜游给的药膏，用手轻轻地涂在姜繇异常肿大的屁股上。
“嗯，
“对，
“好，就这样……”
不知道九叔这是什么药膏，本来青袂的手指柔软有些凉意，涂抹上的这些膏药，更是冰冰的，顿时缓解了酸胀感觉。
青袂给他轻轻揉捏着。
“你说，我也不是第一次挨板子了，这次怎么就肿得这么厉害？”
“真的很奇怪，我们听着，其实板子打得很轻很轻了……”
“是不是那两个家丁作怪？也不知道丁晓去揍他们了没有。”
“刚把你抬回来，丁晓就冲出去了，我看他从灶房里一手拿着一根烧火棍。这会啊，估计那两个家伙可惨了。”
“唉，丁晓打人去了，这你怎么不去找娘告状了。”
“哼，只要别出去胡闹，在家里这都不算什么。上次，你和丁晓跑去偷看秋露洗澡，我不也懒得管。”
青袂顿了顿，撇撇嘴，“你们两个，是真的不要脸啊。”
秋露是娘屋里的丫鬟。
“冤枉啊，其实我没看，是丁晓拉着我给他望风的。”姜繇想了想，记忆里有这事儿，“好像丁晓和那个秋露有些什么，要不也不会去看。”
这种八卦对女孩子来说有着极强的魔力。本来青袂性格是清冷的，日常里待人保持着一些距离。
今天看姜繇挨打了，格外的随和体贴，陪着说话。
但姜繇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
“什么，就丁晓，他都有这种事了，你快说说。”
姜繇说：“他都十八了，怎么就奇怪了。”
“可是，寻常人家，都是二十岁行冠礼，然后才寻亲认亲，当然许多定了娃娃亲的除外。他着什么急，少爷都没着急呢，哪家王府的少爷，十六了，不都早早地娶妻成亲了……”
今天，青袂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上。
“你还听不听丁晓的事了。”
“哦，你快说快说。”
“你没发现这段时间，娘那边来人，几乎都是秋露来？
“还有，什么时候娘屋里来人，咱们还得把人送回去，而且都是丁晓去送，以前咱们可不会这样。”
青袂歪着头想了想：“还真是啊，我怎么没注意呢。以前还觉得丁晓大了，知道体贴人了。”
“咱们去娘那里，都能看出来，下次再去你注意点。”
“注意什么，你快说说。”青袂伸手扶着姜繇的胳膊，兴奋地问道。
“你注意看，秋露都不看丁晓，但总是脸色红红的。你再看丁晓，都是傻不拉几地盯着秋露看。”
“我都是看夫人，还有夫人的大丫鬟春风，她有时候会给我眼色提醒，还真没注意过他们俩。”
“要注意细节，别盯着我们出去玩就……
“哎哟，你轻点。”
青袂想得失神，下手重了点，忙笑着说：“啊，我小心些。其实啊，打你板子的时候，夫人跟我说，没事的，过两天消下去就好了，咳……咳咳……”
“何必偷笑，忍得那么辛苦，干脆笑出来。”姜繇不满地说。
“夫人其实哪儿舍得打你，只要你不胡闹……”
打住，不想听女人絮絮叨叨，姜繇道：“哎，你的手越来越热了，有没有凉的东西？”
青袂想了想，趴下身子吹了吹……
“嗯，这个好，感觉更好。”姜繇道。
青袂为难了，虽然两个人年龄一般大，平时生活起居相互间也没什么禁忌，
但真要自己噘着嘴趴在他屁股上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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