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四章 亲政初临旧师会 念及昔情纵虎归
今日从向太后的隆佑宫回来后，华中陆的心情大好。自从他进宫以来，每日都会去隆佑宫觐见向太后，他俩日渐亲近。连华中陆自己都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像母子又比一般的母子更为亲昵。华中陆很喜欢在向太后身旁的感觉，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蕴香，望着她的一颦一笑，听她的孜孜教导，有时候华中陆甚至会忘却向太后一直在利用自己的事实，把他和人生中对自己最重要的几个女子相提并论。
张师傅的关爱，杏儿的甜蜜，双儿的体贴，青姐的痴情，高江的性感，王夫人的理解，都让他深深动情，有时恍惚梦影间还会出现神秘的萨迪玥和唯美的月下女子，在这其中，向太后此时也占据了一席之地，虽然华中陆还不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然而今天向太后准许他开始逐步处理政务的想法，让他对于向太后加深了一份亲近。
华中陆没有去询问向太后原因，而是欣然地接受了。老实说，华中陆等这一天有些时间了。当王爷期间，他只是单纯的希望拥有权力来调查自己的杀父之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他发现权力有一种魔力，吸引他想体验和置身其中。与向太后的约定让他一直抑制着心中的欲望，原本以为自己两年后才能一展拳脚，谁知机会来的如此之快。
有机会理政后，华中陆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他曾经的师傅蔡元长，那个他原本最信任，却在他背后捅刀子的人！他忍了好久，也做了好些准备，今日华中陆迫不及待就想召见他，同他说个清楚。
吃完午膳，蔡元长就被召进了宫中，站在了华中陆面前。华中陆看着眼前的蔡元长并未有一丝的慌乱，就似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朝着华中陆磕头行礼。
“臣，翰林学士蔡京参见皇上！”
“蔡京。你没有一丝悔意吗？”华中陆当然不能再叫他师傅，而是直呼其名。
“臣当时身处棋局之中，不得不如此，请皇上见谅。”
“是简王吗？”
“皇上英明。这么短时间就想通了。”
“我早该想到的，简王不可能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现在看来，简王远远比不上皇上您，曾布这招棋，老臣也没想到。”
“此刻你不怕吗？”
“臣没有什么好怕的，皇上如此具有远见，是不会杀老臣的。”
“为什么你说朕不会杀你？”
“第一，皇上隐忍至此时再召见臣，说明皇上没有杀心。第二，皇上难道不想知道知道沈岱的下落，得到他留给你的东西吗？第三，臣还知道皇上的一些秘密，对于皇上来说，臣还有用。”
“和你说话真的很舒服，简明扼要直击重点。你要是原本就站在我一边有多好啊。说说看吧，沈岱怎么样了？”
“他已经死了，臣将他杀了。”
“什么？”华中陆虽然和沈岱仅几面之交，听到此消息后还是悲愤不已。
“有他在，宣和帮就不能很好的融入仕合门。皇上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我也是迫于无奈。所幸的是，皇上需要的东西在我这里。”蔡京冷静说道。
华中陆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知道蔡京说的有理，政治不是请客吃饭，他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罢了，于是继续问道：“那东西在哪里？”
“这么说，皇上同意放过老臣了？”
“让你失望了，朕最讨厌被人威胁。”
“凭老臣的身手，皇上此时要杀死老臣也不容易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罢，华中陆出其不意地出拳攻向蔡京面门。
蔡京完全没有想到华中陆会突然出手，急忙出手还击，然而此刻已被华中陆抢到了先机。
旦见华中陆“双抄封天、旋转朝阳、顺鸾肘靠”三招人阶太祖长拳一招快过一招迎面而来。照理说蔡京已入地阶，面对人阶的华中陆应该游刃有余，可是奇怪的事情是，十几招过后，被抢去先机的蔡京依旧处于下风，无法扳回劣势。
蔡京仔细分辨华中陆的出拳，确定华中陆绝对没有突破到地阶，可是他人阶的武功为何可以发挥到如此大的威力？和他这个地阶高手可以平分秋色？还没等蔡京想通此事，就听华中陆先开口了。
“蔡京，你没想到吧。朕这么晚再动手，也是有在闭门修炼的原因。”
“什么？他竟然能在如此激烈地打斗下还能开口说话？”蔡京更加吃惊，心里暗暗想着华中陆一定修习了一种高深的内功，可是上次性命攸关之际，他为何都能忍住不用呢？
蔡京原来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这个徒弟，谁知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前有曾布倒戈，后有神秘内力。“不对啊，他的内力最多也只有到人阶，无论如何不可能是地阶，这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可为何他可以和我打得平分秋色呢？就算他人阶的内力加上人阶的太祖长拳也不可能和我这个地阶高手一争高下啊！”
蔡京清楚地知道地阶和人阶之间的鸿沟有多大，华中陆可以不落下风一定还有其他秘密他没有发现。
两人拳来脚去又对战了十几个回合，蔡京始终没有扳回局面，也没有发现华中陆藏在简单太祖长拳之后的那个秘密。
在这种局势下，蔡京不得不使出尚意指法，此功夫章法灵动无常规，点画随心求自然。是蔡京在进入地阶后才领悟出的，可谓他压箱底的绝技之一。
蔡京同太祖一样，都是以外功入地阶，此番地阶的尚意指法使用出，瞬间就扳回了刚才的劣势，反客为主攻击华中陆。
华中陆并未慌乱，依旧用太祖长拳见招拆招，两人又激战数十个回合。在尚意指法寓变化于微处的凌厉攻势下，只有人阶的太祖长拳渐渐不支起来，蔡京的进攻占到十之八九，华中陆被压制得岌岌可危。
“皇上，您还未入地阶，就能有如此实力，实数难能可贵，我看就到此为止如何？”抢回先机的蔡京，谦逊地开口问道。
华中陆并未回复，突然拳法一变，收起自己最为熟悉的太祖长拳，使出了自己原创的瘦金手法。此武功一出，才将刚才极为被动的局势扳回了少许。
蔡京越看越惊，此武功是华中陆在他面前所创，当时虽然有些威力，然而和成熟的武功差距还十分明显，谁知短短的几年间，威力甚至超过了被时间历炼过的太祖长拳。
“皇上您果然天纵英才，藏机妙于手腕，将此擒拿法在短短几年内完善成人阶武学。让老臣大开眼界，不过仅凭这一手段，还无法奈何老臣。”说着，蔡京凝神聚意，将尚意指法的威力催发到最大，又再一次地将华中陆全面压制住。
华中陆此时才知道刚才蔡京未使出全力，也深刻地了解到人阶和地阶的鸿沟到底有多大。他在登基前一天就迈入金丹期，这两天有了机缘巧合的突破，和千载难逢地顿悟，谁知道依旧无法和地阶的蔡京相抗衡。
华中陆没有气馁，仍然苦苦支撑着，对他来说每一次对抗，都是自身提高的磨刀石，他不希望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蔡京占据场上绝对优势后，也不急于使出杀招，不慌不乱地将华中陆的防守圈逐渐收紧，想找出华中陆这个人阶可以抵抗地阶的秘密。
三十几招后，华中陆被压缩在仅有十几公分的活动空间中苦苦支撑，就似一叶扁舟在狂风飓浪中随时就要倾覆。
蔡京久久无法探究华中陆的奥秘，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一招‘墨磨万挺’直击华中陆左肋，希望可以将他击倒。
眼看华中陆就要败了，就在这刻不容缓之际，华中陆突然再次变招，吴乞丐教授他的兰叶十二指第一招，一画开天使出，朝着墨磨万挺的空隙就迎击而去。
蔡京大惊，如不收手势必将和华中陆两败俱伤，这是他不希望的结局。不得已的他只能使出全力小腿猛向后蹬，离开战局之中。虽然勉强退开，但是依然有些踉跄，显得有些狼狈，甚至衣服下摆还被华中陆撤下一大块。
“皇上……你……你……竟然会吴青天的兰叶十二指？！”脱离战局瞠目结舌地蔡京甚至忘了用敬语。
“呵呵，略知一二。”
“皇上，您让我越来越揣摩不透了，臣有些后悔当时为何没有选择站在您这一边了。”
“有些事错过就不能再重来，朕也好希望你能辅佐我左右，不过没有机会了。”
“是啊。后悔也无济于事。皇上，不如今天切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您也没有真想取老臣性命的打算。”
华中陆淡淡一笑问：“你为何如此确信我不会杀你？”
“皇上如果要杀老臣还需要亲自动手吗？就算动手也不会在皇宫中。更何况皇上您在聚义阁上所使用的神秘意境之法也并未使用。说明老臣还有皇上需要利用的价值，不知道老臣分析的对吗？”蔡京捋了捋衣襟回答道。
“蔡京你实在是看的太通透了，你一进宫就知道朕不会杀你了对吧？”华中陆紧盯蔡京的眼神，并未在其中发现一丝慌乱，“不过此刻朕真的有点想杀了你想法！”
“皇上您不会的，老臣还需要帮华公子保守秘密不是吗？”蔡京冷笑道。
华中陆内心惊涛骇浪，他望着底下镇定自若站着的蔡京，才了解到原来蔡京早就了解到自己真实的身份，他竟然隐忍隐瞒至今，也许这正是他当时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的重要原因吧。
华中陆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切切地说：“你把沈岱的东西交给朕吧，趁着朕还没有改变主意前，你辞官离开京城吧。朕再也不想见到你。”
“谢皇上不杀之恩。臣这就辞官隐退。”蔡京磕头行礼，退出殿外，离开前，将一个黑丝锦囊给到了华中陆。
拿着锦囊的华中陆心神不定，他也不知道此刻他做出的决定是对是错，他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过蔡京，也许是他曾经做过自己的师傅，帮助过自己吧。虽然那仅仅是蔡京利用自己的一种手段，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心软了。
命运瞬息万变，就像蝴蝶煽动的翅膀，你不知道何时就将掀起一场风暴。就如这次的心软，也不知是福是祸，但谁又知道，就是这个决定，彻底的改变了华中陆一生的轨迹！
张师傅的关爱，杏儿的甜蜜，双儿的体贴，青姐的痴情，高江的性感，王夫人的理解，都让他深深动情，有时恍惚梦影间还会出现神秘的萨迪玥和唯美的月下女子，在这其中，向太后此时也占据了一席之地，虽然华中陆还不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然而今天向太后准许他开始逐步处理政务的想法，让他对于向太后加深了一份亲近。
华中陆没有去询问向太后原因，而是欣然地接受了。老实说，华中陆等这一天有些时间了。当王爷期间，他只是单纯的希望拥有权力来调查自己的杀父之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他发现权力有一种魔力，吸引他想体验和置身其中。与向太后的约定让他一直抑制着心中的欲望，原本以为自己两年后才能一展拳脚，谁知机会来的如此之快。
有机会理政后，华中陆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他曾经的师傅蔡元长，那个他原本最信任，却在他背后捅刀子的人！他忍了好久，也做了好些准备，今日华中陆迫不及待就想召见他，同他说个清楚。
吃完午膳，蔡元长就被召进了宫中，站在了华中陆面前。华中陆看着眼前的蔡元长并未有一丝的慌乱，就似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朝着华中陆磕头行礼。
“臣，翰林学士蔡京参见皇上！”
“蔡京。你没有一丝悔意吗？”华中陆当然不能再叫他师傅，而是直呼其名。
“臣当时身处棋局之中，不得不如此，请皇上见谅。”
“是简王吗？”
“皇上英明。这么短时间就想通了。”
“我早该想到的，简王不可能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现在看来，简王远远比不上皇上您，曾布这招棋，老臣也没想到。”
“此刻你不怕吗？”
“臣没有什么好怕的，皇上如此具有远见，是不会杀老臣的。”
“为什么你说朕不会杀你？”
“第一，皇上隐忍至此时再召见臣，说明皇上没有杀心。第二，皇上难道不想知道知道沈岱的下落，得到他留给你的东西吗？第三，臣还知道皇上的一些秘密，对于皇上来说，臣还有用。”
“和你说话真的很舒服，简明扼要直击重点。你要是原本就站在我一边有多好啊。说说看吧，沈岱怎么样了？”
“他已经死了，臣将他杀了。”
“什么？”华中陆虽然和沈岱仅几面之交，听到此消息后还是悲愤不已。
“有他在，宣和帮就不能很好的融入仕合门。皇上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我也是迫于无奈。所幸的是，皇上需要的东西在我这里。”蔡京冷静说道。
华中陆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知道蔡京说的有理，政治不是请客吃饭，他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罢了，于是继续问道：“那东西在哪里？”
“这么说，皇上同意放过老臣了？”
“让你失望了，朕最讨厌被人威胁。”
“凭老臣的身手，皇上此时要杀死老臣也不容易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罢，华中陆出其不意地出拳攻向蔡京面门。
蔡京完全没有想到华中陆会突然出手，急忙出手还击，然而此刻已被华中陆抢到了先机。
旦见华中陆“双抄封天、旋转朝阳、顺鸾肘靠”三招人阶太祖长拳一招快过一招迎面而来。照理说蔡京已入地阶，面对人阶的华中陆应该游刃有余，可是奇怪的事情是，十几招过后，被抢去先机的蔡京依旧处于下风，无法扳回劣势。
蔡京仔细分辨华中陆的出拳，确定华中陆绝对没有突破到地阶，可是他人阶的武功为何可以发挥到如此大的威力？和他这个地阶高手可以平分秋色？还没等蔡京想通此事，就听华中陆先开口了。
“蔡京，你没想到吧。朕这么晚再动手，也是有在闭门修炼的原因。”
“什么？他竟然能在如此激烈地打斗下还能开口说话？”蔡京更加吃惊，心里暗暗想着华中陆一定修习了一种高深的内功，可是上次性命攸关之际，他为何都能忍住不用呢？
蔡京原来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这个徒弟，谁知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前有曾布倒戈，后有神秘内力。“不对啊，他的内力最多也只有到人阶，无论如何不可能是地阶，这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可为何他可以和我打得平分秋色呢？就算他人阶的内力加上人阶的太祖长拳也不可能和我这个地阶高手一争高下啊！”
蔡京清楚地知道地阶和人阶之间的鸿沟有多大，华中陆可以不落下风一定还有其他秘密他没有发现。
两人拳来脚去又对战了十几个回合，蔡京始终没有扳回局面，也没有发现华中陆藏在简单太祖长拳之后的那个秘密。
在这种局势下，蔡京不得不使出尚意指法，此功夫章法灵动无常规，点画随心求自然。是蔡京在进入地阶后才领悟出的，可谓他压箱底的绝技之一。
蔡京同太祖一样，都是以外功入地阶，此番地阶的尚意指法使用出，瞬间就扳回了刚才的劣势，反客为主攻击华中陆。
华中陆并未慌乱，依旧用太祖长拳见招拆招，两人又激战数十个回合。在尚意指法寓变化于微处的凌厉攻势下，只有人阶的太祖长拳渐渐不支起来，蔡京的进攻占到十之八九，华中陆被压制得岌岌可危。
“皇上，您还未入地阶，就能有如此实力，实数难能可贵，我看就到此为止如何？”抢回先机的蔡京，谦逊地开口问道。
华中陆并未回复，突然拳法一变，收起自己最为熟悉的太祖长拳，使出了自己原创的瘦金手法。此武功一出，才将刚才极为被动的局势扳回了少许。
蔡京越看越惊，此武功是华中陆在他面前所创，当时虽然有些威力，然而和成熟的武功差距还十分明显，谁知短短的几年间，威力甚至超过了被时间历炼过的太祖长拳。
“皇上您果然天纵英才，藏机妙于手腕，将此擒拿法在短短几年内完善成人阶武学。让老臣大开眼界，不过仅凭这一手段，还无法奈何老臣。”说着，蔡京凝神聚意，将尚意指法的威力催发到最大，又再一次地将华中陆全面压制住。
华中陆此时才知道刚才蔡京未使出全力，也深刻地了解到人阶和地阶的鸿沟到底有多大。他在登基前一天就迈入金丹期，这两天有了机缘巧合的突破，和千载难逢地顿悟，谁知道依旧无法和地阶的蔡京相抗衡。
华中陆没有气馁，仍然苦苦支撑着，对他来说每一次对抗，都是自身提高的磨刀石，他不希望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蔡京占据场上绝对优势后，也不急于使出杀招，不慌不乱地将华中陆的防守圈逐渐收紧，想找出华中陆这个人阶可以抵抗地阶的秘密。
三十几招后，华中陆被压缩在仅有十几公分的活动空间中苦苦支撑，就似一叶扁舟在狂风飓浪中随时就要倾覆。
蔡京久久无法探究华中陆的奥秘，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一招‘墨磨万挺’直击华中陆左肋，希望可以将他击倒。
眼看华中陆就要败了，就在这刻不容缓之际，华中陆突然再次变招，吴乞丐教授他的兰叶十二指第一招，一画开天使出，朝着墨磨万挺的空隙就迎击而去。
蔡京大惊，如不收手势必将和华中陆两败俱伤，这是他不希望的结局。不得已的他只能使出全力小腿猛向后蹬，离开战局之中。虽然勉强退开，但是依然有些踉跄，显得有些狼狈，甚至衣服下摆还被华中陆撤下一大块。
“皇上……你……你……竟然会吴青天的兰叶十二指？！”脱离战局瞠目结舌地蔡京甚至忘了用敬语。
“呵呵，略知一二。”
“皇上，您让我越来越揣摩不透了，臣有些后悔当时为何没有选择站在您这一边了。”
“有些事错过就不能再重来，朕也好希望你能辅佐我左右，不过没有机会了。”
“是啊。后悔也无济于事。皇上，不如今天切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您也没有真想取老臣性命的打算。”
华中陆淡淡一笑问：“你为何如此确信我不会杀你？”
“皇上如果要杀老臣还需要亲自动手吗？就算动手也不会在皇宫中。更何况皇上您在聚义阁上所使用的神秘意境之法也并未使用。说明老臣还有皇上需要利用的价值，不知道老臣分析的对吗？”蔡京捋了捋衣襟回答道。
“蔡京你实在是看的太通透了，你一进宫就知道朕不会杀你了对吧？”华中陆紧盯蔡京的眼神，并未在其中发现一丝慌乱，“不过此刻朕真的有点想杀了你想法！”
“皇上您不会的，老臣还需要帮华公子保守秘密不是吗？”蔡京冷笑道。
华中陆内心惊涛骇浪，他望着底下镇定自若站着的蔡京，才了解到原来蔡京早就了解到自己真实的身份，他竟然隐忍隐瞒至今，也许这正是他当时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的重要原因吧。
华中陆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切切地说：“你把沈岱的东西交给朕吧，趁着朕还没有改变主意前，你辞官离开京城吧。朕再也不想见到你。”
“谢皇上不杀之恩。臣这就辞官隐退。”蔡京磕头行礼，退出殿外，离开前，将一个黑丝锦囊给到了华中陆。
拿着锦囊的华中陆心神不定，他也不知道此刻他做出的决定是对是错，他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过蔡京，也许是他曾经做过自己的师傅，帮助过自己吧。虽然那仅仅是蔡京利用自己的一种手段，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心软了。
命运瞬息万变，就像蝴蝶煽动的翅膀，你不知道何时就将掀起一场风暴。就如这次的心软，也不知是福是祸，但谁又知道，就是这个决定，彻底的改变了华中陆一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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