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地窖
林谦斡嗤之以鼻道：“哼，现在正值本县遭灾之际，而你家却无故私藏如此多粮食，你还给本官在此狡辩，王县令前些日子就下令从你们这些富户手中收购粮食，除了家人一年的口粮，多于部分应尽数卖给官府，你们为何不卖？多少百姓家里都没有铜板买粮了，而你却私藏着如此多粮食，你这家伙，为富不仁。”
康同辉轻蔑地说道：“我卖不卖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林谦斡说道：“好，你不卖是吧？本官现在就让你卖。大伙把他家的粮食搬走140袋。”
康同辉着急道：“别这样做，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林谦斡哈哈大笑道：“后悔？我告诉你，你伙同王县令和县衙的人干的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康同辉声音发尖地说道：“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林谦斡反问道：“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们用高于往年市场价一至两倍的价钱把粮卖给官府，然后又从官府放粮点用低价买入粮食，再次卖给官府，你们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大乐律令》，本官现在就可以抓了你。”
康同辉不以为然的说道：“呵呵，你简直就是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何时这样做过？你有证据吗？”
林谦斡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官今天就亲眼看见你家管家这样做了，你家管家今天到官府放粮点购买粮食的时候，本官就在现场，并且本官还尾随你的管家来到了你府上，不然本官怎会平白无故来搜你家？本官的所有手下那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呢，他们都是证人。”
康同辉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林谦斡吩咐手下道：“带走，把那多余140袋粮也一并带走。”
康同辉板着脸道：“即使要抓老夫，也应该由县衙来抓，你们将府有何理由抓老夫？”
林谦斡哈哈一笑道：“县衙？你可知你存储的这些粮食都是军粮？这就是我们抓你的理由。”
手下把人即将把人带走时，他在后庭院里四处看了看，顿时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膈应着脚，他低头一看，原来遍地散落着一些小麦颗粒。他捡起几颗看了看，随即他叫住了带走康同辉的人道：“且慢。”然后对康同辉说道：“你怎么解释地上的这些散落的粮食？”
他明白，这个院里在不久前还堆放着大量粮食，根据这些粮食的散落情况看，应该整个后庭都堆满了粮食，而且他刚才看了看这些粮食都是新鲜的，不像是他家自己储存了多年的粮食，这里应该只是个临时堆放点，不然这么多的粮食，以他家的经济条件，如果是自家长期留存，应该盖一间大屋子来堆放，以防止受潮或是风吹雨淋。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康同辉狡辩道：“这些粮食嘛，都是搬运进屋子时散落的，怎么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林谦斡轻哼了一声道：“我当然看出来了，这个院里几天前还堆满了粮食。”
康同辉怒道：“你胡说八道，我家就屋里这点粮食。你见过谁家会把粮食堆在屋外的。”
林谦斡面无表情道：“我这不就见到了吗？我面前这家呀。”康同辉又说道：“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次又有何证据说我家在后庭堆放了粮食。”
林谦斡不紧不慢地走到后庭的一个角落捡起几粒小麦颗粒说道：“你看看，在这样人迹罕至的角落里都有散落的粮食，你作何解释？”
康同辉继续狡辩道：“老夫家里养了几只猫，兴许是这些猫刨到角落里的吧。”
林谦斡愤怒地冲到康同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道：“你再给老子狡辩，本官说什么你都有些似有若无的借口，你既然不想和本官在你家说清楚，那本官就到牢里撬开你的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连他所有家眷给本官一并带走！”
待到所有人和多余的粮食都被带走之后，林谦斡又在后庭四下看了看，进入右侧厢房之后，他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些异常，其中几块地砖的声音格外脆响，走在上面与其他几块砖的声音有明显的不同，他蹲下敲了敲，发现有十几块地砖有问题，于是撬开了其中一块有问题的地砖，撬开十分容易。他发现这几块地砖的下面是一块铁板，他将所以砖都撬开之后，整块铁板裸露在他面前，打开铁板之后，一个巨大的空洞暴露出来。他叫来手下，点燃火把，照进这个空洞，发现了一个木制的楼梯，顺着这个楼梯走下去，只见下面是一个约摸高五丈，长十六丈，宽十丈的巨大地窖。他用火把四下照了照，发现里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地上铺着一层像庭院里那样散落的粮食，而这里散落的粮食明显比庭院里的多。林谦斡心想，糟糕！粮食被转移了，现在估计已经出城了。难怪这段时间粮食价格飞涨，原来是都被他们囤积在家，然后又运出，这样的消耗，即使再在市场上放十个县衙粮库的存粮也不够平抑物价啊。想到这里，他瞬间收拢了思绪，粮价飞涨的原因终于水落石出了，他要立刻回到将府，向费景悟报告。
来到将府门口，正好其他几队也带着人和粮食回来了，林谦斡连忙问道：“你们查看地窖了吗？”
几个百户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反问道：“地窖？什么地窖？”
林谦斡说道：“你们先把人关入将府军牢，把粮食放在前院，然后带人跟我来。”几人照做之后，来到了李府、马府和白府的后庭，同样在厢房位置，撬开地砖，每人的府上都有一个巨大的地窖。看到地窖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康同辉轻蔑地说道：“我卖不卖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林谦斡说道：“好，你不卖是吧？本官现在就让你卖。大伙把他家的粮食搬走140袋。”
康同辉着急道：“别这样做，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林谦斡哈哈大笑道：“后悔？我告诉你，你伙同王县令和县衙的人干的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康同辉声音发尖地说道：“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林谦斡反问道：“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们用高于往年市场价一至两倍的价钱把粮卖给官府，然后又从官府放粮点用低价买入粮食，再次卖给官府，你们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大乐律令》，本官现在就可以抓了你。”
康同辉不以为然的说道：“呵呵，你简直就是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何时这样做过？你有证据吗？”
林谦斡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官今天就亲眼看见你家管家这样做了，你家管家今天到官府放粮点购买粮食的时候，本官就在现场，并且本官还尾随你的管家来到了你府上，不然本官怎会平白无故来搜你家？本官的所有手下那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呢，他们都是证人。”
康同辉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林谦斡吩咐手下道：“带走，把那多余140袋粮也一并带走。”
康同辉板着脸道：“即使要抓老夫，也应该由县衙来抓，你们将府有何理由抓老夫？”
林谦斡哈哈一笑道：“县衙？你可知你存储的这些粮食都是军粮？这就是我们抓你的理由。”
手下把人即将把人带走时，他在后庭院里四处看了看，顿时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膈应着脚，他低头一看，原来遍地散落着一些小麦颗粒。他捡起几颗看了看，随即他叫住了带走康同辉的人道：“且慢。”然后对康同辉说道：“你怎么解释地上的这些散落的粮食？”
他明白，这个院里在不久前还堆放着大量粮食，根据这些粮食的散落情况看，应该整个后庭都堆满了粮食，而且他刚才看了看这些粮食都是新鲜的，不像是他家自己储存了多年的粮食，这里应该只是个临时堆放点，不然这么多的粮食，以他家的经济条件，如果是自家长期留存，应该盖一间大屋子来堆放，以防止受潮或是风吹雨淋。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康同辉狡辩道：“这些粮食嘛，都是搬运进屋子时散落的，怎么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林谦斡轻哼了一声道：“我当然看出来了，这个院里几天前还堆满了粮食。”
康同辉怒道：“你胡说八道，我家就屋里这点粮食。你见过谁家会把粮食堆在屋外的。”
林谦斡面无表情道：“我这不就见到了吗？我面前这家呀。”康同辉又说道：“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次又有何证据说我家在后庭堆放了粮食。”
林谦斡不紧不慢地走到后庭的一个角落捡起几粒小麦颗粒说道：“你看看，在这样人迹罕至的角落里都有散落的粮食，你作何解释？”
康同辉继续狡辩道：“老夫家里养了几只猫，兴许是这些猫刨到角落里的吧。”
林谦斡愤怒地冲到康同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道：“你再给老子狡辩，本官说什么你都有些似有若无的借口，你既然不想和本官在你家说清楚，那本官就到牢里撬开你的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连他所有家眷给本官一并带走！”
待到所有人和多余的粮食都被带走之后，林谦斡又在后庭四下看了看，进入右侧厢房之后，他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些异常，其中几块地砖的声音格外脆响，走在上面与其他几块砖的声音有明显的不同，他蹲下敲了敲，发现有十几块地砖有问题，于是撬开了其中一块有问题的地砖，撬开十分容易。他发现这几块地砖的下面是一块铁板，他将所以砖都撬开之后，整块铁板裸露在他面前，打开铁板之后，一个巨大的空洞暴露出来。他叫来手下，点燃火把，照进这个空洞，发现了一个木制的楼梯，顺着这个楼梯走下去，只见下面是一个约摸高五丈，长十六丈，宽十丈的巨大地窖。他用火把四下照了照，发现里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地上铺着一层像庭院里那样散落的粮食，而这里散落的粮食明显比庭院里的多。林谦斡心想，糟糕！粮食被转移了，现在估计已经出城了。难怪这段时间粮食价格飞涨，原来是都被他们囤积在家，然后又运出，这样的消耗，即使再在市场上放十个县衙粮库的存粮也不够平抑物价啊。想到这里，他瞬间收拢了思绪，粮价飞涨的原因终于水落石出了，他要立刻回到将府，向费景悟报告。
来到将府门口，正好其他几队也带着人和粮食回来了，林谦斡连忙问道：“你们查看地窖了吗？”
几个百户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反问道：“地窖？什么地窖？”
林谦斡说道：“你们先把人关入将府军牢，把粮食放在前院，然后带人跟我来。”几人照做之后，来到了李府、马府和白府的后庭，同样在厢房位置，撬开地砖，每人的府上都有一个巨大的地窖。看到地窖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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