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彼此（五）
第四个被污染者也是群被缝合的人。
方行在捕捉到第四位被污染者之后，目光一凝。这次他感知到的气息尤为强烈，是污染源。
他抛飞硬币，指向一边，“那个方向。”
“嗯。”李秋衫点点头，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里面是汉堡、鸡肉卷、鸡块和一瓶可乐。
“方行先生，你还没吃饭吧。”
这点对其他人也是一样，方行刚走几步就碰到了污染，离下班时间极近。
方行心中一暖，从李秋衫手里接过塑料袋，边吃边走向污染源存在的方向。
白杨街区中心广场。
绚烂的彩光照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回响。广场大妈跳着舞，男男女女漫步在广场中。一些商贩开着小车，贩卖各种小吃。
方行将垃圾袋丢进垃圾箱，擦了擦手。
他看向一对男女。
刘凯和她的女朋友柳晓然。
两人坐在广场的长椅上，五指相扣。柳晓然紧闭眼睛，睫毛颤抖。刘凯深情的注视女孩，缓缓靠了上去。
方行眉头皱起，向前一拍男孩的肩膀，说道：“抱歉，打扰你们亲热了。我有些事情需要两位帮忙，希望你们配合。”
说完，方行佩戴的污染探测眼镜示数急剧变化。李秋衫也发现了异常，她查看异常侦测科最新的报告数据，立即向下属传递命令，“马上疏散中心广场的所有人，这次发现的污染强度很高。对方是污染者！”
刘凯露出遗憾的目光，抬起头，转而面对方行。
他说道：“朋友，又见面了。”
刘凯能够在彼此间传递信息，这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方行眉头皱了起来。
之前与宋文杰的对话继续，刘凯说道：“如果你害怕力量失控，我们可以帮你分担这份力量。”
李秋衫正在努力疏散公园里的人群，方行没有立即向刘凯出手。
旁边的柳晓然嘴角露出笑容，温和的说：“帅哥，你也不必畏惧被我们污染。我们并不会改变你，喜好、梦想、性格、力量……你还是原先的你。”
方行双手揣进兜里，并没有开口。
刘凯继续道：“你会理解我们所有人，被我们所有人理解。不止是感情，我们还会与你分享知识，力量。”
柳晓然撩了下额角的头发，柔声道：“孤独的人会获得关注，弱小的人会得到帮助，卑微的人会在鼓励的目光中充满自信。每个人想做的事，每个人拥有的梦想都将得到尊重。”
渐渐有人靠近他们所在的位置，一个中年男人抬了抬眼镜，开口道：“所有人相互理解，这个世界的资源会得到最好的分配。富有的人愿意分享，贫穷的人得到帮助。大量的资源将不会再投入到军事化武器、军队、欺诈等破坏性的行业中。而是放在教育、医疗，能够拯救别人、帮助别人的行业。”
第四个被污染者出现：“最先进的技术不会是富人的独享，延续寿命的药物、人工智能、意识上传……我们每个人都能接触到，甚至使用。”
刘凯伸出手，邀请道：“我们彼此将亲如兄弟。朋友，欢迎成为我们理想乌托邦的一员。”
方行扫了眼周围，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了广场。他耸了耸肩，说道：“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我想毁灭世界，你们会怎么做？”
刘凯愣了下，几人接着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会阻止你。”
方行叹息一声，伸出手，摆出战斗的姿势：“那就试试看吧，打不过我就加入。”
四人的身体开始缠绕缝合的黑线，他们同时出手。无数黑线延伸，像滚滚的波涛一样涌向方行。
方行身体一跃，跳到五米的高度。一张扑克牌从他的口袋脱离、变大。他一脚踩了上去，借力移动，迅速靠近刘凯。
刘凯的背后延伸黑色的细线，缠绕在远处中心公园的行道树上。细线收缩，他的身体极速向后移动。
方行目标消失，眉头皱起。半空无数黑色的细线延伸，就要将他束缚住。
他的口袋探出三张扑克牌。原先的扑克牌同时向他接近。四张扑克牌以他为中心，如同暴风般极速旋转，细线被切割，形成安全区。
方行再度拿出一张扑克牌，向刘凯的方向掷出。
锋利的扑克牌切割细线，仿佛十字镖般旋转着刺向刘凯。
刘凯站在原地，细线变化，缠绕、融合，形成一面盾牌。
扑克牌卡在盾牌的中心位置，不得寸进。
方行周围的细线同时变化，相互缠绕，形成刀枪剑戟等各种古代兵器。
这些缠绕武器比单纯的细线硬的多，一张扑克牌无法简单的将其切割。
几支矛枪突破方行的防守。两张扑克牌融合，形成屏障。
矛枪急速分离，再度形成细线，绕过盾牌，将方行缠绕了起来。
方行被束缚，刘凯几人松了口气，说道：“我们并不想伤害你，放弃吧，接受我们的力量。”
“是吗？”
方行反问，三张扑克牌从他的口袋脱离。
三张相同的扑克牌拥有加强体魄的效果。
三带一，他成为了那个一。
三张扑克牌融入方行的身体。他的体型迅速拔高，肌肉虬结，身体变得极为精悍。
刘凯感受到了压力，更多的细线武器突破扑克牌的防守，分离成黑线，缠绕方行的身体。
方行向外挣扎，细线嵌入他的肌肉中，勒出红色的痕迹。
“没用的，这是我们缝合的细线，每根都拥有接近钢丝的强度，韧性极强。你不可能挣开。”
方行猛一用力，细线根根断裂。
方行的大部分衣服也被爆开，他目光看向远处的刘凯，询问道：“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刘凯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挥了挥手，细线中，十几双手臂伸了出来。
每一双手臂都拿着武器，突击步枪、狙击枪、机关枪，甚至有一枚rpg火箭筒。
刘凯再次劝道：“放弃吧，你没有胜算。”
方行扫了眼周围，这家伙是洗劫了军火库吗。
他回想过去，漆黑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弥漫出来。
他瞬间加速，小王的大剑出现，被他拿在手上。
子弹扫射，连续的扑克牌出现，形成一道道护盾。
前方黑色的丝线延伸。方行轻轻一扫，漆黑的气息向外蔓延，仿佛庞然的剑气，刹那切开了所有延伸的黑线。
刘凯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身体向外延伸黑线，想要缠住周围的物品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方行几乎是一瞬间逼近到他的面前，黑色大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方行在捕捉到第四位被污染者之后，目光一凝。这次他感知到的气息尤为强烈，是污染源。
他抛飞硬币，指向一边，“那个方向。”
“嗯。”李秋衫点点头，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里面是汉堡、鸡肉卷、鸡块和一瓶可乐。
“方行先生，你还没吃饭吧。”
这点对其他人也是一样，方行刚走几步就碰到了污染，离下班时间极近。
方行心中一暖，从李秋衫手里接过塑料袋，边吃边走向污染源存在的方向。
白杨街区中心广场。
绚烂的彩光照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回响。广场大妈跳着舞，男男女女漫步在广场中。一些商贩开着小车，贩卖各种小吃。
方行将垃圾袋丢进垃圾箱，擦了擦手。
他看向一对男女。
刘凯和她的女朋友柳晓然。
两人坐在广场的长椅上，五指相扣。柳晓然紧闭眼睛，睫毛颤抖。刘凯深情的注视女孩，缓缓靠了上去。
方行眉头皱起，向前一拍男孩的肩膀，说道：“抱歉，打扰你们亲热了。我有些事情需要两位帮忙，希望你们配合。”
说完，方行佩戴的污染探测眼镜示数急剧变化。李秋衫也发现了异常，她查看异常侦测科最新的报告数据，立即向下属传递命令，“马上疏散中心广场的所有人，这次发现的污染强度很高。对方是污染者！”
刘凯露出遗憾的目光，抬起头，转而面对方行。
他说道：“朋友，又见面了。”
刘凯能够在彼此间传递信息，这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方行眉头皱了起来。
之前与宋文杰的对话继续，刘凯说道：“如果你害怕力量失控，我们可以帮你分担这份力量。”
李秋衫正在努力疏散公园里的人群，方行没有立即向刘凯出手。
旁边的柳晓然嘴角露出笑容，温和的说：“帅哥，你也不必畏惧被我们污染。我们并不会改变你，喜好、梦想、性格、力量……你还是原先的你。”
方行双手揣进兜里，并没有开口。
刘凯继续道：“你会理解我们所有人，被我们所有人理解。不止是感情，我们还会与你分享知识，力量。”
柳晓然撩了下额角的头发，柔声道：“孤独的人会获得关注，弱小的人会得到帮助，卑微的人会在鼓励的目光中充满自信。每个人想做的事，每个人拥有的梦想都将得到尊重。”
渐渐有人靠近他们所在的位置，一个中年男人抬了抬眼镜，开口道：“所有人相互理解，这个世界的资源会得到最好的分配。富有的人愿意分享，贫穷的人得到帮助。大量的资源将不会再投入到军事化武器、军队、欺诈等破坏性的行业中。而是放在教育、医疗，能够拯救别人、帮助别人的行业。”
第四个被污染者出现：“最先进的技术不会是富人的独享，延续寿命的药物、人工智能、意识上传……我们每个人都能接触到，甚至使用。”
刘凯伸出手，邀请道：“我们彼此将亲如兄弟。朋友，欢迎成为我们理想乌托邦的一员。”
方行扫了眼周围，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了广场。他耸了耸肩，说道：“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我想毁灭世界，你们会怎么做？”
刘凯愣了下，几人接着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会阻止你。”
方行叹息一声，伸出手，摆出战斗的姿势：“那就试试看吧，打不过我就加入。”
四人的身体开始缠绕缝合的黑线，他们同时出手。无数黑线延伸，像滚滚的波涛一样涌向方行。
方行身体一跃，跳到五米的高度。一张扑克牌从他的口袋脱离、变大。他一脚踩了上去，借力移动，迅速靠近刘凯。
刘凯的背后延伸黑色的细线，缠绕在远处中心公园的行道树上。细线收缩，他的身体极速向后移动。
方行目标消失，眉头皱起。半空无数黑色的细线延伸，就要将他束缚住。
他的口袋探出三张扑克牌。原先的扑克牌同时向他接近。四张扑克牌以他为中心，如同暴风般极速旋转，细线被切割，形成安全区。
方行再度拿出一张扑克牌，向刘凯的方向掷出。
锋利的扑克牌切割细线，仿佛十字镖般旋转着刺向刘凯。
刘凯站在原地，细线变化，缠绕、融合，形成一面盾牌。
扑克牌卡在盾牌的中心位置，不得寸进。
方行周围的细线同时变化，相互缠绕，形成刀枪剑戟等各种古代兵器。
这些缠绕武器比单纯的细线硬的多，一张扑克牌无法简单的将其切割。
几支矛枪突破方行的防守。两张扑克牌融合，形成屏障。
矛枪急速分离，再度形成细线，绕过盾牌，将方行缠绕了起来。
方行被束缚，刘凯几人松了口气，说道：“我们并不想伤害你，放弃吧，接受我们的力量。”
“是吗？”
方行反问，三张扑克牌从他的口袋脱离。
三张相同的扑克牌拥有加强体魄的效果。
三带一，他成为了那个一。
三张扑克牌融入方行的身体。他的体型迅速拔高，肌肉虬结，身体变得极为精悍。
刘凯感受到了压力，更多的细线武器突破扑克牌的防守，分离成黑线，缠绕方行的身体。
方行向外挣扎，细线嵌入他的肌肉中，勒出红色的痕迹。
“没用的，这是我们缝合的细线，每根都拥有接近钢丝的强度，韧性极强。你不可能挣开。”
方行猛一用力，细线根根断裂。
方行的大部分衣服也被爆开，他目光看向远处的刘凯，询问道：“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刘凯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挥了挥手，细线中，十几双手臂伸了出来。
每一双手臂都拿着武器，突击步枪、狙击枪、机关枪，甚至有一枚rpg火箭筒。
刘凯再次劝道：“放弃吧，你没有胜算。”
方行扫了眼周围，这家伙是洗劫了军火库吗。
他回想过去，漆黑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弥漫出来。
他瞬间加速，小王的大剑出现，被他拿在手上。
子弹扫射，连续的扑克牌出现，形成一道道护盾。
前方黑色的丝线延伸。方行轻轻一扫，漆黑的气息向外蔓延，仿佛庞然的剑气，刹那切开了所有延伸的黑线。
刘凯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身体向外延伸黑线，想要缠住周围的物品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方行几乎是一瞬间逼近到他的面前，黑色大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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